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彻就和孤爪研磨完全不同,作为血液神教音驹供养的大脑,孤爪研磨的性格让他完全不擅长攻击,甚至某些技术看起来也只能算平平无奇,但他的战术却战略级别的武器。
音驹没有太过天才的选手,无论是主攻手、副攻手还是自由人,虽然自由人的实力能在人均稳定接球的音驹脱颖而出绝对可以算得上一流自由人的水准,但是音驹整体在全国上根本排不上号。
然而今年的音驹在东京的地区预选赛事上却大放异彩,所有和音驹比赛过的队伍都很确定,音驹没有可怕的才能,大部分都只是优秀选手的水准,但他们却被钳制住了。
仿佛被水漫过咽喉一般,每一次进攻的行动都被人恰好阻拦,不是没有打出过精彩的连分,但那种被当成猎物的威胁感却一直存在着。
他们,被猫盯上了。
缔造这种恐怖事件的,正是音驹那位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二传,明明连发球和传球都透着一种软绵无力的感觉,但却轻易做到了很多人做不出的事,预测对手的攻击,写出攻略。
对孤爪研磨来说,这种事就和打游戏一样简单,所以他根本没办法提起兴趣。
及川彻也被骗了还几次,优秀的观察力让他把孤爪研磨的眼神变化看得清清楚楚,然后刚刚被转移视线,就看着排球向着反方向去了。
虽然及川彻早就知道能被枭谷看中合宿的队伍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弱队,但这小子怎么回事,滑不溜秋的,比小飞雄还要麻烦。
被骗得团团转的及川彻转头就去惹岩泉一,在这种比赛中,急躁是不可取的,现在能阻止他对那小子起杀心的,只有小岩的拳头了。
“小岩~,就算你再耍帅,也不会比及川大人更帅的。”及川彻叉着腰一脸骄傲,对刚刚才拦住进攻的自家幼驯染说道。
及川彻实在很懂怎么激怒岩泉一,转头就印上了岩泉一超重的拳头。
“混蛋及川,快宣布这场比赛的战术。”
“痛~,战术吗?”及川彻抬起头,露出灿烂的笑容,“这场比赛没有这种东西呢。”
战术对对方可不管用,最好是随机应变,真麻烦啊,在比赛布置上遇到了超恐怖的强敌呢!
“只能硬抗吗?”花卷贵大面无表情地吐槽,“总感觉对面的布置比及川准备的战术还让人恶心呢!”
“为什么会是恶心啊!”及川彻怒从心起,脸上还有一些惊愕。
“因为感觉会被抓住弱点。”松川一静还在赞同花卷贵大,“对面给我的感觉就和及川算计人时差不多。”
“抓住队友的弱点有什么用!”及川彻还没放弃为自己正名。
“音驹的二传手应该还挺擅长指挥的,”神宫真司想了想,而后又肯定地点头,好似在为自己的想法寻找赞同。
“打过来的位置好多都是我们布置较弱的地方呢,好厉害!”
“也就是说,超麻烦版的及川吗?”花卷贵大做出总结。
“不对,应该是技术变弱但更加黑心的及川。”松川一静提出不同地意见。
直接被队友们无视的及川彻麻木了,这些家伙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就算他技术变弱,也绝对不会打出那么软绵绵的发球好吗?
“……喂,你们这群家伙,我还在这呢。”
“这是在夸你啊,及川。”岩泉一已经看透了这群队友,这些话绝对是他们发自内心的夸奖。
“还有,真的不用安排战术吗?对面的二传手还挺麻烦的吧。”
“不用。”及川彻很确信,没有这个必要,不是说他看不起音驹,主要是牛岛若利曾经教会过他一个事实。
对顶尖的队伍而言,再多的战术也只能缩小分数之间的差距,而要越过对方,需要更强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