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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被锢在石膏雕像里经历地狱汁水横流的天神们()(1 / 1)

两米高的梯子上正坐着一个叼着刻刀的青年,正在往一件大型石膏像上做最后的收尾工作。那是一位垂头看着下方的六翼天神,神色悲悯,身后的翅膀虚虚张开,洁白的羽翼根根分明,也不知到用了什么方法,几个石膏制成的光环就这么环绕在衪的身上,轻薄的丝绸堪堪遮挡住一点躯体,却让人丝毫还没有亵渎的感觉,只能从中感觉到圣洁和宁静。

最后一下刻完,崔景云轻轻呼出一口气,石膏上残余的粉末被吹起,洋洋洒洒地飘落,像是天使扬起的纤薄羽毛。

除了刚刚制作完成的天神雕塑,旁边还摆放着一尊俯冲向恶魔的天使,以及骑着魔龙冲向战场的龙骑士。

暖黄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落在室内摆放的几件形态各异的石膏像上,好像给他们也镀上了一层暖意。

“作为这次展览的压轴作品,希望你们好好表现哦。”

青年看着那几件石膏像,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同那些石膏像们说。石膏像的内部,几张被撑满的穴眼翕合一下,溢出一点透着清香的汁液。

三块巨大的布将雕像们笼罩,被工人们一件一件地搬上货车。

虽然已经在很小心地搬运了,但是还是难免有些轻微的晃动,一个离雕像极近的工人耳朵动了动,小声问同伴有没有听到一点奇怪声音。但是其他人都说没有。

那个工人狐疑地看了身边那尊龙骑士雕像一眼,难道真是他幻听了吗?

一张覆着刀疤的脸泛着羞窘,眼睛紧闭,死死的咬住嘴里的口塞,唾液从缝隙不受控地顺着下巴往下滴落,身后被透明扩肛器撑开的软肉蠕动一下,艳红的肠肉里还夹着一条桃红色的电线,收缩的软肉似乎打开了什么东西的开关,刺激得这口穴疯了一样的缩紧。

几滴透明的粘稠液体顺着细线往外滑。

场馆外的大屏幕上是一场大型藏品的展览预告。

这些藏品都来自收藏家崔景云的私人收藏,不但有寻常难以见识到的无害收容物,还有大量造型精美的石膏像。

据收藏家透露,本次展出的石膏像有部分参考来源于他在裂缝的见闻。

今天就是展览开始的日子,宽敞的展馆内已经整齐地排列了数排用白布遮盖的大型石膏像,只是中间似乎还有几处空缺未被填满。

小助理看着那突兀的几处有些焦急,还有十个小时展出就要开始了,但是收藏家还没有把那几座藏品和收容物运到,这还只是小问题,现在的交通这么发达,就算是现在才出门把东西送过来也无伤大雅,但是这不只是运送的问题,那几座石膏像保不齐都还没做好才是大问题。他一想到昨天晚上问及自家老板时得到还在制作的回答就眼前一黑。

小助理西瑞恨不得抓着收藏家的衣领子咆哮,明明一天天的都无所事事地满世界乱蹿!为什么不早点弄好,非要等到距离展览还有十天的时候叫他买新的石灰粉,说是家里的不好用,逼得他三更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去买,结果那个无良资本家只看了一眼,就说不要这个,叫他重新去买。

气得西瑞在心里爆捶。

但是这是给自己钱的金主爸爸,抓是不敢抓的,只能斟酌着言辞询问工期。结果崔景云撇了他一眼,只回了一句:“急什么,又不会赶不上。”

结果,现在还剩多久?几个小时!

