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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狱!
刹那间,仿佛凛冽的寒风夹杂着无数细小的刀片,又仿佛置身于灼灼烈日之中一般,在场所有的鬼身体尽皆感受到了一股刺痛之感,想要再向着那道身影再前进一步,却都仿佛跨越一座又一座高山那么艰难!
对方就仿佛独立在无数座剑冢之间的所有剑的君主一般,锋芒无穷无尽。
“撕拉!”一声,释放出的绸带分身就这般被对方周身缭绕着的锋芒轰然撕碎,连一分都不敢再多停留。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那么强?”堕姬行至半空,却突然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她睁大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前方那道脸上,身上还浸透着血迹的男人。
若是之前让人看了,只觉得这副浑身是血的样子极为狼狈的话,那么如今在她的眼中,那些血迹的意义便瞬间截然不同了起来,此刻烙印在对方的脸上,更加衬托得对方就如同那嗜血的修罗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就是这样,对方却还没有动手。
妓夫太郎的血镰同样在接触到对方之前便被瞬间冲散,他咬着牙就那般看着前方的那道身影,心底密密麻麻的就如同被白蚁噬咬着一般,对方越是耀眼,便越是能令他感受到自己的丑陋。
童磨眼看着自己制造的冰莲还未曾进入到距离对方五米远的位置便如同天女散花般,破碎成了一片透明的冰晶,当即露出惊讶的笑:“哎呀呀,他好像隐藏了不少的实力,把我们都给耍了呢,黑死牟阁下,你说是吗?”
这话说的,就好像被耍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一样。
黑死牟没有理会童磨,他看着前方的藤原宗秀,看着自己的斩击还未曾接触到对方,便被那股惊人的气息震散,一瞬间却是想到了自己还曾为人时的弟弟缘一。
曾经的藤原宗秀在与他对战时也仅仅只能做到勉强不败,拼死坚持到日出,最终却也陨落在了那觉醒的斑纹上。
然而如今的对方却需要他和其他上弦一同围攻才能将其击败,原以为当时就已经是对方的极限,却不想对方为了刺杀鬼舞辻无惨,竟还留了这样的底牌没有使用。
果然,如他们这般天资平庸的人,无论再继续做出多少的努力,在面对如藤原宗秀这般天赋超群的人,又或者去继国缘一这般拥有神赐的资质之人的时候,无论再如何不甘,亦或是日以继夜的努力追赶,却也只能沦为那最不起眼的沧海一粟。
藤原宗秀没有在意自身的狼狈,他脸上顶着点点未曾擦拭干净的猩红血迹,身上黑色的衣物虽然并不明显,但那因为血迹干涸而凝结出的硬块,却真实存在着。
若是在往常,一向喜洁的他必定要立刻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然而这一刻,他的眼里只有鬼舞辻无惨,其他的一切则全都没有被他看在眼里,又或者直接忽略掉了。
他要抓紧这个机会,一举将对方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