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又——”沙织有点无力,她捅出来的烂摊子似乎被赤司征十郎承包了,“我去请人把那扇缺了面玻璃的窗户修好。”
“现在太晚,修理工都回家了。等明天上学,你去请校工来一趟吧,装一面玻璃用不了多长时间。”
沙织:“……”
依你,都依你。
赤司征十郎真不愧是有底蕴的世家出身的名门贵子,才13岁就表现得面面俱到,看起来比她还成熟稳重。
在他面前,她似乎才是那个需要人照顾的人,照顾与被照顾的角色彻底颠倒——其实她才是两人中唯一的成年人呢。
今晚受到他这番无微不至的照顾,她都有些羞愧了。
沙织去楼上取回书包,关掉电灯,关紧门窗,在玄关处再次遇到赤司征十郎。
两人结伴而行,在地铁里分道扬镳。
沙织坐在地铁的长椅上,忍不住再次轻抚右掌处的护腕。
手掌被束缚的感觉陌生而奇怪,她总会因它而分心。
回到家后,沙织脱下护腕,把手帕纸拿开。
如她所料,三四厘米长的细长伤口早已停止流血。
“虽然但是,为了早点痊愈,还是消毒后贴个中号的创可贴吧。”
就算是为了她的职业,她也不能像从前那般随意,否则只会给化妆师增加不必要的额外工作。
她把护腕放进书桌的抽屉里,打算等伤口结痂后,亲手将护腕洗干净,再还给赤司征十郎。
她握了握贴着创可贴的右手,几乎感觉不到疼痛感。
很好,这个伤口不影响她握笔,她不用担心未来几天的考试。
再想想仿佛被净化过、短时间内不会再看见伤眼的诅咒的教学楼,沙织顿觉心旷神怡。
赶在期末考之前,沙织抓紧时间,做完另一件压在心上的事情,而后一身轻松地参加了期末考试,并如愿取得了好成绩。
当沙织在暑假演完前几集电视剧里的最后一场戏时,咒术高专的两个可爱学弟正筋疲力尽地躺在操场上大口喘气。
在他们身旁,银发蓝瞳的无良前辈俯下身体,居高临下地冲他们勾了勾手指,语气嚣张:“来呀,继续啊。不是吧?这么快就不行了?你们还算男人吗?快点起来呀,老子难得抽出点时间当你们的陪练呢。”
少年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住这种话?
“啊啊啊,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