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十点,老地方。”凌钧拨通电话说,右手摇晃着酒杯,举到嘴边。
“……我不去。”那边沉默片刻,道。
凌钧一挑眉,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次又是什么借口?头发断了?鞋子破了?还是公交卡没钱了?”
“……我不想去。”
“行、行、行。”他气笑了,一连说了三个行,“你以后都不用来了,恭喜你自由。”
说完,他挂了电话,把手机随手一丢,就出了门。
二十分钟后,一辆骚红色的跑车在“国王派对”前停下。时间已经不早,可夜生活,才刚开始。
让人去停车,凌钧独自迈了进去,找到往日里常去的卡座,空荡荡。那些朋友今天没来。
他有点烦躁,一个人喝酒无聊,又没拿手机,摇不来人。他将就着坐下,一想到被包养的小白脸给甩了就烦得不行,摆着一张臭脸,想搭讪的人也不敢上前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听得他太阳穴抽疼。他一边想着去哪里再找个小白脸,一边朝厕所走去。
他点了根烟,心情总算愉快一些,忽然听见“咚”的一声。
凌钧没有回头,而是从镜子里看见,身后厕所门打开,跌跌撞撞出来一个人,没站稳摔在地上。
还是个小金毛。
小金毛捂着脑袋,昏沉得不行,隐约看见不远处的人影,请求道:“您好,可以拉我一把吗?”
凌钧继续抽着烟,等烟星子一点点逼近指尖,他才在烟灰缸里摁灭,洗了个手,转身朝小金毛走去。
他向着地上的金毛伸出手,等他搭上来了,轻轻一拽。
小金毛猛一下被拉起来,没站稳,扑在凌钧身上。
他喘着气退开两步,说了声谢谢,就到洗手台前,用手接了一捧水,泼在自己脸上。
凌钧终于看清他的长相,挑了挑眉。
极品啊。
金毛洗了把脸,全是肉眼可见的无力。他在镜中与凌钧对视,再次问:“先生,能不能帮我打辆车,送我去医院?”
凌钧沉默着,细细打量他。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脸上还带了些婴儿肥,脸颊还挂着水珠,顺着下巴滚落下来,仍然盖不住脸上不正常的潮红。
再加上呼吸急促、全身乏力……
凌钧勾唇。
想什么来什么。
“先生?”金毛有些站不住了,腿一软差点摔倒,被凌钧扶住。
他的手很自然揽在金毛腰上,说:“我有车,我送你?”
金毛浑身不自在,犹豫片刻,还是点头。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离开吧,在这里太危险了……
两人一起离开了,一路走来,金毛磕磕绊绊,被凌钧扶了好几次。
凌钧摩挲指尖,心中思忖:纤细,但不柔软,有锻炼痕迹。
好操。
旁边的金毛被酒吧外面的冷风吹得清醒了,他松一口气,可算是逃离了。哪知道最大的危险就在身边……
凌钧领着他上车,装模作样问道:“你要去医院是吗?有哪里不舒服?”
金毛坐在副驾,整个人已经神智模糊。他浑身被一股热意占据,恨不得马上发泄出来。
一只手覆在他额头上,他听见有人问:“你身上好烫。”
那人掌心的温度太舒服,金毛没忍住蹭了几下。
凌钧像是没察觉他的不对,反而说:“你渴么?要不要喝水?”
他问这话时,手掌故意停留在金毛脸上,将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
金毛呼吸越来越快,喷洒的气息都灼热。他好难受……浑身上下,只有被人抚摸的地方是舒服的。
如果能再多摸一摸……他这般想着,额头上那只手却离开了,金毛下意识抓住他,抓住这难得的慰藉。
“别……帮帮我……你摸摸我……”他小声求着。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一向谨慎的他,放下戒备,坐上一个陌生人的车,还求对方抚摸他。
“好。”
凌钧也不急,乐得看他陷于迷情。他把手放在金毛脸颊上,很轻地捏了一下。
很软。凌钧心底越发满意,忽然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萧景瑜……萧……”他的声音黏糊糊,凌钧只听了个隐约。
“小金鱼?这是什么名字?网名吗?”他故意调笑。
萧景瑜却很认真:“不是。是清景无限的景,握瑾怀瑜的瑜。”
凌钧笑了一声,跟他念一遍:“萧、景、瑜。对吗?”
萧景瑜已经无力回答,只胡乱点头,把脸和凌钧的手贴得更紧了些。
好舒服。
他喘着粗气,心中忽然浮现一个念头。
能不能让凌钧帮他……
“帮你什么?”凌钧反问。
原来萧景瑜下意识说出来了。
他这么一问,萧景瑜反而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我被下药了,能不能帮我找个人,或者帮我弄一下?
多冒昧。
他犹豫的功夫,凌钧已经把手抽开,脚踩油门,开车上路。
萧景瑜难受得紧,不自觉把自己蜷缩在座位上,头靠着玻璃窗,寻求渺茫一点冰凉。
他还是忍不了了,往凌钧那边凑近一点,说:
“可以和我做吗?”
其实他想的是,凌钧用手帮他解决,毕竟萧景瑜是个直男,从来没试过和男人做,对这方面毫不了解。
凌钧挑眉:“这就是你要我帮的忙?”
萧景瑜无奈点头。
“可以,那去我家吧。”
他单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到萧景瑜脖子上,替他降温。
他的手被风吹凉了,放在灼热的身体上,很舒服。
可是还不够。萧景瑜的心中,叫嚣着更多。
想要全身和他贴在一起。
等到了地方,凌钧捏捏他后颈,说:“到了。”
萧景瑜整个人忍得快爆炸了,他倒在凌钧怀里,浑身发抖,“快一点……”
凌钧直接把他抱起来,坐电梯上楼,回到公寓。
这里是他名下其中一套房产,平时不住,留着备用。备什么用?就是现在这样。
他不止一套房子,也不止一个情人,每个人都是约在固定一个地方,免得搞乱了。
这套房子呢,以后估计有得用了。
里面很整洁,会有人定时来清理。
凌钧抱着他关上门,立马被扯住了衣服。
萧景瑜满脑子都是“释放,释放,释放”,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伸手就想脱凌钧衣服,没脱动,就转手解自己的。
凌钧把他带到沙发上,抱着他坐了下来。
萧景瑜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上身赤裸,正解着腰带。
凌钧却捂住他的手,说:“是你让我帮忙,对吗?”
“嗯……”
“那就按我说的来做,好不好?”
“好……”
萧景瑜什么都应下了。
凌钧也就不再压抑,率先说:“吻我。”
萧景瑜反应了一下,然后迷离着眼,找到他的嘴唇,生涩地覆了过去。
这是他初吻。他从没有和谁亲密接触过,因为很早就进了娱乐公司,必须和一切异性保持距离。
可眼前这个人……是同性。
萧景瑜还以为“亲吻”就只是贴贴嘴唇,浅浅印一下就想退开,哪知被凌钧摁住了后脑勺。
凌钧娴熟撬开他牙关,钻进去,缠住了他的舌尖。
萧景瑜“唔”了一声,有些推拒。
可他现在无力得很,又被凌钧剥夺了氧气,只能软绵绵把手搭在他胸口,反而像调情。
凌钧一只手摁住他,另一只手在他腰上揉捏。
手感一绝。
萧景瑜被摸得有点痒,想躲,可这个绵长的吻还没结束,他动弹不得。他被大手摁向身前人,赤裸的胸脯紧贴着凌钧。
凌钧引导着他抱住自己脖子,松开了手,转而落在他腰带上,往下一拽,萧景瑜的裤子就被脱下来半截。
他抖了一下,恍惚觉得好像不该是这样的。
凌钧托着他的臀,让他短暂悬空,裤子就被丢在了地上。
萧景瑜身上只剩条内裤,凌钧穿的黑衬衣却纹丝不动。
两人的嘴唇终于松开,牵扯一道暧昧银丝,喷洒的气息交织着,蒸腾入萧景瑜的眼底。
他眼睛里波光粼粼一层水雾,嘴唇同样湿润红肿。
“嘶——”凌钧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凌钧把手放到他胸前揉捏,指尖搓捻着小巧的乳头,萧景瑜立马想躲开。太奇怪了。
“听话。”
他的话似乎有魔力,萧景瑜立马止住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凌钧身上,已然脱力。
他忽然抖了一下。
竟是凌钧把手指伸入他口中搅了一圈,然后钻进内裤,插进屁眼里。
萧景瑜瞳孔一缩,连忙抓住他手腕,说:“等等……我是男人……”
男人怎么能做呢……
“我又不瞎。”凌钧无语道。
“宝宝,信我,”他往萧景瑜耳朵吹了口气,惹得他腰上一紧,“男人也可以很舒服。”
舒……服……
萧景瑜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舒服。
他不再抗拒了,重新抱住凌钧,脑袋埋在他肩头,压抑着喘息。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后穴里抽插,萧景瑜觉得身体越来越奇怪,好像深处燃烧着一团烈火……
凌钧把手抽出来,脱掉他身上最后一道防线,萧景瑜也乖乖照做了。
他被推倒在沙发上,双腿大开,性器昂扬,龟头渗出爱液。
凌钧加了一根手指,他被撑得痛了,就攥紧了凌钧的小臂。
“宝宝,不怕。”
他慢慢适应了,主动将腿开得更大,好让穴口足够舒张。手指在体内摸索,然后猛地一撞。
一阵酥麻快感顺着脊背蔓延全身。
“呃……”萧景瑜没忍住喘了一声。
他后知后觉地捂住嘴,有些羞耻,却听见凌钧说:“手拿开,叫出来。”
萧景瑜发懵,反应慢了些,结果体内的手指弯曲,在某个位置用力抠了一把。
“哈——!”他脚趾蜷缩,肚皮抖得不行。
“叫出来,宝宝。”
他被引诱着张开嘴,喉中泄出几道暧昧声响。
凌钧还在给他扩张,免得一会进不去,片刻后,又加到三指。
萧景瑜痛呼一声,求饶道:“不行了……太多了……”
凌钧却不理睬,自顾自抠弄他的穴。里面初次被开辟,紧致非常,扩张半天总是柔和了些。
他加快速度,往萧景瑜爽点上撞,把人弄得发抖,穴里一阵阵地缩。
觉得差不多了,他便抽手出来,穴肉依依不舍地缠绵着他,却没能挽留。
萧景瑜顿时觉得身体空虚,想要用什么来将空洞填上,便将脑袋在凌钧颈间蹭了蹭,喉中呜咽。
他的性器也胀得不行,可是始终没得到满足。好难受。
凌钧扒开他臀缝,突然问:“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床,去床……”
“行,满足你的仪式感。”凌钧调笑,抱着他腿弯站了起来,萧景瑜惊呼一声,紧紧抱住他脖子,免得掉下来。
这么个姿势,正好让他的下体抵着凌钧的欲望,滚热、肿胀。
待萧景瑜看见凌钧的尺寸时,忽然想反悔了,但怎么可能被放过。
凌钧把他丢在床上,手脚利落脱了衣服,便跪入他腿间,用大腿撑开萧景瑜双腿。
挺翘的性器和泛红开合的菊穴一览无余。
凌钧忍太久,此时已经没有耐心,将性器抵在小穴口,磨蹭着准备进入。
萧景瑜胆怯地揪着床单,两眼直愣愣看向天顶,不敢去看身下。
扩张过的后穴柔软湿润,但毕竟没有被人使用过,还是不太乖巧。
凌钧挺身送入,才进了一个头部,菊穴便紧缩着抽搐,想把他拦出去。凌钧毫不退让,压着萧景瑜的腿,尽力插入。
萧景瑜疼得流泪,抖着声音说:“停、停、好疼……疼……”
凌钧哼笑了一声,全不在意,用力一推,直接将菊穴贯彻。阴茎撞入最深处,身下的疼痛就好像是被人生生撕成两半,萧景瑜瞪大眼睛,张着嘴,倒吸凉气。他额头冒出冷汗,两手死死抠在凌钧手上,指节发白。
骗子,一点都不舒服。
可他已经无力挣扎,只能绷紧了脚背,感受体内巨物的进出。
凌钧也被绞得难受,但他越挫越勇,沉稳了许多,慢慢地离开再进入,反复几次,菊穴终于松动,适应了他的闯入。
看萧景瑜一副灵魂出走的模样,他有些无奈,弯身下去,捏着他脸,与他亲吻。
哪知这一动作,使阴茎更进一步,狠狠碾压着柔嫩肠壁。
萧景瑜呜咽,声音尽数被凌钧吞没。
他度秒如年地强撑着,终于等到体内传来酥麻感觉,被碾压的地方,仿佛被人用力揉过,又酸又麻,习惯之后,竟然觉得爽快。
他的指甲早就在凌钧手上留下了血印,此时渐渐无力松开,指尖抖个不停。
凌钧见状,放过了他的舌头,重新注意着身下。
他技术没话说,操过那么多人,自然知道怎么让两个人都爽。
他专挑着萧景瑜敏感的地方操,时深时浅,就是不给痛快,折磨几次下来,萧景瑜就败退了,无师自通地摇动腰身,口中催促:“深一点……”
“求我。”
“求你……求你……我好难受……”他声音很软。
凌钧骤然一挺,狠狠插入,龟头打在他腺肉上,用力碾磨。
“呃——”萧景瑜仰着头叫了一声,呼吸急促,脚趾蜷缩。
那个地方麻得不行,快感如潮,自穴中蔓延全身,他又怕了,哭唤着要凌钧拔出去。
凌钧一身反骨,反而更深地进入,硕大龟头操进骚心,惹得萧景瑜一声尖叫。
他蜷缩脊背,想要逃了,被掐着大腿,无法远离。
凌钧抽插的速度时快时慢,五浅一深,把萧景瑜折磨得头皮发麻。
他早就忘记忍住声音,此时叫得美妙,腰肢渐渐柔软了,在凌钧掌下起伏扭动。
“骚货。”凌钧评价道。
身下人肯定是第一次挨操,却这么快就领悟了其中美妙,变骚变浪,叫声也从一开始的喘息变成了婉转的呻吟。
他没忍住拿起手机拍了一张,还故意停下来,把阴茎卡一半在萧景瑜体内,好让人看清他小穴的模样。
“咔嚓——”,快门声就如惊雷一般响彻萧景瑜耳边,他登时清醒了,恐惧地用手拦住摄像头。
“不能拍!不能拍!”他几乎是乞求了。
凌钧起了玩心:“那你自己动。”
萧景瑜什么都照做,生涩地摇着腰肢,反复抬起落下臀部,还学会了吸紧穴肉,一下一下地吮吸体内性器。
他伺候得艰难,却不成想凌钧是在录视频。
“叫大声点。”凌钧命令道。
“呃、啊……哈啊……哈……”萧景瑜放开喉咙,竭尽全力让他满意。
“骚、货。”
萧景瑜此时半梦半醒,听了这话,羞耻地别开脸,但身上的动作还继续。
凌钧拍够了,把手机丢到一边。萧景瑜见状,立马停下动作,疲惫地喘息着。
腰被人掐住,性器再次挺进。这一会凌钧速度很快,力道也大,几乎将萧景瑜撞得脑袋砸在床头上。
他感觉自己都要撞傻了,抖着腿求饶,声音都沙哑。
“慢、呃啊、慢一点……哈啊……啊——”
凌钧放缓速度,但每一下都插得又沉又深,碾过穴中所有爽点。
萧景瑜第一次做爱,被插得两眼翻白,他用手拍打床面,像是在示意认输。
可凌钧操得正爽,哪里会放过他,还把他翻了个面,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
凌钧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掀起阵阵肉浪,萧景瑜哭了一声,声音被操得千回百转。
他像条狗一样跪着被插,可是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只记得呼吸和呻吟了。
凌钧也快到了,最后一波冲刺,每一下都将性器全数没入,又拔到只剩一个龟头勾着穴口,乞求他不要离开。
在穴里驱驰百回,他终于到了顶峰,闷哼一声,将性器塞到最深处,又惹得萧景瑜一声呻吟。
灼热的精液就像岩浆,冲刷着萧景瑜脆弱敏感的肠壁。他其实早都射了,药效也快过去,可是仍然被囚禁在快感里,不得休息。
凌钧一连射了十几股,彻底释放后,他缓缓退出,扒开萧景瑜的屁缝,自顾自欣赏着。
小穴被操得红艳艳,久久不能闭合,蠕动着吐出白精,汩汩不断,在他腿间流成小溪。
萧景瑜还在一阵一阵地抖,整个人瘫在床上,脸朝下,凌钧都怕他憋死了。
他把人搂到怀里,又是一个轻吻。
凌钧操得爽了,郁闷也消散,抱着萧景瑜就是好一阵安抚。
他洗澡时,顺手帮萧景瑜也清理了,用手指抠出他体内残存的精液,穴肉一见他进入,便热情缠了上来,但凌钧只是随便插了几下。
睡梦中的萧景瑜很不满意,下意识开合着菊穴,像是在邀请。
凌钧不理睬,把两人洗干净之后,萧景瑜被他塞进被窝,而他自己,则从衣柜里拿了身新衣,穿上去,又是风度翩翩的帅哥一枚。
他离开之前,在桌上留了张纸条,落款两个大字,
——凌钧。
次日早晨,缩在被子里的萧景瑜悠悠转醒。
他先是瞪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意识回笼,猛地发觉这是个陌生房间。
昨夜荒唐的记忆一瞬间涌入脑海,他像是被雷劈了,整个人都傻眼。
不是、不是、他、被……男人……上……了?