西瑞抱着脑袋发出了无声的尖叫,他刚才打电话给老板,结果,那人直接就挂断了。

他已经在想是去哪里拉几座石膏像回来充数了,实在不行就辞职吧!这个钱他不要……他突然回忆了一下自己数额庞大的工资条,赌气的话顿时卡住。

这个钱他还是要的。

为五斗米折腰的打工人蹲在展厅后门低下头默默地打开手机开始找石膏厂家准备救场。

几辆卡车在他身前停下,数位工人小心地把数十个用玻璃器皿装着的收容物抬下,虽然鉴定过无害,但是“污染”的风险还是存在的,没人想用自己的后半生冒险,而后面的两个车厢正放着那几座造型典雅的石膏像。

“哟,这是被我帅哭了吗。”

穿着一套工装服的青年吊儿郎当地走到快喜极而泣的小助理面前,墨镜一抬,那双浩瀚如海的眼睛就这么看向他,像是要把人淹没在盈盈的笑意里。

“……你怎么不换套衣服就这么过来了啊?待会展览就开始了!”

看见他身上的衣服,西瑞差点又要背过气去,艺术家都这么随性的吗?那些石膏的白点在深色的布料上格外的显眼。

小助理急急忙忙拖着这个不修边幅的老板去换衣服。

几尊精美的大型石膏雕塑就这么放在展厅的正中央,慕名而来的观展者有序地排队入内,一件件地看过,最后目光都落到了中间的石膏像和那些收容物上。

观众们聚成一圈,细细地打量起这些物品,然后凑在一起小声的讨论。

外界如此热闹,内部也像被他们点燃了一样。

那是一张俊秀的青年脸庞,双眼的位置却被一对耳后伸出的羽翼遮盖,樱粉色的唇咬着着一根细长的口塞,舌尖被夹在正中,几滴津液坠在顶端颤颤巍巍的。

明明能支撑躯体悬浮在半空的一对洁白羽翼此时却只能缩在狭小的缝隙里无助地轻颤,胸前粉色的乳粒坠着的金链一路向下延伸,腿间还有两条精美的丝线穿出,末端扣在插着马眼的金属棒和探出一点头的阴蒂上。

精美的细链在半空不住地轻晃。

再往后,是用手抱起分开的腿根,露出被两根连在一起的柱状物塞满的粉穴和屁眼。青涩稚嫩的穴眼无助地夹吮着,踩在内壁的足尖蜷缩着绷直,一股水液从女穴的小孔流出,紧绷的腿根濡湿一片。

而和它同类型的天神石膏雕像内部状态也不容乐观。

端庄的面容泛起情欲的潮红,和天使像内部的构造相似又不同。它看起来比天使年长许多,身上覆盖的羽毛范围也更加大。耳后的羽翼遮盖住双目,半张的唇间吐出一截细小粉红的舌尖,纯白的长发垂落在身侧,勉强遮掩住一点赤裸的身躯。

具有同高大的男性形状无异的躯干,通体洁白,区域性地覆盖着柔软半透的羽毛。后腰处伸出三对洁白细密的羽翼,向身后延伸,翅根处似乎镶嵌了什么东西,若是在阳光下,还能透过轻薄的羽翼看见一点流光溢彩。

但就这么点精巧的小玩意,足以让它登上高潮的极乐。那健壮修长的身躯被刺激得在内部抖个不停,翅尖的羽毛也跟着一起在里面发颤。没有被玩具堵住的两口穴饥渴地收缩着吐着水液,好像就只要夹紧穴能得到一些慰藉,但是这点刺激远远比不过敏感翅根传来的酥麻感。

看似圣洁的躯体早已品尝过情欲,独独依靠翅根的高潮只会让两口浸润情欲的骚穴越发难耐,身前的鸡巴就算被丝带缠着圆润饱满的睾丸再在柱身绑上蝴蝶结扎紧也兴奋地翘起,精液被堵在尿道内,大张的铃口吐出清澈的腺液。

明明都一副抖得承受不住的模样,但是却没有一个能挣脱身上无形的束缚,就这么在漆黑的石膏内里迎接仿若没有尽头的快感。

作为它们的拥有者和创作者,现在正站在记者面前迎接采访,彬彬有礼地回答着他们提出的问题。

“请问您有没有什么话想对屏幕前的观众和参观者们说的吗?”

