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和波风水门十分登对。
“姑娘漂亮,小伙子也帅。”老奶奶高兴地说:“新年快乐,给你们嗯,打个折吧。”
我灿烂地笑着对老奶奶道谢,然后水门抱着盆栽和我继续去买东西。
夜幕降临,木叶华灯初上,商业街繁华得如同三战从未发生过,孩子笑着跳着穿过人群,青年情侣手挽手走在街上,店铺比赛似的放着节奏欢快的曲子,一家比一家响。
我们遇到了很多熟面孔,但是我都没上前去打招呼,每年的最后一天几乎所有的熟人都在街上,如果一个个打招呼,那我们就不用干别的了。
水门和我买好清单上的所有东西时天已经乌漆墨黑,也冷了不少,就连我都不得不拎着两袋过年吃的零食,我们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却突然听到了一个人喊了我的名字:
“漩涡医生”
那是一个非常柔软的女声,她试探般地又叫道:“漩涡医生,是您吗”
我应了一声,转过头去,却看见了一个拖着空荡荡的袖子的女忍或者说前女忍更为合适因为她受的伤已经不适合再当忍者了。她此时孤零零地拎着一袋米面,对我们打了个招呼。
那个女忍笑得眉眼弯弯:“果然是您,这头红头发太标志性了,不可能看错。”
然后她才注意到水门的存在,又对水门稍一弯腰:“四代目大人。”
“打扰您了。”她温柔地对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看到你们并肩走在路上,觉得那场景非常美好,忍不住叫住了你们,想看一眼而已。”
我被夸得脸都红了,却一时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姑娘,只是觉得极其的眼熟多半是之前收治过的病人,但是我收治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千把,不可能一一记住他们的脸。
我有点羞涩地说:“谢谢谢。”
然后我说:“你去哪一个人可能不太安全,要不然我们送送你”
女忍柔和道:“我去看我的男朋友,或者说丈夫反正都一样,不用送,但是真的谢谢。”
水门说:“都这么晚了,他不来接你我们送送你吧。”
我也应道:“嗯,我们横竖今晚没事做。你想去哪儿顺道的话就一起走吧。”
女忍露出一点不自然的颜色:“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是真的真的不用了。”
然后她诚实而艰难地说:“我我去慰灵碑。”
我和水门回家的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寒风凛冽,我想起我多年前还没有和水门在一起的时候,那时我们科室收治的一个截肢的女忍者,她在那个爱她的人的鼓励下,终于坚强地站了起来。
然后我回想起了我知道琳的死讯的那天看到的那个女忍者的男朋友的名字。松尾秀和那么普通,却毁灭了两个人的将来。
我们回到家,水门将热水器打开,示意我去洗澡,他去厨房收拾买的吃的。我简单地冲了个澡,趴在床上发起了呆。
水门在厨房问我:“冷不冷”
我想了想,说:“冷。”
我是真的觉得冷,不只是因为那个去慰灵碑拜祭男友的女孩子。我觉得天寒地冻,需要一个人来拥抱我,让我温暖起来。
但是这个世上,愿意这样毫无隔阂地拥抱我的也只有波风水门一人而已。
水门推门走了进来,他还穿着白天的黑制服,正用毛巾擦着手上的水。
我问:“忙完了吗”
水门把毛巾搭在椅子上,随口道:“忙完了,我去洗澡,然后上床跨年”
我被他的表述搞得有点想笑,但是心情却依然说不出的糟糕。波风水门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干脆地掀开被子上了床。
我:“”
我嫌弃他没洗澡,心情还不好,想找他的茬:“这样很流氓,你知道么”
波风水门笑了起来:“奇奈你对流氓的标准,可真是越来越低了。”
我死鸭子嘴硬道:“才没有是你的底线低了。”
水门温柔地说:“哦”
然后他凑了过来,对我沙哑道:“奇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今晚不让你见识一下更低的底线”
“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你”
作者有话要说:水门诚实:什么底线不底线,调戏她太好玩了,雷声大雨点小,欺负到气哭也好顺毛女朋友傻萌,真好啊。
奇奈气哭:你说出来了吧你绝对说出来了你真的是混蛋我没有冤枉你啊
感谢顾望北宝贝儿又一次的投喂地雷qwq包养了酥哥哥的旺仔的你就是今日之星你醒醒
疲劳驾驶的作者君今天也无法回评了明早起来回爱你们3~
以及说起来这篇文应该不虐吧qwq
、第一百零六章
106.
木叶建村后的第四十八个年头,就在这样一个繁星闪烁的夜空安静地走进了所有人的生活。
我趴在床上,外面风摇晃着窗户,新年的夜晚大家在外面笑着闹着,我和水门的家里却安静祥和至极。水门在灶上炖了水果羹,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水门翻着我书柜里的书,一脸复杂:“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星辰骑士提灯看刺刀你最近都在看什么东西”
我无所谓道:“人么要有点爱好的。”
宇宙直男波风水门表情十分复杂:“也对,但是真的可行吗”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给他科普一番:“要做好保护措施比如你前几年猛然扛回来的那一箱避孕套,那就是非常好的健康宣教成功的例子。由于同性恋这个群体的性向原因,他们对性伴侣缺乏安全感,就算能保证自己卫生健康的性行为,也无法保证伴侣的。”
水门:“”
我想了想,又科普道:“所以包含避孕套在内的一系列有保护的性行为非常必要。除此之外就要注意玩各种花样的时候不要伤害到自己了前段时间泌尿外收治了一个白膜破裂的男同胞,嗨呀那叫一个壮观”
波风水门:“白白膜破裂那是什么”
“白膜呢就是”我想了想,觉得不太好解释,对他说:“你理解成叽叽断了吧。”
水门三观粉碎:“叽叽也会断的”
我:“不仅会断,还会断的很整齐。”
“场景特别凄惨。”我想了想在手术室看到的场景,补充:“当时洗手护士都吓哭了。”
波风水门:“”
水门逃了出去,犹如去修复内心,过了会儿在厨房对我喊道:“水果羹炖好了,给你加点桂花糖吗”
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