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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启封新地图毒枭送枪教我玩枪这是一波试探但我会让你害怕(1 / 1)

毒枭捧着我的右手在用酒精给我冲洗后,仔细的帮我包扎早已经凝出血痂的右手。

他眉眼轻松柔和,嘴角的弧度温柔的令人瞩目。

大概是因为我们已经身处在他的地盘的原因,他会感到放松再自然不过。

这栋瞿家庄园开辟在城郊,驻扎此处的安保人员全是武装齐备调自贩毒集团内部的人。整栋宅子的安保系统也很完备,还有个扰乱定位的功能。就是前世的时候我也只是大致摸清这铁桶一块的庄园大抵是坐落在哪处区域,到死得不到一个精准的位置。

这份对于老巢的谨慎保护都比得上一些隐蔽的军区基地了。

对于一个掌控欲极强的猎手来说,没有什么比看到猎物被驱赶进自己设置的笼子里时更令人安心的了。

只是这位自认是猎手的,大概没想到我这只猎物正是因为想要咬断他的脖颈才会乖乖进到笼子的。

也许知道,b计划已经被执行了嘛,只是毒枭很自信,更何况人都到了眼皮子底下,他不信孙猴子还能翻出如来的五指山。

“揍那个人渣时候伤的?”他问。

我瞥了毒枭一眼,刚刚拿酒精给我冲洗的时候,他又不是没看到我右手破皮的伤口里那些灰尘和小石子。

“你猜。”我平静的说。

他瞧了我一眼,轻笑一声,手指灵巧的给绷带打了个结,放开了我,招了手把候在大厅门口听吩咐的小弟叫到跟前。

他懒散的说:“去,把那个渣滓的右手从手腕齐根砍了,随便周裘怎么折腾,但人要活着,我还要去审问的。”

那小弟应了声正准备要走,又被毒枭叫住了:“诶等等,把你的枪给我,自己再去领一把。”

“是。”小弟恭敬的把别在腰间枪套内的手枪拿了出来,双手递到毒枭面前,被毒枭拿走后,他才转身离开,准备把老大吩咐下来的事交代下去。

毒枭掂了掂手里的手枪冲我说:“格洛克17,小孩儿玩过枪吗?”

我蹙了眉一副头痛的表情无语的看了眼他手里的手枪,捏了捏鼻梁说:“叔叔,你在一个禁枪的国度问我玩过枪没?你到底想干嘛?”

他笑:“你要没玩过,我教你,跟着我你总要学会点自保能力,光会拳脚功夫在遇到热武器的时候一点胜算都没有。”

我冷漠:“你要舍不得我的鸡巴,大可以给我一笔钱把我养在外面,我不介意当个被包养吃软饭的小白脸,真不必让我参与进你的是是非非。”

他靠我坐的近了些,揉了揉我的头遗憾地说:“今晚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不想让你参合进来,可你视频打过来的时候,我当时正在参加一个会。虽然近些年国内形式紧张,扫黑除恶工作的展开让不少老大哥都遭了罪,但到底是没到海清河晏的程度。”

“还存活下来的那可都是……”他象征性的指了指头顶的天花板,淡漠道,“他们的水很深,我都只能敬着。我手里的买卖很赚钱,他们盯着都想分这块猪肉,今晚这个会就是在讨论这块肉该怎么分。我从没暴露过软肋,他们要从我这捞好处却抓不住我这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但是你的视频……”

“你对我这么熟稔亲昵,我还找到你的外甥让你在他们面前失了分寸,他们觉得能抓住你的软肋了。”我冷静的接了他的话。

他凑过来痞笑着亲了我脸颊一口:“聪明。所以很不巧,你想置身事外都难了。”

我没再说话,皱紧的眉头朝他显现出内心的烦厌。

前世涉足毒枭的集团时,我也很清楚他时常要周旋在各大涉黑势力之间。不是如此,整个贩毒集团的武装不会来的如此轻易而充分,也不会盘踞在这个国家十数年成为一颗顽固难除的庞大毒瘤。

财帛动人心,有钱都能驱使神鬼来推磨,庞大的利益面前,人可以不再为人。

但知道毒枭是贩毒的那是前世的事,现在的“沈冬”是不知道的。

我便问:“你到底做的什么买卖被他们这么觊觎?”

他:“贩毒呗。”

浑不在意的样子,好像个商人在说自己搞点小投资那般不以为然。

我嚯的偏头看他:“瞿震,你该死啊。”

他微眯起眼睛观察我,见我面上的表情其实没有变化,他靠着沙发背哈哈大笑起来,“沈冬,你是不是后悔救我了?不过就算你后悔也晚了,已经上了贼船要下来可由不得你。”

我默默看了他半晌,端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被暖热的茶汤熨帖,舒服的眉头松了。

毒枭又凑了过来,他伸手捏了我的下巴上下左右的看嘴里啧啧有声:“冬冬啊,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事能让你动容的吗?”

“有啊。”我把脸从他手里摆脱出来,“太阳打西边出来,或者母猪上树?明天一觉醒过来世界末日?”