腰上和下体的疼痛告诉他,这一切并非梦境。
萧景瑜感觉自己要死了。心死了。
和男人上床就算了,他居然还在下面……想到自己昨晚叫得那么骚,他快崩溃了。
而和他上床的那个男人,身份、名字,全都不知道,连外貌都有点模糊……只记得身材挺好的。
萧景瑜痛苦地“啊——”了一声,最终还是打算先离开。
那个男的应该不在吧……
他试探着下床,腿一软,差点摔了。捂着屁股走了两步,发现床头一个袋子,里面是一套新衣服。
还算贴心……尺码很合身,连内裤的也……合适。
萧景瑜不愿再回忆,穿好衣服拿了手机,就匆匆离开了。
没看见桌上那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纸条。
他打开手机一看,果然被信息轰炸了,全都是经纪人发来的,电话也拨了几十个。
他反手删了记录。萧景瑜又不是傻子,昨天晚上被下药,肯定是经纪人的手笔。
从签约开始,经纪人就一直催促他去讨好别人,明里暗里让他找人包养自己,还几次给他搭线,把自己的电话号码都给了陌生人。
萧景瑜很想解约,可他在娱乐圈连十八线都排不上,哪里拿得出天价违约金。
向公司举报也没用,公司嫌他不赚钱,哪里会帮他处理。
“唉……”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进娱乐圈本来是为了追梦,可是到现在,那种干劲已经很稀薄了。他现在连生存都难。
带着满心的愁绪,他回了公司的宿舍,躺在床上休息。他本来该去训练的,可是昨晚……现在还疼着,走路都瘸了。
如果能火就好了……
——
另一边的凌钧美美睡了一晚,愉快得很,早上助理祁斯然开车接他,去往公司途中,他打开手机,随意翻着相册,加密文件夹里清一色的做爱视频。
昨天晚上又多了一个。
凌钧昨晚没拿手机,就直接摁着萧景瑜的手,解锁了他的手机,拍了视频,直接传到了凌钧手机里。
不知道萧景瑜发现那个视频没有。
他弯着唇,隐约有些回味。
金发浅瞳,容颜也是一流,安静不说话时候像是误入人间的精灵,不过遇到坏人了,又是被下药又是艾草的……
凌钧眉目舒张。他习惯性扯着一边嘴唇,弧度很小地笑,眉头上扬,狭长的眼眯起,很像只狐狸。
前面开车的祁斯然见他笑,就问:“凌总,什么事这么开心?”
“想到一会能操你就开心。”凌钧随口道。
祁斯然愣了一下,点点头,说:“那要开完会才行。”
凌钧没说话了,车内又是寂静。
车子在公司门前停下,凌钧先一步上了办公室。从进来那刻开始,他就变成了冷漠的扑克脸。
他也烦工作,但是有很多事,还是得他亲自处理。
这个公司是他几年前随手创的,后来出国,没时间管理,就交给了别人,自己只管投钱,一顿操作下来,公司的发展得居然很不错,已经超过许多老牌公司,成了娱乐圈的几大之一。
没错,这是个娱乐公司。他一开始创,其实是为了给自己挑几个情人,一不小心,赚爆了。
九点钟准时开会。作为公司最大股东,凌钧兼任总裁,毫无疑问坐在主位。
他百无聊赖地听着汇报,强忍着才没有打哈欠,忽然灵机一动,在口袋里摸到一个东西。
是个遥控器。
他轻轻一推,打开开关,一旁做记录的祁斯然身子僵了一下,隐晦看向他。
凌钧回以微笑。
他坏得很,三档一档来回调,祁斯然体内的东西时快时慢,快感几乎压抑不住。
很难想象,正襟危坐的总裁助理祁斯然,屁眼里居然插了一根震个不停的假玩具。
祁斯然忍得艰难,呼吸乱了,腿也偷偷夹紧,求饶似的看着凌钧。
凌钧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祁斯然握笔的手都在发抖,终于等到会议结束,却迟迟站不起身。
等到会议室只剩下凌钧和他,他开口,声音哑而难耐:“凌总……凌哥,先停一下,我站不起来了。”
凌钧却不理他,转身回办公室了,祁斯然咬牙,起身跟上。
他走路姿势很怪异,因为屁眼里夹的东西还在震,他只能夹紧了走,免得让人发现。
祁斯然跟着凌钧回去,等进了办公室,立马反锁了门。他很主动,抱住凌钧就亲,讨好地、暧昧地说,
“凌哥,你老是这样,欺负我。”
他明明是很标准的帅哥长相,放在女人堆里,是要被疯狂追捧的,公司很多女职员暗恋他。
可他对着凌钧,却是另一副骚样,又是吐舌又是眯眼的,脸颊绯红,吐息湿热。
他故意在凌钧耳边说话,就是想勾引他,哪知道被一把推开了。
“我看你很爽啊,祁助。”凌钧把他推开,坐到了办公桌前,正要打开电脑。
祁斯然又贴上来,抱着他的脖子乞求:“凌哥,不是要操我吗?”
“不想操了。”凌钧故意说。
祁斯然摇头,委屈极了:“不行……我从早上就期待的。”
凌钧被他哄得很愉快,往他屁眼的位置用力一摁,那东西进得更深了。
祁斯然呜咽一声,眼底蔓延一层水光。他张着嘴喘息,又想亲凌钧。
凌钧躲开,捏着他下巴说:“坐到桌上。”
他乖乖爬上去,自己脱掉了裤子,对着凌钧张开双腿。
祁斯然两条腿长而紧实,平时被西装裤裹着,就显得修长笔直,现在双腿大开,更是诱人。
他里面是一条很骚的黑色三角裤,屁股后面很窄,什么都遮不住,看得见他屁眼里面塞的紫色假玩具。
祁斯然很懂事,把臀缝里的布料扯开,好让凌钧仔细看。
“自慰。”凌钧挑着嘴角。
桌上的人乖巧把手伸到腿间,抓住玩具尾端,费力抽插。
玩具不粗,但是很长,他没办法自己扯完出来。祁斯然每插一次就抖两抖,仰着脸喘息,显然爽极了。
他低头看向凌钧,眉目之中尽是魅惑,柔和道:“凌哥,我里面痒。”
凌钧“啧”了一声,抬手捏住玩具尾端,用力塞进去。
玩具狠狠捅在祁斯然体内,他腿心抽搐,眼神都涣散。
“很想我操你?”
“很、很想……凌哥……”他期盼地回答。
凌钧玩够了,就把玩具拔出来丢到一边,拉开裤链,把肿胀的阴茎掏出来,都不用润滑,对准那只樱红小穴,直接进入。
穴里面湿热柔软,显然已经饥渴多时了,凌钧一进入,就立马包裹了上来,舔舐吮吸。
两人皆是痛快地叹息。
凌钧把祁斯然推在桌上,文件全被扫到一旁。双腿被压在胸前,凌钧深深进入他。
祁斯然抱住他脖子,邀他亲吻,下身还被插得淫水泛滥。
性器插入又拔出,发出暧昧的咕叽水声,与亲吻的声音融在一起,情色不堪。
凌钧插得又快又猛,将整根性器捣进去,碾压肠壁,照着骚点又是一通撞。
小穴吮得很紧,祁斯然抱住他,发浪地叫。
“哈啊、哈啊……凌、凌哥,好爽……啊——”
他被凌钧一巴掌扇在屁股上。他的屁股软而丰满,被撞击的时候,抖如浪潮。
凌钧瞧着他风骚模样,骂了一句“骚货!”
“我、呃啊、我是凌哥……的、骚、骚货……好开心……”
不得不说,凌钧那么多个情人,最会伺候的、最让他愉悦的就是祁斯然。
不是说他有多么爱凌钧,而是他足够自私。
他不会爱上谁,他只爱自己。
祁斯然为了他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包括付出身体。他要钱,有身体,而凌钧正好有钱。
就是这么简单。
付出身体就能得到财富,比起其他方式,最快捷,也最容易。
不过门槛很高就是了。毕竟凌钧挑得很,要么够骚,要么就美若天仙。
凌钧心中明晰,却也被祁斯然伺候得很愉快。他又是加速一波抽插,将祁斯然撞得身体摇晃。
祁斯然人前严肃冷静,对着凌钧,却骚得不行。
“真能演。”凌钧笑骂了一声。
不知这句话是哪里戳了祁斯然的点,肉穴里猛一阵紧缩,肠肉紧紧绞着阴茎,一时间爽利非常。
两人做了无数次,对彼此身体都了解,就连高潮的时间都叠在了一起。
祁斯然脊背顶起,两腿在空中颤抖,长吟一声,率先射了出来。
凌钧紧随其后,白精尽数浇在肠壁上,惹得祁斯然又是一阵颤抖。
他操得舒服,性器抽出来,与后穴分离时,还“啵唧”一声响。
凌钧简单清理,整理好衣服,又是英俊潇洒,而桌上的祁斯然还被快感折磨着。
“啪!”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桌子都被你弄脏了,一会清理干净。”
祁斯然说不出话。
凌钧拿着手机,熟练地给某张卡转了一笔钱,说“今天做得不错。”
祁斯然强撑着说:“谢谢……凌总……”
凌钧操完就走了,留下祁斯然一个人。
他瘫在桌上,缓了很久,感受着腿间流淌的液体,神色复杂,闭眼再睁开,已经重归沉静。
祁斯然自己爬下桌子,因为没力气,只能手脚并用地爬到卫生间去清洗。
他张着腿,自己把穴里残余的精液挖出来,脸上没有表情,就好像刚刚浪叫的不是他一样。
祁斯然清理干净,总算能站起来了,去到休息室给自己拿了套新衣服。这里备了很多。
因为凌钧每次都把他衣服弄脏。
他木着脸清理残局,捡地上的衣服,拿来擦桌上的骚水和精液。
做完一切后,他打开手机,检查了一遍余额,眉目疲惫。
凌钧离开公司后,便随便找了个地方吃饭,无聊抬头往窗外看去,入目硕大一张广告牌。
上面的男人很俊美,脸部线条柔和,眉目平淡,唇珠很明显,嘴角自然上翘,温和地看着镜头,居然有几分慈悲模样,眉心一粒红痣没有破坏他的端方,反而更有神性。
凌钧忽然笑了。
广告牌上面的人他认得,叫裘凛,是个实力与颜值双强的演员,这几年在国际上拿了大奖,风头正盛。
凌钧与他的关系……不能说认识,只能说太熟悉了。
熟到已经操过几百回的程度。
他掏出手机,从列表最底下翻出来一个好友,点进聊天界面,一条信息都没有,早就被清空了。
凌钧发了一条:【恭喜啊,裘影帝,又拿奖了】
话锋一转:【今晚十点,浮江苑】
其实他有点意外,居然能发得出去,他以为裘凛会拉黑他。
直到夜里七点,那边才回复:
【我们已经解约了。】
凌钧秒回:【照片】
对面又沉寂了很久,最终说:
【我知道了】
——
凌钧到的时候,裘凛还没来,他坐在沙发上,随便放了一部电影,正是裘凛的成名作《浪涛天》。
其实剧情凌钧已经熟得不能再熟,属于让他去拍他都不用背台词的程度。
他操了裘凛多少遍,就看了多少遍。
一边看电影,一边操电影里的演员……凌钧属实会玩。
大约半个小时,门才咔哒一声打开。凌钧没有回头,依旧沉浸在剧情里。
进来的那人慢慢靠近,越过凌钧,直接关了电视。
他穿着一身黑衣,脸上墨镜口罩鸭舌帽,全副武装,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身份神秘。
裘凛摘了东西,露出一张精致脸庞。他比广告牌上还要好看,只不过神色显得凶厉很多,眼里没了温和,全是厌恶。
“到底要这样你才删?”他直截了当地问。
凌钧把遥控器丢一边,四肢伸展,修长有力。
他看都没看裘凛,说:“脱衣服。”
裘凛的目光简直能把他射穿,可凌钧还是一副淡定模样,全不在意。
“删掉照片,我可以给你钱。”
凌钧没忍住笑了:“我缺?”
