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这大概是他们离领奖台最近的时刻了……
及川彻觉得自己真是疯狂。
明明半年前还只是肖想着县内赛的冠军,而现在,他居然已经盯上全国的最高领奖台了。
应援队的欢呼和其他观众热闹讨论的声音层层叠成浪潮,在思绪的飘散中逐渐远去,躁动的心脏敲出了跳舞般的鼓点。
及川彻轻轻呼出一口气,回过神来,发现花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了,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他眨了眨眼,心想自己那野心勃勃的表情也许吓到花鸟了,没想到花鸟弯起眉眼,说:“很帅。”
“克莱斯特刚才的样子,很帅。”
及川彻的心潮瞬间激烈翻腾起来。
他翘起唇角,朝花鸟伸出手——
“小花鸟。”
“和我们一起,更进一步吧。”
去登上全国舞台的最高处。
花鸟将手放了上去,粲然一笑:
“好!”
他已经等不及啦!
**
早上的比赛被千石商拖了很久,花鸟又没上场,他身上的压力自然分担在其他选手身上。大家都有些筋疲力竭,草草吃过午饭后就回去休息了。
“伤员”本人倒是最清闲的,自我反省过后觉得太闲了也不好,就在岩泉和及川准备休息的时候忙前忙后,一会儿给他们倒水,一会儿给他们拿拖鞋递毛巾,还要给他们捏肩膀放松肌肉。
及川彻一不小心就将他幻视成一只精力过剩上蹿下跳的小金毛,就拉住花鸟的胳膊把他拖过来。
“别忙啦,你自己涂药了没?”
“呃还没有……”
“那过来吧。”及川彻已经很自然地从床头柜里拿出花鸟的药膏,把他摁在床上抹药。
虽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但吹完头发的岩泉一还是盘腿抱胸,斜眼看着他俩。
这几天他经常被及川支到花卷那边,今天没被支走,反而觉得浑身不自在了,一双浓眉紧紧皱了起来:“要不我走?”
花鸟兜脸色爆红,哼哼唧唧说不用。
及川彻也笑出声:“小岩你想什么呢,就是普普通通的午休啦。再说阿卷那边的床比较小,挤着睡比较不舒服吧。”
赛事期间酒店房间被订爆了,剩下的房间不多,学校是先把能订到的房间都订了,再分配给选手们。
像及川他们住的这间,就是适合一家三口的三人房,花卷和松川那边的就是标准双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