“那当然是,”容貌俊美的青年笑着,他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故意买了个关子,“欢迎来到收藏馆。”

“那么接下来我们将……”

采访结束,带着摄影机走向展品的记者声音渐远。

人一走,崔景云就找了个角落毫无形象地猫在一边,在虚拟终端上随意地调试着什么。

人一走,崔景云就找了个角落毫无形象地猫在一边,在虚拟终端上随意地调试着什么。

修长的指尖按着画着尖角图标下的滚轴向右边推去。

石膏内部传出一声低哑的闷哼,要不是还隔着层石膏,而且观展者们距离石膏本体还有些距离,这点声音绝对会被听见的。

那尊恶魔雕像里的是一只长着尖角的灰皮类人生物,浑身布满繁复的深色纹饰。它的面部结构倒是和人类没什么区别,甚至于忽略灰色的皮肤还能让人夸赞一句俊美。只是那双眼眸异于常人,巩膜漆黑而虹膜却是浓郁的血色,就像是地狱的爬出的恶鬼。

刚毅中带着邪气的脸上扣着黑色的金属嘴笼,锋利的犬齿被口中插入的假鸡巴撑得大张,就连分叉的青紫色舌头也被死死地压在底下。

它被身后突然加剧的快感逼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哼叫,又被嘴里的假阴茎堵回,原本还在暗暗嘲笑那两只长翅膀的家伙菜鸡。结果后面一动起来,它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缠在大腿的尾巴抽动几下就僵硬地绷直,直接就翻起眼睛丢得一塌糊涂。

数枚乒乓球大小的圆润卵状物霎时间在柔软的内壁肆意顶撞,敏感的软肉绞紧收缩,意图用这种方式让体内恣意妄为的卵安静下来。

肠道紧紧夹着,那些卵被固定在甬道内部,软弹的表面在剧烈的颤动,紧贴在上面的软肉一阵发麻泛热,连带着整条肠子都被带着震到泛酸,从深处挤出几滴聊胜于无的粘稠液体来。

艳红的淫肉疯狂地起伏,却对那几颗圆球束手无策。

身前宏伟的雄性象征却被金属鸟笼憋屈地锁着,鸡巴萎靡,铃口却还能兴奋得流水,溢出的腺液都顺着会阴流到穴口,被肛口翕合着抿了进去。

肌肉虬结的肉体沁出一层薄汗,被双手托起的胸肌囊囊鼓鼓,又带着女性特有的丰腴,像是装满液体的水袋子。镶嵌宝石乳钉的浅褐色奶头软弹挺翘,一滴浅白的汁水挂在顶端。

液滴堪堪坠在奶尖,摇摇欲坠。

它胸部正下方放着一个专门用来盛放奶水的碗,碗壁还横着画了一条细线,似乎是用来标注某种液体的液面高度。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悬在显示停止中的选项上,然后轻描淡写地在上面触碰了一下。

灰色的选项亮起。

过量的汁水堵在狭小的奶孔,整个胸肌涨得发疼。像是知道它出奶不顺似的,身后堵着卵的按摩器也被打开,而且毫不留情地拉到了最大挡。

表面凹凸不平甚至还带着软刺的柱体就这么顶着它比常人大一倍的腺体碾压旋转。大张的腿根上浮起肌肉的轮廓,能轻易扭断脖子的大腿却在禁锢下除了绷紧肌肉发抖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灰色的小腹紧绷,像是到了什么临界点一样,上面的纹饰发出微弱的光,一路向上蔓延,依次点亮腰腹、胸口,再漫出细小的分支绕回胸乳涌上咽喉处的纹样。