裘凛哑口无言,片刻后又说,“你有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
“想操你。”
凌钧提条件了,显然把裘凛气得不行,他咬着后槽牙,补充道:“这个不行。”
凌钧突然拿起手机,点开文件夹的某个视频,声音开到最大。
暧昧的呻吟声顿时响起,裘凛瞳孔一缩,怒不可遏,竟然扑过来想抢手机。
凌钧轻松躲过,还不忘嘲讽两句:
“你说你粉丝会不会喜欢看?长成你这样,还发做爱视频的,可是网络菩萨啊。”
“你说是吧,玉面佛?”玉面佛是粉丝给裘凛起的称号。
裘凛额角青筋暴起,他听着不堪入耳的声音,心中气极,随手抓起东西就往凌钧身上砸。
“你个畜生!我们已经解约了!”
凌钧被砸在腿上,也怒了:“老子拿几个亿捧你,你说解约就解约?”
手机再一次被丢开,摔在地上,还在倔强地放着视频。
裘凛想过去拿,被凌钧一把拽住了手臂,狠狠摔在沙发上。
他挣扎着想起身,可凌钧压在身上,难以动弹。凌钧常年健身,力气比他大得多,虽然裘凛动个不停,但花了些时间,还是把他双手绑住了。
裘凛破口大骂:“人渣!败类!你拿照片威胁我是犯/fa的,我要报警了!”
“报啊,我帮你打电话,你告诉他们,你是裘凛,那个很火的演员,被男人操,还拍了几十个视频。打不打?”
他作势真要拨号,裘凛僵住了,一时间气势弱了许多。
“等、等等……我们协商解决行不行,你想要什么我都……上床不行……”
“你以为老子缺什么?不就是为了操你才和你签约吗?”
“……凌钧,我和你说不通……”
凌钧冷笑一声,掐着腰强行把他翻一面,直接扒了他的裤子。
裘凛大惊,扭着身躯想逃,哪知他的动作在凌钧看来,就是扭着屁股求操。
“啪!”一巴掌落在后臀,裘凛连呼吸都忘了,又开始骂:
“滚!恶心!凌钧你个傻逼!我他妈告你强奸!”
凌钧气笑了:“来,你告,正好把合同给所有人看!”
“早就到期了!你已经没有资格要求我和你上床!我拒绝了!”
“你好意思说过期,”凌钧又扇他一巴掌,
“老子和你签了五年,出国四年,期间操过你没有?还照样给你钱给你资源,裘凛,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有能耐了——”
“我能捧你,照样能毁了你。”
在裘凛听来,他的话比恶魔的低语还恐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
“唔——”又一巴掌落下,裘凛的耻辱感最终战胜理智。
“凌钧!你去死!去死啊!”
他现在的癫狂模样,哪有半分温文可言。
“再他爹的装清高,”凌钧站到地上,再把裘凛拽起来。
“当初是谁脱光爬我床上,是我逼你的?操你几次还有脾气了,老子非得让你服输!”
他拽着裘凛一路上楼,裘凛的裤子还堆在小腿处,走两步就要绊一下,上个楼的功夫摔了五六次,最后是被凌钧拖进卧室的。
他被丢在床上,双腿胡乱踢蹬,好几次都踹在凌钧身上。
凌钧拿了手铐,把他紧紧束缚起来,链子挂在床头,逼裘凛双手抬过头顶。
他又被翻到背面,嘴里还骂着,却忽然僵住了。
凌钧解了皮带,当成鞭子用,狠狠抽在裘凛臀部。
白嫩的皮肤登时通红一片,裘凛疼得发抖,却还嘴硬,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求饶。
凌钧是真心要教训他,一点没停顿地抽了十来下,将裘凛两瓣雪白屁股抽得又红又紫。
裘凛终于怕了,他疼出了眼泪,抖着声音说:“停、停下!别打——啊——别!”
“啪!”凌钧最后甩了一鞭,把皮带丢开,呼吸微乱。
他冷声:“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用润滑油?不用就疼死你。”
裘凛把脸埋在枕头里,看不见表情,良久回答:“……要。”
凌钧把他手上束缚解开,说,“自己扩张,三分钟。”
裘凛撑着身子爬起来,慢慢摸索到床边,从床头柜里拿出——
一把水果刀。
他把刀尖对着凌钧,明明抖得不行,还是强撑:
“放我离开,不然我——”
凌钧一步步靠近他,神色阴沉,“我给过你机会了。”
裘凛连连后退,很惊恐,咬牙,把刀用力向前扎去。
他只是为了吓唬凌钧,想要凌钧躲开,但刀没碰到凌钧,裘凛自己先松手了,凌钧这个疯子,看着那把刀,居然一点都不躲!
凌钧一把拽住他手腕,把他摁在床上,大手掐在他脖子,几乎让他窒息。
他的腿猛烈踢动,却因为无法呼吸,慢慢失力了,最后瘫软在床上。
裘凛死死抠住他的手,被掐得两眼翻白。
凌钧则掏出性器,对准他身下,猛地进入。
没有润滑过的穴干燥紧密,强行插入,两个人都很痛。裘凛舌头吐在外面,因为缺氧,他眼神都涣散了。
而凌钧也是眉头紧锁。才刚进入一个头部,就被死死卡住了,进退不得,穴肉绞得很紧,很疼。
他本来就疯,现在又是被裘凛一再惹怒,满心都想着要报复裘凛,再痛都忍了。
他咬着后槽牙,把性器继续推进,狠狠砸入肠道最深处。
裘凛上面快被掐死,下面又被操死,喉咙中挤出来“嗬嗬”的气声。在他晕倒之际,脖子被松开,裘凛终于能够呼吸,立马张大了嘴。
哪知凌钧压下来,吻住他,舌头钻了进来,裘凛恶心得不行,扭着脸抵抗他。
凌钧的吻离去了,再一次掐住他。
裘凛求饶似地拍他手背,却换不来半点同情,反而又被他用力顶了一下。
裘凛估计自己屁眼都裂了。但他已经没时间思考,再次袭来的窒息感让他头脑昏沉。
手松开了,凌钧又强吻他。
他还是下意识躲,后果是再次被掐住。
强吻,躲开,掐脖,强吻,躲开,掐脖。
反复几次下来,裘凛彻底认输,他不想体验那种濒死的窒息感,他真的怕死。
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他不能死。
还是以这种不体面的死法。
凌钧亲他,他就胡乱回应,凌钧离开,他还抬着脖子想追上去。
凌钧嗤笑一声,捏着他的脸道:“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他说罢,也不管裘凛的反应,掐住他大腿,又是纵身一挺。
大概是自我保护,肠道被强行闯入,插了几十下,终于开始分泌一点肠液,进入得轻松一些。
裘凛咬着自己的手臂,把脸扭到一旁,疼得不行了,还是开口求饶:“疼……润滑油……”
“疼就对了。”凌钧说。
裘凛不肯呻吟,但鼻腔里还是时不时发出几声难耐的粗喘。他的性器半硬,显然没什么情欲。
凌钧见了,屈指在上面弹了一下,裘凛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手机出现在脸前,上面播放的是一个视频。
做爱视频。
主角正是裘凛。
视频里的他被操得神智模糊,张着嘴轻轻喘息,殷红舌尖吐在嘴角,自己抱着双腿,体内进出男人的阴茎。
裘凛瞳孔一缩,里马扭开脸。他怨毒地瞪着凌钧,压抑怒气说:“关掉,我不想看。”
凌钧冷声命令:“不看我就发网上,总有人看。”
裘凛气得胸口起伏,最终,绝望地看向了屏幕。
他很想闭眼,可凌钧不准,逼他看自己的片。
还羞辱道:“你看,之前不是叫得挺骚的吗,现在装什么?”
“裘凛,你以为你很清高是吗?合同到期了就和公司解约,自己出去办了个工作室,你了不起。”
“我求你给我操?老子缺你?”
“你要是乖点不就没事了,非要挨打才舒服,你是抖吗?”
裘凛绝望地闭上眼,心如死灰。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凌钧哼了一声,在他腺肉上一顶,逼他呻吟,裘凛想忍着,却听他说:
“叫出来。”
裘凛像是绝望了,顺从地把手挪开,不再咬着嘴唇,很小声地喘着。
“呃……呃……”
凌钧操了那么久,总算给他弄开了,此时已经柔和地裹着阴茎,任插任操。
裘凛眼角流下两行泪,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像是被抽了魂,麻木不堪。
凌钧操他,他就叫,凌钧让他翻身撅屁股,他照做。
很乖。
凌钧后入他,心中是驯服猎物的自豪,掐着他的腰,用力驱驰。
阴茎在穴里横冲直撞,照着骚点操了十几回,把肠道操得阵阵紧缩。
深深浅浅,有时又整根拔出,在穴口轻轻地插,惹得裘凛不自觉摇晃屁股了,又全数进入。
凌钧还时不时扇他屁股,一巴掌下去,肠道紧得像有一万张小嘴,用力吮吸着性器,抽出时,牵连一圈殷红嫩肉。
“唔——唔……”
裘凛的声音哽咽沙哑,分不清是哭还是叫。
肉体撞击的声音掩盖了他的哭声。
脸下的枕头湿了一小块,等凌钧射了精抽出去,裘凛便无力地瘫倒,眼神涣散。
凌钧是舒服了,缓了片刻,俯身看他脖子,青了一圈。
他想凑过去亲裘凛的淤青,人却一翻身,背对他,躲开了。
凌钧也懒得理他,自己站了起来,准备去洗澡。
忽然听见很微弱的声音问,
“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
凌钧没说话,洗了澡穿好衣服,临出门前才说,
“等我玩腻了。”
说完就走,也不管裘凛听见没有。
床上的裘凛依旧保持侧躺的姿势,脖子上、屁股、腰上,全是凌钧留下的痕迹。
他呆呆地躺着,眼泪已然流干了。
“凌总,有个新节目想向您拉投资。”祁斯然递来一份文件。
凌钧懒得看,问:“什么节目?”
“偶像选秀类的。这里面是报名选手的档案。”
随手打开来,厚厚一打纸,上面都是些朝气蓬勃的少年。他随便翻了翻,不甚感兴趣。
“现在选秀节目这么多,竞争太激烈,他们有什么能火的独特之处吗?”
他不屑,翻到一张档案时,突然停住动作。
“节目组那边说会在形式和机制上作出创新,打破传统模式,不过……需要大量资金投入。”祁斯然回答。
他看见凌钧手上那张停留超过一分钟的档案,也走近来看。
上面是个浅金色发的少年,叫萧景瑜,十九岁,签了个闻所未闻的小公司。
像是凌钧会喜欢的类型。
祁斯然心中了然,神色淡定:“凌总,要把他挖过来吗?”
凌钧笑了一声,说:“你倒是有眼力见。”
“挖不挖的不重要,回复节目组,可以找个时间详谈,让他们带上这个人。”他手指着萧景瑜的照片。
——
两天后的下午,凌钧踩点到了约定好的餐厅。
这是个高档的中餐厅,环境淡雅,很安静,原木色调看起来很舒心。
凌钧带着祁斯然进了包厢,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见他来,立马站起身向他打招呼。
为首的中年啤酒肚就是节目组总导演,凌钧颔首,视线扫了一圈,才看见角落里的萧景瑜。
小金毛低着头没看他,站得倒是笔直。
双方坐下来,没有里面开始谈事,反而凌钧指向后面发呆的萧景瑜,饶有兴致道:“郭导,那是你工作室新人吗?”
郭导:?不是你点名要人吗?
他虽然不解,但还是给萧景瑜递了个眼神,让他给凌钧做自我介绍。
那边的萧景瑜莫名其妙被点名,站起来就是一鞠躬,“凌总您好,我是《天选少年》的选手萧景瑜,来自造星娱乐。”
凌钧轻轻点头,什么也没说。
郭导和萧景瑜都被搞得很懵,已经在思考是不是哪里惹他了。
萧景瑜: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他今天早上突然接到电话,说《天选》的总导演点名要他陪同,去见一个重要人物。
约的时间就在下午,没把他给吓死。其实是经纪人隐瞒的信息,为的就是让他招人嫌被赶出节目组。
他匆匆忙忙收拾一通,等坐上郭导的车时,终于发现问题。
对方为什么要指定他呢?
