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
夏目漱石一直有注意过织田作之助干老本行的频率,基本上无伤大雅,至于偶尔有人挑衅对方被杀,那都是他们活该,总之死在织田作之助手中的基本没有好人。
他来到这里一方面是来怒斥自己这个最小的弟子,另一方面是为了防止自己的大弟子在不知道的情况将自己同门的师弟杀了。
森鸥外:“……”
他现在就是心情复杂。
按照夏目老师话中的意思,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师门里,就他一个人不知道大师兄的存在。
明明是夏目老师的关门弟子,但不知为何,隐隐有了一种被抛弃在师门外的感觉。
森鸥外自从一心扑在港口mafia致力于进行‘三刻构想’后,还是第一次有了这么复杂的感受。
然而还不等他难受完,他的老师就对他怒声道,“都说了让你这个家伙和你的大师兄道歉,你怎么还站在原地不动?”
“难不成是想让老夫请你吗?”
这句话就有些严重了。
森鸥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是弟子,夏目老师却偏偏对于织田作之助更加偏心。
可他依然听话地来到了织田作之助的面前,低头认错,“抱歉,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他纠结了一会儿,才对着这个比他小了十三岁的青年说,“……大师兄。”
休息室内的太宰治疯狂大笑,紧接着将这句话录下来准备作为以后的笑料。
如果有机会,他甚至想将这句话重复在森鸥外的耳边播放,直到对方接受不了向他求饶。不对……就算求饶他也不会停止!
想到这里,太宰治继续在沙发上打滚,然后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太宰治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臀部,明明是他最讨厌的疼痛,可此刻在森鸥外的行为下,他感觉这完全不疼。
会议室内。
夏目漱石注视着道歉的森鸥外叹了一口气,转身对着织田作之助开口,“关于他威胁你的事情,我已经让他给你道歉了,至于接不接受就看你自己。”
“都怪我觉得当时收你们做弟子的目的不同才没有告诉你们对方的存在,现在想想要是早点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他一直采取放养政策,一方面是大弟子和其余两个弟子目的并不相同,另一方面是防止有人知道看似对立的三个组织实际上都有所关联,好在必要的时候给针对横滨的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奈何没有想到,还没有预防外患呢,差点先内乱了。
织田作之助听到夏目漱石的话,看着已经抬起头的森鸥外开口,“那我不接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