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威胁我我就会感到恐慌,束手无策,平常再冷静都会失态。
琴酒愣了一下。
然后他露出了一个非常古怪的表情,你觉得谁能绑架我?
你觉得谁能跨过组织绑架我再去威胁你?
正在堵窟窿的下属闻声偷瞄的往这边看了一眼,发现风把琴酒的头发吹得特别像文艺电影后不禁放慢了动作。
喂,干什么呢?同事见他偷懒,压低了声音问道。
下属麻着一张脸看向他,给泷泽大人来一点儿氛围加成。
这两个人还在吵架,果然就是强取豪夺必走的流程吧。
续和已经把事情经过给他说了,泷泽大人为了这个人都敢跳楼!
情真意切!
他再次听到了银色长发的男人用冷冰冰的,夹杂着几分嗤讽怒意的声线说,看来你真是变得任性了不少。
任性?
下属研究了下这个词。
泷泽大人任性?
这不是强硬放肆吗?哪里是任性这么可爱的词。
泷泽生环起胸,你第一天认识我?
半分钟后,泷泽生稍稍妥协了。
伤好了再走。
他垂下眼睑,于是些许弱势的恳求意味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来,我怕我时间不多了。
这句带有歧义的话果然在哪里都有效,泷泽生听到琴酒的呼吸节奏变乱了。
但是他嘴上还是不饶人,你把自己作没了?
凭他三天两头就通宵的作息,放在正常人身上早就是医院常客了。
泷泽生含混道,嗯,快差不多了。
他现在正一边躲着穿越局的眼线,一边搞小动作。
还没离开的下属竖起了耳朵:什么?!泷泽大人命不久矣了?!
琴酒的眼神都变了,泷泽生若无其事道,刚刚来的那人你认识吧,我当初把遗言给了他。
一提起这个,琴酒的唇角就扯开了一个尽是挖苦和凉薄的弧度,你这意思是再给我一个遗言平等分配?
泷泽生:
泷泽生:不是算了,不提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