他揣着一兜疑惑,见到了人,是个英俊年轻的男子,那种上位者的姿态,让他不敢直视。
但他总觉得……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那位?
凌钧抿了口茶,主动提及了投资一事。
郭导就和他谈了起来,萧景瑜是听也听不懂,又不敢有什么动作,坐了半天屁股都疼了。
他又想起前几天的事,心中有点崩溃。
回到公司之后,经纪人一直逼问他去哪里了,说有狗仔拍到他被一个男人抱着上车,公司花钱压下,把萧景瑜骂成了废物。
萧景瑜烦得不行,扬言要和他解约,正中经纪人下怀。
他胡思乱想着,终于被郭导连着几声“景瑜”叫回了神。
“景瑜?景瑜?凌总问你话呢。”郭导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满。
“啊?”萧景瑜一愣。他……没听见……怎么办……
凌钧看他傻愣愣模样,笑了一声,解围道:
“还没考虑好吗?要不要来云天?”
萧景瑜反应了一会,不敢置信的念头冒出来:这位……凌总,不会是在挖墙脚吧?
云天啊,娱乐圈三大之一啊,现在是怎么回事?
云天的老总,亲自邀请他跳槽?
萧景瑜觉得自己该醒了。他僵着脸不敢说话,怕答应得快了,结果人家只是开个玩笑。
凌钧有点无奈。这孩子,不太聪明啊。
郭导看不下去了,心中无语萧景瑜的慢半拍,他提醒:“景瑜啊,凌总很看中你,云天是大公司,你可要把握好了啊。”
萧景瑜心跳加速,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了头脑,蹭一下站起来,朝凌钧鞠躬,大声说:
“能进入云天是我的荣幸!”
郭导捂脸。
萧景瑜弯着腰,迟来地有些后悔,但没听见凌钧回答,他又不敢抬起来。
他等了好一会,才听见几声压不住的笑声,是凌钧。
萧景瑜抬头,正好对上凌钧含笑的眼眸,心中的熟悉感觉愈发强烈。
凌钧点点头,“晚点我让人去和你们公司对接,你先坐吧。”
萧景瑜满心喜悦,有一条小金鱼欢快游动。
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花很大力气才忍住没笑出声,嘴角都抽搐了。
一旁的凌钧:他真的不太聪明吧……
等谈妥投资事宜,凌钧和郭导站起来握手,郭导说:“感谢凌总的信任。”
“郭导,相信你的能力。”
凌钧把手伸向萧景瑜,对他眨眨眼。
后者试探着和他握手。
凌钧的手宽大,布了一层薄茧,略微冰凉。
相握的时间转瞬即逝,很快松开了,郭导和凌钧一前一后地离开包厢,萧景瑜跟上去,一时犯难。
他不知道跟谁。
他是跟着郭导来的,理应也坐他的车回去,可刚刚凌钧转身前,朝他勾了勾手指。
萧景瑜犹豫片刻,还是跟着凌钧了。他坐在车上,狂喜过去之后,更大的是疑问和拘谨。
云天这几年发展势头很好,有钱是其中一个原因,另外就是因为他们看人的眼光。
旗下每个艺人,都是被称为“天生的明星”,各自有魅力和能力,云天则把他们挖掘出来。
可是……自己呢?
萧景瑜其实有点怕,怕凌钧发现他没有闪光点,就抛弃他,让他继续回到那个小公司。
他被经纪人打压惯了,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他试探着问:“凌总,这是要去哪?”
凌钧在一旁闭目养神,眼也不睁道:“回公司。”
公司指云天。
“可是我……和造星还没有解约……”
“快了。先给你安排宿舍,明天安排人帮你收拾行李。”
凌钧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
他忽然睁眼,看向萧景瑜,“你不记得我了?”
萧景瑜一愣。他和凌钧应该是没见过面的,难不成凌钧和他签约,是因为认错人了?
完了……
一只手伸过来,捏捏他脸颊肉。
“又发什么呆。”凌钧无奈。
萧景瑜吓了一跳,只觉得被凌钧碰到的皮肤像被冻住了,好冰。
好熟悉……
可他真的不认识凌钧。
凌钧收回手,没给他再问的机会,又闭上眼了。
车停在云天娱乐前,凌钧把他带上办公室,递给他两份合同。
一份是云天艺人的s级签约,另一份……
萧景瑜看了一眼,只觉得脑子都要炸了。
包养合同。
他僵住脸,吓得不行。
原来是这样。去到哪里都逃脱不了这种命运吗……
萧景瑜愣着的时间,凌钧已经把他的手机拿过来了,对着萧景瑜脸一扫,人脸识别。
他点开相册,找到一个没被删掉的视频,递给萧景瑜看。
“你一直没看见吗?”
萧景瑜再一看视频,脊背发寒。
屏幕上是他自己,全是赤裸,两腿大开,脸上神色迷离,还发出色情的声音。
这……???
他一把抢过手机,抖着手把视频删了,“你唔——”
质问的话没说出口,他就被堵住嘴唇。
凌钧强势撬开他牙关,舌头闯进去,帮他回忆起来。
手紧紧锁在他后脑勺,无法退开,萧景瑜被吻得窒息,全身都软了。
等凌钧松开,他再也站不住,软绵绵倒在凌钧怀里。
他想起来了。
他不记得那人的脸,但他记得这个吻。
他的初吻。
萧景瑜感觉世界崩塌了,不敢置信地想:
他和云天老总睡了?人家还说要包养他??
凌钧把他搂着,捏了捏柔软脸颊,说:
“现在想起来了吗?”
“……你……我不喜欢男人……”萧景瑜艰难开口。
“不需要喜欢。”凌钧说,“只是交易关系,我付出钱,你付出身体。”
萧景瑜麻了,“我不想和男人做。”
凌钧突然捏他屁股:“反正都做过了,多几次也一样。”
“你不是想火吗?和我签约,我会给你最好的资源,再也不用被看轻。”凌钧引诱。
萧景瑜心动了。虽然不能接受男人,但是凌钧开的条件实在太好了……
成为大明星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可从前太稚嫩,被骗到小公司去,一直都难以发展。
他在娱乐圈底层待了两年,深知“资源”的重要性。
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
而且他看包养合同,只有一年期限,但是艺人合同有五年。
意思是,一年之后,他就自由了。
萧景瑜思考很久,最终咬牙,对凌钧说:
“我签。”
凌钧眯着眼笑了,给他一支钢笔:“签名吧,darlg”
萧景瑜在合同上签了名,看着面前的两份合同,一时间有些恍惚。
凌钧捏着他脸颊亲了一口,说:“来吧,给你安排住处。”
他载着萧景瑜来到两人初夜的那套房子,把钥匙递给他。
这个小区叫长青园,环境相当不错,离公司也近,车程五分钟。
萧景瑜还懵着,来到这套房里,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凌钧说,“小鱼儿,该履行你的义务了。”
萧景瑜没想到他这么着急,心里慌张,忙不迭推开他,“等……等等,我想先洗个澡……”
“好,”凌钧把他抱起来,“我们一起。”
萧景瑜:?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凌钧抱进了浴室,两只手顺着衣服下摆钻进来。
萧景瑜感觉浑身肌肉都僵了,突然很后悔签了合同。
为了红,失去自己的节操……
没时间给他后悔了,凌钧已经捏住了他的乳头,夹在指尖,细细捻摸。
萧景瑜下意识想把他推开,却又被吻住。那人将他所有的氧气都抢夺了,让他窒息不已。
胸脯急剧起伏着,他呜咽一声,凌钧终于松开,给他喘气的空隙。
他腿都软了,把后背抵在冰凉瓷砖上,才站住了。
凌钧一撩,直接将他上衣脱了,弯腰在他胸口,含住一粒红豆。
“呃……别……”萧景瑜捂着嘴,压抑喘息。
对于萧景瑜这个直男来说,被舔乳头的感觉太奇怪了,就好像要被吸奶一样……
纵容他不情愿,却又无力推开凌钧,只能咬着嘴唇,呼吸凌乱。
凌钧解开他腰带,轻松把他裤子脱了下来。下体骤然暴露的凉意把萧景瑜吓一跳,他想伸手挡着,却听凌钧说:
“挡什么,你都硬了。”
凌钧一把包住他昂起的性器,前后撸动起来。
“啊——!”
萧景瑜惊呼,这是头一回有人给他撸,太怪了……
凌钧一边给他撸,一边咬他锁骨,含糊道,
“宝宝,帮我脱衣服。”
他抖着手去解凌钧的衬衫扣子,半天也没解开几个。
他身子忽然一阵颤抖,精液全都射在凌钧手心。
凌钧哼笑一声,故意问:“很舒服吗?这么快就……”
是个男的都不能接受被人说快,萧景瑜皱着眉瞪他,却忽然被插入了后穴。
两人上一次做已经有几天了,还是要润滑的。凌钧手上裹了萧景瑜的精液,在他后穴揉摸两下,就挤了进去。
小小的穴眼被入侵,全面戒备着,哪知对方熟知地形,轻而易举找到了薄弱点。
凌钧手指很长,轻松摸到了那个凸起的肉点。
萧景瑜哆嗦一下,两手扶在凌钧肩头,脸上覆盖一层薄粉。
两指,三指。
萧景瑜身体里也燃起一团火,欲望难耐,他的穴也渐渐柔软了。
他被凌钧用手指抽插,已经有点站不住脚,两腿打着颤,还是凌钧搂住他,才没摔倒。
萧景瑜难耐地喘息着,弯腰贴在凌钧胸膛。
那人故意问:“要不要我插你?”
“……要……”
凌钧把手抽出来,放到他一边的腿弯处,往上一抬。
萧景瑜只剩一条腿站着,惊呼一声,差点摔倒。而不等他站稳,凌钧已经扶着性器进入了。
肿胀滚热的阴茎在穴口只是轻蹭,那小嘴儿贪吃,立马把他包了进来。
“呃——”萧景瑜仰着脖子叫,就被凌钧吻住了喉结。
他以别扭的姿势站着,只要凌钧一松手,他即刻就会跌倒。
两腿大开,正好让性器可以插到深处。凌钧长驱直入,直直撞在他最娇嫩的地方。
“啊……啊……太、太深了……好累……”萧景瑜不想在浴室做。
凌钧却只说:“宝宝,听话。”
说罢,那性器抽出去一半,旋即又进入,深深浅浅地试探着萧景瑜的腺肉。
一会能被揉弄,一会儿却又擦肩而过,反复被折磨的感觉不太好受,萧景瑜几乎是乞求了:
“凌……凌钧,好累……去卧室……”
“你不是要洗澡吗?”凌钧反手打开淋浴。
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来,现在是晚春,还没到洗冷水澡的时候。萧景瑜被冻得一哆嗦,伸手紧紧抱住凌钧,从他身上索求一点温度。
凌钧被冷水浇着,欲望反而更盛。他干脆把萧景瑜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用手托住其臀,愈操愈猛。
萧景瑜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怕极了摔下去,无师自通缠住他腰身。
于是性器又被吞得更深。
“呃……呃……不行、我不行了……”他眼泪都流出来了,求饶的话语却被水声、肉体相撞的声音给掩埋。
他背后冰冷,身前和身体里却火热不堪,处于冰火两重天中,萧景瑜愈发敏感。
几乎性器每一次操弄都使他颤抖,每一次亲吻都教他凌乱。
萧景瑜的叫声好听极了,从一开始的压抑,到现在呜咽的哭腔,好像是一把小勾子,在凌钧心中挠着。
凌钧在他耳畔低声:“景瑜……小鱼儿……听话……”
回应他的是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抽插百十回,凌钧将要到达极乐,而萧景瑜也早就在临界点徘徊。
最后一回猛地加速,萧景瑜瞪大了眼,手指死死扣住凌钧后背,腿心急剧抖着。
“嗯……哈啊……啊……去了……去了……”
滚热的精液在体内绽放,顶着娇嫩花心射了出来,一连数股,每一回都使萧景瑜小腹抽搐。
他喘息一声,也射了,精液淋在两人腹中间,黏糊白腻,极色情。
他累得不行,抱住凌钧喘息,哪知没一会,体内的性器又蓬勃了。
萧景瑜吓坏了,忙推开凌钧,慌乱道:
“别、别……我不行了,好累,不做了……”
“亲我。”
他乖巧凑上去,以为这么做凌钧就会放过他,不成想凌钧一顶胯,又把性器鞭挞在他穴中。
萧景瑜的呜咽被凌钧吞吃入腹,他被抵在冰凉墙上,吻得头晕,浑身都失力。
“景瑜,舒服吗?”凌钧故意问。
“不、不行了……啊——!”
