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海岛回来有一阵子了,老板和大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最近对老板的情绪也正好有点复杂,也就乐得多玩玩两个小儿子。
小少爷欺负起来特别好玩,每次看起来觉得乖了,眼神里又还是透着不服气,一个不注意就要惹我生气被教训一顿,每次逼和奶子刚消肿就又要被玩得凄凄惨惨。
他和二少本来就暗潮汹涌彼此较劲,我时不时就找机会让二少罚他,扇扇耳光打打手心,几次下来他终于有了点对哥哥的尊敬,两个人看上去倒是比以前多了几分兄友弟恭的气质。
老板就是在这种一派和谐的气氛下忽然地向我求婚了。
他当时忽然邀请我去他书房,然后就拿出了一叠各种各样的文件,都是财产转让协议。虽然我也不太懂财务的这些东西吧,但这个数额看起来就让人震惊,基本是包含了他们各个领域的全部财产了。
甚至包括此刻这栋房子,是属于我真的可以立刻让他滚出家门的这种程度。
老板跪在我脚边讲述着他的心路历程,大概就是说在我操完大儿子之后,他忽然感觉到强烈的嫉妒和占有欲,那是他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激烈情感。
然后他就意识到他有多在乎我,以及反省了他不能那么自私地只在意自己的感受,而阻止我享受。
后面还说了很多我也没太记下来,大概就是在我操他的过程中他迅速完成自我攻略的心路历程。
他侧脸蹭着我的腿,又描述起了我那天蜻蜓点水的吻对他的重大意义什么的,我一边摸着他的脖子,一边梳理着自己内心的想法。
以前我不管怎么把老板按着操,那都还是局限于性事,大家各取所需,他发骚犯贱,正好我变态。
我知道如果他愿意,其实随时可以抽身离开,心底里可能也一直有过一天算一天的想法。
他今天的心理剖白加上送财产这一手,那是真的把自己从里到外地献祭一样送到我手上。
他还真是很懂我,我刚觉得有点喜欢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就把自己打包好整个奉上,大概是他那强大的恋爱脑的直觉,准确找到了求爱的正确姿势。
像我这样没有安全感的人,大概也只会爱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和人吧。
我没有再犹豫地在财产转让协议上一一签字,接过老板捧着的戒指盒,把玩了一下他精心设计的订婚戒指,揉了揉他柔软的胸,隔着衣服碾磨着他乳头的位置:“给你戴上?”
他开心地点头,笑得像个看到糖果的小孩。
我让他脱光了坐在游戏室的椅子上,也没有捆他,只是命令他背贴着椅子,手贴好扶手不许动。
我拿出早就买好的穿孔工具放在手边,拍了拍他的大奶子,先小玩几下。
等他被拍得乳波荡漾起来,我又揪住整个乳晕把他的奶子用力向前大力扯,拉成一个大圆锥,再加力按回去,把乳晕和乳头深深按进去,让奶子中心被按得凹进去一块,如此反复。
他还牢记着不许动的命令,努力控制着身体不跟着我的手动,忍得呼吸急促,眉头紧皱,胸口不断起伏,发出闷闷的呻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子被粗暴玩到变形。
玩得椅面上都是他星星点点滴下的淫水,我才随手又狠狠捏掐了几下两个乳头,又用牙齿咬着拉扯了几下,让两颗乳粒直挺挺地立在空气里,用镊子夹住。
他有些紧张,稍稍错开了眼神,不敢盯着看。
我看好了方向,拿起打孔的工具,迅速在被固定好的乳头上打好了洞。
