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胭脂抬头,孔泽瞿站在二楼,已经洗过澡了,从上往下看她的瞬间至少是很专注的,于是无话往二楼去,跟着孔泽瞿往他的卧室走。
刚一走到房门口就被扯进了屋里,然后瞬间被抛到了床上,来不及打量这间屋子,也来不及收拾自己的心情这个男人就覆了上来。
孔泽瞿管不着柳胭脂的心情,也看不见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失魂落魄了,他只是急切的想摆脱掉自己的烦躁。
孔泽瞿今晚沉默而持久,他只专注干自己的事,直到柳胭脂感觉自己有些发疼这人才罢了。
玉玦照旧每天在上学和回家中度过自己的日子,很单纯的生活,适合她这个年龄,只是家里老人明显感觉这孩子这几天话尤其少,饭也吃的不很多,要是问起来,也只是摇头说自己没事儿。
这几天她也不去找穆梁丘了,也不去找孔南生了,孔南生去外地要带她去她也不想去了,孔泽瞿之前交给她的额外的事情她也不想干了,就只是上学放学。
已经有好几天没看见唐尧了,玉玦在熟悉这人之后这几天有点想唐尧,有人陪伴之后再一个人的时候时间就会变得很长,玉玦这几天甚至连学校的晚自习都参加了,她做的这些,山上的人没有再来打她的手心。
事实上,玉玦又快有两周没看见孔泽瞿了,如果他不让她看见他,那她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今天又到了周五,玉玦放学之后就从学校出来了,刚一出校门就看见那胡同口站着的人。
唐尧靠着墙正痞痞的站着,看见玉玦出来招手“嗨,小妞儿。”
玉玦失笑,快步走到唐尧跟前儿才看见唐尧手臂上又缠着厚厚的纱布。
“这又是怎么了?”玉玦第一天看见唐尧的时候那会儿他伤的应该挺重的,浑身几乎都有伤口,后来几次这人找她的时候也会带点小伤,没有哪次是全须全尾的过来过,今天又带了伤,从肩膀上到胳膊肘一直缠了绷带,如果是小伤,依唐尧的性子肯定不会缠这么夸张。
“没事儿,被狮子挠了一爪子。”唐尧说的挺轻松,玉玦听见狮子眼睛一亮。
玉玦能模糊的猜到唐尧正在受什么训练,唐尧不说,她也不问,只是每次都会听唐尧稍稍提起今天受伤又是为什么,明天又要干什么。因为她身体的原因,听南生叔和穆梁丘曾经提起过若是她没有哮喘,她肯定会被孔泽瞿放出去接受各种训练,类似唐尧现在的生活一样。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玩儿么?”
“玩儿啥?”
“你带我去看看狮子呗。”
唐尧看玉玦半天“妞儿,你这小身板子看狮子去会被嚼的渣滓都不剩的。”
“不是有你呢么。”
这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