他才说一个不字,就被凌钧狠狠操了一下,脊背发麻,说不出话了。
凌钧顶得又狠又深,每一回都全数进入,将穴口都撑得圆滑了。
他抱着萧景瑜走了几步,性器随着步子在体内跳动,灭顶般快感冲刷着浑身,萧景瑜脚趾蜷缩,穴里一阵阵搜索,好像又要去了。
萧景瑜被放在洗手台上,被冰得哆嗦,肠道猛然收缩,将凌钧绞得很紧。
凌钧闷哼一声,挑着眉头,显然很愉快。
“冷……好冷……去、去床上嗯……”萧景瑜声音都哑了,抱着凌钧脖子,讨好似的上前吻他。
凌钧把他两腿放在台上,分得更开了。掐着萧景瑜紧实纤细的腰,凌钧慢慢将性器拔出。
当只剩下一小只头部挂在穴口,萧景瑜不乐意了。
他体内痒得很,此刻什么也不管了,只想把那只性器吞进肚里,用力地挠一挠。
他微微抬起屁股追上来,凌钧躲开了,“啵”一声,性器彻底离开,柱身裹满水光,略微发白,是刚刚操得太猛,都撞出泡沫星子了。
“别……你快进来……我难受……”
萧景瑜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停住了。自己正要高潮,却忽然失去快感来源,别提多难受。
“求我。”凌钧扶着性器,在那只开合蠕动的穴口上摩蹭。
肉穴被操了良久,一时间合不拢了,像一张小嘴,张开来索求食物。凌钧甚至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粉红柔软,吸力非常。
萧景瑜忍得很难受,说:“求你了、求你插进来……”
“求谁?插哪里?”性器打着转,就是不进去,时不时被吮住了龟头,凌钧就在浅口处轻轻撞一下,立马退出了。
“求你……求你……求凌钧、插我、插我屁股……”
他磕磕绊绊的,因为实在难以开口。
凌钧笑了一声,称赞道:“真乖。”
他一顶,轻松插了进去,一路过关斩将,直达了肉穴深处。
萧景瑜满足地喟叹一声,眯着眼看他,舌尖吐在嘴角。
凌钧看了他这种骚表情,欲望更是燎原,用足了劲操他。
咕叽咕叽的水声太淫荡,凌钧反而伸手,捂住萧景瑜的嘴,说:
“你怎么流这么多水,听见声音了吗?”
萧景瑜迷离着眼点头。他耳根红透了,显然也听见了那种奇怪声响。
黏腻的水渍布满两人交合的地方,黏糊糊地,牵扯出道道连丝。
萧景瑜的臀都被撞红了,自穴口晕染开一大片粉红痕迹,极诱人,就如同熟透的桃子,香甜软嫩。
凌钧把他在洗手台上操了一遍,看他实在累坏了,决定暂时放过他。
性器离开后,肉穴蠕动片刻,汩汩地涌出了一道乳白色溪流。
萧景瑜高了好几次,身体还有余颤,张着腿半瘫在洗手台上,让凌钧能看个清楚。
腿间缓缓流淌的液体,满身欢爱痕迹,额头冒着细汗。
少年的金发被水或是汗水打湿,此刻黏在了精致脸颊上。如果说萧景瑜平日里沉默寡言,看起来像误入人间的精灵,那么他此时,被操得满脸通红,赤裸不堪,双腿大开,眼神涣散,看起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魅魔。
他瘫了许久,直到凌钧伸手指进去,替他把残存精液抠出,总是有了点反应。
他被凌钧搂在怀里洗了个澡,半梦半醒间,被人捏了下脸颊。
凌钧把自己联系方式存在他手机,把人放到卧室睡觉,便离开了。
他让祁斯然去处理萧景瑜和造星解决违约的问题,对面狮子大开口,想宰他个千万。
先不说萧景瑜有没有赚到过这么多钱,就是造星连着几年的营收都没这一半。
凌钧冷笑一声,随手一个电话,让人去搜集造星私底下的信息。
这些公司,总会有手脚不干净的时候。
解约的事一时半会弄不下来,而《天选少年》节目组已经公开了选手名单。
本来总是垫底的萧景瑜这次居然排在第一小组,与另外八个人各自占了一张海报。
底下评论有各家粉丝,也有路人,都对于这个不知名糊咖很好奇。
热度正是上升时,突然有记者爆料,萧景瑜疑似被包养。
点进去一看,正是萧景瑜跟在凌钧身后上了车,然后进了一个住宅区。
一时间议论纷纷,最主流的评论,清一色是对萧景瑜行为表示鄙视的。
凌钧觉得很好笑,又没有实锤,这些人先骂上了,背后的人买水军也不买点聪明的。
都不用去查,肯定是造星的手笔。与此同时,还有人发了云天的黑料,不过很快就被删掉了。
那边明白云天轻易不能撼动,就集中火力,攻击萧景瑜不要脸、没尊严,为了火什么都干。
信息在网上发酵起来,越来越多“好心路人”参与讨伐,风向越来越歪,节目没开拍,就已经有人要让选手退赛。
萧景瑜一打开社交平台,铺天盖地而来的就是谩骂。
他看见“包养”新闻时,先是害怕,可一看具体内容,又觉得好笑。
造星签他这么些年,也没舍得给他买过通稿,准备解约了,反倒花大钱买热搜。
虽然说是负面新闻。
他正准备自己发澄清,灵光一闪,把热搜截图发给凌钧。
「老板,我被网暴了」
「等明天先,让热搜再爬高一点」
「好的老板」
两人之间的对话极其工整有礼,任谁来也猜不到,他们居然是地下情人的关系。
萧景瑜得了他的话,莫名安心,居然倒头又睡了。心是真的大。
隔天早上起来,舆论已经反转,另一个记者爆料云天和萧景瑜签约的事,而造星不肯放人,还想再捞一笔。
他这话有凭有据,全都能放出证据,不久后,云天的官博又发声明,要起诉造星的造谣网暴、偷睡漏睡等情况。
接着又宣布萧景瑜与云天正式签约。
一连几个热搜都是这件事,「萧景瑜云天」的词条底下,都是些萧景瑜的陈年老粉,被吓得不行,开玩笑说:
“小金鱼你也是出息了,苟富贵勿相忘啊!”
他心里也高兴,回复了好些粉丝的留言。那些喜欢他很久的人,每一个id他都记住了。
他一直都想要成为能让粉丝骄傲的偶像。
看着暴涨数十万的粉丝量,萧景瑜一半喜悦,另一半是恍惚。
原来……他一直难以达到的,在合同上签个字,就能达成。
居然这么简单吗。
萧景瑜忽然有些疲惫。
凌钧正开会,兜里的手机响个不停。
他拿出来看了眼,备注“苏俞”,他压根不记得这是谁了。
随手挂了,手机关机,他把手揣在兜里,继续拨弄着遥控器。
一旁的祁斯然身体紧绷,死死抿着唇,耳根红了。
谁也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古怪,结束会议后,凌钧第一个离开,而祁斯然还坐在原位,不能动弹。
他在办公室等了一会,才看见祁斯然夹着屁股推门进来。
他锁了门,这才敢放松,抖着腿扑到凌钧身上,嗔怨道:
“凌哥……你都不等我……”
凌钧大手在他穴眼位置,隔着裤子戳了一下,祁斯然登时软了腰,抱住凌钧嘤咛。
“祁助,你真是……”凌钧欲言又止。
祁斯然仰着脸亲他,两腿打开,跪坐在凌钧腿上,还故意扭着屁股蹭他。
“凌哥,我想要……你操我好不好?”
凌钧捏着他下巴推开,离他远了点,问:“又缺什么了?上次给的花完了?”
祁斯然咧开嘴笑,不着一语。
凌钧把他拎到落地窗前,照着那只骚屁股就是一巴掌。
祁斯然乖顺极了,自己一把将裤子脱掉,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对凌钧摇。
凌钧把性器掏出,拍在他脸上,他也会意,张嘴含入。
他口活很好,吮吸的力度又痒又爽,舌头更是灵活,绕着马眼打转,或顺着脉络舔,还抬着眼,挑逗地看着凌钧。
凌钧摁住他后脑勺,猛地一挺,性器直直进入口腔深处,抵着喉咙,祁斯然呛到了,闷闷咳了两声,明明难受,却又不肯将那粗硕的性器吐出来。
他卖力地讨好着,等凌钧在他喉头射出,祁斯然的嘴都张麻了。
他还没缓过来,就被凌钧扭转身子,脸压在窗上,屁股抬起,狠狠地进入。
“啊——”他长吟一声,肉穴已经灵巧地包裹住性器,用力吮吸着。
凌钧闷哼一声,用力撞他,祁斯然额头都砸在玻璃窗上,“咚”一声响。
他想求饶,凌钧却越发卖力,将他整个人都往前顶。祁斯然砸得头脑发昏,嘴里还浪叫着。
“嗯啊……哈啊……好爽……好爽……”
“骚货!”凌钧一巴掌扇他屁股。
祁斯然哆嗦一下,肉穴紧缩,几乎使凌钧难以前行。
凌钧咬着后槽牙,较劲一般地把性器插到最深处,龟头用力击打着花心,攻势猛烈,祁斯然被插得翻白眼。
他吐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爽……好舒服……操死我……啊——”
祁斯然已经站不住了,两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全身唯一支撑点居然是屁眼里的性器。
“啊——!!!”这一下顶得太深了,几乎顶入他胃里,教他内脏错位,祁斯然两手死死扣住玻璃,却还是太滑,最终跌在地上。
可他的屁股还被凌钧操着,松不开,只能狼狈地以手撑地,用一个很艰难的姿势,承受着凌钧给的疼爱。
“等、等一下……凌总……凌哥,我好累、好累啊——!!”
他说这话时,凌钧故意只在浅处慢慢蹭,然后突然一下插入,从他腺肉上碾压而过。
祁斯然头皮发麻,难得地表现出慌张,他每次快要摔倒,又被凌钧捏着腰正回来,猛操不停。
他求饶的话语都变得微弱,祁斯然真的累了,早知道今天就不勾引凌钧……
“铃铃铃铃铃——”电话铃声响起。
凌钧拿起手机,接通了,问:“你谁?”
祁斯然瞪大了眼,连忙收声,死死咬着嘴唇。
“嗯……嗯……”
可凌钧坏极了,故意顶他骚点,逼他出声。
“我是苏俞。”那边回答。
“不认得。”凌钧只顾着操祁斯然。
“……我之前——”
他话没说完,又被凌钧打断,“我不记得你谁,你发张自拍过来。在忙,别烦。”
说罢,他把手机丢开,掐着祁斯然的屁股最后冲刺。
又一次被内射,祁斯然已经要累死了,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肉穴蠕动着排出精液。
凌钧给他转了笔钱,抬脚,用足尖轻轻碾他阴茎。祁斯然呜咽一声,强扯着嘴角对他笑。
——
凌钧的手机过了一会,才收到信息,依旧来自“苏俞”。
是张自拍,他点开来看,总算有点印象。
图片里的男生肤色白皙无暇,刘海很乖顺地垂着,眉目轻柔,鼻尖一粒小痣。他好像刚洗完澡,脸颊几分红润,眼里也是雾蒙蒙的水汽。
他这照片很会照角度,眼睛微微张大,嘴唇也开了一条缝,显得柔嫩又漂亮,俯视的视角,还能从他宽大t恤领口里看到些风光。
苏俞。
呵呵。
凌钧冷笑一声。这人,是新生代流量歌手,很年轻,唱的作品每一首都广为流传。
他也是被凌钧包养,一手捧上去的,但前阵子突然发疯,怎么叫他都不肯出来,问是不是想违约,又说不是。
连着被拒绝三次之后,凌钧也没耐心了,反正他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缺这一个?
他随意把苏俞抛在脑后,又包了个萧景瑜。这两人长得都好看,萧景瑜是精致的精灵,那苏俞就是超脱世俗的清冷。
他那些粉丝,不少也是奔着脸来的,还取了个称号,叫“人间仙子”。
谁能想到,这个“人间仙子”却被凌钧一介凡人压着操了半年,因为是歌手,叫得很好听,所以有一段时间,凌钧也是很疼爱他的。
恃宠而骄,得寸进尺。
这是凌钧对他的评价。
思绪回转,他看着那张照片,什么也没说,权当没看见。
另一边的苏俞抱着腿坐在床上,头发柔顺,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凌钧回消息时快时慢,可这个时间他应该有空。
怎么还没回……
苏俞把页面刷新了好几次,依旧没有信心。
他垂着眼眸,显得很脆弱。
凌钧说,不认得他。苏俞听到的时候,又惊又悲,却又说不出什么责怪。
凌钧说要拍照,他还特地洗了个澡,找了很久的角度,给凌钧发过去,却没有任何回复。
这么和网上说得不一样……他还是失望了,把脑袋埋在膝盖上,豁出去的勇气全数被退回。
——
凌钧给裘凛打了个电话。
无非就是以照片威胁他,约他夜里见面。
裘凛已经听话了许多,见凌钧这般说,语气也依旧冷淡:“知道了。”
到了夜里,裘凛踩着约定的时间来,依旧一身黑衣包裹得严严实实,进了门,凌钧正挑电影。
他找了好一会,却突然被裘凛压倒在沙发上。
“快点做,我还要睡觉。”裘凛说着,神色冷漠,伸手就扒了自己衣服。
他才脱了上衣,凌钧就忍不住伸手摸他胸脯,指尖揉捏红豆,轻轻扫弄着。
裘凛没什么反应,继续解裤腰带。
他把衣服放到一旁沙发上,整齐叠好,不给凌钧弄脏的机会,然后转身回来,坐到凌钧胯上。
凌钧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任由他脱自己裤子,然后掏出半硬的性器,动手撸着。
裘凛的手瓷白细腻,像是该去弹钢琴的手,但在凌钧这里,只有做爱的用途。
等性器硬起来,裘凛依旧冷着脸,自己抬起屁股,扒开后穴,坐在龟头处。
他的后穴已经自己扩张过了,为的就是趁早收工。
才进入一小截,他就被凌钧摁着腿,用力压下去,裘凛痛呼了一声,眉头紧皱,眉心的红痣愈发鲜丽。
凌钧忽然拿起遥控器,摁了几下,电视机开始放一个视频。
两人的做爱视频。
摄像头立在床旁,清晰可见裘凛大开的双腿和凌钧抽插的性器,时不时还有些压抑的暧昧声音。
裘凛瞳孔一缩,下意识想抢过遥控器,可是对上凌钧那双戏谑的眼,他又停住了。
压抑怒火般地深呼吸,裘凛再睁眼,又是一片死寂。他什么也不说,也不去看那个视频,自顾自地抬起坐下,抬起坐下,脸上甚至没有欲望。
凌钧有点不爽,“啧”了一声,故意说:“跟个死人一样,没意思。”
“是你叫我听话的。”
“那你叫啊,骚一点,不然一会该我动了。”
裘凛沉默片刻,缓缓张开了嘴唇。
凌钧反客为主,扶着他的腰,自己往上顶。
裘凛很轻地喘着。他白皙皮肤总算有了血色,眼下格外地红,越看……
越想欺负。
凌钧一个翻身,把裘凛压在下面,连着性器一起翻滚一圈,碾着肠壁,十分刺激。
“嘶……你别动,我自己、呃、自己来……”
凌钧自顾自地压下来亲吻他,性器越发深了。裘凛唔了一声,肚皮都发抖。
入得太深了,凌钧总是这样,恨不得把蛋子都塞进来。
裘凛强忍抗拒,与他亲吻,身上还被乱摸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其实不想起反应,可奈何身体被凌钧操多了,一吃到阴茎,就软绵得不行。
裘凛满面绯红,嘴唇被吻得红肿,裹着水光,像是一颗烂熟的樱果,极其诱人。
凌钧又亲了几回,裘凛已经喘不上气了,他才松开,还在裘凛耳边挑逗,或是挑衅道:
“这不是挺爽的吗?”
