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1 / 1)

马车慢慢悠悠的启程,安定王在车上闭目养神,因钰留在旁边试探问:“爹,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不清楚。”安定王睁开眼,他也不知道那些官员怎么想的,总是一句话说不完人就生气了。

“你闯祸了?”安定王淡定询问着。

“应该是一个略大的小祸。”因钰留谨慎的说,并且补充着:“而且是他先招惹我的,依我看,应该是爹你的仇人才对。”

因钰留甚至分析了一拨。

“跟人打架了?”安定王猜测。

“我单方面虐打他好吧!”因钰留可太自豪了。

安定王听到了倒是开心:“行,没给我丢人。”安定王也有些自豪:“只要不是皇上或者摄政王,你爹我还是能保住你的。”

“不愧是你啊,爹。”因钰留还小小的拍他爹的马屁,然后又肯定的说:“应该就是哪个家族的小辈,今天下午在荷花亭里边一身紫衣服还惬意的睡觉来着,一看见我,就开始……”

“你说哪儿?”安定王感觉有些不妙。

“荷花亭……”因钰留也感觉有些不妙:“咋了,爹?”

安定王眯着眼,再次询问:“什么时辰?”

“就……下午吃了饭之后吧。”因钰留此时也不敢撒谎啊。

“长的很好看,小指上带着玉扳指是吗?”安定王再次清晰的问。

“是的……”

下一刻,因钰留就已经下了马车。

马车上安定王斩钉截铁的说:“从今往后,你我断绝父子关系。”说完,马车再次启程,徒留因钰留在路上不可置信:“爹你来真的啊,你真不管我了啊?!爹!”

马车渐行渐远,丝毫不理会因钰留的呼喊。

一座精致的小院里,多位小厮在打包着行李,为明天的出行准备。

令双瑛拉扯着令彩逸进屋,等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扇了令彩逸一巴掌,咬着牙骂他:“你也真是够不要脸,真是要把辉星国脸面丢尽。”

令彩逸也不伤心,他早有料到要挨骂,于是反讽着:“脸面?如果不是因钰留,我早就没脸了。”

“呵,你可真够贱的,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在堂上,他躲在安定王后面,一句话也不敢说出来。”令双瑛恨铁不成钢,但骂也骂了,毕竟马上要离开,还是叮嘱着:“我不管你怎么想,今后老实一点,等过几年,我会回来接你回家的,到时候,你的婚嫁另提。”

“接我?”令彩逸径直走到桌前,坐下,不紧不慢的倒茶:“我还以为姐姐你要回去做你的将军,把我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呢。”

“这也是不得已的事。”令双瑛自知理亏,同时也立下誓言:“你放心,不过三年,我定接你回家。”

“不得已?”令彩逸听着却是好笑:“姐姐,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呢?你我一父同胞,自小也是你护着我长大的,我肯定是向着姐姐的。”

令彩逸轻啜一口茶,眼神开始茫然,似乎怀念着过去,不过一息,就将茶杯放回桌上,满不在乎的说:“你把我从辉星国带到万永国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回不去的,其实你根本没打算留在这里,姐姐你特意挑了一个不会娶你的人,然后就像今天,理所当然的把我留下来,我一直都知道的,可是我还是离开了辉星国。”

令双瑛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她现在说什么都是在狡辩。

“姐姐啊,你志向高远,这里也留不住你,还是回去做你的将军吧。”

令双瑛沉默片刻,才开口:“对不起。”充满歉意,丝毫没有悔意。

“没关系,我不欠你的了。”男子在辉星国不好过,令彩逸的性子大多其实是由令双瑛纵容出来的。

令双瑛此时才正式的看着她的弟弟,看着曾经娇纵的弟弟,慢步上前,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令彩逸。

“你那次被绑,我已经着人去查了,一定给你一个答复。”说着令双瑛从腰间取下一个令牌,令牌是木制的,很普通,可令牌背面刻着印章。

令双瑛扶起令彩逸的手,将令牌亲手放在手上:“这令牌是母皇出发前给我的,让我在万永国内好行动一些,现在给你,拿着令牌去城东的肆馆,那里是据点,你可以控制万永国内所有辉星国的势力。”

