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总觉得自己摸到了某种规律——
术式顺转「苍」,反转「赫」;普通咒力,反转咒力。两两相对,仿佛
', '')('镜花水月一般完全对应的存在。
但又仿佛隔着一层膜,看不真切。
五条悟豁然起身。
他回头,目光灼热,蹬蹬两步,跑到桐原司面前,笑着说道:“司,快朝老子脑袋上捅一刀!”
白发少年的笑容恣意舒朗,糅杂着清新灿烂的少年感。
如果五条悟说的不是这句让人直呼变态的话……
“老子能预感到,就差一点!老子就能学会反转术式!”
显然,五条悟莫名陷入了极度兴奋的状态。
五条悟并不像放过脑海中那一闪而逝的灵感。
他要趁热打铁,而夜蛾正道又说过,濒死是最好的催化剂。
于是,五条悟选择主动逼近死亡的极限!
领会了他的意思的桐原司,开口道:“这个要求,请容我拒绝。”
“为什么?”
“太变态。”
“哪里变态?”
“我变态。换一个要求,悟。”
“老子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这件事,没有别的要求可以换,而且只有你合适。”
“为什么一定是我?”
“老子只信任你啊!”五条悟脱口而出。
一想到有人朝着自己的要害攻击,五条悟预感自己会忍不住反击。
但桐原司,却是被五条悟给予纯粹信任的“行刑人”。
桐原司:“……”
真是,让人感到荣幸的信任。
“帮老子一下嘛,就一下,噗呲一下就结束了的。”五条悟搂住桐原司的肩膀撒娇摇晃。
但他真的很大一只。
身上挂着超大号猫猫挂件的桐原司一时不察,踉跄一下,向后撤了两步。
小腿抵到了冰冷的床架,用余光一看,身后是夏油杰躺着的病床。
黑发少年唇上没了血色,眉心也蹙着,望着这边,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桐原司:“……”
稍等,有种微妙的感觉。
旁边的夜蛾正道越听,眼皮跳得越厉害,顾不得和伏黑甚尔的谈话,立刻出言阻止:“五条,别发疯,这不是能开玩笑的事!”
大脑是很精妙的结构,怎么能随意让人捅刀?!
夜蛾正道第一次体会到六眼的疯狂,就被震惊到心惊肉跳!
五条悟浑然不在意,反倒振振有词:“就是要这样做,老子才能更强!”
伏黑甚尔嘶哑笑道:“呵呵,我可以代劳啊。”
夜蛾正道:“……”
五条悟大声道:“不要!”
天与咒缚也不是不行,但和桐原司比起来,五条悟当然选后者。
白发少年回头不依不饶地和桐原司撒娇,无师自通地使出磨人大法。
桐原司郎心似铁,坚定拒绝。
几轮下来——
五条悟愤愤道:“老子任劳任怨地充当你的搬运机器,一句抱怨都没有。”
“现在老子就这一个要求而已,你还推三阻四的。”
白发少年撇过脸,哼一声。
“老子的真心付错了!”
桐原司听得扶额,揉了揉眉心,说道:“你,又是从哪部泡沫剧里学来的台词?”
不达目的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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