“违反我常识的都会令我动容,我会觉得这个世界有病,开始考虑怎么脱离地球。”我郑重的说,喝了口茶。

他听的忍俊不禁,后又哈哈哈大笑,把手枪快速塞进我的手里,他突然环抱住我,强制我摆出持枪姿势,拉枪上膛,带着我瞄准摆在大厅角落里的一盆绿萝,他摁着我的手指扣动扳机。

“砰!”的枪响,“哐啷”一声。那角落的绿萝底下青花纹的陶瓷盆四分五裂,那株原本生长的很茂盛的绿萝,繁杂的根系卷着一抔黑土瘫在一堆碎瓷上。

突然的枪声引来不少持枪闯进大厅的小弟,毒枭跟他们说在教我射击让他们散开,他们便退开,留下两位在大厅门口驻守,时不时朝大厅内的我们张望,眼中有着对我的警惕,毫不掩饰。

“你手臂可不能发软,后挫力会让枪从你手上跳出去,那就打不准了。”

毒枭一边教导着说,一边揉捏我手臂的肌肉。

我刚刚在他带着我持枪时,差点条件反射摆出最标准适合射击的姿势,好在理智及时启动我的自控力让我放松了手臂力量,就像是为了配合他而敷衍着被强迫摆出了姿势似的。

看他还在我手臂上摩挲的手掌,我心里一紧。

他果然有听进我是警方装扮者的言论。

给抢教枪,也许他是真想让我有自保能力,可又何尝不是种暗中试探?

刚刚我两靠的那么近,如果我没有调控身体的自控力,及时压下肌肉记忆中的条件反射,我手臂的肌肉运动规律会被他感应得一览无遗,我就暴露了。

“叔叔,教射击不该在训练场打靶更好吗?你当我是天才你这么手把手一下,我就会了?”我抚摸着手里的枪面容平淡的说。

毒枭看着我睡凤眼微眯:“那可不好说,冬冬这么聪明,一学就会的话,叔叔我也不会惊讶。”

我把枪对准了他的额头,我的举动引来门口朝这边张望的两位小弟的敌意,他们一下就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我。

毒枭淡定的看着我,似乎笃定了我不会开枪,他挥了挥手让小弟们退回去,可两个紧张的小弟根本不敢放下枪。

紧张得一触即发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我平静的说:“叔叔对我期望这么高,那我这个初学者第一次自己开枪,不打中东西都对不住叔叔的高期望啊,可太远的我打不中,我只能打中身边的东西。”

“你?”

我拿枪顶了顶他的额头。

“还是我?”

“砰!”

我调转枪口方向的速度快过毒枭的反应,在我枪口对准自己扣下扳机的时候,毒枭才刚瞠大双眼将手伸了出来,在他夺走我手中的枪时,子弹已经出了枪膛,擦着我的左颊和一点过长的鬓发飞去了脑后不知钉在了何处。

毒枭手里握紧了从我手中夺过的枪关了保险,脸色发白,浑身都在颤抖,他死死的瞪着我,额际冒出一串冷汗,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张嘴骂了出来,“你他妈神经病啊!跟我玩自杀!”

声音尖利的都变了调。

我看他一副后怕的样子,露出自重生后第一次展露的笑:“我神经病你第一天知道?子弹打进脑子里是什么感觉啊?可惜我第一次打枪,准头不好,真是……”

“太可惜了。”

从毒枭骤缩的瞳孔里,我看到了自己的笑容。

扭曲的癫狂的……

真是一个把我明艳五官撕扯破碎的笑容。

丑陋极了。

但我满意极了。

来啊!继续试探!让我疯起来连自己都怕!

我无声狰狞的笑容被捂进毒枭的怀里。

他死死的紧紧的抱住了我,那种恨不得把我整个人塞进骨血的粗蛮抱法,让我整个脑袋都被硬挤在他被束胸带绑得发紧鼓鼓囊囊的胸脯里。

这种埋胸抱法真令人窒息,却能让我清晰感受到他全身还都无法停止下来的细微抖颤。

他被吓得不轻。

但其实这一枪我开的十拿九稳,甚至在扣下扳机的过程中还游刃有余极端冷静的快速思考,我是该让子弹擦破脸颊皮肤造成流血效果更震撼?还是就此打空?

最后还是选择了就此打空,从而精准微操的将扳机摁到底时控制了手腕微偏了枪口。

虽然流血在视觉上更刺激,但是对方也很可能在回过神冷静下来复盘时,发现既然子弹连我脸颊都擦到了,如此近的距离下竟然都射不穿我脑子,这不是太巧了吗?反而有可能暴露我枪法其实准的一批这一事实。

打空就很真实了,事后复盘,毒枭也只会庆幸我是个菜鸟新手,让这颗子弹射空,没让我自杀成。

为了应付这次毒枭的试探,完全放开自己的精神弊端,沉浸在自毁情绪里,对于我来说并不好受。

枪口对准自己时即使是故意偏斜,我也在扣下扳机的一瞬间,为追寻死亡解脱的快感,有着强烈想探头去迎接那颗射出枪膛的子弹的冲动。这让我的理智面临极大的压力,就像一根虽有韧性却也有极限的溜狗绳,一端被我死死拽住,一端是由极端疯狂的情绪化成急于摆脱束缚自由撒欢的猛犬。真的好悬没被扯断。

现在又像个任劳任怨的老妈子,一大摞一大摞的把释放出去的情绪模块给快速巴拉回来,关进情绪牢笼中锁死。

我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都是第一回干这种事。

要问感觉?