令彩逸抓着令牌,有些恍惚,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接近到权力。

令双瑛轻抚着令彩逸:“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这算是补偿,你切记,在万永国事事小心,姐姐一定接你回家。”

令彩逸鼻尖一酸,眼圈都有些湿润,他自然知道姐姐是爱他的,只是很别扭,因为姐姐还是留下他自己异国他乡了,此刻姐姐马上要离开的感觉愈发清晰。

夜晚,因钰留还是安然无恙的进了王府,吃完饭时。

安定王再次不放心的问:“你确定你单方面虐打的对方是吧?”

“是的,一定,肯定。”吃饭香的飞起的因钰留再次回答。

“那可能真是巧合。”安定王稍稍放下心来。

“爹,你以为是谁啊?”因钰留没心没肺的。

“还能是谁?摄政王。”安定王看他儿子吃的香喷喷的,也是多吃了一碗大米饭:“不过应该不是他,如果是他,你现在腿应该已经断了。”

“……嗝!”因钰留忽然想起来那时候那个人神经病一样的笑声,吓的打了个嗝。

“嗯?今天吃什么少就饱了?”安定王以为是打了饱嗝。

因钰留也不敢说话,默默摇头,该不会,真是摄政王吧……看他爹的样子,一定是惹不起摄政王,那如果真是的话,因钰留隐晦看了一眼安定王。

他心想:那也肯定是他爹先招惹的摄政王,而且不应该是自己的腿断了,该是他爹他哥的腿都要完蛋。

想到这儿,因钰留更加没压力了。

安定王见因钰留摇头,以为没饱,又给因钰留夹了一筷子蔬菜:“那多吃点。”

“对了,你没打算娶那个皇子的吧。”安定王也试探的问,他其实根本没打算让因钰留娶的。

“没。”因钰留从来没想过要娶令彩逸。

“那就好。”安定王也有点可惜:“其实,令彩逸他今天为你愿意退步,说明他确实是喜欢你,不过可惜了,他身份太敏感。”

喜欢?因钰留也没想过令彩逸会喜欢上他,因为什么喜欢?救了他一命吗?

安定王接着说:“你或许不知道,前几个月,辉星国还想过进攻万永国,你哥哥就是前去镇压辉星国的,不过,辉星国突然出现了天灾,南方的南屿国又进攻了辉星国。”

“于是辉星国敌不过,又厚着脸皮来求万永国,拿着之前先皇赐的令箭来求万永国相助,万永国如今,表面风平浪静,但只要一颗石子落下,立即翻山倒海,为了不让局势再乱,于是就答应了辉星国。”

安定王几句话将局势说清:“令彩逸倒没什么,只是他嫁过来了,辉星国要是再对万永国出手,第一个就怀疑你,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压的死死的,还有打仗如果输了,也是要你作为使臣前去讲和,左右那点动静都离不开你的。”

末了安定王宽心道:“不过也不错,这样你哥就不用镇守边疆了,可以回来了。”

因钰留猛一下听了那么多,缓了一下才清晰明白。

“对了,我那个未婚夫?怎么回事啊?”因钰留还是对这个未婚夫感兴趣一点。

“哦,那是瞎说的。”安定王坦然的说:“不过真有这么个人,你娘怀你的时候吧,救了一个不到五岁的小男孩,你娘就转手给了你姨养,那时候你娘跟你姨说,让这个小男孩长大了认你做主,如果长的好看还可以娶进门。”

……因钰留被这个草率给沉默了,不过还是好奇的问了一下:“那他长的好看吗?”

“不知道。”安定王吃饱了,放下碗:“当时太小了,看不出来。”

“好吧。”因钰留估计人家都不认这件事情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安定王饭后喝着茶:“没事,到时候你看看,好看你就娶进门,你姨说已经让他来找你了,估计快到了。”

因钰留:“啊?他真来啊?”怎么会有人把一句话当真,真的过来准备嫁一个不认识的人啊?

