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适应了一周,记忆也逐渐融合。发现原身与自己性格并不算迥异,虽也有些许区别,但骤登高位,性格有所转变也属寻常。于是更没有压力地做自己了起来。
这天一早宋不疑便提醒今天是大选的日子。其实不用他提醒,我早盼着这天了。比起学习枯燥的政事和礼仪,选妃对我来说要真心实意多了。
流程也早已烂熟于心——哥儿六人一组入殿观选,“赐花”便是撂牌子淘汰,而“赐香囊”意味着留牌子留用。
而留用意味着给位分,按规矩,大选初入宫掖,位分从高到低可封为贵人、常在、答应。其实下面还有最低的官女子,一般是出身低微的奴婢,而今日大选来的都是官家哥儿,自然是用不上的。
这天我用了早膳就没事了,只等着大选开始。想着这时辰哥儿们该已经入宫门了,便有些坐不住,起了偷偷去看的心思。
只是不合规矩,怕被人发觉了丢了脸面。自己对宫内布局尚不熟悉,没甚把握。思忖片刻把心思转向了宋不疑。
几天相处下来,我发现宋不疑虽然对下有颇深的威严,唯独对我算得上是格外温和且言听计从。
在年幼时,宋不疑得昭贵妃命令,监督规劝原身,以免小皇子受有心之人引导行差踏错。那时原身觉得他除了像下人像玩伴,甚至更像一个管教他关心他的“哥哥”的角色。随着逐渐长大,宋不疑也逐渐退回身后,只当一个听主子话的总领太监。更不消说如今登上皇位,宋不疑更加顺从。
当我提出偷看的想法后,宋不疑只一开始觉得有些不合规矩,在我再次要求时便答应了。
毕竟他的小殿下如今贵为天子,只是想提前审阅后宫妃嫔,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宋不疑责令下人将大选的琐事准备妥帖,打发了我身边其他小厮,只带了两个得用的小太监,引着我来到春禧宫的阁楼上。
这会日头逐渐足了起来,想来不会有人抬头看。即使有人无聊张望,隔着纱帘,也只能看到隐隐绰绰的人影罢了。
我心中满意,更觉得宋不疑行事妥帖。
这会春禧宫外已经到了不少哥儿。因为宫外车马非特许不得入宫门的规矩,这些官家哥儿的马车只能停在宫门外,由太监和姑姑带着这些哥儿步行到春禧宫外等待召见。
我在阁楼上,看不清哥儿们的脸,只看到各个身材匀称,衣着倒是各色都有,但端的都是剪裁得体,清贵讲究。
想来后宫选妃,身世、样貌乃至于名声都是层层筛选。这些哥儿也是铆足了劲想要留用,争得满门荣耀,来日得宠一朝富贵也未可知。
更何况在皇权的渲染下,这些未出阁的哥儿自然对皇帝心怀憧憬,还未谋面就不知套了几层滤镜,怕是英明神武之类的想象都往我身上套了罢。
我看不清人,见他们有人独自站着屹立不动,有人三两成群窃窃私语,可声音过于小并不能听清。很快便没了兴趣。正准备带着宋不疑离开,突然听得下面一片骚动。
只见刚刚三三两两错综站着的人群听到动静看向一个方向,中心是一个白衣少年,五官尚看不清,一阵微风拂过,月白的纱衣轻轻晃动,无端显出几分柔弱的样子。
对面站着一个高挑的青衣哥儿,青玉的发冠挽住一头垂顺的发丝,打扮得文气。右手还拉着一个粉袄哥儿,身形矮些,看起来情绪激动地在冲白衣少年说着什么。
我实在好奇,选秀门口还能起什么争执。递给宋不疑一个眼神,无需吩咐,宋不疑便打发守在门口的小太监去打探。
不一会儿小太监快步回禀:“是兵部尚书之子符晏,和济州知府的顾家兄弟顾景庭、顾景烨。原是顾家兄弟的车马在宫外与符晏公子的车马冲突了,都不肯相让。殿前又发生了口角,是以起了争执。”
我点头,再看时已有姑姑和太监上前平息了骚乱。面圣在即,谁也不愿意为了看热闹失了仪态,殿前失仪可是大过。争执的双方随即也各自分开。
只是很快刚平静下来的人群很快又起了涟漪,窃窃私语地看着宫门的方向,原是又来了一人,奇在这人居然是拄着拐杖来的。
即使隔着这么远,也不难看出他一步步动作缓慢却又坚定。不过想到还需站到选秀结束,更罔论还要入殿待选,我都替他捏一把汗。不明白他怎么撑下来,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来参加这大选,总不至于缺人到非要他一个行动不便的人来凑数。
这回不需要小太监去打探,宋不疑在我耳旁禀道:“这是济州协领之子谢辞。年少时遇到劫匪摔下山崖,险些丢了性命,求了名医,舍弃了一条腿才得以求生。按理说大筛就该按失格不能入宫伺候,只是济州协领再三上书恳求,言辞恳切,只求入宫参选圆了其子心愿。谢家与太后本家关系向来亲厚,下面拿不定主意,去问太后,太后允了入宫,让皇上决定。”
我这才注意到,他玄色长衫下有一条腿空荡荡的,只是衣服很长,离得又远,我一时竟没注意到。
后宫无主,选秀一事由太后主持。我近日被一窍不通的政务折腾的焦头烂额,确实没听说此事,闻言点头。只是心里还是疑惑,心想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当面问问他为何非来不可。
