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暖暖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不过……”厉九珩长舒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都不重要，只要你们过得不好，我就开心。”
沐暖暖抿着唇角，一言不发。
厉九珩就是个变-态。
厉九珩似有所感的朝沐婉琪所在的地方看了过去。
有些人的弱点藏在心里，有些人的弱点露在旁人能看见的地方。
半晌，他幽幽的说道：“暖暖，你应该感谢沐婉琪，她替你救了我妹妹。”
那个叫厉弯弯的女孩。
厉九珩一直都很在乎他的妹妹。
沐暖暖转头问厉九珩：“你妹妹怎么样了？”
沐暖暖冷声道：“你妹妹的命是命，我的沐婉琪的命就不是命吗？”
每个人都有弱点。
沐婉琪现在的身体虚弱到了极致，一阵风都能吹倒。
这样下去，沐婉琪也活不了多久。
有时候神智清醒，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傻愣愣的样子。
这时，沐暖暖不经意的一抬眼，就看见了不远处坐在轮椅上被萧楚荷推过来的沐婉琪。
沐暖暖注意到，厉九珩在听见她提到他妹妹的时候，面色微变。
厉九珩笑了：“不，对我来说，你的命比沐婉琪要重要一点。况且，沐婉琪本来就该死，我帮你处理了她，你不高兴吗？”
只要能搅得大家所有人都不得安宁，他似乎就很高兴。
他的目的一直都很明确，他就是不想让慕霆枭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