“不然呢?”安定王理所当然。

曦日,一楼阳光斜照进亭内,亲切的浮在亭内的男人身上。

白书楼转了身,背对着阳光,缓了片刻,才缓慢睁开眼,之后,又是片刻的茫然加沉思。

白书楼坐起来,盯着桌上杂乱的糕点和空无一滴都茶壶,又低头看自己凌乱的衣领,才缓慢接受。

直视着地上的一片阳光,他有着极大的满足感,昨天他在躺椅上喘息着,等缓过来,隐隐有着心脏狂跳的眩晕感,于是闭上眼睛缓着,不知不觉,竟睡到了第二日早上,他已经很多年没睡这么安稳了。

白书楼是一位宫女生出来的,当时先皇喝醉了,睡了一位宫女,第二天就把宫女忘了。

可是宫女有喜欢的人的,她与邻家李哥青梅竹马,李哥说等她宫龄到了,回家就娶她。现在先皇睡了宫女,宫女当年悔极了,她悔那晚上为什么非要去寻自己丢的发簪,可那个发簪,是李哥给她的,最后发簪没找到,还丢了身子。

宫女曾想过,算了,就当没发生,反正没有人在乎那个晚上,可天不如人愿,宫女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吃饭也常常呕吐,宫女怀了。

宫女主子说要乱棍打死,幸运的是,那时先皇正好看见,也想起来那个晚上了,于是宫女成了宫里的主子,有人伺候她吃穿,有御医每日来查看,可宫女不开心,她想李哥。

孩子生下来了,是皇子,先皇赐名:白书楼。

宫女身份再次提高,成了贵人,可皇上不来她宫里,她日子也不算太好过。

宫女不敢跟家里人说自己已经给了皇帝,只往家里寄钱,就说主子看好她,给了不少银两。

有了白书楼陪着宫女,她好歹开心了些,整日照料着白书楼,一母一儿倒也舒适,日子也有盼头。

那天,宫女收到一封信,是她家人寄的,可信的内容是她心心念念的李哥,李哥拿了宫女寄的钱,口口声声说自己等不了那么久了,是自己已经大了,得成家立业了,甚至还“好心”的说如果宫女宫龄出来没人要,可以嫁给李哥做妾。

那个狗东西,拿着宫女的钱做了生意,发了财,还想着多娶几房年轻小妾呢。

宫女现在已经不是很年轻了,她甚至因为之前做粗活,怀孕,身子都不苗条了。

宫女疯了,她被高高的楼墙逼疯了。

宫女疯的时候,总是很恨白书楼,对着白书楼又打又骂,什么发泄的手段都用尽了。

可宫女又有好的时候,她好的时候抱着白书楼愧疚的哭,一次又一次的认错,希望得到原谅。

白书楼不明白,他的母亲,他和蔼可亲的母亲,总是为他做新衣裳,为他做吃食,愿意为他去求公道的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爱他母亲,也害怕他母亲。

八岁的时候,母亲死了,在一个虐打之后自杀了。

贵妃没有孩子,就顺势要来白书楼,贵妃可不是等闲之辈,要的就是那把龙椅。

好在先皇死的突然,贵妃没来得及下手,太子就登上了位,贵妃用母家势力让白书楼成了摄政王。

白书楼几年默默无闻,等时机合适,铲了贵妃一族,还直逼皇位。

可最后,白书楼发现,没意思,他做了那么多,就是想过得好一点,可再好,也没有母亲了,他睡不着觉,怎么也睡不着。

太累了,白书楼想过,算了,这辈子就这样吧。

直到那天,一个路痴来回走动,扰乱白书楼仅有的睡意,那种窒息感与被控制的感觉,竟然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有了兴趣,他甚至想要被控制,想要有可以依赖的人,那种感觉,好爽。

