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不爽的皱起眉,然后又意识到他似乎被男人嫌弃了,少年的眼中闪过懊恼,如果男人刚才的话是真的,那么他刚才做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鬼舞辻无惨不着痕迹的挽救道:“不是想让你伺候我,只是想让你与我合二为一,那个状态下的我是健康的,不是连行动都困难的病人。”
鬼舞辻无惨不满男人俯视他的视线,却也会在适当的时候伪装出弱势的一面,因为少年不介意利用他人的同情,不然他的父母怎么可能愿意继续花钱给他治病。
为了活下去,鬼舞辻无惨可以做任何事。
酒井森濑露出一脸囧的表情:“那叫变身!不是什么合二为一,不要乱用形容词!”
发现鬼舞辻无惨的示弱,酒井森濑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对面鬼舞辻无惨并未说出口的小心思,酒井森濑满脸兴味的拆穿道:“你把家仆撤走的理由,恐怕不只是因为有我在吧。”
酒井森濑得出结论:“你想暂时隐藏你新得到的力量,连我的踪迹都不打算示人。”
鬼舞辻无惨解释道:“暴露你对我没有好处,非人的力量会引起恐慌,处理不好的话,我可能会被当做异类被逐出家门,更糟糕的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在愚昧的时代里,惧怕鬼神,信仰神明是一种常态。
“不,不只是这个原因。”
酒井森濑的眼神犀利起来,不打算给鬼舞辻无惨隐藏小心思的机会:“你隐藏力量的原因,是因为你想要夺取继承人的位置。”
鬼舞辻无惨是长子,如果没有生病,继承人的位置应该是他的才对。
“你的表现太明显了,从第一次变身的时候开始,你的视线就经常往主宅的方向看,每当这个时候你就会皱紧眉头,露出厌恶的表情,还有怎么都藏不住的野心。”
鬼舞辻无惨默认了酒井森濑的话,摸着自己的脸再度皱眉:“有这么明显吗?”
“算是吧。”那种小孩子想要得到玩具,结果父母不给买,然后心中开始酝酿坏水的表情,酒井森濑在自家妹妹身上看过不止一次了。
酒井女士对此还评价过:你们兄妹俩耍心机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这个家至少没有弃你不顾,反正不缺钱也不愁吃穿,为什么还要去争继承人的位置?是因为好胜心吗?还是想证明什么?又或者权势与你而言那么有吸引力?”
酒井森濑的好奇仿佛想要撕开什么一般,一旦老老实实回答,便是对自我真实面貌的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