此时离选秀开始的时辰已近,人群渐渐平息,姑姑们上前叮嘱注意事项。我也赶忙带着宋不疑直接从后面绕道去殿中。
太后已经到了,正端坐在殿中与身侧孟姑姑闲叙。见了我快步赶来也只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笑道:“皇帝走得急,快擦擦汗,担心着凉。
想来看我不在,已经派人去问过,听下人说了我跑去偷看哥儿们了。
我讪讪一笑。坐下想了想,指了旁边一个小太监附耳过来,吩咐他去传话,安排那个拄着拐杖的哥儿第一批选秀,结束便可吩咐侍从接他先行离去,也不算太过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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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时辰,宋不疑来禀选秀诸事已准备妥当,我和太后点头后,大选开始了。
六名哥儿随着内监走了进来,当中一人便是那拄着拐的济州协领之子谢辞。
天气初热,又实在艰难,他在殿外应该已经擦拭过,可走进殿内额头还是出了细密的汗珠。细看之下身躯也微微颤抖着,但动作并未失了体面,也未落后于其他五人。
内监将人带到大殿中央站定,喊出下跪行礼的口令。
我本想让他不用跪了,又觉得他虽身残,看起来却对自己要求极高,怕如此伤了他的自尊。犹豫之间见他已跪了下来,行完礼扶着拐杖站定,身形还算稳,只是面色更苍白了些。
我打量着他,在哥儿里算是高挑的身材,一身玄色织金暗纹圆领袍,显得身形挺拔,并不瘦弱。一抹玄纱扶额,金丝镶玉发冠将头发高高束起,利落干脆。腰间坠了一块白玉,再没其他装饰。
星眉入鬓,双眸狭长,眼尾微微上挑,好一双丹凤眼,只是未含情,稍显冷峻。鼻高唇薄,微微抿着唇。面色有种不正常的苍白,倒更显得眉目如墨。
这样放在现代,怕也是个受人追捧的妖孽。
侧立一旁的司礼内监一一唱名:
“江苏巡抚赵宏明之子赵尤清,玉奴,年十八。”
“大理寺少卿吴启泰之弟吴启轩,檀奴,年二十一。”
“济州协领谢安之子谢辞,檀奴,年二十。”
“都察院副都御史守信之子守白,玉奴,年十六。”
……
被念到名字的人都低着头。等着我问询,或者问也不问直接决定撂牌子还是留用。
我见第一个叫赵尤清的少年实在紧张,香囊的穗子已被拧成了麻花,止不住的发抖,倒是比拄拐杖的某人抖得还厉害些。便好心地没有问他,示意内监撂了牌子赐了花。
第二个吴启轩还算得体,我例行公事地问了他几句,无非是问问可会什么乐器,可读过什么书,倒是对答如流。只是样貌和回答都中规中矩,我没太大兴趣,也赐了花。
到了谢辞,我沉吟了一下,问道:“谢辞?为何千里迢迢入宫大选?”
谢辞拱手:“奴为赴十年约定而来。”
说罢竟微微抬头,眼眸还是低垂着,未敢直视天颜,只是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他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可不知是原身不记得了,还是我记不起来,毕竟我的记忆确实断断续续还未完全理顺。总之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我又问他:“皇宫不比谢府,照料怕是不便。你可确定要入宫服侍?”
谢辞躬身道:“奴不需照料,奴愿服侍皇上左右。”
我便示意内监拿了香囊给他,封为贵人。
毕竟人家说了十年之约,怎可辜负。
更何况他确实让我心生怜惜。我心想,皇宫内院虽不比父母身边温暖小意,大不了我多关照他一些,总不会让他受了委屈。
我看到旁边几个哥儿在偷偷打量他,估计是没想到第一个留用的居然是个残疾。
谢辞左侧是都察院副都御史之子守白,怯生生地好奇偷看他,顾盼之间目光流转,像小鹿一般,我觉得活泼灵动,也留了牌子,留作常在。
太后倒并未说什么,似乎打定了主意让我自己挑选。
第一批六个哥儿中就留用了两个,已经算难得。后面连接几批皆是令人乏味。其实也说不清什么错处,毕竟通过了选秀的层层筛选,相貌家世不说一等一的好,也总要入得眼。
我只是觉得乏味,无甚乐趣也无特点,怕是入了宫我也记不起有这个人。干脆还是撂牌子放他们在外面找个好郎君罢。
不知又过了几批,我陆续挑了几个合眼缘的留了牌子,眼睛逐渐疲劳,突然一抹红色闯入视野。
选秀大事,无人敢太过张扬,衣裳一般以清雅不出错为主。
只有他一袭八宝祥云纹织金宋锦广袖圆领红袍,搭配金丝织就的抹额,当中一点红色珊瑚玉,恰若金童眉间的红痣。红色艳丽,他穿得却不显俗气,更称得唇红齿白,很有种我心目中炊金馔玉养出的富家小公子的味道。
司礼内监念道:“礼部侍郎杨川之子杨玉兰,玉奴,年十七。”
太后招手:“上前来给哀家看看。”
红衣少年不怯场地脱列上前,行了一礼:“奴杨玉兰参见皇上太后,愿皇上太后圣体安康”。
太后欣慰:“哀家瞧着是个懂事得体的,皇帝以为呢?”