我如法炮制地在另一边乳头也穿好洞,看他呆呆的好像没反应过来,戳了戳他的乳粒,他低头看了看,惊讶于已经结束了,傻乎乎地抬手摸了摸:“不疼诶…就是有点麻。”
我检查了一下乳头上的小洞,确认了两边对称,拿过两个戒指,在上面开了一个小口,一边一个地戴了上去。
戒指扯着奶头微微下坠,他这才感觉到微微的疼一样弯了弯腰,又立刻自觉地挺直。
我拿起一个戒指轻轻转了转,指环转动摩擦着乳头内新开辟出的敏感通道,让他发出哭一样的娇喘,手指也攥紧了椅子的扶手。
新打的乳环需要小心养护,我也不想玩得太狠,又玩了几下就放过了他,转而拿出麻绳,绕着两个奶子上下捆了几圈,连着手臂一起绑紧。
再把绳子从奶子中间绕过去,把上下的绳圈都扯紧,再从奶子上方多绕了几圈,这样一来两个奶子就被勒得向绳子两边外扩,被挤压成两个扁扁的乳饼。
麻绳在他脖子上绕成了个项圈的样子,再连下来从背后把两个手腕绑在一起。
绳子继续向下,从两瓣挺翘的屁股中间绕进去,在逼口的位置被打成一个粗大的绳结,再绕过他小鸡巴的根部,绕回到胸口的绳圈上。
我用力拉紧麻绳,绳结被生生按进了娇嫩的穴口,饱满的蚌肉在外面合得严严实实,每走一步绳结都可以磨到逼口所有的敏感位置,连带着蹂躏臀瓣内侧敏感的股沟。
我这么绑好以后,老板脸上已经是一脸的春色,被我扇了两巴掌,警告他待会还要出门,让他不要乱发情。
我给他套上一件女款的卡其色风衣,风衣下摆很短,只堪堪到膝盖上方的位置。
风衣的口袋里开了个小口,我拿过一个带链子的阴蒂夹,把他的阴蒂拽出来,加上夹子,拉扯了两下确保夹稳了,才把链子从口袋开口的位置穿出来,让我可以在风衣外面拉着链子,不引人注意地牵着他的阴蒂遛他玩。
他的淫水一滴滴被逼里的绳结吸收,吸过水的麻绳勒得更紧,让他仅仅是站着,就一副要喷水的骚样。
我可不想让他到处乱喷水,拿过胶布来,把他整个逼用胶布来来回回贴了几圈,紧紧封上,免得一路上到处都被他搞得湿哒哒的。
我示意他张开嘴,脱下我的内裤塞进他嘴里,贴着鸡巴那一侧平摊开贴在他舌头上,又用力按了按固定好位置,才允许他闭上嘴。
这样一来,他舌头可以一直感受到鸡巴的味道,馋得不停地吞口水。
老板长得很中性,虽然五官比较秀气,但因为脸部轮廓俊朗,并不会觉得特别像女人,平时也都是勒着奶子,穿男装。
这会儿我故意把他的风衣的腰带系得很紧,勒出纤细的腰线,再给他涂上大红色的口红,这一下就像是以前的短发港星一样,有种帅气美女的气质了。
我给他穿上了一双过膝的黑色高跟靴,细细的高跟得有个十几厘米,让他看起来和我差不多高,像是个性感的模特。
我搂着他的腰,时不时拉着链子扯一扯他的阴蒂,带着他一步步挪下楼,走到院子里。
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让他进去。
他不怎么会穿高跟鞋,又被绳子摩擦着逼肉,走路不稳,加上双手被反绑无法控制平衡,几乎是摔进副驾驶座的。
他一条腿在车里,一条腿还落在车外的草地上,风衣的下摆被掀起来,麻绳的绳结被狠狠压进更深的穴肉里,让他几乎是瞬间就淫叫着潮吹了,但淫水全都被胶带封在穴里,没有弄脏车子。
我不理会还在颤抖的他,调整好他坐的位置,给他系好安全带,才坐进驾驶位,朝着下城区开去。
顺着主路一路经过各种破败脏乱的居民区,来到一片已经被废弃的低矮平房。
我在一处广场边上停下车,把老板抱下来,牵着他的阴蒂走在已经崎岖不平的广场上。
他时不时就要软倒在我身上,艰难地维持着身体平衡,踉踉跄跄地跟着我往前走。
“我小时候就在这里生活,”我带着老板穿过广场,走进一条小巷里,“那会儿的破房子四面漏风,天天挨饿受冻。要不是我长得好还能打,被体校特招,估计早就和这些破房子一样烂在这儿了。”