细碎的光芒明明灭灭。

尖锐的黑色指甲陷入丰满的胸乳,把丰腴的乳肉压出肉感的印子。几滴奶水滴落到碗里,发出一点轻微的声响,然后就是淅淅沥沥的一股,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轨迹,不算浓郁的汁水在碗底薄薄地铺了一层。

碗缘处滑下一点蜿蜒的痕迹,在石膏内部的平面上洇出一点灰色的痕迹。抑制不住涎水沾湿下唇,俊美的面容崩坏,只剩下一点猩红的虹膜。

屏幕上,代表恶魔的数项数据曲折地一路飙升满,但是其它的数据似乎也不太平静。

崔景云挑眉看着跳动着的曲线,摸了摸下巴,勾起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不知何时起,恶魔雕像似乎泛出一阵淡淡的奶香,只是太过单薄,无人察觉。

只是这并不包括非人。

威风凛凛的龙骑士穿戴着特制的盔甲,手中握着一杆长枪,骑在羽翼大张的巨龙身上,正要向下方激烈的战场冲去。

石膏像的内部,也是一样的组合,只不过,这位骑士不知是什么缘由,竟然光着肥软的屁股骑龙,明明大腿上固定匕首的绑带还缠在上面,就连鞋袜也好好地穿在脚上,就是没了裤子,就连遮挡下身的亵裤也不知所踪,兴奋充血的阴茎顶起身前垂下的衣摆,招摇地伫立。

再仔细一看,这骑士的大屁股还湿漉漉的,骑跨在龙的脊背上,一根巨大的假鸡巴正正好的插在他的屁股里。那沾满屁股的淫水多半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而奇怪的骑士也骑着一只奇怪的龙,穿戴着皮甲以供骑士驱使的龙不同于普通人类认知里圣洁的光明系巨龙,这只黑漆漆还透着不详的似乎只能归类去魔龙的范围内。暗紫色的身躯上是布满尖刺的鳞片,巨大的吻部张开,露出好像还透着浓郁血腥气的血盆大口。

魔龙身上是大大小小的疤痕,健壮的躯体能稳稳地将穿戴齐整的骑士驮起,甚至能挥动覆着薄膜的翅膀带着他飞往战场的前线

那双巨大的竖瞳在黑暗的石膏内部发出幽幽的绿光,格外瘆人。魔龙像是嗅到什么,鼻尖动了动,闻到附近传来的隐约乳香,只是这看似普通奶汁气味却夹杂着恶魔特有的气息,那双竖瞳凌厉起来,杀意弥漫。

能和它感官共享的龙骑士脑子里顿时警铃大作。

戴着金属头盔的龙骑士身心霎时绷紧,下意识就想驱使跨下的龙骑冲上前收缴这异端肮脏的头颅,却被什么死死压在原地,除了夹紧软肉吮吸那根巨大的死物,就连手指都移动不了一毫米。

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个什么状态,头盔下露出的一点脖子漫出羞耻的潮红,软肉吸得更卖力了。夹着假鸡巴的穴眼瑟缩,甬道清晰地勾勒出柱身上狰狞的青筋,穴口已经被流出的淫水沾湿,就连屁股下的坐垫也渗出一片水色。

这可苦了身下的魔龙,本来只塞着超大号肛塞的屁穴,只有被撑开的奇怪胀痛,但是随着共感的传递,一阵酥麻的饱胀感在身后蔓延。明明什么都没有的甬道却好像也被撑得鼓胀,但是快绞成麻花的肠肉却又在向它诉说着空虚,两种截然不同的感知将它本就有些容量不足的脑袋搅成一团浆糊。

两口软穴翕合,内部却是截然不同的光景。

骑士赤裸的下身穴口大张,露出插在其间的巨大透明假阴茎,清澈的肠液糊满腿间,甚至多到顺着巨龙的脊背往下淌。魔龙高高翘起的尾根下是一枚磨砂质感的黑色肛塞,只露出一个环状的手柄,其它部分都被好好地吃进内部,不露一点端倪。

石膏里没有生物能随意移动自己的躯体,只能瑟缩着裹紧填满甬道的玩具。欲火把它们淹没,无一幸免。

本次展览的主人百无聊赖地拿起终端写写画画,像是在设计着什么新作品,还时不时还翻出各类数据进行对比查看。

兢兢业业的小助理找遍了整个展厅,才在某个隐蔽的小角落里看见了就这么坐在地上玩终端的老板。

“老板,不好了,好像有人往石膏像上洒水,我刚才看见好几块地方都沁得发灰了!”

