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问你自己都做过什么。”白他一眼,萧晚晴同样快步离开。
剩下最后面的陶志勇,他是妻管严,老婆都不搭理,他当然也不敢,连人都没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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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刚才的那个爷爷是谁啊?”
走出餐厅,棠棠便好奇询问。
萧凛白不知该如何解释,他一向不善言辞,难以回答的问题只能保持沉默。
虞韵初却很坦然回答:“那是你爸爸的爸爸,不过你爸爸现在不想认他当爸爸了。”
“为什么啊?”
“因为他是个不合格的爸爸,就像员工与老板的关系那样,做得不好就被辞退了。”
萧凛白很佩服地看向虞韵初,她竟然会用这种比喻跟孩子解释。
换做是他,只会一筹莫展。
棠棠似懂非懂点点头,还说:“我看他也不像个好人。”
“那你挺厉害,这都能看出来。”
说话间走到车旁,虞韵初拉开后座车门,先让棠棠上车。
在她把门关上之后,萧凛白紧跟着问:“你下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憋到现在才问,也真难为他了。
“不是我出事,是季焰。”虞韵初只说到这,话锋一转道:“不过这涉及他的隐私,我不便告诉你。”
“他………”萧凛白犹豫了下,才又追问:“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尽管心里告诉自己,要大度要大度,不该问的不要问,但他还是忍不住要说出来。
他爸说得没错,他大脑构造就是有问题,和正常人的逻辑不一样。
像姐夫那样豁达的性格,永远达不到。
“重要。”虞韵初毫不犹豫答完,从他面前走过。
萧晚晴一家三口也出来了,虞韵初过去跟他们说了几句话,在聊到她父亲时,萧晚晴的脸上流露出歉意。
但她没来得及说什么,虞韵初就问:“萧凛白是因为我才跟他爸断绝关系的?”
沉默数秒,萧晚晴无声点头。
起因的确是虞韵初,发生那事儿之后,父子俩每天都在歇斯底里地争吵,从那之后,萧凛白的性格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那他做事情挺决绝的。”
“我弟弟就这样,他一旦认准就是一生。”
虞韵初没接这句话,跟萧晚晴道了别,之后绕到另一边上了车。萧凛白仍然站在车旁,隔着灰色玻璃,虞韵初莫名觉得他周身笼罩着落寞。
他是从缺失家庭温暖的环境里长大的,所以一旦遇到像她这样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女,便彻底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