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都只是?奴隶,生命掌握在我的手里,”a环顾四周,眼神阴沉,最终视线又?落回到我身上,“我心情不好,你们也得死。”
“那你现在心情好吗?”我问道。
他企图从我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恐惧,但是?并没有如愿。
我摸了摸项圈说?:“好土的款式,完全比不上中也的choker,你在mafia是?审美土包子?吧。”
“你这?张嘴和你哥哥那个贱人有的一拼!”
这?个我可不认,我比太宰积德多?了,我刚要反驳,a的枪口?塞进了我的嘴里。
“马上打电话给太宰。”他命令道,“将他骗出来,不准把我供出来。”
我点了点头,他才拔出枪。
我赶紧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看向了a。
“不想死就快点打。”
“我没话费了。”我尴尬地?说?,“好像只有接听功能了。”
“穷鬼。”a骂了一句,立马对荷官说?,“把你的手机拿过?来。”
荷官默默地?将手机递给了我。
一打开,一只老鼠头出现在了屏幕上。
——死屋之鼠。
这?个荷官果然是?费奥多?尔。
我输入了太宰的手机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
“摩西摩西,”那头传来太宰爽朗的声音,“是?哪个晦气的家伙,在我喝洗洁精自杀的时候影响我?”
“喝洗洁精没用,你得喝洁厕剂,有腐蚀性的。”我真诚地?建议道。
“哎呀,原来是?亲爱的妹妹。”太宰噫了一声,“你已?经穷到交不起电话费了吗?”
“那是?因为我在攒钱。”我瞄了顶着苏格兰脸的费奥多?尔一眼,说?道,“我想请你吃饭,哥哥,你的生日到了。”
太宰的生日在六月,而现在已?经是?八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传来他懒洋洋的声音:“好啊,但地?点得由我来定。”
*
太宰将请客吃饭的地?点定在了擂钵街。
它是?因为中原中也诞生的,很多?mafia的成员都出自这?里。因为挨着租界,犯罪分子?和偷渡客都喜欢躲在这?里。
但我很讨厌它,毕竟在贫民窟,肯定是?没什么好东西吃的。
a倒是?对此没什么意见,我还以为他要挑一个华丽高级的地?方,送太宰下地?狱。
这?个天?真的家伙坚定地?认为,只要森鸥外失去了太宰,就会很快被他打败。
“贫民窟是?我的故乡。”带我来的红发少年偷偷告诉我,“其?实它也是?a的故乡。”
“他也是?那里出来的啊?难怪不把人命当命。”在擂钵街那种连生存都艰难的地?方长大,养出什么怪物都不足为奇。
我蹲下身体查看少年膝盖上的伤:“你感觉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