夜。

安定王府,白书楼潜进府里,他来找因钰留。

他其实是不愿意来找人的,可他自己试过,自己掐自己没有感觉,于是来找因钰留再试试感觉。

白书楼进了因钰留的小院,那些护卫已经给弄晕了,他带着软皮面具,脸上甚至简单的易容了。

按照白书楼的想法:一个翻身进屋,快步探到床上,伸手就拍打因钰留,将因钰留拍醒,然后作势就要杀因钰留,最后以不敌因钰留的姿势输给因钰留,至于剩下的……

于是,白书楼一个翻身进屋,快步探到床上,伸手拍打因钰留。

因钰留果真醒了,他挣开眼就见床边站着一个一身黑衣,脸上还带着面具的人,瞬间清醒了,一个翻身起来,拔腿就要往外跑,开玩笑,现在不跑,就没有命跑了。

白书楼迅速上去抓住因钰留的肩,给扔回来了床上。

因钰留伸手扒开肩上的手时,白书楼顺势像被中毒了一样倒在床上。

嗯???因钰留透着夜色看着旁边爬在床上的人。

因钰留也不想那么多,一个起身就往白书楼嘴里塞了个药丸。

那个药丸入口即化,吃了它会暂时武功尽失,身体发软。药丸是他爹给的,用来防身,今天还真用上了。

白书楼自然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他暗道糟糕,但此时已经完了。

因钰留见对方吃了药丸,就安心的起来,找了烛灯来,点上,房间一瞬亮堂。

因钰留俯身去看床上的人,那人皮肤白皙细腻,气质更是绝然,不像是会亲自暗杀的人。

因钰留伸手想去摘了面具,可触碰到面具的软皮时,又放弃了:“算了,给你留一点脸面。”

白书楼被因钰留推着躺在床上,眼睛里都是懊恼。

“喂,你是谁派来的?想干什么?”因钰留询问。

白书楼自然什么都不会说。

因钰留想了一下,伸手拿了枕头底下的匕首,这个匕首不算长,可格外的锋利,也是他爹给的。

拿着匕首,因钰留扒开了白书楼的上衣,大片的白色肌肤,甚至有着腹肌,薄肌上面两个点,因为白色的衬托甚至发着粉色。

“哇啊。”因钰留属实是惊了,太漂亮了,这简直是诱人。

听了因钰留的感叹,白书楼又羞又悔,甚至想把对方砍了。

“再问一次,你是谁派来的?”

白书楼翻了个白眼,墨迹死了。

“嘿。”因钰留自然看见对方的白眼,拿着匕首就立在对方腹肌上,微微用力,一抹红色冒出。

“唔。”猛一下刺痛,让白书楼不禁闷哼起来。

“你说不说?”因钰留再次问着。

这次因钰留没等白书楼回答,直接低头专心致志在一具美妙的身体上刻起字来。

手起刀落,凡是刀划过的,一道道血珠泛起来,很是一道艳丽的景色。

“嘶。”钝痛感直击白书楼大脑,持久的疼痛让白书楼开始恍惚着。

不多时,白色腹肌上多了一个“钰”字,像是打上了标记,这是耻辱,可也是这个耻辱,让白书楼爽的一直在喘息。

“放心,我划的不深,回头你上药就好了,不会留疤。”其实因钰留能感觉出来,这个人没有恶意。

白书楼恍惚的喘息着,也不说话。

“喂!你怎么了?”因钰留很疑惑,就这样,他就受不了了?不是说侍卫之类的很厉害的嘛?

“嗯?”白书楼恍惚的回话,声音有些暗沉。

“你没事就行。”

“你还是不打算说你是什么人嘛?”

说个屁,白书楼心想。

“好啊,那咱们接着玩。”

因钰留去找了找他爹给的其他东西,一眼就相中了一条皮鞭,那个皮鞭不是很长,主要安定王怕太长了因钰留自己抡鞭子伤到自己。

因钰留拿着皮鞭的木柄,对着床上有着血痕的人一比划,“啪”一皮鞭下去了。

“唔!”白书楼疼的扬起上身,同时剧烈喘息着。

“嗯?这么疼吗?”