“嗯?哪几个?”

“就最晚送过来那几个啊。”

“哦~那几个啊,不用管它,”青年倒是不慌不忙,这才从终端上抬起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这让小助理背脊一凉,以他的经验判断,自家老板但凡露出这个表情肯定有谁要倒霉了。

他默默祈祷,这个倒霉的家伙千万别是他。

崔景云甚至还好像对此早有所料,连解释都想好了,“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因为石膏粉混了来自裂缝的材料,对人体无害。”

说完就摆摆手示意西瑞可以去干自己的事了,不要杵在这里挡着他的光。

那小助理哦了一声,就飞速逃离老板的视线范围内,生怕被金主爸爸抓住开刀,只是路过那几尊巨大的石膏雕塑时,他还是忍不住多撇了几眼上面隐约的奇怪痕迹。

果然还是很在意啊。

视线不自觉地落在灰色的湿痕上,他怎么感觉,那些不规则的印子好像都大了一点?

青年的终端上,一个代表音量的权限被点亮。

石膏内部那些勉强适应的非人们呼吸一乱,它们突然感觉身上玩具的频率变了,似乎和石膏外的响动联系起来。

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的它们眼瞳涣散,被身上体内的各种东西玩弄。流出的各种汁液已经透过厚厚的石膏洇到表层形成小块灰色痕迹,而且正在逐渐晕开扩大。

翅根内植入的小玩意在刺激着内部丰富又敏感的神经,震感时强时弱,根本没有规律。羽翼在狭小的空间里抖出沙沙的声响,像极被掐住脖子的大鹅,甚至都没办法像大鹅一样梗着脖子扑棱挣扎。

异世的“天神”表情崩坏,大张的唇间露出一截白银制成的十字架,做工精美的十字架正中心似乎还镶嵌着一枚什么。它口中漫出的津液已经顺着脖颈流向胸口,在皮肤上形成不规则的流动痕迹。

那圣洁的天神双手合十,深色的玫瑰念珠在手上缠绕几圈,像是供奉的圣物又像是枷锁。身下的石膏内壁已经出现了一行蜿蜒的水痕,如同被犬类撒尿标记墙壁一样,只是那些水液似乎还泛着清淡的花香,带着一股和天神圣洁外表相反的淫靡气息。

凭借翅根高潮的极乐却让什么都吃不到的两口穴饥渴到发疼,阴道和肠子绞缩翻涌,挤出汩汩的骚水流满腿根。

强烈的空虚感让两张嘴不断张合吞吃空气,现在哪怕是翅膀抖动产生的气流都能让它激动得滴水,不单止是穴,就连那根什么都射不出来的没用鸡巴也是。

天神羽翼的颤动再也没停歇过。

腿间粉嫩的花蕊翕合,小巧的阴蒂从中堪堪探出一点。透明的水液从粉里透红的肉粒顶端滴下,砸落在身下那摊浅浅一层的水洼里,泛起一圈圈细密的水波。

一滴奶汁坠入浅白色的液面,晕开几圈水纹。

装着奶汁的碗下,石膏平台已经全都浸成濡湿的灰色,就连稍高点的内壁都溅上大小不一的圆形奶渍。

原本丰腴的胸乳似乎随着乳液的流失再度恢复胸肌的样式。

恶魔猩红的眼眸涣散,口中那根巨物似乎缩小了些许,这让那条青紫色的舌尖能向外伸出一点。一股粘稠液体在它的嘴中激射,那是用于促进奶汁产出的药液。浅粉色的液体顺着撑开的喉管直接流向胃囊,少部分沿着着分叉的舌尖滴落。

