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堂主,您今儿怎么来了?”
这位李堂主长得人高马大,又一副蛮横的模样,和童百熊的身形有得一拼。他大步跨进水牢,里面的光线昏暗,看到君羽墨全身泡在水里,又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时,他心中升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
“怎么样啊,君管事?”他的语气阴阳怪气的,“也别怪我不帮你,当日我做媒让你娶馨儿的时候,你不但不识好歹,还羞辱了我一番。风水轮流转,你现在不过就是个阶下囚!”
君羽墨蓦然泡入水中,才感受到这水里有多刺骨,他的身体本就畏寒,还要忍受着水中传来的恶臭,这对于他来说无非是一种煎熬。
李堂主脸上嚣张极了:“教主这次定不会饶了你!”
君羽墨面色微冷:“既然如此,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李堂主说:“自然是为馨儿讨回公道。”
他的爱女李馨儿当初对君羽墨一见倾心,李堂主对自己这个晚来女本就是宠爱入骨,当时的君羽墨才刚刚当上管事,各方势力都处于观望的时候,他就对君羽墨抛出了橄榄枝。
没想到这个人这么不识好歹,竟然敢拒绝他女儿。
李堂主左右张望了一下:“鞭子呢?”
水牢的兄弟低着头将鞭子送了过来,李堂主正要拿起鞭子,上面就跟抹了油一样从手里滑落下去。
场面一时之间很尴尬,李堂主人也有点懵:“这鞭子怎么跟抹了油似的?”
水牢兄弟低下头,一脸冷漠的说:“回堂主,这鞭子使用了很多次,上面藏污纳垢的,自然有点油。”
李堂主心中正忍不住犯起嘀咕,却正在此时,头上却忽然淋下很多水,他大惊:“这水牢怎么回事儿啊?还滴水!”
水牢的兄弟一脸冷漠:“回堂主,水牢年久失修。”
李堂主吃瘪,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他一贯粗枝大叶的,并未细想。只是将炮火对准了君羽墨,又讽刺了他几句。
谁知道,很快脚边就冒出来一群老鼠,对!是一群。
他颤抖了两下:“这里怎么还有老鼠?”
水牢的兄弟一脸冷漠:“回堂主,水牢昏暗容易滋生鼠类。”
水牢的兄弟心想:敢欺负咱君管事,到了水牢这个地界儿就别怪会发生点什么意外了,哼!
这下李堂主总算听出了点由头,不由大怒道:“好呀,你们这是给君羽墨报仇呢?”
君羽墨早就看出了水牢的兄弟是故意的,但不愿让他们承担这一切:“你何必迁怒他们?”
叶兴等人明明面对李堂主的时候还是一副晚娘脸,可面对君羽墨的时候他们瞬间就换上一副感动的样子。
李堂主又是个直性子,忍不住破口大骂:“你爷爷的,君羽墨你不过就是个将死之人,现在连教主都厌弃你了,还敢在这儿猖狂。教主也是,怎么会宠爱你这样的小人——”
还未曾说完,便从外面传来一个阴寒的声音:“你骂谁?”
“骂你爷爷的!”
东方不败的脸色铁青:“混账!”
李堂主回头望去,这才发觉教主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边,他的脸色一白:“教……教主。”
东方不败微微眯起眼:“想不到李堂主私下竟然是这样的人。”
李堂主吓得魂儿都丢了,想起自己刚刚的不理智,莫非是君羽墨这小人指使水牢的这些人,故意撺掇他发怒的?
他这才深切的感受到了君羽墨的城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