可是因钰留更加恶劣的微笑,眼神中也全是兴奋。

因钰留一手握着皮鞭的两端,中间成弧形的皮鞭只戳着白书楼的下巴,命令着:“起来,跪在下面。”

找死,白书楼听到之后,眼神渐冷。

“啪”因钰留一手扇了过去,这一巴掌扇的白书楼整个头偏了过去,是疼的,但疼之后,有些烫,有些痒。

白书楼甚至在想,如果再来一巴掌就好了。

“起来,跪着。”因钰留再次命令。

这次白书楼当真拖着发软的身体,跪在了下面,当双腿挨着地面时,很奇怪的感觉,但是莫名有了归属感。

白书楼低着头,麻痹自己不去想那么多。

因钰留坐在床上,看着跪在前面的人,皮鞭再次抽过去,地上的人跟着身子发颤。

“抬头,看着我。”又是命令。

白书楼顺从的抬起头,看着前面这个握着皮鞭,手指轻轻擦过自己脸颊的人,很满足。

因钰留轻轻抚摸对方的脸颊,却是又狠狠扇了一巴掌。

皮鞭再次挥去,碰击肉体的声音响彻房屋,在白皙身体上留下一道道痕迹,红痕遍布,可是红痕过后,是轻轻的痒意,让白书楼惦记着下一鞭。

“呵”因钰留注意到异样,不禁轻笑,他缓慢蹲下,皮鞭直指着白书楼的下体,戏谑的说:“你硬了?”

白书楼身子一颤,他看了下面,也不禁茫然,只有年轻气盛的时候,他才有这些反应的,但其实,他现在也不过二十来岁。

皮鞭摩擦着下体,带着阵阵爽感,但是不够。

白书楼喘息着,眼神却带着祈求的看向因钰留。

“想要啊?”因钰留现在很是恶劣:“你求我啊。”

说完,甚至皮鞭都不愿意摩擦,停在了下体。

“不……”白书楼看皮鞭停止,甚至去用身子摩擦皮鞭。

可因钰留拿开了皮鞭,停止一切行动。

白书楼急得咬牙,最后低着头,小声说着:“求你。”

“啪”又是一耳光。

“抬起头,看着我说。”因钰留再次命令着。

白书楼挨了一巴掌,听话了许多,看着因钰留,真切的说:“求你。”

“哈”因钰留很开心,这种开心来自于满足,可能很卑鄙,但是真的很爽。

因钰留再次坐到床边,对着白书楼勾勾手指:“你过来。”

白书楼自然是听话的,跪着移动双腿,凑近了因钰留。

因钰留摸着白书楼的脸,一直没穿鞋子的脚却直接踩在因钰留的下体上,微微用力。

“唔!”白书楼爽的身体都在颤抖。

“这么爽啊?”因钰留笑着问。

回应的是白书楼疯狂的喘息及哈气声。

“可不能只有你在爽啊。”因钰留语音故作委屈,说着就把白书楼的脸往下摁,摁在自己的腿间,命令着:“给我舔。”

白书楼听此,不愿意,于是手扶着床就要离开他的腿。

“啪”这个反应自然是又挨了巴掌,白书楼的脸上已经通红了。

没等白书楼反应回来,因钰留又摸着他的脸,安慰的说:“你让我爽了,我才能让你爽啊。”

听此,白书楼的下体又被狠狠踩了一下,爽的白书楼根本来不及想,伸手就去扒了因钰留的裤子。

粗长的下体没了束缚,立在两腿之间,白书楼再次犹豫了。

可因钰留不给思考时间,直接摁白书楼,将阴痉塞进了白书楼的嘴里。

“嘶”因钰留摸着白书楼的头,真的好爽。

许是已经进了嘴,白书楼倒也没那么坚持,见因钰留确实舒服,倒也老老实实的舔弄着。

因钰留自己爽了,也没管其他的,反是白书楼下面硬的发疼,白书楼边舔弄着因钰留,边一只手去摸自己下面,想要得到一些缓解。

因钰留当时一脚踹开了白书楼的手,命令着:“不许碰。”

