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就想要研究我的灵魂。
真人眨了眨眼，“你知道我的名字？听起来貌似还认识我？”
伊尔唇角扬起的笑容弧度大了一些，带着红晕的眼尾弯弯。
“是哦，我叫伊尔。”
他好心地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面前的真人。
真人此刻已经走到了伊尔的身前，不足一臂的距离。
他笑嘻嘻地说：“是嘛，那你既然认识我，看在旧相识的份上，我就给你一点优待吧。”
伊尔像是好奇的孩子，问：“什么优待？”
真人抬手，手中隐约露出几个花花绿绿的小东西，他说：“吃糖吗？”
致命的那种。
“——！”
在伊尔的身后，一个身体庞大的改造人对准伊尔扑了过来。
…
时间回到现在。
因为座椅上太脏了，实在是没有能坐的地方，伊尔只好站在那里，目光看着行驶的电车窗外的景色。
黑洞洞的，没什么好看的。
伊尔又收回了视线，百无聊赖地和地面上跪着的真人聊起了天。
“你们的计划是用狱门疆封印五条悟吧？有想过被合作者反过来利用的风险吗？”
真人被他用位置的力量禁锢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抬起头看着他。
穿着华丽冕袍的少年像是没发现他的眼神投注，自顾自地说着。
“要我说啊，和羂索那家伙合作，你们不如和我合作呢。”
“毕竟伊尔大人我没有反水的爱好，论起外貌，也长得比一个脑花好看多了。”
真人什么话语都说不出来，但是并不代表他不能听见伊尔口中的话。
羂索？他们什么时候和一个叫做羂索的人合作了？他们合作的人不是夏油杰吗？
而且面前的少年为什么会知道他们用狱门疆封印五条悟的计划？是有人泄露情报？泄露情报的人是谁？夏油那边合作的人类诅咒师吗？
反复强调他们的合作者会反水，会背叛的目的又是什么？还有脑花，他为什么要和脑花比美？难道这就是人类中所谓的神经病？
“你在想什么呢？电车快到站了哦。”
伊尔的昳丽的脸庞突然出现在真人的面前，带着他那说不清感觉的笑容。真人盯着他，张了张嘴又合上。
伊尔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我忘记了你现在不能说话了，你怎么不早提醒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