快把孩子累虚脱了……

说的不是身体,是精神。

是我这一晚紧紧绷起毫无松懈机会可怜哀嚎疲惫至极的神经!

搞得我这会儿又亢奋又好困,陷入一种奇异而矛盾的状态里,很像我二姐跟我形容过的,她平日里那种明明困得要死还要爬起来上班的苦逼社畜状态,提不起精神,但不至于犯大错误。

应付现下的情况,我颓靡的精神状态也够了,发了下癫把毒枭吓了个好歹,他接下来肯定要安分不少,起码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整什么幺蛾子了。

闷得透不过气的感觉让我难受的摆头,双手推着毒枭的腰腹企图从这个令人窒息的埋胸抱中挣扎出来,却让对方下意识抱得更紧!我鼻尖隔着衣服布料和束胸带狠狠的碾在他柔软的乳肉上,鼻息间隐约一股清甜的奶香味儿萦绕,我也不推他了,我直接问,“叔叔,你是不是溢乳了?”

毒枭身体一僵,他看了看还盯着他两,在那站着不是离开也不是的小弟,他使了个眼色让那两个小弟离开。

得了老大的指示,两个小弟收了枪赶紧退出了大厅。

见识到老大的相好现场发疯,他们觉得与其担忧老大的安危,不如担心下老大这位相好的精神状态,没瞧刚刚老大被枪指着都不为所动,那位一朝自己开枪,老大立马变了脸?啧,就瞧老大这后怕心疼的劲儿,这位相好的在老大心里分量可轻不了,他们还是有点眼色别在人跟前碍眼的好。

毒枭有些庆幸怀里人闷着发出的声音只有靠的近的自己听得清,不然让那两小弟听见,他都不知道要多尴尬。

感觉到环抱我的力量减弱,我从毒枭怀里抬头,狠狠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被毒枭捏着下巴惩罚似的啃咬了几下唇瓣,“冷静下来了?小混蛋!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不许你自杀,我不许你死!”

我只是很平淡的望着他,没有回应他霸道的要求,他又恼起来了,啃我嘴唇的力都重了几分。

痛的我“嘶”出声,推开他我皱眉说:“人哪有不死的?我的命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轮不到你来不许。”

他盯着我,一双睡凤眼因为沉怒而幽深,半晌,他像是拿我没办法了,神色柔和下来,睡凤眼中流淌的也尽是些柔软的情绪。

他声音软和道:“好,是叔叔的错,叔叔太跋扈了。冬冬我想你好好活着,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你能别再随意轻生了吗?”

我伸手碰了碰他的眉眼,男人反射性闭了闭眼睛,直长的睫毛扫到了我的指腹,有些痒。

收回了手,看着他我语不惊人死不休:“叔叔,你这么在乎我的生死……别是爱上我了吧?”

被我一记直球打懵了,他像是一瞬间石化了似的,整个人一动不动,表情也没了变化,眼神呆滞起来,呼吸都不由放轻了。

看他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我又偏头端了茶几上那杯茶来喝,尚有余温的茶汤缓了缓我疲劳到在脑中已经开始轻微刺痛的神经。

当我这杯茶快见底的时候,毒枭总算有了反应,他踌躇着,神情带了迷茫和恍惚的掰过了我的身子。

双手握住了我的双手,亲了亲我的手背,他故意俯下身子仰视着我,“冬冬,我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不是爱,我没有爱过人,也没被人爱过,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你,想要你在身边,我随时都能看到,我就安心了。之前离开你那段时间,我总会很想你,想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有没有……想我。现在把你接到身边了,我就想好好保护你,给你最好的,想让你活的好好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你对我而言确实是特殊的。”

我听他这通情感剖析,内心毫无波澜,比起他说的,我更相信自己观察到的。

他明显对我还达不到爱,但确实经过我刚刚企图自杀的刺激,又比我利用疯狗制造修罗场时确定的喜爱程度又加深了不少。

果然感情这种东西,细水长流远不如有外部因素刺激时增长的快,前世真是被这世甩出了好几条街。

我抽出绑着绷带的右手,像是挠狗狗一样挠了挠毒枭的下巴,他微蹙了眉似乎不太习惯被我这样对待,但他很快松弛了眉头,抬了抬下巴让我能挠的更省力些。

我们之前一直对等的关系,在我逼他直视内心情感后,第一次有了改变。他似乎无师自通的理解了感情中先付出的那方将处于被动,即使还不适应向我示弱,却已经把自己摆在了相应的位置努力取悦我。

也或许是喜爱关在笼中的猎物,把自己当成了铲屎官,为了让颓靡的猎物恢复精神而纡尊降贵的讨好?