裘凛懒得理他,扭开脸,免得他又亲。
这么个动作,正好将他脆弱颈部展露无遗。
凌钧想在他脖子上亲几个草莓,却被裘凛极力推开了:
“不行……我要拍戏……不能留痕迹……”
凌钧翻个白眼:“屁事真多。”
虽然不满,他也确实没亲了。解决这一发之后,凌钧就收工准备离开,临走之前,他对裘凛说:
“今天表现还行,给你个奖励。”
他给裘凛发了个文件。
是个新的剧本,网络大热题材,导演和演员都很有名。
凌钧给裘凛插了个男二的角色,很适合他,或者说他那张脸,——无心情爱,一心救苍生的大爱神君。
裘凛光着身体,正要去洗澡,犹豫片刻,还是对他说:“谢谢。”
凌钧亲了他一下,说,“知道感谢我,那就乖一点,我从来没有对别人那么纵容。”
裘凛沉默点头。
后面几天,苏俞一直给凌钧打电话,凌钧从来不接,但是又不拉黑他。
故意要看他笑话。
其实凌钧也纳闷,这苏俞,分明是个很骄傲的人,从前包养他,他是很抗拒的,现在不理了,反而很主动。
凌钧又不是傻子,看得出他那张自拍里的勾引意味,但他不想理。
他可没那么好哄。
这天下班回家,已是深夜,凌钧困得不行,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咚咚咚”,有人拍窗。
祁斯然把车窗降低一点,凌钧向外看去,一双眼睛与他对视。
有点眼熟。
那人只露出眼睛,脸上还带了口罩,说话声音发闷:“凌钧,是我。”
像是怕凌钧不认得,他又补充:“苏俞。”
凌钧恍然大悟,当即道:“开车。”
苏俞眼睛瞪大,忙开口,“等等!你让我上车,我要和你聊聊……嘶——!”
他甚至想用手扣住车窗,结果被夹住了,很痛,倒吸一口凉气。
祁斯然赶紧又降了下来。
“开车。他要扒窗就把他手夹断。”凌钧冷声道。
他管这苏俞来干嘛呢,他已经困死了,还浪费他睡觉时间。
祁斯然左右为难,看了一眼后视镜,忽然说:“凌总,有人偷拍。”
后视镜里的闪光灯一晃而过。
凌钧给他递了个颜色,然后把苏俞的手拍出去,车终于离开了。
后视镜中,苏俞穿着单薄外衣,站在路边,影子拉得很长。
第二天,凌钧早早离开公司,开车到了一处郊区别墅。
他哼着小曲,心情似乎很好,推开门,空荡无人。
秘密可不在这里。
凌钧用钥匙开了一扇暗门,推开了,极幽暗,隐约看见楼梯通往地下。
他穿的皮鞋,脚步声在寂静地下室里极清晰,隐隐听见回声。
等终于踏在平地上,一些奇怪动静钻入耳朵。
凌钧开了灯,还算宽敞的地下室登时明亮了。
最显眼的是地上那个蜷缩的人影。
那人全身赤裸,四肢被束缚着,呈“大”字型俯面趴在地上。
见有人来,那人愈发不安,摇动着身子,发出呜呜的声音。
凌钧踱步到他面前,用足尖挑起他下巴。
入目一张青紫的脸,泪水夹杂鼻涕,流得很狼狈。
凌钧有点嫌弃,一下子退开了。
“冯安,娱乐记者,27岁,有个未婚妻”凌钧念着祁斯然发给他的资料,“我查得对不对?”
冯安猛然抬头,瞪着他,似乎很愤怒,但因为被堵住了嘴,所以只能发出鼻音。
他那张脸凌钧看得实在难受,拽起他脖子上的锁链,把人拖进了浴室。
凌钧打开花洒,直接对着冯安脸上冲,把人呛个半死。
洗刷了泪水之后,总算舒服了,凌钧捏着他下巴,左右看了看,评价道:
“天生艾草的料。”
本来晕乎乎的冯安,一听这话就醒了,他死死瞪着凌钧,神色怨毒。
凌钧笑着说:“是不是想骂我?”
“唔!”
“哦,”他摸摸下巴,“那我不听了。”
凌钧再次把冯安丢在地上,用脚踩开他双腿,把水温调成冷的,对着疲软的性器就是冲。
冯安羞辱不堪,死命扭动身体,却压根无力反抗。
他昨天跟着苏俞在云天楼下等了很久,终于拍到了点有意思的照片,以为能赚一笔,结果眼前一黑,醒来就在这里了。
作为半个娱乐圈的人,他怎么会不认得凌钧,——云天的创始人,但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变态。
凌钧冷眼看他,灵光一闪,蹲下身,用花洒照着他屁眼冲。
“一会我要用,可得洗干净了。”
冯安吓得半死,用力想夹紧双腿,躲开凌钧的视线。
凌钧把花洒固定住,冷水冲刷着冯安,他冷得直哆嗦,而凌钧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意识昏沉时,他忽然被人抱起,摘掉了口塞,把一杯水喂到他嘴边。
“喝吧,乖。”
那人声音很温柔,冯安下意识张嘴,咕嘟咕嘟,把水喝入腹中。
那人温声笑着,说,真乖。
凌钧把半昏过去的冯安抱到软垫上,准备放下,冯安却缩在他怀里,不肯动弹。太冷了。
凌钧可没那么善良,直接把他丢了下去。
冯安猛然摔下,总算清醒了,迷离的眼只能看见眼前一双黑皮鞋。
凌钧慢悠悠地蹲下,拿镣铐把他手脚锁了起来。
冯安四肢张开,赤裸身体,身上的水都没擦
“你……你要干什么……”冯安无力,总觉得身体在发热。
凌钧无言,蹲到他两腿之间,往手心挤了润滑油,抹到冯安屁眼上。
隐私部位被触碰,冯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心底却有个不知名声音,叫嚣着更多。
他腹中一阵滚热,不知何时,性器已然勃起了。
是那杯水。
冯安又惊又怕,强撑着骂凌钧:“你个变态!你凭什么绑架我!快点松开,你这是犯fa的!”
凌钧嗤笑一声,在冯安恐惧的眼神之中,把按摩棒插入他后穴。
他的穴未经开辟,很紧,有了润滑才勉勉强强能插进去一点,冯安疼得发抖,声音都哑了:
“滚……别插进来……放了我……滚……”
“呃——”那玩具被全部插入了。
体内强烈的异物感和穴口的疼痛,让冯安眼角沁出泪花。
他终于怕了,软声乞求:“别……放了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偷拍你了……”
他这一道歉,反而让凌钧想起来这回事。
凌钧冷笑一声,把那条假阴茎塞得更深,打开了开关。
“啊啊啊啊啊——!”冯安尖叫一声,身体剧烈扭动,可越动弹,震动的感觉就越明显。
他不敢动了,崩溃求饶,“拿出去!拿出去!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凌钧很温柔地替他擦去眼泪,安慰说:
“不怕。你会舒服的。”
怎么可能舒服!怎么可能!!冯安用力扭头,躲避他的触碰。
凌钧见状,也懒得装了,找了张凳子坐下,细细欣赏着冯安的样子。
冯安一开始很排斥,可在春药的催化下,身体里居然渐渐生出快感。
“啊——”
震动忽然更快,冯安一时没忍住,喘息出声。
他后知后觉地咬住嘴唇,心中的屈辱也变了味道。
好舒服……
凌钧百无聊赖地玩着遥控器,有点困了。
他还真就闭上眼,睡着之前,震动棒调到最高速,一阵阵地碾磨着冯安的肠壁。
凌钧伴着冯安难以自抑的呻吟声,睡得很舒服。
不久后。
凌钧是被冯安的哭声吵醒的。
长时间被震动棒插着后穴,冯安已经完全体会到快感了,但一刻不停歇的快感,反而是折磨。
他已经受不了了,肚皮上是自己射的精液,在下腹上汇成一只湖泊。他浑身颤抖着,似乎已经到了极限,阴茎半软,龟头处还淌出淫液。
凌钧走过去,惊奇道:“哟,这么爽。”
冯安嗓子都叫哑了,脸上泪痕未干,看着凌钧,说不出话。
“要不要停下?嗯?”凌钧问。
冯安哆嗦着点头。
“算了吧,我看你挺爽的。”
“不……不……我不要了……我错了……我删照片……放过我……”
凌钧蹲下看他:“这么快就放弃了?你不是嘴硬吗?要不要报警?我帮你打电话。”
“不打……我错了……我错了……停下……”
凌钧瞧他一副没骨气的样子,有点无聊,伸手把他后穴里的假阴茎拔出来。
塞得有点深了,凌钧还得用手抠出来,冯安胸膛起伏,不愿在凌钧面前喘息。
凌钧坏得很,故意摸他敏感的点,还把按摩棒往更深处顶,说:“里面太湿了,好滑,你自己挤出来。”
肠道乖巧地收缩,包裹着凌钧手指,湿热非常。
凌钧忍不住了,把那东西拔了丢到一边,自己提枪上阵。
假阴茎离体的时候,冯安先是一抖,然后总是放松了,哪知下一刻就被凌钧的性器抵住穴口。
他瞳孔一缩,扭着屁股想躲,但因为被束缚四肢,这么一扭,反而是往那灼热性器上撞。
后穴被折磨良久,此时还柔弱着,蹭过龟头时,一张一合,就把阴茎吞进去了。
滚热的性器不同于冰冷玩具,而且更粗、更长。冯安怕极了,想求饶,却直接被插了个满当。
他倒吸一口凉气,腿肚子抽搐,眼神涣散。
凌钧舒服地叹一声,缓缓开始抽动了。
每动一下,冯安就抖一抖,手攥着身下软垫,指节发白。
他喉中发出呃呃的气音,身体里未消的快感又一次洗刷神智。
好爽。
冯安喉头滚动,无师自通地开始呻吟,穴里吸得很紧。
凌钧也爽到了,一只手把冯安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把他一边腿抬起来。
“呃、好深、好深……快一点……”
凌钧瞧他骚样,心里愉快,俯下身去给了他一个吻。
吮吸着柔软舌头,凌钧四处挑拨他牙关,冯安胡乱回应着,呜咽不已。
他头一回挨操,就体验了好几回高潮,此时骚得不行。
凌钧笑着说:“你还能和女人上床吗?”
冯安呼吸一窒,不愿听了。他头脑被春药烧得很晕,身体里又酥痒难耐,他已经不想再思考,只想要沉沦在这无边快感里。
凌钧加速冲刺,数十下后,把精液全都浇在冯安体内。
冯安仰着脖子长吟,一只手摁在他腹上,把肠壁全都压向那人滚热的性器。
他简直能体会到上面的青筋。
他爽得快哭了,极致的快感冲刷灵魂,他抖着身体,也到了高潮,而后两眼一黑,晕了。
凌钧退出来,擦了一把额头的细汗,站起身,关了一旁的录像机。
往后几天里,冯安一直被锁着,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看不见半点光亮。
这天凌钧来的时候,还搬了一个纸箱。冯安木木朝他看去,就见他把那箱子打开,从里头拿出了……应该是一台机器,通体漆黑,不知是拿来干什么的。
冯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凌钧自己把机器组装了一下,不多时便初具形状。细长的黑色杆子上,被安了一条橡胶的假阴茎,底下的方形机子坠下一条电线,凌钧找了个插座插上,便把机器放在了地上。
他踱至冯安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四肢被捆绑、无法动弹的冯安,嘴角翘起玩味神情。
弯腰捡起他脖子上的锁链,轻轻一拽,道:“爬起来。”
冯安四肢着地,艰难地爬行,赤身裸体,后穴里还塞着一串珠子。
被牵着爬到那机器旁边,冯安隐约猜到了用途,登时挣扎起来,嘴巴里塞了口球,只能一个劲地呜咽嚎叫。
凌钧把他固定在一张长条板凳上,屁股朝向炮机。
伸手,将他后穴里的珠子慢慢拔出,冯安绷紧了脚尖,“唔唔”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那肉穴像是产卵一样,吐出一颗接着一颗的串珠,若是动作快一些,还能听见“啵唧”的一声。
凌钧把串珠丢在地上,往他后穴上,以及那炮机的假阴茎上随便淋了点润滑油,接着调整好角度,把假阴茎的头部塞入冯安菊穴,摁下了开关。
那炮机开始运行,黑色细杆缓缓伸长,假阴茎不容抗拒地挤进肉穴中。
“唔唔唔唔唔——!!!”冯安瞪大了眼睛,摇着身体挣扎,可任他怎么动,也摆脱不了被折磨的命运。
假阴茎不会因为他骤然缩紧的穴道而停滞,只好按照设定,毫无感情地在那穴里抽插。
冯安崩溃地流泪,身体里被那冰冷的机器操得生疼,哪怕有润滑油,里面也不够湿润,又紧又涩,直把那假东西都夹得不能动弹。
凌钧见状,摸了摸下巴,取来一杯加了催情药的水,摘下冯安的口球,强行把水灌入他口中。
冯安被呛得咳嗽,腹部收紧,用力地咳着,喉头滚动,想把那水给吐出来。
可那水已经下肚了,不多时,他便觉得身体失力,有一团无名的火从腹部点燃,一路焚烧他的理智。
被压在凳上的性器难以勃起,他抽噎着,乞求凌钧:
“放过我……放过我吧……不要……不要……我好痛……”
凌钧温和地摸他脸颊,吐出的话语却邪恶如魔:
“不要做梦了,乖。”
情欲翻涌,穴道里渐渐放松了,湿而棉软,被那假阴茎操得翻出了水花。
“呃啊……哈啊……不……不要……停下……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
凌钧拿着遥控器,轻轻一推。
炮机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原本就操得深,现在又变快了,冯安倒吸一口凉气,几欲昏厥。
“停、停下呃啊……哈啊……太深了……好快……唔啊……太快了……”
炮机抽插着,每一回退出,都翻卷着带出一圈穴肉,黏唧唧地裹在那假阴茎上,像是与主人唱着反调,高言冯安的口不对心。
穴道慢慢习惯了这般速度的抽插,臀部无师自通开始摇晃,将自己的敏感点往那阴茎上送。冯安那后穴刚被开辟没多久,便频频遭受过于强烈的快感,简直要把他都给逼得疯魔了。
呼喊变作呻吟,抵抗换作沉沦。
“哈啊……好深……不行了……要去了呜……呜……”
凌钧坐在一旁,细细聆听他支离破碎的哭声,好不享受。
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等到冯安抖着身体高潮一次之后,手指轻推,那炮机再一次加速,频率快到几乎出了残影。
“啊啊啊啊啊——!!!”
