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流在空中挥舞四肢:“我想要玩过家家~”
涅茧利冷哼一声:“既然那么想玩,那你就排在这个家伙后面好了。”
“不要!”宫野明美慌张地开口,“您可以杀了我,但是请放过这个孩子吧!”
她的话音落下,涅茧利的视线就重回到了她的身上。
“杀?”涅茧利发出了一声嗤笑,“我对你的性命可根本不感兴趣呢,毕竟普通人类这种生物对我来说就像是水母一样,已经是一眼就能看透的东西了。”
这个答案让宫野明美愣住了:“那您……”
“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吃下aptx4869的?”涅茧利低头看着手术台上娇小的身影,“这些东西应该封存在实验室里才对。”
这句话,让宫野明美彻底愣住了:“不是……您的命令吗?”
“我?”涅茧利眯起了眼睛,“什么意思?”
宫野明美茫然地开口:“不是你的那只鹦鹉……带着药来传话的吗?”
涅茧利:?
宫野明美还记得那一天,她被琴酒抓住了,因为之前和fbi的卧底黑麦威士忌的恋情,以及前段时间她想要带着妹妹脱离组织的想法最终还是招来了祸端。
代表死亡的枪口抵在了自己的脑门上,但就在这时,伴随翅膀扑腾的声音,一只鹦鹉飞了过来。
宫野明美记得这只鹦鹉,之前在和妹妹见面时有出现过一次,给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影响 非常聪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够那么顺畅交流的鹦鹉,虽然说的话奇奇怪怪的。
而之后,她偶尔也听自己的妹妹吐槽过在研究所的工作,也提及过这只鹦鹉。
“明明只是一只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给我一种很傲慢的感觉。”
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这只鹦鹉是涅茧利的鹦鹉,非常受重视,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着涅茧利的意志。
这一次,它歪歪扭扭地飞着,两只鸟爪子里艰难地抓着手机还有一枚药。
“等一下。”鹦鹉的嘴巴一张一合,发出了清晰低沉的声音,“用这个。”
红白色的药丸掉到了琴酒手里。
“涅茧利想要试试新药的药效。”鹦鹉说。
“这个东西吗?倒是可以不用清扫现场的好东西呢。”琴酒皱起了眉,不过他还是习惯性地听从了指令,就把药强势地塞进了宫野明美的嘴里。
这也是宫野明美在变成小孩前最后的记忆。
“如果那只鹦鹉不是您指派的,那么又会是谁?”宫野明美陡然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志保呢?志保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