不管是哪种,他身上那种碍眼的从容还是没有消失,只是这次藏的更好了。

真是令人不爽啊。

我开口道:“叔叔,你要爱上一个神经病啦,我很同情你。”

他哼笑了出来,亲了我一口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一边大步带我上楼一边说,“叔叔我也不是啥正经人啊,又没想让你跟一辈子。每天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搞不好哪天就嗝屁啦,趁现在美人在怀我又很喜欢,多活一天都是享受了。”

毒枭把我带去了他的卧室。

前世这个地方我是不能随便靠近的,那时候他把我安排在一楼的客房居住,给我最好的待遇,没有限制我的自由,却严禁我上楼,如今倒是堂而皇之让我直接入住他的主卧了。

他把我拉到床上就开始亲我,热烈的吻从我的唇厮磨到我的脖子,我感觉到脖颈间的刺痛,问他在干嘛,他抬头笑着看我说给我种草莓,说完又低下头去嘶噜嘶噜的在我脖颈间的皮肤嘬吮起来。

这种就像给所有物打上专属标记的行为令我蹙了眉,“你要做就做,做完就睡,别磨蹭。”

他笑:“好了,这会儿不做了,你看起来好累,叔叔还是懂得疼人的。你先睡,叔叔去审问下那个人渣。”

他起身整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着,我则被子一掀踢了鞋子就爬进了床褥里,把柔软的被子闷头一盖,冲他摆了摆手,巴不得立马睡死过去。

毒枭关了灯闷闷的笑声随着关门声消失,我亢奋又困顿的状态却难脱离,想睡但又很清醒的感觉难受的我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从那种磨人的状态中脱离,正准备尝试进入睡眠的时候,“咔嚓”门被打开的声音让我朦胧的意识瞬间清醒。

毒枭回来了?

我听到故意放轻的脚步声,他没有掀开被子躺进来,而是停在我的床头。

他目光的存在感实在太强,让我忍不住睁开了双眼:“谁?”

“是我。”

低沉柔和的声音,是疯狗。

“你疯了吗?这时候来这里。”我蹙眉轻声训他,“要是瞿震突然进来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他没那么快,估计通宵都要耗在周裘的审讯室。”他笃定的说。

“那被别人看到被监控拍到都不好。”

“我不会犯这种错误。”疯狗蹲了下来,一双深窝眼盯着我,“你应该对我多些信心。”

我静静的看着他不再言语,他伸了手进了被窝,摸到了我的手腕,与我十指相扣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这么近的距离,即使环境昏暗,我依旧看到了他眼中翻滚着浓烈又复杂的神色,令我头疼。

疯狗总是喜欢将无数种情绪杂糅浓缩向我倾泻,我能感觉到其中的浓烈和沉重,要解析起来却总是容易大脑过载,更别说今天的脑子已经属于超负荷了。

他大概也察觉出我的不耐烦,趁我问他到底要干嘛前先张口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疯狗:“我来这的目的,是听到驻守在大厅的人说老大的相好差点在大厅开枪自杀。我请求你,你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他人包括我,但请你一定一定不要伤害自己。我求你了。”

我没有回应他。

他捏了捏我的手,眉间显而易见的冒出焦躁不安的神色。

我伸出没被捏住的手,捞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我这边带,迫使得他重心不稳,不是另外一只闲着的胳膊撑住了床铺,他得一头撞我身上。

而我这样拽他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撸他毛的时候省力些。

我揉他头上发如其人一般质硬的碎发,语气不容置疑的说:“你知道的,如果能从中得到足够多的利益,我会毫不犹豫的伤害自己。所以,不要说这种我没法答应的话。不要逼我做个言而无信的人。”

疯狗眸中的光黯了黯,有一会儿我俩都是沉默的,都在暗中较劲,坚守自己的坚持不愿退步。

我原本力道很轻在顺他头发的手都蜷攒了起来,由还算轻柔的抚弄变成了带有暴力性质的抓拽,看向他的眼神也由平静变得越来越严厉。

疯狗果然没抗住,垂下了目光,像是被主人用眼刀责备的大型犬那般,撑起上半身扑向我,脑袋埋进我肩窝轻蹭着撒起娇来。

我抓他头发的手,力道又自如的放轻了,将被自己揪乱的发梢重新抚顺,“乖,之前在天台不是互换了联络方式吗?以后这种事你直接发信息问我就好,不要再以身犯险,反正我两是‘网友’。”

“嗯……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亲眼确认一遍才好安心。”疯狗的声音被捂的闷闷的,听着又委屈又不开心。

“我没事。”我凑近了他的耳朵悄声说,“瞿震想要试探我,可我枪法很好,故意打空了,把瞿震吓了个半死,可惜你没看到。”

他可能觉得耳朵被我吹热气痒,扭着头又磨蹭了我好几下,听见他深吸了口气才抬起头来看我说,“幸好我没看到,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很有可能会坏了你的事。”

我默了默然后给他扎了下心:“你大概很少会有机会坏我事,我会持续对你投入关注和兴趣,还会特意让瞿震知道,你觉得他这人会什么都不做就看着我两‘感情升温’?”

“他确实不会是坐看事态发展的人,我接到了新的任务,待不了几天就得外出了。”

疯狗说着眼神一利,他摸了摸我的脖子,带着粗糙茧子的指腹让我有些痒,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痛吗?”他沉声问。

“没事,被打了几个标记罢了。”我无所谓的说。

他眨了眨眼睛,头靠近了我,近的呼吸可闻,在嘴唇几乎要碰到时却悬崖勒马的停住了,“我可以吻你吗?”