老板看我的眼神里满是心疼,我笑着拍拍他的脸:“在我童年生活的地方操你一次,算是送你的订婚礼物。”
他一副感动得要落泪的样子,我却不想陪他矫情,掀起他的风衣下摆,让他转过身分开腿塌腰撅逼,接着一把扯下他逼上封着的胶带。
“啊啊啊…”他嘴里还含着我的内裤,发出闷闷的叫声,逼肉被胶带拉扯变形,刚被扯开就像被开瓶的啤酒一样,一股一股带着白沫的淫水从逼里流出来。
我把他穴里的绳结扯出来卡到屁股肉上,拉开裤子拉链便挺胯把鸡巴捅了进去,温热的水流被堵回了阴道里,一股股地浇在龟头上,鸡巴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
绳子本就绑得很紧,现在被我强行拉开,让他从腿根到奶子的绳子都更深地勒进体内,绳子做的项圈让他轻微窒息,阴道也因此缩得更紧了。
我舒服得长叹一口气,抓着他的头发挺腰发力,每次都狠狠撞进深处。鸡巴抽插时会时不时擦过他的阴蒂夹,让他小巧的阴蒂也被撞被拉扯地深红一片。
被麻绳磨得火辣敏感的逼肉被龟头强行操开,我持续发力往里顶,直到感受到一个更加窄小的入口。
老板被操得像是大海里随波起伏的可怜小船,惨叫声都是断断续续的,时不时的脖子被绳圈勒住,只能发出“呃…呃”的可怜声音。
我在他身后一只手臂绕过他的脖子,让他能往前靠在我的手肘上,另一只手从风衣外面拉住他被反绑的手腕,又时不时恶意收紧手臂,让他纤细的脖子承受更多的压迫,被迫窒息。
等我龟头终于穿过狭窄的子宫口闯入他的子宫,我更是兴奋地紧紧勒住他的脖子不松开,让他的逼口因为缺氧紧张而深深收缩,紧紧勒着鸡巴根部。
娇嫩的子宫惊恐地讨好着龟头,紧紧覆盖在鸡巴上,像是有几十张小嘴在同时吮吸一样,终于,几次抽插后,子宫内壁如愿以偿喝到了热腾腾的精液。
我松了松手臂,老板的子宫一边承受着精液的浇灌,一边不停分泌出温热的淫水。
老板这会儿已经完全晕了过去,阴道却还紧紧抱着鸡巴,欢快地自顾自高潮。
射完之后,我又在里面享受了一会儿子宫这个紧致的肉套,才拔出来,把晕过去的老板平放在地上。
我握着鸡巴,酝酿了片刻,一股尿柱便有力地打在他脸上,让他脸颊都凹进去一个小坑。
他迷迷糊糊地,还没恢复神智,却闻到我的味道,主动张开了嘴,晕乎乎地伸着舌头想要接尿。
我刻意避开了他伸出来的舌头,瞄准他的鼻子,把淡黄色的液体都射进他鼻孔里。
他果不其然被呛得一阵咳嗽,我止住尿意,让他躺在地上把自己咳醒了,才命令他继续保持着张开嘴伸舌头的姿势,眼睛睁大看着鸡巴。
他以为我还要继续看他呛咳,乖巧地摆好姿势,还把鼻子仰好正对着我,温顺地迎接凌辱。
他嘴里原本塞在嘴巴正中间的内裤此刻已经歪到一侧,让他一边的脸颊微微鼓起。
我却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射他鼻孔,反而是调整方向,对准他漂亮的眼睛尿了起来。
尿液射到眼睛里让他难受地眯了眯眼,又牢记着我的命令,眨了眨眼,强行睁开,大张着嘴伸着舌头,一脸下贱的样子,眼睁睁地看着尿液直射进眼睛。
想到他原本冷漠狭长的眼睛此刻被我当作尿壶随意使用,他子宫里还紧紧夹着我射进去的精液,我心里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温暖和满足。
等我尿完,在他脸上甩干残存的尿,再穿好裤子,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随时可以离开。