熟悉的味道在味蕾漫开,胸上纹饰闪烁得越发频繁。恶魔不由得夹紧被玩具震得发麻的穴抖了抖,频繁喷奶的乳孔翕合着又溢出几滴残余的汁水。

被调教妥当的胸乳喷乳流奶时的快感堪比射精。它哪里还有功夫去嘲笑旁边几位的狼狈,被带入高潮地狱的恶魔脑子里除了快感什么都不剩。

数枚卵状物比起一开始似乎还大了一圈,在被它们驯服的甬道里肆意跳动撞击,最深处的那枚甚至都顶到了某处特殊的腔口,就这么抵着微不可察的肉缝直震,试图挤入那明显不可能容纳的腔体。

只是被抵着腔口就已经浑身酥软无力,若不是禁锢还在,它怕不是已经抖着腿试图逃离。腔体被闯入的崩溃快感在它的脑中可谓是印象深刻,过于强烈的快感堪比地狱的折磨。

恶魔抖着着绷直的尾尖努力夹紧穴道试图减缓腔体被打开的进程,微涨的胸乳又在刺激下挤出一股香甜的奶汁。

因淫水浸润而膨胀的跳蛋一点点地嵌入敏感多汁的腔口,淫肉疯了一样地推挤着,像是想排出又像是想吞入,那对挺翘的大屁股抖个不停。

坚实的肌肉在身体表面起伏紧绷,细密的汗液把棕色的体表浸润得油亮,微湿的软肉裹紧跳动扭转的玩具。原本连缝隙都看不见的腔口已经卡了进小半颗震动的跳蛋,狭小的腔体畏惧又兴奋地抽动。

紧缩的甬道又给卵的挤入提供帮助,那圈直径最粗的位置刚挤过腔口,整颗卵状物就塞进填满了比肠道还敏感数倍的腔体。

小腹上暗色的纹饰大亮,标示着体内的结肠腔被跳蛋占领。

狭小的结肠腔被撑得滚圆,跳动的卵像是要把腔体撞烂一样。过电一样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缠在大腿上的恶魔尾巴抽搐着拍打腿面。身前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憋屈地兴奋到充血又因为超过鸟笼的尺寸而痛到半软,大小可观的阴茎上满是红色的印子,但是身后传来的过量快感,让它射精的欲望冲破了束缚。

半硬的鸡巴就这么张着铃口流出浓白粘稠的精水,顺着被束缚的柱身滑过光溜的卵蛋,嘀嗒地砸落在身下。

水声断续。

装盛奶水的碗里,液面似乎又上涨了不少,只不过似乎还没达到细线标注位置的一半高度。

不过没关系,它能努力的时间还很长,毕竟这个收藏展的展品可是要放在这里两日的。青年瞥了一眼屏幕上栏显示的时间,闲适地伸了个懒腰,拍拍衣服上沾的灰尘就准备绕开人群回家睡觉。

这边小助理还在尽职尽责地维护秩序,结果老板早就悄咪咪地溜号跑路,甩手掌柜当得那叫一个痛快。等到西瑞回头要找人的时候,角落里哪里还有崔景云的身影。

“……”淦!

小助理盯着空荡荡的位置暗暗磨牙,一边在心里默默重复自己的工资条数目,一想到那巨额的工资,他突然又燃起了热情。

排队观展的人短了又长,观展人来来往往。

今日的关展时间到了,观展的客人陆陆续续地离开展厅,偌大的空间突然变得冷清起来。确定已经没有观展者还留在大厅,门卫关上展厅的大门,小助理兢兢业业地检查起展品的情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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