说话的时候他丰润的唇瓣已经轻碰到了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台那次谈话,我指出他对我的强迫造成的后果,给疯狗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所以此刻竟然还能及时拉住自己询问起我的意愿了。

“可以。”我在他脑袋上顺毛的手把他摁向了我,吐露出的字句消失在我两的唇齿之间。

与毒枭那般黏糊热情却不缺侵略和占有不同,疯狗的吻带着朝圣般的珍重,又似快渴死的旅人那般饥渴。

可不管他多如饥似渴的从我嘴中掇取水液,那股似信徒对神明的恩赐如珍似宝的感觉始终存在,所以他又十足的温柔。

生怕自己的粗暴会惹得我疼痛不喜,所以他的吻柔软到了极致,你很难想象这是个一米九的高大硬汉会吻出来的效果。

在他软绵绵的吻中,我昏昏沉沉的,什么时候睡着的都忘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好。

不知道是神经疲累到极致还是怎么,这次深度睡眠,我竟然一夜好眠,没有噩梦,让我精神恢复的不错。

一侧盥洗室的门打开了,毒枭披了件深咖色的丝绸浴袍走了过来,手上拿了浴巾在擦头发。

他浴袍松松垮垮,腰间系带都没系牢实,擦头发的动作大点,那系带就散开了,中间直接敞出一线天般的中空地带,两团浑圆中间性感的乳沟,还有下面若隐若现沉睡的肉块,给我一抬眼全看见了。

也是在我面前没羞没臊惯了,他看我盯着他瞧,还朝我飞了个媚眼,我没眼看的转移了视线,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多了,比平时的生物钟晚了两个时辰,没有晨练,没有吃早饭,我就说浑身不得劲……

身侧凹陷了下去,手机被抽走,我视线偏转看向毒枭,“叔叔,手机还我。”

他顾左右而言他:“早上好啊小孩儿,你饿不饿想吃早饭吗?”

我看他把手机放到了他那边的床头柜上平静的说:“有准备吗?有我就吃。”

他把身上的浴袍一脱扔到了被子上,长腿一伸箍住了我的腰,两个挺翘的大奶子怼到了我脸上,“24小时时刻准备着的热乎人奶,来一口?这可是别人花钱都买不到的大补物。”

我翻了个白眼:“涨奶了想要我吸奶可以直接说,而且就算很补,补了我不还是会反馈回你身上,我那么多万子千孙全祭奠你贪吃的子宫了。”

毒枭笑了起来,俯身低头吻了吻我:“那不是更好,免得冬冬每天在我身上浪费这么多精血亏空了身子。”

懒得再跟他贫嘴,我一手抓握他凑到我嘴边的奶子张嘴含住顶端红艳肥软的乳头开始熟练的吸食内里泌出的奶汁,另一手攒住他另一边柔软的乳肉掐揉起来,等这边乳头被我揉弄的乳孔溢出乳汁,我又吐出嘴里的,偏头含住溢出奶的乳头,继续搓揉没再被含的那只大奶的乳房……

给毒枭吸奶这事干了几个月,我已经是个熟练工了,他一边伸手过来抚摸我的后脑,一边眯起眼睛舒服的浅吟轻哼,长腿暧昧的在我腰间磨蹭。

男人晨间本来就容易来反应,他还蹭,蹭的我很快邦邦硬顶住了他胯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热胀硬立起来的鸡巴。

“冬冬小朋友你硬了。”他吻了吻我的头顶轻笑出声。

我蹙眉抬眼瞪他,嘴里用力猛地吸了一大口乳汁,爽的他猛一抬头,闷哼一声,浑身轻微抖了几抖。

吞下满口的奶,我换了另一边尽职尽责的给他吸起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乳都是这样的味儿,闻起来香香甜甜的,喝到嘴里其实没味儿。口感又比白开水要粘稠一点点,不算多好味的饮品,要不是毒枭要求,我其实不爱喝这玩意儿。而且是不是真的大补我也不清楚,起码也没有那种喝了虎鞭酒类似春药的效果,起码我的鸡巴还是很听我自己的话,没有随时随地就勃起,当然它确实经不得撩。

所以被毒枭从裤子里剥了出来吞进湿乎乎的逼里,被潮热湿软布满褶皱的阴道推挤吞吮的时候,我一边翻身把毒枭压在身下把着他两条腿悍猛挺腰,一边想可能确实有补,但也没补太多。

他脸上漫上了潮红,后脑枕着一只胳膊闷声粗喘着,将我凶狠的每一次撞击都从容接下,一边伸了右手先是捏了捏胸前随我狂抽猛送而晃荡个不停的奶子,然后摸着性感有型的腰腹来到胯下,手掌把他那根硬胀的鸡巴压贴在了腹部,中指打着转的揉弄起凸出的红嫩肉蒂来。

我看稀奇似的看着他的动作,他很少在跟我做爱的时候还自己做阴蒂自慰,按照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挨我的操就够欲仙欲死了,再自己抚慰敏感部位那真的要上天。

“叔叔这会儿怎么想着自慰了?”

我停下动作来,仔细看他还夹含着我整根粗长的熟红肉逼。

在手指抚弄阴蒂的快感下,这口湿乎乎不断渗水出来把我粗硬耻毛全给打湿的骚逼,就像个自动飞机杯似的,以一抽一颤的规律夹含起鸡巴来。我能看到那箍住我柱根透出一股熟透般骚红色的逼口翕合着,边缘都能看到细微的一圈肉膜在鼓进鼓出,潺潺淫水便在这番运动间不断被推挤了出来。

毒枭见我停下动作,眼睛盯着他的逼瞧,像在研究什么似的,他弯下右脚的小腿弯,脚跟轻轻敲了敲我的左肩催促道,“别看了,快干我,我摸阴蒂还不是为了让你操的更爽?没感觉我逼缩得更紧了?”