我意会地点了点头,明白这是太后本家杨家选出来的子弟。我没道理驳太后的面子,更何况我也挺喜欢这明艳少年。
“封玉贵人。”我甩了甩手中打发时间的碧玉手持,朝杨玉兰示意了一下,吩咐道。
虽都是贵人,这却是今天独一份赐字的恩宠。杨氏一族富贵已极,寻常金银未必放在眼中,唯独这皇恩荣宠,是高门大族的脸面。
果然话音刚落,杨玉兰便藏不住喜上眉梢,行礼谢恩。本就明艳的小脸更添了几分矜傲,迸发出的光彩让殿内都亮了几分。
骄纵又如何。因我而骄纵,我只觉得这矜傲也是可爱的。
后面又选了几人,今日起了争执的白衣少年符晏和顾景庭、顾景烨两兄弟也在其中。
直到殿外云蒸霞蔚,宫女点亮殿内彩漆六方委角宫灯,大选才堪堪结束。
大选共留牌子三十六人。贵人六位,常在十二位,答应十八位。
待吉日进宫。
皇家重子嗣。皇子们从小除了要熟读圣贤诗书,掌握君子六艺,也会有专人教导房中秘事。
宫内设有专门放春宫图、壁画雕塑的书室,也有猫房和鸽子房,奶妈会领年幼皇子们观摩动物交媾,以领会两性交融之意。
在皇子初次正式行房前,还会有专人亲身教导,称为“进御”。
我继承的记忆里就有这么一段。
那时原身才十二,还是懵懂的小小五皇子。太子已经十六,皇上亲指了太子妃,只待吉日礼成圆房。
原身因昭贵妃嘱咐,平时并不与太子来往。只是那天听宋不疑提起太子妃的事,心中好奇,想去太子东宫问问皇兄:娶妻有意思吗。
陈元钧正好没人盯着——皇后身体一直抱恙,昭贵妃受命统筹太子婚事,琐事繁多,又怕多生事端不敢假手于人,宋不疑被调走帮忙了。
陈元钧就带了两个小太监去了东宫。
皇后体弱,对太子的照顾无法入微,因而太子身边的下人调教得不周全,未通报到太子面前竟就将陈元钧放了进去。
陈元钧打发了小太监在门口侯着。转头进了院子便察觉到了不寻常,内院的下人都不知去了何处,大白天的竟敢躲懒,整个院子没一个洒扫太监。
接近殿内忽听有男女窃声低语,不知怎么陈元钧没再往殿前走,而是从侧面轩窗戳了个洞,偷偷从洞中窥探。
只见殿中摆了一尊欢喜佛,却不是寻常相抱的姿势,而是像婴儿把尿一般,前者大腿张开,门户大开,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眼球上翻,嘴巴微张,内里半吐的舌头都活灵活现。后者一手握其胸,一手抓其腿,表情倒是神圣肃穆。
相交之处分毫毕现,雕工之出神入化,似乎能看出两者私处湿润泥泞。而前者腿间略显袖珍可爱的玉柱之下,却没有卵蛋,而是饱满的层层叠叠的肉蚌,阴蒂也挺立着冒了头,后者粗壮的阴茎直直地插在娇羞隐藏于肉蚌内的小穴里。
太子的奶妈正拉着太子的手,引他细细摸那欢喜佛的隐秘之处,低声教导太子如何插入其中。
陈元钧以为而后奶妈会像平时老师教导他们时一样,拿出春宫图继续解说,没成想她拍了拍手,内间竟走出一个少年来。
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只穿了一件藕粉色轻容重莲绫纱,堪堪盖过腿根,软纱在腿间荡漾,身形若隐若现。露出的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有愈来愈红的势态。
少年光着脚小步踱至太子面前,纱衣随动作落在地上。少年耳尖是粉的,乳首是粉的,脚趾是粉的,两腿间柔软垂下的玉柱也是粉的。低着头将太子的手拉到自己胸前,道:“请太子疼奴。”
陈元钧看着他皇兄抬起了手,拉着少年走至榻边将人按下。一时腿像粘在了地上,沉得抬不起来。
陈元钧年岁还小,老师只教了简单的生理知识,印象中也只懵懂地知道哥儿和女人与他们的身体是不同的,也看过春宫画册,只是此前从不感兴趣,觉得不如小厨房做的如意糕吸引人。
如今却像被施了咒术,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皇兄埋头在少年两腿之间。
太子跪在哥儿腿间,扶着雪白的腿根让其打开,舌尖伸出,先是轻舔了几下哥儿蚌间的花穴,动作生疏,不得其法。
奶妈和内监躬身立在榻侧,奉命进行着记录,见状低声指导了两句。
太子闻声张嘴将整个阴蚌含了进去,嗦弄得啧啧作响,不一会儿殷红的阴蒂不堪其扰地从阴唇中冒了出来,太子快速嘬了上去,那哥儿竟突然夹着腿挺起腰,整个大腿和背都离开榻腾空了起来,嘴里发出难耐地嗬嗬声,一股清流从穴间涌出,打湿了太子的口鼻。
太子也激动地发起抖来,按住哥儿不自觉并拢的腿根,更卖力地用舌头刺弄着小穴,淫水混着口水拉着丝,从股沟流下,打湿了哥儿的屁眼,整个股间亮晶晶的,看起来格外可口多汁。
太子喝了几口淫水,随即半跪起身,附身在哥儿粉嫩的奶头上吃起来。奶头原本并不大,脱下纱衣之后遇冷立了起来,被口了逼流了水之后更涨大了几分,却依旧粉粉的小小的,咬起来很软的样子。
“啊,啊啊,太子,不要了!哈…”
哥儿小口中溢出不成句的泣音,胸却越挺越高,恨不得将整个乳肉都塞到太子嘴里。
陈元钧心想,皇兄莫不是奶妈从小奶水不够没吃饱。却不自觉地吞着口水。
太子再松开时,整个乳头已经比另一侧大了一倍,突然暴露在空气中颤抖着,颜色鲜红,饱满得好像下一刻就要熟透的果儿。
