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温馨......
“对了,娘,是谁上门提亲呀"陆云心从娘亲怀里抬起了头,走在椅子旁,坐下来。
“哦,是柳家?”
“哪个柳家?”北城开包子铺的柳家?还是上街卖布的柳家?还是书店老板柳家......
“......不知。”朱氏望天望地就是不望她。
”要忙着踏进爱情的坟墓、婚姻的围城哪个谁叫神马名字?“被残酷现实打击、认清自己老大不小的陆云心一气之下、情急之中说出现代腔调。
“啊?”朱氏睁着迷茫的双眼。
陆云心换个说法:“上门求亲那人姓谁名谁?”
“......不知”
......无语。
陆云心深呼吸口气,好气哟还要保持微笑。
朱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辩道:“媒婆只是初步上门,探探口风,并没有说求娶者姓名。我也不好追问。”
她胸有成竹地肯定:“那媒婆还会来的,下次来定会将人原原本本道出。”
媒婆话里透露求娶的意思,话外全是上门讨杯茶水。好像她真是慕名前来品茶。
半点没提要定亲的事。
这些都是为了子女名声着想。你情我愿,双方一拍即合那就立刻定下这门亲事。若大家都谈不拢,就当谈论喝茶聊家常。
谈话内容中只言半句传出门外,大家都以为只是闲聊,听不到半点亲事的风声。
陆云心当下明白娘亲没说完的话,只能按下作罢。
不过,她还是给爹娘打预防针,说道;“女儿的亲事不急。爹爹不久将去科举,要是考上了榜,我的亲事挑选的余地便宽了许多。”
朝廷上,皇子们你来我往玩起的争夺赛有了结果,太子逼宫不成自刎了。事败后,躲在背后挑唆的,除了四皇子以及年幼的几位皇子,其他能参政的皇子都被贬谪庶民,或圈禁。
以四皇子成功登上了宝座成了新皇、皇上升为太上皇拉下了序幕。
所以,爹爹也准备参加恩科考试。
她的话朱氏听进心里,点头称是,心里暗道:下次再来说亲,便全都推掉,除了来人实在说不出哪儿不好,可以再看一看。
就这样,媒婆来了几次陆家,知道陆家的打算,转身同柳湘莲说了声。
柳湘莲沉默了半响,最后进卧室打开一锁着的箱子,将钥匙放回衣兜,从柜子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对鸳鸯剑。
鸳鸯剑是他家的家传宝物,上面龙吞f护,珠宝晶荧,将靶一挚,里面却是两把合体的。一把上面雕刻着‘鸳’字,为雄剑;一把刻着‘鸯’字,为雌剑。剑身在白天给人一种冷飕飕的明亮,如两痕秋水一般。
不用试就知道此剑很是锋利。
但这剑却不是用来伤人,而是作为柳家的信物分别传给下一代作为家主的夫妻两人。
他扯着白布抹了抹雌剑,闭眼下定决心。
平生那么心悦一人,就这么将她放过,他心不甘啊。既然如此,想尽法子,定要将她娶回来。
又将剑放回原位,锁了箱子,他离开卧室。
柳湘莲对卫若兰求助。
卫若兰细想了想,才开口说:“陆家老爷去科考是要到京城的,你家刚好在京城,同他家联姻不是挺方便的么。
若是为了科举来抬高女方的身价,你亲去同陆老爷接触,讨他欢心,未尝不是出路。子女亲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身为一家之主的陆老爷点头同意了,你的心愿不是不可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