确实。

本来就挺紧的,阴蒂一被刺激,整个水润潮热的甬道吮吸吞咬的更紧了。

要说之前感觉是带了个与自身鸡巴无比贴合的鸡巴套子,现在就感觉是带了个小几号的,这份死绞着的紧致感跟当初给他屁眼破处时候有的一拼了。

不得不说,因为阴蒂受刺激整个阴道瞬间变得阻力重重的感觉让我腾起了旺盛的征服欲,我把住他腿弯将他臀部提了提,然后把他的膝盖压在了脑袋两边,我跪在床上就着这个他被迫向我露出所有性器官的姿势凶猛的操了进去!

他被我一肏到底,撞到了子宫口,没忍住低吼了声,一双睡凤眼瞬间蒙上了水雾,腿不住的抖了起来,脚趾都爽的向掌心扣紧了,手指却还是坚持在揉搓着阴蒂。

毒枭要给我创造这种小几号鸡巴套子的感觉想让我更爽,那我自然笑纳了,左右这也是个操不坏的鸡巴套子。

这场情事结束的时候,没过多久就该吃中饭的点了。

我就射了一次,他照例丢了三四次精,还因为挨肏时间太长,我没放他去上厕所,他还尿了出来。

不是用的鸡巴,而是用的骚逼。

当时我发现他突然没再揉弄自己的阴蒂了,阴道口抽搐紧绷的很像要高潮。我就自己伸了手去搓捏他已经泛起红肿的肉蒂,他脸色一变就要拦,可我当时已经捏住他那颗鼓胀的肉豆子了,他再抓着我手腕一拔!导致我直接捏着他的肉蒂狠狠的拉拽了一下!登时毒枭就大叫了起来,浑身抽搐颤抖,大腿又是用力夹我的腰又是岔开在我身体两侧乱踢,来来回回好几下!我就突然感觉一股热流冲击在了小腹处,定睛一看是毒枭的骚逼在喷水,喷出的不仅仅是高潮中急速蠕缩抽动的阴道中的淫水,还有那小巧尿孔中喷出的黄色尿水……

因为骚逼爽到喷尿这事,毒枭还横了双手的胳膊死死的捂住了脸,不让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就留了张嘴在外呼呼的大喘着气。

虽然挺想看他从容尽失的狼狈模样来爽爽,但我也没多为难他,见他死都不愿放下手给我看,我直接拔了屌起身去洗漱了。

等我从盥洗室出来,毒枭已经收敛好了所有表情,并且还穿戴好了,给了我一套同款的衬衣西裤。

见我换好出来,他那双睡凤眼一亮,毫不掩饰的夸赞着我,“果然人靠衣装,冬冬本来就长得好看身材还好,穿的好点就跟个世家公子似的,啧啧,真贵气!我要把你带上舞会,你不得把一票男男女女给迷死?真长面子!”

我听出弦外之意:“舞会?”

“是啊,今晚我举办了场舞会,把你和小楠介绍给那些老大哥都认识下,既然都知道了我就光明正大的放出来,藏着掖着反而容易出事。”他说,一双睡凤眼中闪烁着精光,满是算计。

毒枭举办舞会的地方是市中心有名的五星级大酒店。

他说只需要花钱就可以什么事不用想,承包了整场宴会一条龙服务,乐得轻松自在。

我不置可否,左右我也不过是来陪他演一场戏罢了。

毒枭开办这场舞会的目的,诚然是将情人身份的我和他外甥祁楠公开给圈内的人认识,同时也是正式给我们两个身上打上属于他的标签。目的就是警告圈内那些心思各异的人,想动我和祁楠就是和他本人做对。让所有想打我和祁楠的主意拿捏毒枭的人,打算盘的时候心里掂量着点。

毕竟大家现在表面上看着和气,毒枭也因为老大哥们背后的背景给与足够的尊重,可一旦给了毒枭正儿八经的对抗理由,毒枭反而能借此大发雷霆什么都不顾的狠咬一通,就算不能剿灭一方势力,也能让人伤筋动骨。

这些老大哥们看似在对待官方力量的时候经常相互打掩护帮衬,那是因为拔起萝卜带着泥!一方被查其余几方也都会备受牵连。

这么多年下来,几方势力早就形成了既竞争又合作的关系,相互纠缠极深。可只要一方在圈内火拼时元气大伤,其余势力只会想着将其分食吞并。

市场就这么大,能少个对头大家能分到的更多。

他们这个圈子一直都奉行着这般残忍冷酷的规则,往后也不会改变。

我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那是因为我是警察,是个编制内的公职人员,扫黑除恶的专项虽是不在我们缉毒警的职务范畴内,可所有公职人员都会接受扫黑除恶专项相关政策资料的学习。这是警醒公职人员们不要犯错,要坚持党性和原则。