太子伸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身下的肉棒顶端已将亵裤打湿了一圈,刚脱下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溢出的前列腺液将龟头浸得湿湿的,哥儿爬过去,俯身含了进去。
可怜肉棒对于哥儿的樱桃小口太大,将嘴都撑成了圆形的圈,让人怀疑再粗一点都会塞不进去。太子难以抑制地按住哥儿的头,挺动着胯,将龟头挤进狭窄紧致的喉咙,只是并不熟练,总是错了方向,捅到两侧再顺着滑溜的口腔内膜滑进去,把哥儿的腮帮印出几把的形状。
哥儿的头被按着伏得越来越低,后头却翘得高。从陈元钧的视角刚好将股间春色看的一清二楚,哥儿的花穴流出清液,顺着挺立的阴蒂滴落在榻上。后穴小巧如雏菊,随着太子的冲插居然微微收缩着,好生淫荡。
太子低吼着还想捅进更深处。奶妈怕他第一次泄太多元阳伤了身子,连忙上前提醒,太子才强忍着难耐的欲望抽了出来。
哥儿塞满的口腔骤然空了,却一时发不出声音,保持着姿势大口喘息着,白嫩的臀肉也跟着一颤一颤。奶妈竟顺势引着太子的手抚上哥儿的肉臀,滑进湿润的肉蚌,如抚摸欢喜佛一般,带着太子的手指在阴蒂间流连,直到看着太子两指就着滑腻的淫水挤进哥儿的花穴才躬身退回原来的位置。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陈元钧踮着脚莫名想起这一句。
只是这蓬门也太湿润了,好像刚下了一场大雨,泥泞不堪。太子伸进去的手指几乎没什么阻碍地动了起来,抽插出令人耳热的水声。
少年的肌肤都被热气蒸成了嫩粉色,随着股间进出的频率发出嗯嗯的娇喘声。直到太子的手指戳在甬道某个地方,少年突然尖叫出来,一直乖顺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扑腾了两下,身前不知何时立起的袖珍玩意射出一道清白色液体,险些打在太子脸上。
射出的腺液仿佛抽干了少年的力气,腰身抽搐了两下后重重落在榻上。
太子没再管他,直勾勾盯着身下抽动的粉穴,再忍不住扶着涨红的阴茎一捅到底。
太子勾住少年已经使不上力的腿弯,抽插着,显得激动极了,动作幅度极大,回回用了十成十的力,只怕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去。
陈元钧的眼力极好,甚至能在挺弄的动作间看到太子露出股间的紧闭屁眼。但更吸引他移不开目光的还是两人啪啪作响的交合处,已被快速的抽插肏出了泡沫,穴口被肉棒撑开成光滑的皮圈一般。少年的腿根都被怕打地变成了肉红色,身下的褥子已经湿透了。
“哈,不行了,太子,啊,要干坏了…”少年啜泣声中伴着呻吟。
很快会阴抽动,整个女阴都跟着收缩起来,甬道紧紧咬住作恶的肉棒,动弹不得。
只见太子低吼了一声,挺腰硬生生两个冲刺之后哆嗦了一下,被收紧的阴部吸吮着泄了元阳,卸力趴在少年身上粗喘着不动了。
陈元钧不敢再看,连忙跑走了,直到跑出院子,心还咚咚直跳。
回宫也只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跟谁也没提起。
他没有再去问太子娶妻好不好玩。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不苟言笑的正经皇兄如此激动失态。
那天夜里十二岁的陈元钧第一次夹着被褥遗了精。
原身的记忆对当皇帝这一工作的用处,可以说是聊胜于无。毕竟虽然昭贵妃和先帝都极为宠爱原身,却未寄予厚望,全然只当个富贵闲散王爷来培养,通些诗书,却不懂朝政。
好在我穿越的朝代不是什么诸侯割据民不聊生的乱世,此时已权分六部,呈中央集权之势,百姓亦休生养息,称得上一派欣欣向荣。
朝中肱股之臣多为能臣,政事由内阁大学士各司其职,我的老师梅清砚拜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太后兄长,也是我的舅舅杨撰任领侍卫内大臣。
大选后面几日,用完早膳梅清砚便在乾清宫侯着,下午又要轮番召见六部尚书,以助我了解时事,熟悉政务。
说起来,我才知道见这些老男人居然也要翻牌子,王公为红头签,大臣为绿头签。每日用了早膳,请求召见的大臣的牌子便会被端到我面前,由我决定“宠幸”谁。
一切逐步走上正轨,皇帝的生活也远比我想象的充实,只有睡前安静下来,会想到愈来愈近的嫔妃进宫吉日,心中揣测会如何进行。
我以为会等到奶妈来教导我如何行房,虽然以我前世的理论知识并不需要。或者像当初太子一样,塞给我哪个。
却没想到宋不疑跟我说,太后为我选了陶叶进宫服侍。
陶叶,这个名字唤起了原身的记忆,脑海浮现出一个总爱穿一身蒹葭青绿,眼睛亮晶晶对我腼腆笑着的清秀少年。
陶叶本家并不算名门,只是和昭贵妃本家杨家攀了远亲,杨家给陶叶父亲寻了个工部的清闲差事。陶叶父亲是个寡言木讷的男人,一门心思专研工部的制造差事,不善于。倒是陶妻更谙世故,常带着陶叶在杨家老夫人座前服侍。老夫人倒很喜欢这个温和懂事的陶叶,因此没有推拒。
幼时原身每年会回杨家住上一段时间,算出宫休假,也算陪在外祖父外祖母膝下尽孝。于是遇见了年纪相仿的陶叶,陶叶和他父亲一样不爱说话,总笑着,还有一对酒窝。
