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玛:“是这样嘛?那为什么市政府要发这个?”
“是警告。”一张椅子转了过来,在室内依旧戴着厚厚白色绒帽子的费奥多尔咬着指甲,“看起来朽木白哉找到了坂口安吾来查a的死,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他比我想象中还要难对付。”
西格玛:“但是不是没有查到吗?”
“最开始,我让果戈里杀了a,除了为了拿到a手中暗自收集的港口mafia成员的异能力清单外,我还想让市政府把目光放到港口mafia的身上。”费奥多尔葡萄红色的双眸盯住了那张通缉令,“不过显然,后者的计划并没有成功。像朽木白哉这种人,不知道增加混淆视听的证据管不管用。”
果戈里插了一句:“我果然还是讨厌死板的家伙呢。有他在,我感觉我呼吸的空气都不自由了!”
西格玛眨了眨眼睛,小声说:“我倒是觉得,这起码比上一个好。”
果戈里:……
他突然一甩披风,整个人消失了。
西格玛望了望果戈里消失的地方,又回过头去问费奥多尔:“他怎么了?”
费奥多尔:“上次的那个死神,他的战斗欲望太强了,完全没有等果戈里提问结束就拿着斩魄刀冲过去了,直接把他最喜欢的斗篷砍碎了。”
“斗篷还能被砍断的吗?!”西格玛愣了一下,斗篷是果戈里发动异能力的必备道具,而果戈里的异能力又和空间有关。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果戈里的斗篷像是一个异次元空间一样。正常的武器攻击到他的斗篷都会被传送走。
费奥多尔:“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我没有看出他有解放斩魄刀,不过也没有关系,他已经被我指路去了澳洲,短时间回不来。”
西格玛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就说这段时间怎么没有在诊所看到他呢……啊,对了!”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焦急地站起身:“我先回去了!今天还得去超市买菜呢!”
就在西格玛步履匆匆地要冲出基地时,费奥多尔叫住了他,那因为贫血而有些苍白的脸颊上扬起了一个笑容,但他的声音却不含笑意:
“西格玛,不要忘记你的任务。”
这段时间,朽木白哉正忙于镭钵街的试点以及调查a的死因,回到市政府的次数减少了不少。
这让在市政府的泉镜花好过多了,因为她每次看到朽木白哉都会非常紧张 她始终担心对方会把自己丢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建好的少年院,让自己和夜一分开。
对于泉镜花来说,自父母去世后,那只会说话的黑色猫妖让她再一次感受到了被关心的感觉。那是一种“归属感”。
她特别喜欢夜一,虽然它看上去不是很乐意被自己摸身体,但是也从来没有推开过她。
而且,自从她和夜一待在一起后,那宛如梦魇的手机铃声再也没有响起,她身后的夜叉白雪也没有出现过。
充盈在她鼻尖的不再是刺鼻的血腥味,萦绕在耳边的不是刀划破血肉后人的惨叫,她手中握的也不是夺取人性命的冰冷利刃。
现在,她每天醒来都能看到一只黑猫在窗帘后晒太阳,阳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布上留下了一道猫咪的剪影;鼻尖是香香甜甜的沐浴露和被子衣服上洗衣液的味道……
宁静、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