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荷叶边的半高领,贴着她白皙细腻的颈子。舒适的面料,沿着高耸饱满的柔软向下,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掐紧。
她款款行走间,带起的微风,吹得裙摆清扬,长发飘飘,连藕色的夏凉帽都跟着微微颤动。
愈发显得帽下那巴掌大的鹅蛋脸,雪肤花貌,妩媚娇娆,又楚楚动人。
引得路人频频回望。
已经看呆的立海熊孩子团,突然有人回神,队伍中最高的那个少年,惊诧地指着绘理,激动得语无伦次:“嗷嗷嗷,你你你你是……绘理sama?”
“啊啊啊,绘理sama跪求签名。”那少年边说,边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他翻开本子,一张照片从扉页间滑下。
一只大黑爪子眼疾手快地抓住,眼中透着热切:“我去?绿间你身上怎么还带着绘理sama的照片?”
少年爬爬头发,不好意思地说,“我叔叔早上给我送来的,说这是我今天的幸运物。”
绿间少年顿时遭到队友们的群殴。
“……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叔叔。”
……
绘理接过照片和笔,兀自苦恼:“这儿没有桌子……”
这时,一直站在边上没动,披着外套那个少年挺身而出:“我就是呀。”
在绘理的震惊中,这孩子背对绘理,将身子前倾,给自己调成了个合适的桌子的高度。
竟意外地很好用_(:зゝ∠)_
签完字,绘理把照片还给绿间,“桌子”适时发声:“女神sama,也给我签个名吧。”说着,他把披在肩上的外套一撩,露出里面的短袖制服,“就在背上。”
绘理拿着签字笔,眨了眨眼,“好呀。”
这时候不论发生什么,都不意外==
在他衣服后面写字的时候,她忍不住好奇心,多问了一句:“披着外套你不热吗?”
“这是我们王者立海的传统。”
“嗯?”
“站在我们学校网球部顶端的男人,只能是披着外套的男人”这次是柳徵替她解疑,“连这个都不知道,姐你真是我们立海大的吗?”
说到这,柳徵嫌弃地看了绘理一眼。
“……”这是什么鬼传统,绘理不耻下问:“这个传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我开始。”站在一边旁观了一会儿的男人,淡淡开口。
然后,他也动作熟练的撩起外套,露出白t恤,“柳小姐,方便给我也签个名吗?舍妹是你的粉丝。”
绘理:“……”
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感觉我们学校网球部的各位好不要脸啊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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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理给大家签完名,就重新戴上口罩和太阳镜,随着立海的队伍,进入会场。
在会场门口,他们不期然地遇上今天决赛的对手,冰帝学园。
冰帝学园绘理是知道的。
霓虹赫赫有名的贵族学校,土豪满地走,二代多如狗,她的闺蜜藤井爱就毕业于此。
不过到了柳徵小同学嘴里,就成了“区区东京网球最强,不足为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绘理注意到,有位穿着浅灰衬衫的男士,站在冰帝队伍最前,低头瞄了眼手表。那人背影挺括,宽阔的肩头紧紧绷起,像蓄力张开的劲弩。
绘理觉得莫名眼熟。
那男人耳力极好,闻言回头冷淡睨了柳徵一眼。
仅仅惊鸿一瞥,吓得嘴欠的柳徵小同学赶紧噤声。而绘理也发现,眼熟什么的,真不是她错觉。
竟是相亲男==
相亲男先生的视线,似乎在她包得跟木乃伊一样的脸上停顿了一会儿,唇微微扬起,然后竟朝这边踱来。
绘理莫名地紧张起来。
那位骄矜的迹部先生,走了几步突然顿住脚步,在外套传统先生,喔不,幸村精市先生面前停下来,主动寒暄起来。
“好久不曾在这里碰面了,幸村。”
“是啊,手下败将。”
绘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