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最美的画面呢。”
“你……”博苏眼皮沉重,身子轻颤死死抓着男人的衣服,不甘心的闭上眼睛陷入死寂。
男人抱着昏迷的博苏,笑容似情人。他轻轻哼着不知名的歌曲轻柔婉转在梦里都化为了一把把泛着冷光的匕首。
“纪思安,你不是喜欢玩游戏吗?”男人将博苏抱起,一步步走向内室面带微笑,“我们来慢慢玩,让你在这场真实残酷的游戏里头,感受到刻骨的绝望。”他笑的温柔又继续哼着歌谣。
回到基地的纪思安并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灾难,他坐在阴冷的爬满青黑色植物的房间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手脚被束缚着的席戏。
“纪思安,我没有。”席戏容颜苍白看着浑身戾气的纪思安,“你要信我!我真的没有!你难道……难道不信我?”字字颤抖,字字绝望。
“我信席戏。”纪思安指尖在粗糙的桌面划过,发出刺耳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可我不信你。”
这般冷酷无情的话都化为极其细小的银针,如脱弦的箭一样狠狠地扎进席戏的心脏,把那颗本就小心翼翼跳动着的心脏刺的鲜血淋漓。
席戏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止住仰头苦笑,硬生生笑出了泪花:“我就是啊!我一直都是你的席戏啊!”席戏梗咽,他挣扎着把铁链弄的作响。
而纪思安始终坐着冷酷到了极点,:“你不是他,我认识的席戏温柔懂事听话乖巧,不会借着担心我的理由在端来的咖啡里面下药,不会背着我偷偷摸摸独自去见王潘,我与王潘相处六年清清楚楚知道他身上带着草的香味,这是他天生的,而你为了掩饰喷了香水。”
“我我……”席戏的唇色渐渐惨白,他没法否认,因为是真的无话可说。
“你的目的。”纪思安忽然拔高声调,嘴角是习惯性上扬的冷笑,“王潘和你有什么恶心的目的。”
“没有。”席戏泪眼婆娑,无力地摇摇头,“纪思安我去见王潘不是去告密……我是去拒绝他,我承认一开始接近你我的目的确实不单纯。可是!可是后来……后来我再也没有去干那些对你不利的事情!求求你相信我……”
“我给你咖啡真的是在乎你的身体,我没有在里面下药!绝对没有!我可以发誓!我背着你就是不想让你知道……知道那些肮脏的过去……”席戏笑的天真,他带着痴迷的眼光看着纪思安,“我在你的心里面,永远永远是干干净净的席戏。”
纪思安不语,拿过一旁的长鞭扬手狠狠的一挥!狰狞的线条在席戏身上和心里留下永远抹不去的痕迹。
“我不信你。”纪思安冷漠脸,也不愿意再和这个卑鄙小人浪费时间,“我欠你的还给你。”在席戏绝望惊恐的眼神里,纪思安拔出了腰侧漆黑的□□冷着一张脸对着手臂郑重的开了一枪。
“不要!!”席戏瞬间泪崩,疯狂地摇头,“纪思安……纪思安……”
一旁的人看愣住了,只见纪思安额前青筋凸起,笑的洒脱他狠狠把□□砸在席戏的肚子上:“我他妈不欠你了!”他狠狠道,把染血的鞭子扔给一旁的人面无表情吩咐,“叫段清明来收拾他,直到说出所有。”
在席戏凄惨的哭喊中,纪思安摔门而去。
医疗兵胆战心惊地为被重重死鱼般灰白色的人包围着的纪思安包扎,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开口:“已经包好了,您可千万别再受伤了。”
“嗯。”纪思安道。
医疗兵左右看看,弯着腰提上箱子:“我就先走了。”说着,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