原身会拉着他一起读书、郊游、骑马、放风筝。
还逼着陶叶叫哥哥。其实他比陈元钧还要大一岁,但他性子好,总不反驳,轻声地叫着元钧哥哥。
这两年二人年纪大了,碍于性别大防,便没怎么见面了。
我对这个安排没什么意见。毕竟是原身的童年玩伴,又不是我的,我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可真见到人脱光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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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如常沐浴完,摒退了下人,往寝殿走去。寝殿内烛火明亮,熏香缭绕,还未穿过珠帘,就隐约见到一抹粉白的身影端坐在床上。
我暗暗算了算时日,猜到该是原身的竹马陶叶进宫了。
“陶哥哥?”其实原身从没这么喊过他,不知怎的,看他柔弱无助的模样,我突然升起些坏心思。
我其实比原身恶趣味多了,我明白让他叫我元钧哥哥,他只会顺从地叫了。而我叫他哥哥,会有不同的效果。
果然,隔着珠帘的人影微微颤抖了起来,像受了惊的兔子,无措地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怜惜起来,想他独自一人在这陌生的宫里等着我,不知多害怕无措,怕将人欺负狠了,拨开珠帘走上前去,在离他三尺处站定。
“几时来的?可是等久了?”我问着,心思却在打量着面前的人——清秀白皙的少年,只着云纱轻裳,似遮非遮,胸前两点微微内陷着,腰肢纤细,看似只堪盈盈一握,却又有少年的韧,只叫人想看其受不住后仰折断的样子。纤指紧紧攥着铺在臀下的被褥,腿紧紧并着,可腿间肉粉色的性器却半挺着露出来,吐出了一滴清液,从肉缝出溢出来,摇摇欲坠。肉棒不大却很标致,颜色嫩粉,很干净的模样,根部竟绑了一根丝带,缀着一颗金铃铛,随着身子的颤抖微微作响。
这个世界的哥儿分为檀奴和玉奴,只有男性特征的檀奴还可以通过刺激前面就立起来。可有两性特征的玉奴哥儿,前端是自己立不起来的,必得是女穴或者后穴受了刺激,才会如此挺立着。想来是提前清洗扩张过了。
“后穴是自己清理的?”
“回,回皇上的话,奴刚到。是…是司寝的嬷嬷,拿了羊皮管,让奴清理干净,好让皇上…享用。”陶叶羞耻地闭了闭眼,几次险些说不下去,犹豫之间还是用了原话。
我心里知道这是正常的侍寝规矩,嘴上却哄着说:“这些刁奴,竟敢如此欺辱陶哥哥,朕一会罚了他们去慎刑司。”
我只随口一说,陶叶却信了,急得眼角更显潮红:“别…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司寝嬷嬷还教你什么了?”他好欺负的样子,让我想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陶叶闻言抿起唇,面色绯红,低头不敢看我,却微微后仰着身子,几乎要靠在明黄色的被褥上,更衬得肌肤白的发光。他伸手揽着腿弯,将大腿分开了,私处一览无余地向我显示着,明亮的烛光下我看到没有毛发的私处,整个肉蚌被拉得微微开合着,露出如豆子一般的阴蒂,花穴微微湿润地闭缩着。后穴居然塞了白玉制成的缅铃,一部分白玉露出来,穴口不适应得收缩着,却挤不出这入侵玉石,无力地被撑成薄薄的肉皮圈。
“…求皇上垂怜。”声音细若蚊蝇。
这句话说得倒是顺,我怀疑他在心中默默练许多次了。喉咙不自觉地滑动,得益于前世的教育,我竟还记得先确认一下对方的意愿。
“你愿意的吗,切勿勉强,这是一辈子的事。如若不愿,朕便回了太后,让宋不疑悄悄将你送出宫去,下人都会守口如瓶,必不会误了你的名声。”
“不…奴愿意的!”陶叶听到后面,急出了泪花,连忙说道。
我这才靠近,鼻间顿时萦绕着栀子香气,俯身将他压在榻上,伸进纱衣中轻轻揽住莹韧腰侧,触手温润细滑,却微微抖冻着。我轻声在他耳边安慰道别怕,含住了他赤红的耳尖吸吮,蹭过他脸颊的绒毛,与他的唇厮磨了一会,轻啄了下他露出的舌尖,而后细细碎碎地向下吻去。
当从颈侧缠绵亲吻到胸口时,我注意到他已经敏感得被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原本平缓的胸前奶包竟微微涨起,嫩粉色的乳头也发硬地挺立着,像是在邀人品尝。我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拨弄得肉球东倒西歪,觉得口感又弹又软,和我想象中一样令人满意。
张嘴将肉粒卷入口中,一会用舌尖轻戳奶孔,一会包住整个奶包吸得啧啧有声。手顺着腰侧滑下,捏过圆润的屁股,探进两腿之间抚摸肉棒,肉棒这会已经软了,手感微凉,软软的,触感又格外细腻特别。我喜爱地把玩了一会,继续往下去,肉蚌间层层叠叠,我故意揉弄着周围,却不碰到这已经凸起的阴蒂豆子,刚刚引得身下少年轻喘,便继续向下滑去,握住了袒露在外的缅铃。
这枚缅铃并不大,但对于处子已经有些难捱,不知放进去的时候陶叶有没有哭。我想着,低头吻了吻陶叶已经有些潮气的眼角,他的脸也烫烫的。