那些扫黑除恶专项学习资料里案件大大小小的可不少,要总结这些犯罪涉黑势力之间的关系也就变得不是那么困难了。

我手里端了杯威士忌,被毒枭牵着与来宾寒暄。

祁楠在宴会开始前亮了个相就被毒枭的小弟们保护了起来,而且祁楠对宴会上各类人员投注的视线明显排斥,毒枭便让小弟们先带祁楠回去了,留下我被他抓着陪他应酬。

我身上穿了与毒枭同款的手工定制西装,都是藏青色,只是我没有戴领带,过长的头发在来之前请人简单打理了一番,没有剪而是被托尼乱喷了一头的发胶说是给我拢了个鲻鱼头出来。

对于发型我是不太了解,只是从酒杯的倒映中,看到自己露出了一些额头和耳朵,再搭配一身价格昂贵的西装,看起来确实比平时精神清爽不少,如果我神色不是这么蔫的话。

我这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丧丧表情,配上此刻的打扮,反而朝外高度辐射了我身上的郁气,再加上身上造价高昂的西装礼服的衬托,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是我现在真的很像个忧郁王子什么的……

我觉得真是矫情的没眼看,好想现在有把铲子在手给自己这头毛全特么剃了!

在听了不知道多少次类似“你们感情真好啊,沈先生真靓,你们看起来真般配!”之类的奉承话后,我终于散失了耐心,不想再当毒枭拉着随处交际炫耀的花瓶,跟他说我饿了想去吃点东西,便松开他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走去,他正好被几位很有分量的老大哥给留住了,也没来得及追上来,只能眼睁睁看我走远。

我还是很严谨的去了点心区端了块黑巧蛋糕,出了人来人往的大厅,来到庭院一边透气放松一边等人。

在我坐在满是粉红月季的庭院里百无聊赖的吃下第三口蛋糕的时候,我面前总算坐了个人。

抬眼一看,那是个长相还算清俊的男人,只是眉眼间的阴鸷沉郁令人看到就不想接近。

“沈冬。”

他的声音也像冷冰的蛇在阴暗处盯着猎物准备伺机而动那般,令人感到阴凉危险总是不舒服的。

这个男人叫周裘,是前世在我身上一次次用刑最终把我抛尸荒野的仇敌!

我朝他烦厌的点了点头。

比起之前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内心翻覆不休叫嚣着立马把对方千刀万剐的恨怒,我现在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这股浓稠的恨意在心中尽情翻滚而不沾染上我的眼角眉梢。

“你对我有敌意。”

我用的陈述句,因为在刚来到宴会见到迎上来的周裘时,他看向我的眼神有着刺痛人皮肤的敌视,还是毒枭扫了他一眼,他才收敛起来。当时看他那样,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找机会跟我见一面,现在我给他创造机会,这不就来了?

周裘微眯起双眼嘴角挂了笑,这让他看起来阴险不少:“你是警察吧。”

他也用的陈述句,看来这变态对散播出来的言论倒是深信不疑,我撩了眼皮看他,手上叉了一小口蛋糕放到了嘴里含糊着说,“你说是就是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周裘见我这副敷衍的做派突然笑着问了我一句。

“不感兴趣。”

这是实话,我对他本人还没有这块美味的蛋糕兴趣大,我只想着怎么一刀一刀剐了他,可一点也不想了解他的生平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其实是个很正经的人,真的,但是面对这个变态,我是蛮想把满清十大酷刑都往他身上来几遍的。

“我叫周裘,你应该不止一次听过我的名字,我是专门负责审讯的,拥有一间审讯室。”他丝毫没有顾及我的意愿自说自话起来,“我审讯室的墙一年到头都是黑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过。”我就像个被迫接梗的路人那般在他的盯视下不耐烦的回道,妈的被他那种阴凉黏腻的目光看着,我手里的蛋糕都不香了。

“它本来刷的白石灰,是太多太多人的血渗了进去,所以才变了颜色。”他手指敲了敲我们中间隔着的圆木桌,突然伸出手指指向我,“你最终也会成为我审讯室的一员,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我一定会把你这身迷了老大双眼的皮囊刮下来,让你身上的鲜血浸透到审讯室的每一处。”

笑死,我要还打出前世那样被虐杀的结局,我真就枉费重生一场,等着吧,到时候死的是谁可不一定。

我内心嗤笑面上平静的说:“你想刮我皮是不是?哎真是巧了,我看你也很不爽。尤其不爽你脑袋长在你的脖子上,看的我真难受,只想把你头削下来。它适合被当球踢,不适合长在你脖子上。”

“是吗?”周裘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那般摆出了胜利者的姿态,“牙尖嘴利并不会帮助你渡过难关,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应付眼下的情况吧。”

我抬眼看他:“你做了什么是吧?”

他颔首微笑道:“一点助兴的香氛,起效比较缓慢,效果却比较烈。跟我谈话的这点时间,你已经吸入足够分量,我会让人拖住老大,你会和别人在此处苟合。你说等老大找过来看到你和别人颠鸾倒凤,老大还会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吗?”

就如他所说,我隐约开始在庭院凉风习习下异常的感到了燥热,但是他拿自己做诱饵和药引就对他自己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你自己不受影响吗?”我问了出来。

他摇了摇头神情有一瞬间阴鸷到了堪称扭曲的程度却很快恢复平静:“都知道我是个性无能,这在集团不是秘密,只是没人敢当面议论我罢了。”

“你这方面倒是很坦诚,那……”我拖长了音调,手中钢制蛋糕叉在我指尖漂亮的一个翻转,我在他反应过来前,倾身拽过他的右手,一叉子给他从手背钉穿死死扎进了下面的圆木桌里!

