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受父亲待见,但是从小到大生活还是很优越,家务活都有保姆做,就连离家打拼那几年,他也没做过,没人做饭时要么不吃要么吃泡面,真正的两手不沾阳春水,所以到现在还不会做饭。
苏圆带上袖套,侧头瞪了他一眼,语气坚定的拒绝:“不行,请客必须有诚意。”
说完就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催促他出去。
项牧霄抱住她,不让她离开,犹豫一会,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圆圆,你跟韦嘉仁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她熟悉韦嘉仁的口味,也很重视他的拜访,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韦嘉仁在苏圆心中地位都很高。
苏圆挑眉,有些好奇他问这个问题,转过身靠在流离台边,思考几秒后,重重点头,“嗯,在我心中嘉仁哥就像亲哥哥一样,他比我大三岁,我们俩正好都是独生子,身边并没有多少伙伴,所以那时候我们经常玩在一起,小时候我被别人欺负时,他会帮我教训别人;每次放学回来做作业,遇到不懂的题目,他会很耐心的教我;甚至每年过年,他都会给我准备红包,因为我在c市并没有多少亲人,每年收到的红包很少。”
谈到这个话题,苏圆思绪回到小时候,话多了起来。
“当年我生病时,对外界一切事物都很抗拒,每天疑神疑鬼的,使得原本玩的好的小伙伴都不愿意跟我玩了,只有嘉仁哥没有抛弃我,他说他永远不会离开我,会像亲哥哥一样一直照顾我。你不知道我当时听这话时,真的很感动,以至于后来嘉仁哥出国留学时,我都感觉好像被他抛弃了,生了很久的气都没理他。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当时的行为多么小家子气。”
几十年的友谊,苏圆说的少,但言语间,项牧霄还是能感觉到他们青梅竹马的感情之深厚。
抱着她腰部的手紧了紧,问:“韦嘉仁知道你生病的事?”
“嗯。”,苏圆点头,两人一起长大,邻里邻外一点事都很容易传开,不想知道都难。
听到确认,项牧霄眉头蹙起,瞬间明白韦嘉仁为什么要学医了,心叹这个情敌真能装。
聊天又耽误不少时间,苏圆担心做不完,赶紧推人出去。
项牧霄见她态度坚持,也不再说了,倾身在她软软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就出去了。
餐桌上还放着从超市提回来的购物袋,项牧霄将里面的东西分拣放入冰箱后,看着手里还剩一盒byt,环绕四周,想了想。
卧室、厨房、客厅显眼的地方都摆了,卧室韦嘉仁不会进,厨房也不一定会进,客厅如果他眼力差,也可能看不到,得找一个他一定能看到的地。
搜索一番,最终将目光放在进门的鞋架上,这地他想不看都不行。
其实如果可以,项牧霄真想把套套挂在身上,买这玩意就是为了刺激韦嘉仁,虽然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但是能让对方不爽他就高兴。
苏圆刚煮好饭,就听到外面响起开门声,以为是韦嘉仁提前到了,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出去一看才发现来的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拖着两大行李箱走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苏圆将身上的围裙解开,见那位年轻男人从行李箱中拿出一件件衣服,往卧室走,赶紧想拦住。
刚准备张口,就被项牧霄打断了。
“张妈,晚餐就麻烦你了,记住一定要做芹菜炒牛肉。”
刚说完,那位叫张妈的中年妇女很利索地撸起衣袖,朝苏圆尊敬地点了点头,就走进了厨房。
“这位阿姨是谁?”,苏圆没搞清楚情况,指着厨房问。
“家里的保姆,张妈做菜很拿手。”,项牧霄一边说,一边揽着苏圆,慢慢解释:“那位是司机阿明。”
平时他出去应酬,都会叫阿明过来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