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里有人希望看到这一幕么恐怕连团藏都不会想看到。
我脑海中一团乱麻,本就疲惫的不行,然后那一瞬间我突然感到怀里一空。
我:“啊”
鸣人被面具人抢走了。
面具人抱着我的儿子,对水门平静道:“选吧,儿子还是老婆”
波风水门漠然道:“都要。”
他刹那冲了过去,矫健地以一个常人无法捕捉的速度拽过鸣人。我几乎是和他同时意识到不妙那上面贴了起爆符
砰地一声爆炸席卷的热浪将那里炸出一个深坑,我绝望而崩溃地大喊:“水门鸣人”
然而没有人回答我,只有一个巨大的深黑的爆炸痕迹,犹如一个将要吸走一切的黑洞。水门绝不会被这种东西打败,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我哆嗦着双手抓住产床的边缘,产床上仍沾着我的羊水和血。下一秒我猛地被锁链勒住手腕,黑衣人把我往他的方向一扯。
我在他面具上开的那个窟窿里,看见了一只血红的三勾玉写轮眼。
而且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写轮眼和卡卡西的那只刚好相反,卡卡西是左眼,这个面具人则是右侧。
面具人把我扯下产床,往胳膊下一夹,拔腿就向外跑,雨水劈头盖脸地淋了我一身。
我本来可以一路上给他多找点不自在,比如掐他咬他拧他,拿他的苦无戳他,但这个面具人的形体实在是太谜,我咬着牙忍着颠簸,努力地隔着衣服摸向他的躯体。
然后我恐惧地意识到,没有人的身体会长成这个形状,长成这个柔软的程度。
这种形态,还能被称之为人吗
这个忍者会的必定不是飞雷神,但是却是另一种瞬身的时空间忍术。我精神力非常虚弱,加上施术的瞬间不过就是眨个眼的功夫,我没能看穿这到底是什么。
我在思考别的东西。
这个面具男到底是谁
一个来村子里挑事儿的忍者以一人之力对抗全村,却只露出一只眼睛,到底是什么想法是嚣张过头吗显然不是。
卡卡西是由于无法长时间使用写轮眼,不得已必须把眼睛盖上,但是这个忍者显然是可以一直保持写轮眼开启的状态的。从而可以推测出他要么查克拉量相当庞大,或者干脆就是宇智波族人。
其中是宇智波族人的可能性大得多,因为非宇智波族人维持写轮眼开启状态所需的查克拉实在是非常、非常的巨大,别说上忍,放到影级忍者身上,他们都无法负荷。
所以可以得出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推论,就是这个人不得已,或者说无法露出另一只眼睛。
为什么无法露出要么就是瞎了,要么就是没有。
而且写轮眼和卡卡西正好左右对称的这个巧合也让人十分在意,尽管一孕傻三年,我也立即将宇智波族人的资料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
然后最后我所能得出来的唯一的结论,大胆到令人不敢置信:
如果宇智波带土没有死,那他就是这个场合站在这儿的不二人选。可是带土一个做梦都想当上火影的孩子怎么会到这里给我们找不自在动机存疑,其他的完全符合。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忽略掉一切未知的部分后,能够逻辑自洽的推论,往往就是真相本身。
是带土
他是怎么知道我是人柱力的他要九尾人柱力做什么踏平火影楼
我脑海中百转千回,雨水淋得我睁不开眼,漆黑的雨夜里我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继而迷迷糊糊地被铁链拴上了双手。
太可怕了,我努力睁开眼睛望向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那男人说:“啧,封印里头居然还有飞雷神印记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为了让九尾踏平木叶来的。”
我:“你们还有一点新意吗宇智波祖传中二病,你不好过你也不想让别人好过”
面具男:“”
他仿佛没听见我说话,使劲儿一扯把我捆住的锁链,我险些站不住。
“我等了这么久”面具男说话时声音发着抖,“就是为了让你们血债血偿,你们这样的村子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不过就是个战争机器你们活着就是杀戮,被人当枪使,被自己当枪使你们不配活着”
我只觉得这个人可能已经疯了,我退后两步,继而突然意识到自己肚子上的封印颜色加深,纹路层层拧开,犹如黑洞一般。
“这没有错。”他喃喃道,继而嘶声道:“有错的是你们,是这个世界我只是把我该做的事情做了而已”
我辨认出熟悉的音色,难以置信地扯了扯锁链:“你你是带”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一股火红色、爆炸一般的九尾查克拉吞没。而在被查克拉洪流隔绝的外界,我看到一道金黄色的闪光,犹如破晓的黎明、升腾的火焰和尖锐的。
光弧剧烈地闪烁。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大家作者君突然感冒qwq结果一整天都没有力气码字
而且也没能如约一口气完成下面的情节qaq
但是明天一定可以的
下面看看有没有人能够猜到作者的伏笔吧
感谢欧石楠楠楠、小德在跳舞和超级无敌小学生丢的地雷qvq还有在下拾柒丢的手榴弹爱你们呜呜呜呜
、第一百一十一章
111.
尾兽被剥离了。
这种痛苦我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就像把灵魂撕开一般,我和九尾相安无事共处了十多个年头,我的身体的查克拉脉络早已熟悉了它,此时把它硬生生剥离出去,犹如在要我的命。
为什么被剥离了尾兽的人柱力无法存活
因为查克拉脉络无法二次重组,本已经适应了尾兽汹涌澎湃的查克拉的筋脉无法被自己有限的查克拉填充满,会彻底地失代偿。
我迟钝地意识到我会死,肚子上的封印如同黑洞,此时甚至有了点烧灼的意味。
我听见水门绝望的嘶吼,查克拉屏障稍淡,他就伸手把我一拽,然后一个瞬身跃到了峭壁边的树上。
可是已经于事无补了,腹部封印敞着,半滴查克拉都不往外淌,涓滴不剩。
我连话都说不出来,抱着水门的脖子不住地哆嗦。他颤抖着手摸着我的头发,我艰难地拽紧了他的衣服。
血红的查克拉在空中凝聚,雨水哗啦啦地淋上去,呲地升起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