“朕先将缅铃取出来。”
说罢我捏着白玉尾端往外慢慢拽了一下。他下意识要合拢双腿,却被我按着重新掰开。
“放松些,不然朕可要叫太医来取了。”我故意吓他,果然他又将腿扒开了些,努力放松着括约肌,却不得其法,紧张地又将缅铃吞进去了些。
他怯怯地抬头看我,生怕我不耐地走开叫太医来处理。我意识到他怕,抚慰性地摸了摸他的腿根,一只手揉弄他被撑开的穴口,一只手缓缓夹住缅铃外侧,晃动着往外抽动。
这下足足花了十多分钟,才听“啵”的一声,缅铃才掉了下来,滑落到地上。
陶叶被这声音羞红了脸,闭上眼睛,大有一种“只要我闭着眼,就没人知道这声音是我发出来的”的掩耳盗铃感。我却一错不错地盯着空了下来的穴口,该是放缅铃也用了香膏,在温热的穴内化成了水,随着缅铃脱落,这点水也被带了出来,将穴口的粉肉打湿了,亮莹莹的。空了的穴口还不适应,随着陶叶的呼吸收缩着,像是贪吃的小嘴,急不可待地等着投喂。
我呼吸也不由粗重了些,取过床侧的香膏,抹了一大块,用手融化成滑腻温和的润油,才向他身下探去。
两指并拢,先耐心在穴口打着圈揉软了,才继续往里挤进。虽然之前用缅铃扩张过,却进去的并不顺利,穴口的肉紧紧勒着我的手指,让我进去或者出来都有些艰难,内里又滑又热,刺激我的神经,我的肉棒早就难耐地挺立着,感受到手指的湿润,龟头吐出液体打湿了我的亵裤。
毕竟我也是处男头一回,只是不愿在人前露怯,强撑着用两世的理论知识支撑着。
我不用问便知道他感觉涨涨的,因为我通过手指的触觉便知道把他撑开了。停了一会,等感觉他穴口稍送了一些,我才试探着继续动作起来,回忆着试图找到他甬道内的敏感点。
凸起的那点并不如书上说的明显,至少对我一个处男而言,我细致得从浅到深摸寻了两次,才发现按到某处时身下的酮体抖得更加明显。
陶叶紧紧抿着嘴不肯出声,似乎有些害怕的,怯生生地伸手,将头靠在我的胸口。
我顺着他的姿势将人圈在怀里,继续在他体内扩张,感受他紧促的呼吸和越来越紧的拥抱,感受他的依赖和亲昵,我低下头贴着他的脸侧,温柔地回应着,然后突然坏心眼地往甬道内某处凸起按了按。
陶叶几乎立刻顿住了呼吸,急促的喘息了一下,接着带出难以抑制地破碎的呻吟,如困住的小兽般低声呜咽。
我撑起身子看着他无措皱起的眉头,和溢出水光的绯红眼角,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又紧挨着那个地方动了动。
陶叶上半身陡然蜷缩起来,脸侧着偏头躲避我的视线,原本抱着我腰侧的手攥住了我背后的寝衣布料,似乎恨不得将自己缩起来,寄希望于这样就能抵御陌生可怕的情潮。
我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问他“什么感觉,说给朕听听。”
“不…不知道。”陶叶紧挨着眼,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我心想可能是感觉不够明显,于是手指变了角度,在凸起处来回顶弄。陶叶叫起来,腰身离开了床榻向上腾空躲避着,脚跟胡乱瞪着被褥。这会我却没再停下,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胯,寻着那一点快速搅动,每一次都正正刺激在一个位置上,甬道内的液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陶叶的双腿紧绷了一下,旋即承受不住地扑腾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嗯啊的失控声音,嘴无意识地打开,流出了一丝未及吞下的津液,顺着脸侧流入榻中。
挣扎间他摸到了我狠狠按在他跨间的手,想要紧紧握住却没有力气,只得虚握住,似乎想让我停下。
我只当不明白也看不见,手下的动作更快了起来,精准有力地抽插着,里面的淫水混合着润滑都被我的手指带了出来。又狠狠抽插了几下,甬道突然抽动着,紧紧绞在了一起,我的手指被含在里面动弹不得,只感觉有一股热流汹涌打湿了穴道,被我的手堵在里面。
陶叶的惊呼声却停了,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身前的肉棒也抽搐着射出了一道清液,落在两人之间。随即在空中无目的地蹬了一下腿,失力得落了下来,砸在被褥上,齿缝中挤出几声哭腔,就这样到了第一次高潮。
我待到甬道放松,才将手指拔出。陶叶整个人像被泡在水里一般,脸上泪水和口水横盈,一边胸前肉粒红肿着,前面的性器已经软下来,歪在腿间,丝带和铃铛已经被打湿透了。花穴默默流着骚水,会阴连着屁眼收缩着吐出混合的液体,好不可怜。
我低头轻柔地将他流出的泪水和津液亲吻掉,将人揽在怀里,抚着背,等人缓过来。
过了好一会陶叶才缓过神来,只是依旧红着脸不肯看我,眼神飘忽着往上看去,像是在研究紫檀床架挂檐上雕的螭龙瑞兽。
我紧了紧手臂,示意他回神。他不得不看向我,亮晶晶的眸子倒映出我的样子,像眼里只有我一人,和我的记忆重合到了一起。