他却是一头的灰尘混着尿液,眼睛通红,风衣也皱皱巴巴,几个扣子都崩开了,到处都露着皮肤,尤其是两个大奶子都从风衣中间挺了出来,躺在地上,一副淫乱不堪的样子。
我让他自己站起来。
他双手被反绑,只能努力侧过身想用肩膀蹭着跪起来,却因为过膝长靴紧紧勒着膝盖而无法屈膝跪好,只能侧躺在地上不断扭着,让我好好欣赏了一番发力时鼓起的大腿屁股肌肉和相互摩擦撞击的大奶子。
我从后备箱里取出一块大毯子,把他整个人都包在里面,紧紧裹好,尤其是盖好他沾满了尿的头和脸,确保不会沾在我身上,这才把他整个抱起来,塞到后备箱里。
他因为过膝靴的缘故不好弯曲的腿被我强行推进后备箱里,整个人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透过头上盖着的毯子,艰难地深深呼吸。
我知道他此刻每一次呼吸都是我尿液的味道,嘴里还塞着我的内裤,只觉得内心一片柔软,又隔着毯子在他的脸上重重地扇了几巴掌,这才关上后备箱,把他带回家里。
快乐的时光总是飞逝,几个月过去,原本感觉时间还早的婚礼,也越来越近了。
老板初次结婚的时候穿着西装就去了,那会儿他年轻得甚至还有点婴儿肥,眼神正直地可以上战场,全程连个微笑都没有,感觉纯粹是在完成任务。
我看过当时的婚礼记录,他的前夫是一个看起来就很温和的男人,虽然被他冷脸相对,但全程都非常绅士地照顾他。估计是家里的长辈是想着丈夫脾气好能包容他,两个人恰好互补。
谁又能想到老板看似冷冰冰的模样底下是颗欠虐的心呢。
这次的婚礼,老板是全程亲自安排,还给自己设计了婚纱,这会儿婚期将近了,他忙得简直像个陀螺。
我虽然接手了他的财产,但实在没有管理的兴趣,平时的使用权限都开放给了他,也懒得过问。
哦对了,以后大概也该改口叫他老婆了。
不过我最近也没闲着,玩三个儿子玩得不亦乐乎,在湖边的度假屋进行着对他们的训练。
这天早晨,我还睡着,就迷迷糊糊感觉到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湿湿热热的,还在被灵巧的舌头温柔舔舐。
我闭着眼睛伸手摸索到胯下二儿子柔软的黑发,攥在手心里,找准角度往下按了按,立起来的鸡巴很快深入他的喉管内部。
他温顺地屏气凝神,接纳着腥臊的晨尿直接从喉管冲刷进胃里,打在他体内发出响亮的水流声。
等我尿完了,他像个智能的小尿壶一样,喉口还缩了缩榨取完残尿,才依依不舍地让鸡巴拔出来,舔干净龟头,从我脚边退下去。
我眼睛都没睁,伸手把旁边躺着的小儿子捞进怀里,伸手抓着他的奶子,时不时用力握一下,渐渐地苏醒。
他全程乖乖地放松着身体一动不动被我摆弄,呼吸平静,见我醒来也没有看向我,眼睛直视着前方时不时眨一下,像个性爱玩偶。
我之前嫌弃他太吵闹跳脱,特地进行了一段时间的特训,专门练习不许动,一动就电一下鸡巴,生生把他电到射尿了好几次,才终于学乖了。
我又摆弄了几下他的奶子,挺翘的奶子经过几个月的不断蹂躏,肉眼可见的大了一圈,捏起来乳肉也可以从指缝间溢出了,手感极好。
二儿子已经漱口结束,跪到了床边低头准备好。我把手里的奶子丢到一边,跨坐到二儿子的脖子上。
他低着头,晨勃还硬挺着的鸡巴像是放在垫子上一样被他的脖子承托着,我双脚踩着他的大腿,身体完全放松地享受着他全身肌肉的发力紧绷,骑着他到浴室洗漱。
洗漱完,我示意二儿子去做早餐的准备,换好了衣服下楼,准备享受早间兜风。
来到后院的马厩里,我的马奴已经准备就绪了,一看到我就用脚往后蹬地,嘴里还不断发出马儿一样的嘶鸣,表达着看到主人的兴奋。
大儿子原本就高大强壮,此刻脚上穿着仿马蹄的高跟靴,头上还顶着一个十几厘米的羽毛柱装饰,浑身的肌肉涂满了油,在阳光下微微发亮,看着真像是一匹名贵的大马一样。
