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吃饱?”
霍司抬头皱眉质问。
“不是,就想简单的亲一下你。”梵承宇连忙说。
霍司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看着梵承宇而已。
梵承宇以为霍司生气了,忙说,“你就当我刚刚睡糊涂了什么也没有说。”
霍司眉头拧了一分,想亲他就亲,还搞得这么战战兢兢的。
“我马上老实睡觉。”
怕霍司收拾自己,梵承宇赶紧闭上眼睛。
霍司白了梵承宇一眼,可却抬头亲上梵承宇,还拉过梵承宇手放自己大腿上。
梵承宇吃惊的睁开眼睛,受宠若惊的看着霍司。
霍司不耐烦,“想吃就吃,搞得我苛刻你似的。”
“我不是怕你不舒服嘛!”
梵承宇立即笑得一脸憨,啵了下霍司脸颊。
霍司没有说什么,把唇送到了梵承宇跟前。
梵承宇脸又红了起来,没会脸上的笑容就很温柔,把霍司抱入怀里的亲上霍司唇。
沈珵发烧了,赛德伺就没有怎么睡,就算是别墅里头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有去看,而是陪着沈珵。
沈珵却模样睡得不错,只要赛德伺不折腾他,他发烧都觉得轻松。
赛德伺轻轻抚摸着沈珵睡脸,眼神有些悲伤的看着。
他现在还不能放松警惕,就算是沈珵回到他身边了他也不能满足,他要让一切有威胁的人都消失才行。
嗡嗡嗡……床头柜上的赛德伺手机响了起来。
赛德伺小心翼翼的从沈珵脑袋底下抽出手臂,轻手轻脚的起身往阳台外头去接电话。
他一走沈珵眼睛就睁开了,往身后的阳台看。
这时的沈珵手机也亮了,有电话进来。
他拔掉充电的手机,躺在被窝里接听。
电话一接通那头的人马上跟沈珵汇报,“老板,您让调查的事情我都给您调查清楚了,这十二年来三王子似乎是被他母妃禁足,没出过住所。”
沈珵皱眉,正正好十二年,那不就是他跟赛德伺分手的时间。
手下,“不知道怎么回事,三王子明明就没有生病,可却有无数的医生往他母妃住所进进出出,还听里头的下人说经常能听见半夜有人凄惨嚎叫,十二年间都没怎么断。”
听完的沈珵,他脑子全是赛德伺避开他换衣服,还眼神闪躲的画面。
他瞳孔猛地一震,脸色苍白的急慌慌往阳台外头赶。
沈珵冲出阳台吓了赛德伺一跳,不等他说话沈珵来到他跟前就用力的扯开他睡袍。
赛德伺瞬间就拢紧,看着十分的紧张。
看到这沈珵明白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了,拉过赛德伺手臂撸起了他衣袖,果不其然,上头满是结疤的刀痕。
他还疑惑,为什么赛德伺不在他跟前换衣服,也不在他跟前洗澡,原来身上全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