我以为我分的清是原主的记忆或是我的,这会却又觉得分不清了。幼时我和他玩耍的场景历历在目,我记得牵着他的手一起放风筝,风筝挂到书上他焦急地快出来的样子,也记得他在我旁边絮絮叨叨说着跟小厨房学了什么糕点的得意样子,也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好奇与喜悦……记忆好像在这时候融在了一起,像水滴落在了水中,再也难分彼此。
我低头再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一腔柔情,少年时的情意在此刻尽有了交代。陶叶亦一如我记忆中柔软有干净的样子。我一时情难自制,不带情欲地吻住他,一会舔舐他的唇边,一会含弄他的唇珠。
他对我突然的温柔有些惊讶,却柔顺地迎合着我,仰头承受我的缠绵,直到涎液含不住从嘴角流下,双手才无力地推了推我。
我笑着低头看他,觉得愈发怜爱,嘴中却调笑着:“还学了些什么?可教你如何侍寝了?”。
陶叶点点头,径直起身下了榻,跪在地上,仰头柔声道:“请皇上准奴用口舌服侍陛下。”
我的处男鸡巴早就硬了许久,陶叶跪在我腿间为我脱下寝衣亵裤时,肉棒像失去束缚似的直接弹在了他脸蛋上,还为这一触碰激动跳动了两下,甚至溢出了几滴前列腺液,尽数溅射到陶叶脸上,荒淫无比。
我没眼看地闭上了眼,为我鸡巴的没出息感到几分难为情。好在陶叶也出于紧张无措之中,并没有注意到。他右手轻柔地抓握住柱身,粉嫩的小舌探出,用舌尖慢慢勾勒龟头的轮廓,又顺着系带而上,戳弄着尿孔。我前面耗费了太大的忍耐力,若不是咬住牙龈,只怕一时没忍住便要射出来。
榻侧的烛光晃动,我发热的脸上明暗交错一瞬,伸手摸了摸跨间少年的后脑,轻声道:“含住它。”
少年乖顺地张开,容着我的鸡巴挤了进去,龟头蹭到了粗糙的舌苔,我没忍住往里顶了顶,直到戳进狭窄滑腻的喉咙,紧致的包裹感让我没忍住发出了一声低叹,舒爽的声音激励了少年,努力打开喉腔像容纳我到更深处。
我低头看他,他的耳朵红到似乎能透出光来,嘴巴撑到最大,表情显得有些痛苦,唯独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我。
他一双含情的眼睛静静仰视着我,已经被激出泪光,却不挣扎,满目自己也未曾意识到的仰慕与依赖,仿佛我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这样的认识刺激到了我,一瞬间有一股电流从我的脊髓中游走,酥了半边身子,竟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交代在了他嘴里,射得又快又急,一连射了几股,才打了个摆子停了下来。
我伪装的游刃有余被打破了,一时手足无措起来,赶忙拿了帕子让他吐出精液,却见他喉咙滑动已经咽了下去。
见我盯着他,眼睫忽闪了几下才解释道:“嬷嬷说要咽下去一滴不能浪费,说这个对哥儿身体好。”
我前世的科学知识告诉我这纯属扯淡,却被他舔唇角溢出的精液的画面色得吱不了声。
长夜漫漫,时辰还早,我决心要为我的第一次赚回尊严。伸手将他拉回床上,揽住他的腰与他贴在一起。
我压着他,一边上面与他接吻,手滑下去揉弄他湿透的阴户。陶叶身上没什么肉,下面的肉瓣却肥厚润盈,在他清瘦的身体上这样的格格不入的肉逼显得尤为色情。
我先将整个手掌覆在阴部,上下揉动,又湿又滑的淫液随着动作打湿了我的手,于是我立起两根手指,轻轻在阴缝中扫动起来。
因为刚刚情动过一次的原因,原本藏在粉肉中的阴蒂也涨大地冒出头来,划蹭之间顶弄着我的手,却又音太湿滑,总是从我指尖溜走。我试图抓了几次,豆子没捏住,却引得对方低低的喘息声,如同长了绒毛一般勾的我心直痒痒。
我感觉到下身逐渐充血,心想处男怎么了,处男硬的快啊。
便换了鸡巴来磨这颗狡猾的豆子,龟头和阴蒂触碰的一瞬间,我和陶叶都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我挺起腰,淦他的骚点。
“舒服吗?”我啄了一下他的唇。
陶叶张口要回答,龟头随即在敏感处连续蹭动,摩擦的快感让未出口的话语碎成一声声喘息,很快两道喘息声交混在一起,声调混着湿润的情欲。我感觉到他下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朕准备草你了,陶叶哥哥。”我笑着逗他。
果然,陶叶听不得这直白粗俗的话语,身子僵了一下,霎时从脖子红到了脸。我笑的更欢,抬起鸡巴换了位置,对准花穴戳了上去。但是我错估了力道,也没想到穴口那么滑,竟戳进去半个龟头。进入得太突然,陶叶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
我也被紧致地穴口勒得难受,额头都见了汗,再顾不了许多,双手便箍着少年窄瘦的腰,挺了进去,才发觉甬道内壁不如后穴光滑,层层叠叠的肉瓣包裹着我,如同一个个吸吮的小嘴,让我又爽又痛。
咬牙推进到底,直到龟头前端似乎顶到了什么阻碍,我才想起低头看陶叶。少年的表情不全是痛苦,更多的是迷蒙,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操了,又像是已经被操傻了。