他嘴里带着马嚼子,英俊的脸也被皮革的笼头挡住了大半,手臂在背后被套进皮套里紧紧束缚住,从拳头到大臂都被黑色的皮具紧紧包裹着,让他只能高高挺着小麦色的大胸,乳头上还夹着两个大铃铛,拉得乳头微微下坠。他的鸡巴被笼子锁成了小小一个,两个饱满的睾丸沉甸甸的坠着,一看就是久不得解放了。
我把他笼头上的绳子从拴马桩上解开,拉着他来到车前。这个车有点像旧上海那种黄包车的设计,但车座看起来很是奢华舒适,还有各种珠宝装饰点缀。
拉车的位置就要残忍多了。马奴的手被往后拉紧,固定在车座的两边。因为车架很高,他就只能像被押解的犯人一样,保持着深深弯腰的姿势,挺着胸翘着屁股,两瓣挺翘的屁股里夹着一个粗大的棕色马尾巴。
车架前方还有个钢管结构,一根横管刚好在马奴弯腰后胸口下方一点的位置,让他脱力时只会自己把胸磕到钢管上,而不至于摔倒,惊着主人。
我坐到座位上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身体,马奴弯着腰不会遮挡视野,马屁股又正好在视线稍低一些的位置,不管是抽打,还是欣赏他跑动时肌肉的律动,都非常合适。
我拉了拉连着笼头的缰绳,马奴的脑袋被扯得向上一仰,我甩了甩缰绳,狠狠抽在眼前的马屁股上,像真的在骑马一样,喊了一声“驾”。
大儿子也像一匹忠诚的马一样嘶鸣了一声,抬起腿便迈开了步子,乳头上的铃铛声和着马蹄声,飘扬在风里。
我拉着缰绳控制和方向和速度,时不时在他屁股上抽打几下,看着他饱满的睾丸在马尾巴的掩映下随着他的迈步在空中晃荡,欣赏着美景美人,舒服地享受完晨间的绕湖兜风。
回到度假屋,我从车架上迈步下来,打量了一下我帅气的马奴。
他线条流畅的肌肉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胸口还因为长距离的行进而不断起伏,乳头因为不断地被铃铛拉拽,已经肿胀得下垂。马嚼下的舌头被压着缩不回去,滴滴答答地滴着口水。
二儿子此刻早已穿着粗布衣在院子门口迎接我,我特意选了粗糙的布料,又把衣服选小了一号,勾勒出他挺翘的屁股和微微鼓起的小腹,连胯下被锁住的鸡巴笼子形状都看得到。
这会儿他每走一步都被狠狠衣料蹂躏着娇嫩的皮肤,提醒着他奴仆的身份。
我随手把缰绳往他身上一扔,走到院子中央的小桌旁坐下,精致的早餐和热茶已经准备好,穿着女仆装的小儿子还坐在边上,依然是一动不动地,乖巧地扮演着玩偶的角色。
他穿着过膝的白丝袜,没有穿内裤,我把他两腿分开,双手摆成一个掀开裙摆的姿势,让他的嫩逼在被掀起的裙边下若隐若现,又把他奶子从衣领的地方抽出来挂在外面,这才开始享用早餐。
他的脸微微红着,若隐若现的小嫩逼也像分泌花露一样,滴下一些晶莹的露珠。
二儿子收好车架之后,非常自然地牵着缰绳,让他的大哥撅着屁股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又把他拴到庭院里的马桩上,拿起水管粗暴地冲洗干净他的身体。
冲洗干净后,勤劳的仆人才解开马奴手臂皮具中间的扣子,让他被皮套分别紧紧套住的两只手臂得以分开,再和一个马蹄型的金属杆锁到一起,让他后腿保持站直,也能在视觉上有一个四肢着地的效果,像一匹真正的大马。之后二儿子又解开了他的嘴套和马嚼,领着他走到石槽前。
我坐在椅子上一边观赏着他们劳作,一边时不时玩玩女仆装外搭着的白奶子,舒适地品味着早点。
辛苦了一早的马奴却只能低下头努力地用舌头在石槽里舔食一些糊糊状的食物,舔喝着还带着草屑的水,还啪嗒啪嗒地伸着舌头吃得很开心,英俊的脸都被他搞得脏兮兮的。