冯安刚高潮的身体还敏感,猝不及防又被那假阴茎操进了最深处,他哑着喉咙尖叫,泪水自眼尾滑落。快感铺天盖地,席卷他所有理智,冯安怕了,用力摇着身体,想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大抵是怕到了极点,居然还真被他挣开了绳索,屁股歪到一边,那炮机却没有通知,用力砸在他腿根。冯安一抖,头皮发麻,脑海里只剩了一个想要逃离的念头。
凌钧一挑眉,走过去把他抱到怀里,把人翻转过来,扒开两腿,面向炮机。
冯安还当凌钧是要放过他了,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抓着凌钧的手,哪成想凌钧却把他抱回那机器面前,有力的手臂勾住双腿,那是比绳索还要结实的枷锁。
假阴茎再一次贯穿了身体,冯安挣扎的动作瞬间僵硬,脱力地瘫在凌钧怀中,口中细碎呢喃:
“不……呃啊……不要……快死了……不行了……要坏掉了……”
凌钧吻他侧脸,——湿漉漉一片,尽数是泪水。安抚道:
“等你再高潮两次我就关掉,乖。”
冯安大概听进去了,他无法逃脱,便只能盼着快些高潮,自己缩着穴道,像自慰一般地摇晃臀部,把那假阴茎吃得更深。
“去了……呃啊啊啊——!!!不行了……呜……不行了……坏掉了呜……”
到了第三次高潮,冯安已经完全被操得神智不清了,清秀面颊爬满欲色,舌尖吐在嘴角,下巴滴落数行涎水。
凌钧倒也没再折磨,他说到做到,关了炮机,而冯安却还在他怀里痉挛着,整个人被快感淹没了。
凌钧心情甚佳,把他抱着安抚了一会,微凉的手掌摸上那只被操得合不拢的蠕动的肉穴,瞬间又激得冯安一抖。
凌钧抹了一把骚水,举到他面前,道:
“我都说了,你是天生挨操的料。”
冯安呼吸微弱,被操穴带来的快感渐渐消退,脸上红晕淡去,显得那清秀的相貌更加苍白。
接下来几天,冯安依旧被关在地下室,但不同的是多了一台炮机陪他。炮机没日没夜地运转着,让他没有一刻空闲,整日就是高潮、再高潮。
他手脚被捆着放在长条板凳上,凳子底下放有一个盆,里面是一大滩精液,甚至还混杂着骚黄的尿液。
冯安已经被操到失禁了。
其实也不全是被操的。凌钧把他关在这里,也没人照料,连饭都不给,谈何排泄。
凌钧每天夜里到来,短暂几个小时,是冯安唯一休息的时间。
没几天,冯安就变得无比期盼凌钧的来临。
被他操也好,起码不用被那台冰冷的机器插一整天,还能吃一点东西,再洗一个澡。
说是洗澡,其实也就是把他丢进浴室,拿花洒淋他。
冯安时常会呛水,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干净的。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凳子上的冯安猛然一震,唔唔地看向地下室入口。
凌钧推开门,却没有开灯,就着黑暗走到他面前。
“唔——唔——”冯安高兴极了,晃着上半身想靠近他,却被他躲开,一下子歪倒了半边身体,而屁股后面那台炮机却仍然运行,照着他臀肉就是一下猛撞。
冯安疼了,赶紧挪回去,让炮机再往屁眼里操。
“嗯——嗯——嗯——”怎么还不松开他。
冯安又嗯了几声,在黑暗中,看不见凌钧的表情。
凌钧缓缓走到炮机旁边,伸手调弄几下。冯安以为终于要停下了,却不成想,插得更快。
“唔!唔!”后穴被狠狠操弄,冯安难受极了,不理解凌钧的行为。
凌钧却只是冷眼看他,听着他呜咽沙哑的声音,良久,开口:
“宝宝,想要它操你,还是要我。”
“唔、唔……”凌钧松开他嘴上的口球,凌钧这才能说话:
“你、呃啊、你操……不要炮机……”
“好。”凌钧揉揉他脑袋,“听你的。”
炮机终于停下,冯安放松下来,呼吸还凌乱。
凌钧给他松绑,然后牵着他脖子上的链条,轻轻一拽:“爬过来。”
冯安从凳子上滚下来,顾不上疼,立马手脚并用跟了过去。
凌钧把他牵到浴室,打开花洒,又是冷水。
“别……好冷……要热的,求你了。”冯安已经听话许多,他冷得哆嗦,卑微乞求道。
浴室也没开灯,他有点夜盲,甚至看不见凌钧在哪。其实他怕黑,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他极没安全感,只想躲到谁的身后。
哪怕这个人是凌钧。
凌钧不发一言。
他只得接受了,任冰冷的水淋在身上。也算他运气好,被折磨这么几天,还没生病。
一阵稀稀疏疏的身音,忽然有人站到身前,把他扶坐起来。
凌钧今天很奇怪,动作轻柔,语气平缓,不像往常那样,强制性地命令他摆出什么狼狈姿态。
凌钧挤了点沐浴露,把他揽在怀中,细细揉搓他的皮肤。
背后是坚实温热的胸膛,靠在凌钧身上,好像就不那么冷了。
但冯安还是有点发怵,但他又不敢问,只好默默受着。从被关在地下室,到现在为止,凌钧头一回对他这么和善。
他身体因紧张而僵硬,凌钧贴在他耳边,轻声唤:
“冯……安……你叫冯安,对不对。”
他不是早就查过了吗?冯安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嗯”了一声。
凌钧继续给他清理,手掌在他胸口揉搓,“我叫凌钧。凌寒的凌,千钧的钧。”
“嗯……”冯安被揉得不太舒服,“凌……钧……”
凌钧手掌向下,在他腹上打圈转着,“你以后乖乖听话,好不好?”
“呃……我……”冯安搞不懂他的意思。
凌钧再往下,一把包住他的性器。冯安抖了一下,下意识推拒。
“听话。”语气沉了些。
冯安不敢再动,只能忍受着他的肆虐。大手上有略粗糙的茧子,但此时裹了沐浴露,很滑,包着他的性器来回撸弄。
性器慢慢充血变硬。冯安脚趾蜷缩,难耐不已,他抓住凌钧的手腕,小声说:“别……我今天射很多次了……”
凌钧闻言,居然真的停下了,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挪开了手。
冯安一口气还没平下来,又被抓住了阴茎,这一回是更快、更急的撸弄。
“呃、别……别……要射了……啊——!”
冯安被他撸射了,身体抖了几下,无力瘫倒在凌钧身上。
他背后的胸膛起伏,低低的笑声自头顶落下。
凌钧在笑。
凌钧掐着他下巴,一个吻落下,铺天盖地,却温柔缱绻。
冯安只得在他怀里转了个方向,仰着头,双手抱住他脖子,温吞回应。
细细的水流声遮掩不住亲吻的声响,漆黑浴室里,似乎有一对恋人,正亲昵依偎。
冯安被吻得迷离,一颗心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凌钧温柔的样子很好。比之前好一万倍。他想。
大手推开他双腿,凌钧把他抵在墙上,低声说,“宝宝,听话。”
凌钧进入他。
“呃……我听话……”你能一直对我温和吗。
“你恨我吗?”
“……”怎么可能不恨。就因为一张照片,他被关在这里,碾碎了尊严。冯安没说话,只是埋在他肩头喘息。
“宝宝,你会离开我吗。”凌钧又问。
会。如果有机会,冯安一定会逃。他还有自己的生活,他不想不见天日。
凌钧好像根本无所谓他的回答,自顾自又说,“宝宝,你乖一点,不要逃跑。”
“我会好好对你。”
冯安告诫自己,绝不能相信凌钧的鬼话。但是这里太黑了,他有点怕,心跳有点快。
往后两人都沉默了。
黑暗的,寂静的,沙哑的,暧昧的。
淋漓水滴如雨般冲刷,身后是冰凉地板,身前是炽热胸膛,他只得紧紧抱住凌钧,让两人贴得更近,乞求未知黑暗里的一丝温度。
“哈……哈啊……好冷……好热……”冷热交杂的感觉不甚美妙,冯安不喜欢。
凌钧听了,就搂着他翻了个身,自己坐在地上,而冯安跨坐在他大腿上。
“宝宝,动一动。”凌钧亲他唇角。
冯安此时很听话,扶住凌钧的肩膀,身体缓缓抬起。
被插的一天的穴柔软而泥泞,轻柔包裹着凌钧的欲望。随着冯安起伏的动作,肉穴也跟着舒张收紧,已经学会了取悦凌钧。
凌钧对于这样的成果很满意,他轻笑一声,低头,含住近在咫尺的樱桃。
冯安的乳头并不柔软,反而坚硬挺立,从来没被吮吸过,透着青涩的芳香。
冯安猝然一抖,下意识想推开胸前的脑袋,可他一推,凌钧就咬着他奶头,越推咬得越狠。
他疼了,再不敢推。他不自觉挺起胸脯,送到凌钧面前,以减轻被拉扯的疼痛。
凌钧一手搂他腰,一手揉他的臀,柔软细腻,像是无暇的雪团子,手感很好。他捏的时候,还把冯安往下压,让性器进得更深。
冯安被三面夹击,有些受不住了,声音发抖:
“不要……不要舔……好怪……”
“可是我渴,”凌钧叼着乳头,含糊不清,“我想喝奶。”
他一个男人,哪里有奶???冯安想反驳,却忽然被凌钧顶了一下,直直操进了肠道深处。
他呜咽一声,身体登时软了,抱住凌钧的脑袋,呼吸混乱。
凌钧吸得快活,也不忘记宠爱他另一边奶头。大手揉捏着冯安扁平的胸脯,好像把他当成了女人,正揉搓小乳。
凌钧故意吮吸出声,“啵”“啵”的声音,很响,很色。
冯安耳热不堪,屁股笨拙地扭动,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舒服的点。
他哭腔求道:“凌钧……痒……我不会……”
“哪里痒?想要我怎么帮你?”凌钧引导着。
“里面、里面痒……好深的地方,我够不着呜……凌钧,你插我,你帮帮我……”
“插哪里?”凌钧继续玩他奶头。
冯安嘤咛一声,怎么也说不出口。
凌钧全当做没会意,只顾着在他身上留吻痕,里面也不管了。
性器插在一个很尴尬的位置。冯安下不去屁股,不敢把性器吃得太深,可浅了,又骚骚痒痒没有滋味。
他一咬牙,豁出去般地说:
“插我……屁眼……你操我、操啊——!!”
凌钧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立马反客为主,把他压在浴缸边,以站姿狠狠进入他。
冯安两腿打颤,双手死死扣着浴缸边缘,面上难受,可心底却觉得终于满足了。
好爽。
他“啊啊”地叫,因为缺水,叫声不太好听。凌钧从背后揪住他奶头,用力拎起来。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冯安被迫直起身子,后背紧贴凌钧胸膛。他甚至能感受到凌钧的心跳。
凌钧左右开弓,两边手同时捏着他奶头,用力搓着。一阵大力,一阵又快速地抠弄,直把冯安玩得放声浪叫。
“别、别玩它……我没有奶、我没有奶……”他还记着凌钧说要喝奶。
凌钧调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给你戴个吸奶器好不好?”