白书楼松开了因钰留的阴痉,喘息的说:“哈……难受……”

“继续。”因钰留只命令着白书楼继续舔弄,又说:“我舒服了,你也会舒服的。”

白书楼只能接着舔弄,最后又将这个阴痉含进嘴里舔着,嘴里鼓鼓囊囊,涎水滴滴落下来。

因钰留一点一点的踩着白书楼的下体。

“唔……”白书楼又爽又疼。

忽然,白书楼跪着的腿开始发颤,一只手不顾命令去阻止因钰留的脚。

“呜呜呜”白书楼嘴里含着东西,不能说话,但是因钰留却明白他的意思。

因钰留笑着说:“太快了是吗?”

“嗯嗯嗯。”白书楼迫不及待的回答。

可因钰留不管,随着因钰留的一声轻笑,白书楼双腿发颤着,腿间的黑衣加了湿意。

因钰留不等白书楼回味,双手摁着白书楼的头,阴痉对着白书楼的嘴,快速移动着。

“唔!”白书楼感觉到嗓子被堵住的窒息,一顿一顿的,又开始恍惚起来。

直到最后,白书楼含着白色液体,还是没缓过来,白色液体留在腹肌上,染着那片红血痕。

“哈……”房屋内响彻着白书楼的喘声。

因钰留侧躺在床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白书楼散乱着头发躺在地上恍惚。

轻踢一下白书楼,因钰留喊他:“喂,还行吗你?”

这时白书楼闭着的眼睛才缓缓睁开,他复杂的看向玩弄自己的人,那个人舒适的在床上,甚至衣服都很整洁,反观自己,一身杂乱。

白书楼现在强迫自己不要想什么,他再次扶着地,老实的跪起来,低着头,不言不语,这让因钰留明白,白书楼他行,还能接着玩。

因钰留手执皮鞭,熟练的抬起白书楼的下巴,让白书楼看见自己很是有兴趣的笑容:“你可真是……”因钰留想了一下形容,最后老实的说:“让我喜欢啊。”

因钰留喜欢这个男人,身材好,声音好,容貌应该也不差,最重要的是听话,还让玩,连身体的反应都那么让人开心。

因钰留的皮鞭摩擦着白书楼的胸膛,想着接下来怎么玩,命令着:“脱衣服,脱干净。”

白书楼愣了一下,还是慢慢将上衣下衣脱离下来,动作慢条斯理,很是具有观赏性,只是脱里裤的时候,白书楼先是看了因钰留,因为没得到任何指示,还是一咬牙给脱了。

“哇”因钰留看着白洁的白书楼跪在面前,烛光打在白书楼身上,腹间,腿间的薄肌甚至有阴影,腿间的小家伙颤颤巍巍的立着,带着粘稠的白液,他的勃经上还存在着因钰留的白液,腹肌上带着血痕的“钰”字,无一不展示着,这个男人已经完全属于因钰留了。

听到因钰留的惊呼,白书楼更是不好意思的低头。

可偏不遂他愿,因钰留命令着:“抬起头来。”

白书楼顿顿的抬起头,却仍是不敢看因钰留,即便如此,武功高强的他当然能感觉到因钰留的目光,他甚至连因钰留盯着他哪里都知道。

当皮鞭触碰到白书楼腿间暴露在空间的小家伙时,白书楼身子一颤,当下弯下腰,试图挡着皮鞭的纠缠。

“哈……不行……”白书楼脑袋发热,太刺激了,只那么一下,他就要射了。

“我现在不想动,自己扇。”因钰留躺在床上,这个角度扇人不好用力。

白书楼听了命令,恍惚着,还是狠心扇了自己一巴掌。

“啪”声音很响亮,听的因钰留都愣了,扇的好狠。

“嘶”白书楼脸边泛起血痕,很疼,不舒服。

因钰留愣着看白书楼脸上的血痕,大半边软皮面具下唯一漏出来的两边脸颊,现在一边直泛血痕,看得因钰留都心疼了,他勾勾:“你过来,来。”说着就坐起来。

白书楼听话的跪着向前行。

因钰留伸手抚上白书楼的脸,抚摸着伤口,心疼的说:“让你扇,没让你往死扇。”

