我回答他:就是没有,我没怎么生过气。
肥比?丑猪?脂肪怪兽,你是个没有父母寄人篱下的小肥猪,哦天啊,这是真的,你脾气很好。看来控制脾气这方面你很正常。 德国佬又拿出小本本在写写写。
我拿起我的新手机,一副无知jk的样子问他:医生,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想加你脸盆网回去好继续了解一下关于我这个病的治疗。
哦,我叫马丁路德维希,脸盆网名字叫做詹尼的路德维希,你可以记下来回去加我。
当心理医生写完东西抬起头,看见对面的少女在玩手机。
咳咳,我的脸盆网是你疗程结束以后才能加的哦,现在玩手机可不是计划的一部分。
少女并不搭理他。
你这种行为是在跟我抗议吗?我哪句话让你感到不安了?其实你就是生气了对不对?在医生用手冲我比划的时候,他的手机想起了。
嗯?baby什么事儿?好好说好好说,怎么了?女高中生?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认识了15岁的女高中生了?□□?我没给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发过□□!我发誓!!你在说什么?等等!冷静!baby我是爱你的,不,停下,住手!等.....不!!!!一声枪响终结了这通电话。
然后我俩面对面坐着,他拿着电话看着我,我放下手机对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说过我不胖,只是骨架大。
乔瑟夫乔斯达看着明明快要哭了却还在自己面前强颜欢笑的心理医生,心情很复杂,尤其是那个在心理学领域非常专业的德国教授一边喊着造孽啊!一边迅速拦了一辆出租去机场准备回家料理自己妻子詹尼的葬礼。
而我也在第二天等芥边事务所的人,回到了空条宅,承太郎出去上学,贺莉听乔瑟夫的劝要出门买点菜晚上做点好吃的,她说永远不会放弃我,一定会让我痊愈,我真的很正常!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
家里就剩我和那个超有钱的老爷爷,乔瑟夫middot乔斯达,是承太郎和他商量留下来照顾我的,他们仨轮流看管我,我给他们看之前系统替我办好的国家认定脑残证明,这下子连学校都不用去了。
整个人都自由了,而且被人照顾的感觉非常的好,乔瑟夫是来日本看女儿贺莉,顺便分担照顾我的这个麻烦事儿,不过这个老头虽然是个丑恶的美国人,但对我还不错,还给我表演钢蛋魔术,就是那种一个绳子两边绑着铁蛋的东西,要把他凭空变没,他貌似真的把我当成智力障碍了,那铁蛋就在他背后,还冲我捂眼睛说着不见咯不见咯!,受不了一个老年人像个老年痴呆一样的做法,我提议玩电子游戏,看他是个老年人我提议玩只有四个按键没有组合键的恋爱游戏,我的任地狱游戏机在我自己的房子里,没办法我之后偷承太郎去的游戏机。之后blbg都玩了个遍,我跟老爷子说,如果被承太郎知道我偷拿了他的游戏机会不会又打我了,老爷子开着我肩膀跟我说如果承太郎知道了就说是他指使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