冯安哑哭着摇头,一直说:“不行、不行、不要……不要……”
凌钧瞧他已经神智不清了,便不再戏弄,一边搓着乳头,一边大力操他。
冯安是个嘴硬的,明明爽得不行,还一个劲地说停下,听得凌钧都烦了。
他还真就手一松,屌一拔,往后退了两步。
突然失去支点的冯安重心不稳,一个猛子扎进了浴缸中。他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水,几乎快被呛死,身体无力到站都站不起来,两只手死命向后抓着,但怎么都抓不住救命稻草。
凌钧都无语了,把他拎出来。冯安狼狈不堪,头发湿漉漉黏在脸上,口鼻流水,咳个不停。
凌钧庆幸自己没开灯,不然看见冯安的样子,恐怕性欲都没了。
冯安劫后余生般地死死抱住凌钧,把他腰勒得可疼。
他想推开他,无果,只好把手放在冯安背上,替他顺背。
等冯安终于缓过来了,凌钧才无辜道:
“是你说不要的。”
冯安被这么一淹,反而清醒了不少,发现自己抱的是凌钧,悄悄松了手。
“嘿,”凌钧挑眉,“几个意思。等会我把你摁回去。”
“不要!!”冯安怕极了,讨好似的又抱上来,说:
“凌钧,我还没做够,我想射精……”
是他自己提出的,可不怪凌钧欲求不满了。
冯安已经被炮机插射了很多回,说想射精只不过是缓兵之计,哪知道凌钧足足操了他四五回,到最后冯安都要被榨干了,马眼张合,无力地泄出几滴吟液。
他疲惫至极,哑着求:“别……够了……我没有了……”
凌钧哼笑一声,亲他脸颊,停下了。
凌钧射了之后,还帮他挖出来,清洗干净,抱着他回到地下室,依旧没开灯。
在四下黑暗的空间里,只有凌钧怀里是有温度的。
冯安下意识靠紧了些。
凌钧把他放在腿上,亲手喂着吃了东西。
他一天只有一顿,饿得不行,还一直被炮机插,只能趁凌钧给他吃饭的时候,再多吃一点。
他吃得肚子很涨,没忍住打了个嗝。
凌钧轻笑一声,还给他揉肚子。
冯安忍不住了,他问:“你……今天为什么这么……”
“不喜欢吗?”凌钧亲他嘴角。
“……呃……喜欢……”冯安撒谎。他不可能喜欢凌钧。
“因为宝宝这几天表现很好,”凌钧搂着他说,“过几天再看看你表现,我让你上去好不好?”
冯安连忙点头。他怕死这个地下室了,白日还好,夜里又没灯,直到凌钧来了才有点光亮。
“宝宝乖。”凌钧说得温和。
但凡有一丝灯光,冯安就能看见,凌钧一边说着蜜语甜言,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眼里黑沉,寂静无声。
冯安讨好一般地凑上来吻他。
亲吻的时候,凌钧也是冷漠。
就好像温柔只是他一时兴起的手段。
离开之前,冯安求他不要再用炮机了,而凌钧只是很轻柔、很坚定地说:
“不可以。”
凌钧打开门,立马有楼上的灯光洒进来,冯安看着他背影,眼底浮出疑惑。
凌钧在楼上点了根烟,眉眼舒展,在烟雾里有些迷蒙。
他当然不是多温柔的人,对冯安也没多大执念,只不过是玩玩。不过后续,怎么处理,还是个问题。
他指尖轻敲桌面,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
第二天,凌钧在办公室看电影,正想着晚上和狐朋狗友们去酒吧玩一玩,却忽然收到了两条信息。
一张照片,一条视频。
来自苏俞。
凌钧挑眉,不懂苏俞又搞什么鬼。
但他还是很实诚地点开了,当即一挑眉,笑意盎然。
照片里,苏俞浑身赤裸,双膝落在地上,两手像前伸,作一个爬行的姿势,正正好挡住了腿间。
他脖子上一只铃铛,脑袋上还顶着两只毛绒绒的耳朵,似乎是狗。
再看视频,依旧是这幅打扮,但他先是凑到镜头前亲了一口,然后退后,四肢并用地转身,屁股对着镜头,
——展示他的尾巴。
尾巴怎么固定住的,不言而喻。
他只发了这两个,一个字都没说了,但凌钧电话过去,立马被接通。
“你想怎样?”凌钧问。
“我想见你。今晚好不好,我戴耳朵给你看,就在尚亭那边。”
佳尚亭是他们从前相约的地方。
“你之前不是总拒绝吗?怎么现在求着我上你啊,苏小仙子。”凌钧戏谑道,但手上已经在翻找佳尚亭的钥匙。
“我不……”苏俞顿住,最终只说:“凌钧,晚上见。”
说罢就挂了。
凌钧一挑眉,又拨过去,他接了。
“我有答应吗?你要是想讨好我,是不是得拿出点诚意?”
“……我要怎么做。”苏俞的声音听起来很微弱。
“穿着这身……行头,来见我。一路穿着,不许脱。”凌钧就是想作磨他。
“……好。”沉默良久,他还是答应了。
——
夜里,凌钧独自开车,从公司去往尚亭。
车灯照亮前方,视野中,忽然出现一个人影。
初夏时节,那人身上却穿着黑色大衣,包裹全身,还戴着一顶帽子。
凌钧眯了眯眼,“叭”一声,拍了喇叭。
那人回头,脸上戴了口罩,小跑着靠近车子,衣服底下传来铃铛的闷响,趴在车窗上,摘了口罩。
是苏俞。
凌钧本来不想搭他的,但一想到让他自己走过去,不知浪费多少时间,最后还是说:“上车。”
苏俞坐上副驾驶,把帽子丢开,额头上已经闷出汗了。
凌钧目视前方,好笑道:“怎么不坐车,走在路上,也不怕被当做劫匪给抓了。”
苏俞轻声说:“因为这样,你会高兴。”
他也明白,凌钧就是故意羞辱他。
凌钧默然,忽然开口:“把衣服脱了。”
他还摁下车窗,任凉风往里灌。
苏俞瞪大眼。
他呼吸都停滞了,可看着凌钧的侧脸,苏俞垂眸,把手落在了外套上。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有一只铃铛,一条尾巴。
苏俞把大衣叠在腿上,身体不安扭动,却又听凌钧命令:“衣服拿开,张腿。”
“不行……外面有人……”他总归还是要脸的。
“大晚上的,谁看你。”凌钧嗤笑。
苏俞又是一阵沉默,咬牙,照做了。
凌钧其实还想再试探一番,说些更过分的要求,可余光看见苏俞紧攥的手,还是止住了。
他又不是变态,没有把私事暴露的癖好。
虽然现在让苏俞赤裸地坐车已经够变态了。
凌钧靠边停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丢在苏俞身上:“塞进去,尾巴也塞。”
盒子打开来,是一只小巧的跳蛋,无线遥控款。
苏俞深吸一口气,把尾巴拔出来,闷哼一声,神色有些低落。微抬着屁股,他把跳蛋塞入后穴,自己操作,有点费劲。
这时,一辆车从旁边掠过,车灯短暂照亮了车内。
苏俞吓了一跳,连忙缩起身子,颤抖不已。
他看向凌钧,声音里带了乞求:“凌钧,关窗好不好?我怕……”
车窗缓缓上升。苏俞松了口气,趁凌钧在等绿灯,就歪着身子过来亲他脸颊。
凌钧嫌弃道:“你今天疯了?”
苏俞眯着眼笑,卧蚕鼓鼓的,很乖巧。他重新拿起尾巴,照着后穴塞进去,轻咛一声,偷偷牵住凌钧衣角。
凌钧打开开关,跳蛋立即震动起来。它的位置卡得太巧了,正好在苏俞的敏感点上,苏俞惊呼一声,登时夹紧了腿,止不住地磨着。
遥控器被随手丢在车前,只要苏俞伸手,就能拿到,但他没有。
他只是很听话地、按着凌钧的意愿去做,把自己姿态放到了尘埃里。
凌钧开得很慢,本来十分钟的车程,硬是开了快半个点。
停好车,他朝一旁看去,正好对上苏俞的目光。
苏俞专注地看着他,口中轻喘,声音动听婉转。不愧是歌手。
凌钧扯着嘴角笑,把他揪在自己衣角上的手拍开了。
苏俞只好扣自己掌心,压抑着体内的瘙痒感觉。他忍了一路,已经很累了,停车场寂静无人,他便放开了喉咙,如莺啼叫。
凌钧听得享受,看得乐呵,忽然说:“苏俞,车震呗。”
苏俞果断摇头。
他一向都是要求凌钧在床上做的。
凌钧当他不好意思,又说:“你都敢不穿衣服了,还怕什么?”
苏俞看着他,眼神坚定,深处藏着难言的复杂情感:
“不给别人看。”
只给你看。
凌钧挑眉:“如果我非要呢?”
苏俞抿着嘴角,靠近他,亲他下巴:
“回家……凌钧……回家好不好……”
家?都到这里了苏俞要回家?
凌钧掐着他腰,恶劣道:“叫我去你家?让你家人看吗?”
苏俞摇摇头,说,“不是那个家……是我们的家。”
他今天的话一句比一句雷人,给凌钧都听蒙了。
良久,凌钧把大衣捞过来,包在苏俞身上,直接把他抱下了车。
苏俞被裹得像蚕茧,只有两条小腿裸露在外,脑袋上的犬耳一颤一颤。
他被抱着回到“家”,立马被扯开外套,推在了门上。
凌钧抵着他亲,苏俞也很顺承,抱住他脖子,回吻他。
大手扣在腰上,把苏俞压向凌钧的身上,他的腰已经很软了,紧紧贴着凌钧的腹部。
手向下揉,凌钧将他柔软的屁股搓圆捏扁,白皙皮肤上出现一道道红色的指印。
呼吸的空隙,苏俞又提醒道:“凌钧,床上……我们回房间……”
“屁事真多。”凌钧撇嘴,埋怨着,却还是托住他臀部,把人抱回卧室。
苏俞被丢在床上,整个人都弹起来了,他把身体舒展开,把自己的一切展示给凌钧。
他本就是清冷干净的容颜,此时戴了两只狗耳朵,还裸着勾引人,像什么话。他大概是不会勾引的,表情有点僵硬,不敢与凌钧对视。
张开嘴吐出舌头,露出两只尖尖的犬牙。
这幅样子还真像条狗。
欠操的狗。
凌钧眯着眼看他,站在床边,喉头滚动:“给我口。”
苏俞只好又坐起来,手脚并用,像条狗一样爬到凌钧身前。
他拉开拉链,把凌钧的性器掏出,捧在脸边,姿态莫名虔诚。
他看一看那性器,又抬眼看看凌钧,伸出舌头,在头部舔了一下。
在凌钧的注视下,苏俞温吞吞地舔舐着,好像一只幼犬,舌尖粉红可爱,正享用着心爱的食物。
凌钧忍不了了,直接捏着他下巴,逼他张嘴,把阴茎塞了进去。
“唔——”凌钧插得太深,抵到喉头,引得苏俞一阵反胃。
他强忍着,用口腔壁吮吸着性器,竭尽全力讨好凌钧。
凌钧爽得头皮发麻,摁住他后脑,胯部几下顶撞,简直像是把苏俞的嘴当成了小穴。
苏俞很难受,呼吸都困难,等凌钧离开时,他弓着脊背,用力咳嗽。
凌钧把他推倒,俯视他,正好可以瞧见他眼睛的生理泪水。
把尾巴取出来,丢到一边,里面的跳蛋却越顶越深。
体内震动感觉愈发强烈,苏俞不自觉蜷缩脚趾,用手背挡着嘴巴,压抑声音。
凌钧当然是故意的,见跳蛋进得深了,他便说:“扣不出来,我无能为力。”
他说着,便将肿胀坚硬的性器抵在穴口。
“别……我先弄出来……”苏俞想拦他,却晚了一步,凌钧已经插进来了。
苏俞自己扩张过,里面柔软得不行,轻而易举,直捣黄龙。
“啊——它进去了……”苏俞拉住凌钧的小手指,眼里含泪。
“没事,一会就出来了。”凌钧随口安抚,已经开始抽插了。
苏俞也只得按耐不安,承受着凌钧许久没来过的炽热,口中呻吟难止。
“嗯……啊……”他眼里蒙上水光,却还看着凌钧,极专注,半点不偏移。
人间清冷的仙子此时满面欲色,羞艳欲滴,可谓美极了。苏俞眉心微蹙,身体一阵阵发抖。
凌钧见他这幅模样,没忍住掏出手机,对着苏俞的脸就想拍照。
以前他是会躲的,可是现在看见了摄像头,眉目僵了一瞬,像是强忍着什么,用那双莹莹水光的眼看向镜头,微微扬起嘴角笑了。
凌钧都吓了一跳,半晌,他戏谑而讥讽:“苏俞,你不是很骄傲吗?”
从前总是一副不情愿的姿态,很不听话,自视清高,连做爱都只肯在床上做。
苏俞愣了一下,装作没听见,闭上眼呻吟着。
不闭上的话,眼底的悲伤,会被凌钧发现。
半途,凌钧拍拍他大腿,他会意,翻了个身,犬伏似的抬着屁股对向凌钧。
凌钧赏了他一巴掌。苏俞闷哼一声,性器又插了进来,越碾越深,把那只跳蛋推到最深处。
他体内似乎翻涌着浪潮,一阵阵冲刷大脑,酥麻得不行,胸膛剧烈起伏。
那跳蛋进得太深了,还被凌钧顶着往花心上压,苏俞尖叫一声,承受不住了,哭喊着求他慢一点。
“别、啊……太深了……弄出来呜……”
他身体被撞得耸动,脸压在枕头上,乞求:
“凌、凌钧……转过来,我不喜欢后呃——我想看、看着你……”
他费力地抓住凌钧手腕,指尖颤抖。
但凌钧没有理会,反而把他屁股抬高,又是一翻冲撞。
“啊、啊……停、我好累……凌钧……凌钧……凌钧……”他重复念着凌钧的名字。
凌钧都被叫硬了,性器再次充血,胀得更粗。
苏俞吓了一跳,哭噎不止。
等凌钧终于结束,他也高潮了,摊倒在床上,一阵阵地痉挛。
小穴被操得殷红,蠕动开合,流淌出浓灼精液,连带着那只跳蛋,一起落在床上。
他抖着手抱住凌钧,声音发虚:
“凌钧……你能养我一辈子吗?”
凌钧往他耳朵吹了口气,看他战栗不已,心中愉快,说,“看你表现。”
苏俞把脑袋埋在他胸口,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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