他刚要反射性大叫出声,被我抓了桌上没吃完的蛋糕一囫囵给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他未喊出声的痛呼,我拽着他打理好原本油光水滑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磕在了圆木桌上,把他额角都磕出了血痕,拽住他胡乱反抗的左手压制在了他的背上,抬起穿了褐色皮鞋的脚给他用力踩住了。

我忍着小腹腾起灼烧的浴火和四肢百脉中奔涌的燥热,冷冷的看着他被钉在桌上的手,在疼痛的抖颤中落下鲜红的血液把下方浅色的木桌表面染上艳丽的颜色。

“我这人比较直,你算计我,我就干你。”我平静的说,“你没听别人说过祁楠是我救的吧?而且我还是个疯子,昨晚当着瞿震的面开枪自杀过,不少人都看见了。你还敢一个人跑我这来惹我,该说你勇还是人缘差啊?”

他脸胀红的在我压制他的掌下瞠着眼睛死死的瞪着我,眼睛睁的那么大,像是要把眼球都给爆出来。

“你得庆幸我还不想因为你这样的变态坐牢,不然我这叉子不是钉穿你得手,而是直接扎穿你得喉咙了。”

说完,我把手上沾的奶油全擦在他那身看起来也不便宜的西装上,伸手拔了钉在他手掌上的叉子,一脚把他踹得仰面倒在了地上。

我抻了抻身上的西装,抚平动作间出现的褶皱,一抬眼却发现这变态胯间鼓出了大包,他颤抖着满头冷汗血流了半脸,扶着那只伤手正打算爬起来,又被我一脚掀翻了。

他躺在地上恨怒得望着我骂道,“你要杀就杀别把我当猫狗逗弄!”

“哟?这时候硬气了?”

现在好整以暇的变成了我,我一脚踩在他鼓鼓囊囊的胯间用了力,他痛的脸上血色全失浑身抖得像羊癫疯似的。

我脚下狠狠碾了下他的命根子,他立马像个虾米弓起腰背蜷成了一团,倒是死死的咬住了嘴唇没想要大声喊叫了。

也不知道是怕脱口而出的是痛爽的呻吟还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嘛,我懒得揣测这变态的心思,我只是通过现在凌虐折辱他的方式能得到一点快意来抚慰心口浓稠叫嚣的恨意。

“你真是又变态又贱啊。”我伸脚踩住了他的脸,俯视着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冷漠和轻蔑,“你勃起了,是因为疼痛被他人虐待而勃起的,被我踩着命根子你还射了吧?别瞪我,你脸上高潮兴奋的红晕出卖了你,怎么会有你这样恶心又下贱的人啊,真令我想吐。”

“滚吧。”

我这次彻底放开了他,因为药效猛烈的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我的理智苦苦抵抗着体内翻腾的情欲本能。随便谁都不能是这个变态,一想到我要是神志不清上了这个变态,我能当场自杀!

变态见我真的不再动作,哆嗦着身子爬了起来,夹着腿曲着身子扶着滴血的伤手狼狈的离开了,彻底消失在我视野前,还特意回过头来恶毒的剜了我一眼。

妈的失策了,我应该一叉子插爆他眼球!让他还能这么剜人呢!

我顾不得现下又是血又是蛋糕渣滓的案发现场,收起我故意放在一旁花架上拍录着现场的手机,粗略看了看,该拍的都拍下来了,满意的直接把视频发给了瞿震的社交账号,我开始往庭院外围走。

最后完全顾不得这条小路有没有人走,我会不会社死,直接坐在了小路旁供人休憩的木椅上,急躁的解开皮带和裤头,将自己硬得发炸的大鸡巴放了出来,在微凉的秋风,无人的庭院中咬着牙粗喘着给自己撸了起来。

这个药确实效果猛烈,我给自己撸越撸越火燥,甚至理智都在一点点被烧却殆尽,在快要彻底烧成灰烬的时候,我感觉一只温凉的手握上了我的鸡巴!我浑身一震,抬头看到一张俊秀的脸,他身上穿着得体的浅灰色商务西装,给人一种彬彬有礼谦和温恭的感觉。

可真正有礼的人,不会这么无礼的触碰他人的性器,我抓住他的手腕喘着粗气问他,“你是谁?想干什么?”

他直视我,一双微弯着月牙儿一般的眼睛却清澈而坦诚。

他温和的说:“我叫杜笙,是杜家三子,也是笙悦国际连锁酒店的执行总裁。你看着很难受,我只是想帮你,你不用对我这么警惕。”

我的理智岌岌可危,掐住他手腕的力道却很大,让他动弹不得,我本来想让他去帮我找瞿震过来,可明显已经被情欲冲刷迟缓下来的大脑,在我话到了嘴边的时候却变成了,“你帮我?你让我操吗?”

他顿了顿,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但他很快给了回复,声音是无比的坚定,“我帮你,我让你操。”

我的理智所剩无几,听他这么说,我只顺嘴接问了句“为什么?”,我已经迷糊的都听不清自己嘴里在叽里咕噜说什么了,却隐约听到男人温柔的笑说,“因为我们是同类,同类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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