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哦,是愤怒。
我会愤怒于它竟然想伤害我爱的人什么混账东西,竟敢抱有这种心思,我一定要让它不得好死。青年后半句话的语调有些抑扬顿挫,些微像情感充沛的配音演员在轻巧的炫技,他的神色有些傲慢,有些冷淡,即使唇边带着好似温和的笑意。
工藤新一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家伙果然很危险!!
他警示的雷达疯狂响动,大脑甚至有种总是处于刺激状态下的钝痛感。
而且
喂,你别抱着我,热死了。工藤新一凉凉道。
小气,我好累了,借你肩膀歇一会儿嘛。说着,泷泽生更过分的往他那边靠了靠。
不得不说,十二岁的少年身形还没长开,被泷泽生压得就像被狗坐在屁股底下只能苦苦支撑的猫一样。
工藤,你们感情真好啊。
工藤新一:眼瞎吗?你们眼瞎吗?!
他扭头压低声音道,喂,你刚刚被桉仁带去哪了?有发现什么吗?
别总说这种带有奇幻色彩的恐怖故事了,我们来讲讲更真实的吧。忽然一人提议道,比如说失踪的受害者?
你直接说你想听刑侦案件不就好了吗?
嘿嘿!因为我感觉今天的工藤怪怪的,以往这个时候他可要兴致勃勃的讲一些精彩的大案子了。怎么样工藤,最近有什么想分享给我们听的吗?
工藤新一头一回觉得他的声音聒噪。
我有些累了。
他抓住泷泽生的领子,抱歉,今天我想先去睡了。
他脚腕上的冰袋不慎滑落,被泷泽生一把接住了,起身轻而易举的把工藤新一抱了起来。
既然如此的话,我先送他回去
和工藤新一的老师打了声招呼,泷泽生转身上了楼。
他完全没有问工藤的房间在哪个方向,而是直直的走去了自己的房间。
去哪?阿宏老师他
泷泽生说,桉仁从刚才就不见了,你猜他是不是在试图联系同伙?因为试胆大会被临时取消,他们需要更改计划。
他沉下眸子,只有在野外的意外是最不容易令人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