感觉到因钰留的心疼,白书楼愣了下,主动的用脸去来回轻擦因钰留的手,小声的说:“不疼。”

因钰留去看白书楼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也特别能表达想法,因钰留从眼睛中看出来白书楼想要安抚自己,不禁轻笑:“好乖啊。”

白书楼低下头,结巴的问着:“还……还玩吗?”

因钰留揉着白书楼的头,另一只手不老实的去揉白书楼的胸膛,揉的白书楼一阵发颤,好心的回问:“你还行吗?”

白书楼感受着胸部的舒适感,喘息着回答:“行,随便你玩。”

听到白书楼的回答,因钰留更加放肆起来,两只手对着白书楼的乳头,又掐又拽的。

“哈……”白书楼身子再次颤起来,微弯着腰很是想躲避那两只手。

可因钰留怎么会放过白书楼:“双腿分开,胸膛挺起来,双手后放在脚踝上去。”

白书楼颤着身子按他说的做,结果当然是更加方便了因钰留的玩弄。

因钰留揉捏着乳头,清晰的观看着乳头迅速充血,变硬,肿大。

粉色的乳头在空气中随着胸膛颤颤巍巍,看着很是可口,因钰留随心所欲,上去就含上,吸吮,甚至轻咬着。

这倒是害惨了白书楼,白书楼脑袋发烫,下体更是发硬,得不到抚慰在空气中竖立着。

“哈……别,别咬。”白书楼控制不住的又用手去抚摸自己的下体,却被因钰留一手拨开。

“唔……”被拒绝的白书楼只好又爽又痛苦的听话把手放回脚踝上。

因钰留玩弄了一会儿乳头,感觉这个姿势不舒服,掐了一下白书楼的乳头:“上床。”

“唔”白书楼受着乳头的疼,听话的爬上床躺着上面。

因钰留直接趴在白书楼身上,再次吸吮着另一个乳头,一只手顺着腹部,摸到了白书楼的下体。

“啊……”这个举动爽麻了白书楼,他颤着身子,手抓紧了床单。

因钰留手指剐蹭着白书楼下体的头部,时不时食指像玩玩具一样敲击着。

“哈……不行,不行……太快了。”这对白书楼来说不算太好受,偏偏感觉快射的时候因钰留就慢了下来,来来回回的,把白书楼折磨的眼睛都红了。

直到白书楼实在承受不住,他喘息着求饶:“求你……让我射,求你了……哈……”

因钰留才狠狠的揉了一下,白书楼颤着身子射了出来,还没等白书楼回味过来,下体再次被人套弄起来。

“不……”白书楼发出说得上悲鸣的哀嚎:“求你了,别玩了……”他双腿剧烈颤抖着,躲避着腿间的手:“我不行了,别玩……”

因钰留停了下来,看着身下听话的人,那只手去摸了后穴,那里已经湿润了,手指一戳,就进去了一点。

感受到因钰留的手指,白书楼也不再动弹,他的脑袋有了一丝清明。

“给我,行吗?”因钰留趴在白书楼的身上,询问着。

“b……”白书楼话还没说出来,只发出一个音节。

便听到了因钰留略有些兴奋的声音:“你是我第一个上床的唉。”

“好。”白书楼听到第一位,嘴迅速的答应了。

“真的吗?”因钰留兴奋的说,当然他不是再询问一次,根本没等白书楼回答,直接拍了他的腰腹:“你转过去,跪着,腰要塌下去。”