原本也是大家族的继承人,天之骄子一样的大总裁,却被我拴在院子里当马奴,晚上也只能睡在草垛里,吃喝拉撒都要靠弟弟的照顾,这样的落差简直是让我太喜欢了。
我最近每天都要驾着马车兜风,有时是独自一人,有时兴致来了还会把两个小儿子也带上,一个抱在怀里掐着玩一个放在胯下当鸡巴套,辛苦的马奴每天都要迈开酸痛的腿拉车,有时还要被我直接骑着跑步,可以说是每天运动量都很大了。
还记得他第一天的时候还矫情做作,不肯怎么吃东西,饿了一天之后就开始像条傻狗一样,食槽里有什么就大口大口吃什么,我偶尔赏他一块吃剩的肉都能让他开心地猛摇尾巴。
他很快吃完了不多的糊糊状饲料,还嘶鸣了一声表示饥饿,被仆人在屁股上抽了两下才安静下来,又安静地闭上眼睛,被水管冲洗干净脸,抖抖身上的水,在草地上打了个滚等着被太阳晒干。
勤劳的二儿子还在收拾马厩,弯着腰各种打扫。自从搬来这里,我便真的把他当作家里的仆人使唤,各种家务足够他从早忙到晚。我还给他戴上了尿道塞,让他满足心愿成为我的尿壶,平时也严格掌控他的喝水排泄,让他肚子里经常都是鼓鼓的,全装着我的尿。
这会儿他弯腰干活,鼓起的小腹就被微微压扁,他每次被挤压到肚子都要微微停一下手上的动作,简直像是我的液体在他身体里操他一样。
我吃完早饭,又把小儿子放平到地上,让他双手从两边捧住自己奶子聚拢,这才仰躺在他身上,头靠着柔软的奶枕,舒服地又小睡了一会儿。
当我再醒来,就发现我变成了侧躺的姿势,脸正好陷在乳沟里,眼前就是白花花的柔软乳肉和粉红色的小乳头。
我打了个哈欠,正好把眼前的奶子一口包进嘴里,还用牙咬着磨了好几下,眼前的嫩乳疼得不断轻颤起伏,却愣是没有挣扎,也没有发出过多的声音来。
我这才满意了,感慨于自己教子有方,坐起来伸个懒腰,把睡在地上的马奴也踹起来,准备玩玩骑马操逼。
我把小儿子用绳索简单捆绑了几下,两边的手和脚分别绑到一起,再在腋下和奶子上缠几圈,粗暴地挂到树上,像个被吊起来的螃蟹,小逼被大大地打开着。
我让马奴站起来,他熟练地打个滚翻起来,撅着屁股,手撑在金属杆上,走过来的动作就像是一匹真正的马一样,嘴里也早已重新带上了马嚼子和嘴套。
他到我手边之后双腿打开,屈膝下蹲,我也一抬腿跨上去,两腿夹紧了他的细腰。
他把腿伸直,让我稳稳坐在他的腰上,驮着我走到树下。
我拉着缰绳控制着方向,带着马钉的靴子还时不时扎一下他的大腿,很快便调整好了方向,马儿微微弯着腿,我的鸡巴也刚好对准空中垂着的逼。
我扶着这个被吊起来的性爱娃娃,往上一顶让龟头卡进阴道里,抬腿踢了踢马肚子。他立刻会意地不停抖起腰来,结实的肌肉一下下抬着我的身体向上顶,我的鸡巴也自然上下抽插地操着空中的嫩逼。
他还时不时弯腿再伸直,让我一动不动就能大力操干着他的弟弟。
这么玩了十几分钟,小儿子的淫水已经滴得马儿整个背都是了,强壮的马奴也已经颤抖个不停,大腿像是痉挛一样的抽搐。
我让马儿站直了不动歇会儿,又示意二儿子过来,控制着树上绑着小儿子的绳子,拉着绳子,让小儿子被吊着在空中一起一伏。
我只需要悠闲休息,享受着肉套子一样的逼自己一上一下地含鸡巴,又是另一种形式的放松了。
我背靠在树干上,骑着哥哥操弟弟,感受着他们三人的合力侍奉。
二儿子就这样拉了好几分钟,终于脱力,小儿子被操开的小逼狠狠撞在我的鸡巴上,我的鸡巴直接顶开宫口一路进到最里面,被他尖叫着浇了一股股淫水。
我满意于他们今天的出色表现,也就不再惩罚他最后失控的尖叫潮吹了,不留恋地从他高潮瑟缩的逼里拔出来,让他们三个排排跪在面前,雨露均沾地射在了他们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