我试探地动了动,却不知无意间戳到了哪里,少年发出破碎的呻吟,又立刻害羞地咬住胳膊堵住声音。
“别咬,你叫的好听,朕很喜欢。”我拉开他咬出牙痕的手臂,让他搂住我的背。声音失去了阻碍,他又嗯嗯啊啊地低喘了起来。
声音像是钻过了云层又穿出来,柔软的不行。
我心中的怜爱刚升起就被情欲转化成了冲动。下身顶弄得愈发凶狠,龟头残忍地抵着敏感的软肉碾压,逼着人发出更加甜腻的呻吟。
陶叶被这样激烈的抽插折磨得几乎失神,隐约带了点哭声,失控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将机智席卷一空,透着粉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发软的手臂从我背上掉落,虚握在我胳膊上,不知是无声地请求我快一些还是慢一些。
我捋了捋他额头汗湿的几缕头发,身下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撞。
“啊”这一下进的太深,陶叶张着嘴就要尖叫出声,舌尖却突然被我勾住亲咬,闭不上的嘴很快蓄满了无法下咽的津液,随着我一下下的深顶,从他嘴角留下来。
身下的阴穴也在次次深凿中痉挛紧缩,然后又被下一次狠狠顶撞开。呻吟全被我的亲吻堵在口中,呼吸也渐渐稀薄了起来,缺氧的眩晕感让快感更加不可控,酸麻从尾骨扩散到脊柱然后四肢,瞬间整个身子都失去了控制,剧烈晃动起来,奶头颤颤巍巍像奶油蛋糕上的腌渍樱桃。
我看的眼热,转而往下舔弄他殷红的乳首,裹在嘴里轻咬着,上下齐发的快感似乎要把他逼疯了,再也顾不得廉耻,只知道胡言乱语地大喊着:
“不要…啊…要被吸走了,啊,哈…坏掉了…”
清纯的哥儿仿佛变成了吸人精魄的妖精,我激动地挺胯,一下比一下深,不知淦了几百次,里面被我凿开了口,里面的肉壁被撞开,不知顶进了哪,只是比刚刚更深。
“这是你的宫口吗?”我粗喘着问他。
陶叶无法回答我,双眼直直的,几乎要翻出眼白来,只知道呆傻地发出嗬嗬声,腿也绷直了,似乎再忍受着什么难以抵御的感受。我就着淦出的汁水,铆足了劲往里顶了几下,陶叶突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继而甬道抽搐痉挛起来,紧紧绞着我不能动弹,一股热流从深处喷溅在敏感的龟头上。
我只觉得滚热的水儿仿佛浇在了我的灵魂上,一时不知身处何方,只想随着欲望将身下的穴干穿了。却抵不住高潮后的甬道紧致地吸吮按摩着肉棒,龟头也被裹住,一时精关大开,甚至能感觉到中间的小孔难耐的张合了几下。
我知道这下忍不住了,低吼一声,肉刃在收紧的阴道内疯狂抽捣了几下,抵死最深处喷射了出来。我的脑袋一片发空,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在他乳尖狠狠吮了一下。
像被精液烫到一般,陶叶大腿也跟着痉挛起来,骤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哭腔,而后像是打破了什么一样,越来越急的哭声倾泄出来。
“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我骇了一跳,射精后的余韵被打断,连忙问道。他实在哭的太厉害,吓得我一时又忘记自称“朕”。
陶叶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将脑袋埋在凌乱的被褥里不敢看我,过了一会瓮声瓮气地小声说:“不疼的…奴是,太高兴了。”
我心知怕是这一天都紧张压抑极了,不知怎么胡思乱想,现在总算结束,一时心绪放松跟着身体的刺激一同发泄出来了。便不再问,肉棒还在温柔乡内没有抽出,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挖出来圈在怀里,轻抚着他的背,抱着他坐了一会,待他平静了些,我没头没尾地问道:“你怎么来的?”
陶叶知道我在问什么,细声细语地跟我讲述:“是太后身边的孟姑姑传话来问的。我娘说,前几日孟姑姑来了府上,传话说太后看在我与皇上自小认识,想传我入宫侍奉皇上,我娘就答应了。后来来了宫里司寝的姑姑教我规矩,今儿一早便有马车来接我进了宫。”
我当下觉得有些奇怪,却没有深究。只继续抱着他轻声问道:“那你可愿意留在宫中陪朕。”
“奴…自然是愿意的。奴从小陛下一起度过的时日是奴最开心的时候…奴还以为再也无福见到陛下了,听娘亲说可以服侍陛下,虽然不好意思说,可心里可高兴了。”
“朕也高兴。以后别自称奴了,该改口臣妾了。”我抱他起身去沐浴。
第二天传令封陶叶为常在,先送回叶府,吉日再和其他妃嫔一同入宫。
事后我派宋不疑打听过,是陶叶的娘亲求了杨老夫人,说陶叶从小与皇上情笃,只求一个机会进宫侍奉,杨老夫人怜爱陶叶,便责人传话入了宫给太后。
不过陶叶如何入的宫对我而言并不重要,陶叶娘亲出于什么要隐瞒也不重要。这些我也未曾告诉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