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宁煌还是一脸不信,摇了摇头,“算了,我们之间也就这样吧,我不爱你,以前不爱你,现在不爱你,以后,我还是不爱你,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吧!你走吧!”
“怎么可以!”嫱儿满脸是泪,狠狠地摇了摇头,他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等了这么多年了,要是现在自己被赶走了的话,自己就不能继续活下去了、“宁煌哥,你这是要逼死我,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看着嫱儿哭成了一个泪人儿,皇甫宁煌心里一软,这么多年了,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要是自己就这么把她给赶走了的话,就等于是断了这个人的活路了!
这么想着,皇甫宁煌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不管是不是你,秋儿的伤害,都是我们无法弥补的,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我在乎秋儿,不管秋儿是谁的女儿,我都在乎秋儿,你要是受不了,起了歹心的话,我饶不了你的!”
“你!”
嫱儿哭的越来越凶了,没想到,皇甫宁煌对木剪秋的感情,已经如此深厚了!自己当初所想的,都是低估。
这么想着,嫱儿接着说道:“你爱她,我一直都知道你爱他!但是你爱归爱,现在我才是你的妻子,那个木剪秋是你弟弟的女人了,你要是这么过度关心的话,你想过没有,皇甫梓煌会怎么想?你这个兄弟,你真的不要了吗?为了一个木剪秋,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对不起,我是真的真的不懂,我很难以理解你这样的做法,对不起,宁煌哥,我只不过就是希望你过得好,”嫱儿抹了抹脸上的泪,一脸的凄惶,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变得如此艰难?只要是自己想到了这些事情,简直就是心如刀割,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爱着皇甫宁煌的。
看着嫱儿那么难过的样子,皇甫宁煌摇了摇头,说道:“现在二弟不在,要是他在的话,当然没我什么事请了,其实要是秋儿一切都好的话,也没我什么事情,但是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你糊涂!”
慕婉气呼呼的走了进来。满脸的气愤。
“你好糊涂,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那个木剪秋算是个什么东西?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人了,只有嫱儿才是你的,你要是对不起嫱儿,你这辈子都会后悔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看看,嫱儿,哪里比不上那个木剪秋了!你就这样?”
“可是秋儿的孩子……”
“哼!”慕婉冷冷地笑了笑,接着说道:“孩子没了就没了,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反正这个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好好过我们自己的日子也就够了,你这么管着,不管对谁,都没有什么好处!等到皇甫梓煌回来了,就好了,你最好还是好好准备你跟嫱儿的婚礼吧!那个木剪秋,就是一个狐狸精!”
“姆妈!”皇甫宁煌越来越不舒服了,特别是听到自家姆妈那么说着木剪秋的时候,心里越来越难过了。然后接着说道:“姆妈,你不了解秋儿!”
“哼!”
慕婉越想越有气,看着皇甫宁煌那么一副不罢休的样子,接着说道:“你现在是越来越糊涂了,不管我了不了解那个木剪秋,但是不管怎么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只能是这样了!你现在有了嫱儿了,你就不能三心二意,更不能再想着木剪秋了!要不然的话,你谁都对不起!”
皇甫宁煌哑口无言。
自己现在确实是有了嫱儿了,还想着一个木剪秋,但是这就是自己的牵挂啊,不管发生了什么,自己都喜欢这么一个人,虽然已经嫁给了别人,但是自己还是欢喜的很,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了!
这么想着,皇甫宁煌紧紧地皱了皱眉,朝着慕婉看了一眼,说道:“姆妈,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现在梓煌毕竟不在,我帮着秋儿一点,连这个都不可以吗?”
慕婉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这么说,但是你要好好地让自己认清一点,现在已经不是你跟木剪秋之间的事情了!孩子的事情,跟嫱儿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会的!”
皇甫宁煌摆了摆手,接着说道:“如果不是嫱儿,还能有谁?”
嫱儿满脸是泪,直接站了起来,朝着皇甫宁煌看了一眼,说道:“我伊丽莎白,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宁煌哥,你不能这么侮辱我,就算是你不喜欢我,就算是你看不起我,你也不能这么说啊!”
看着嫱儿那么激动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皇甫宁煌觉得自己好像是做错了什么。
但是这一切都不能去弥补了。
当伤透了一个人的心的时候,那么这一切,都来不及了!就像是自己面前的这个嫱儿,就算是对自己再怎么深爱,到了这一步,都是难能了。
“对不起!”皇甫宁煌只觉得一阵无力感,摆了摆手,然后接着说道:“嫱儿,我也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只是秋儿的孩子突然就这么没了,我心里……”
“我知道,你爱她!”
嫱儿捂着脸,直接跑了出去。
哪里知道,一出门,就看到了那个女佣。
那女佣看到他们大奶奶满脸是泪地跑了出来,心里突突直跳。
现在这都是怎么了,平日里看着那么好的大奶奶,怎么变得哭哭滴滴的呢?这么想着,女佣忙忙低下了头。
“大奶奶,二奶奶让您过去一趟!”那女佣战战兢兢地说道。
二奶奶?!木剪秋?!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这么想着,嫱儿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说道:“好,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