白书楼听话的照做,直到臀尖上覆了一只手,他才清醒,有些紧张的说:“你慢一点。”

“知道。”还以为白书楼关心自己的因钰留回答。

臀尖的一团肉摸起来很软,因钰留开心的揉了两把,才对着后穴戳进一节手指。

“嘶”白书楼倒也不疼,就是很怪的感觉。

等一根手指进去,因钰留在里面扣挖了一点,更是流出来一点淫水之后,才接着伸进去第二只手指。

“嗯……”这对白书楼来说,有点疼了。

直到第三根手指,白书楼脸上开始冒汗了,他受不住体内的异样,于是:“你快点进来吧。”

“好。”因钰留其实也着急,他忍了好久了。

白书楼感受到手指退出去,还松了口气,下一刻,就感觉到屁股被一个巨大的物件戳到。

!!!白书楼这次真的恐慌了:“要不……下次吧。”

“嗯?”因钰留可不行,当下腰一挺,进去了。

“啊”这次是真的疼,白书楼脸都白了,身上开始冒出细汗,腿差点跪不住。

“你太紧了。”因钰留皱着眉,早知道他就好好扩张了。

“等……等一下。”白书楼咬着牙缓神。

片刻,穴道果真开始泛着淫水,因钰留总算可以动了。

因钰留缓慢移动着,两只手扒开白书楼的屁股,观擦着穴口一点点流出来的淫水:“你的穴,好舒服啊,它还在流水啊。”

“别说啊。”白书楼不想听这些啊。

因钰留慢慢着了道,找到一个凸起的地方,每次扫过那个地方,白书楼都会紧缩穴道,他还会闷哼一声。

于是因钰留眯起眼,对着那个地方,猛击。

“啊……你别……老是那么快”白书楼控诉着,同时他的下体随着撞击再次射出来一股股的液体。

“唔……”白书楼手撑在床上,太刺激了,他有些缓不过来,偏偏身后的人不管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

因钰留看见床上被冷落的皮鞭,眼神一转,想法有起来了。

他拿上皮鞭,套过白书楼的脖子,两只手拿着皮鞭的两端,俯身在白书楼的耳边轻声说:“我叫因钰留,你受不住了叫我。”

白书楼恍惚的点头。

得到了白书楼的回应,因钰留起身腰腹撞击着,上体跟着一次次轻拉皮鞭。

如同骑马一样,白书楼一次又一次的跟着皮鞭仰头,随之而来的是不停地窒息感。

因钰留甚至一手拿皮鞭的两端,一手抓着白书楼两手的手腕,一次次的行动着。

白书楼感觉自己好像在海上飘荡着,似乎能呼吸,但又有着不停止的窒息。

也不知多久,就到两个人都累了,因钰留才停止,从穴口中拔出来,一股股的射在白书楼的背上,洁白的后背,液体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白书楼一下子泄了力,累瘫在床上。

因钰留跟着躺在旁边。

“你叫什么?”说来也是,把人家玩成这样,还没问名字呢。

“你叫我,安安吧,这是我小名。”

“安安?好像女孩子的名字啊。”

“小时候母亲想让我平平安安的。”

“好,安安。”感受到白书楼情绪的不同,因钰留也没接着问下去,反而问:“以后跟着我行不行?我还挺喜欢你的。”

这次回答因钰留的,是一段沉默。

白书楼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钰留也不再等这个答案,反而说:“那你到底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回答仍然是一段沉默,白书楼更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钰留同样也没等答案,直接说:“那你回去之后,记得上药,我桌子上那个蓝色小瓶你拿走吧,那个是我爹给的药,你身上刻的字,好好上药,不会留下什么的。”

“你想我留下来那个字吗?”白书楼突然询问,或者说,他在问自己,问自己想不想留下来。

“不想。”

回答很快,白书楼忽然不愿意了,他想,他想留下那个字。

感受到白书楼的别扭,因钰留说:“那个字丑,你的腰好看,那个字挡着我看腰和腹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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