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乎没有奇奈,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一凉。
“这是忠诚度检验。”波风水门轻声说。
两三年前,纲手临走,让我小心医院里的人。
我排查过,但怎么样没有排查出来到底谁有问题。可现在,看这模样,这个内鬼已经越来越面目狰狞了。我越想越害怕,觉得几乎是个鬼故事。
水门温和道:“别太害怕,我有数。”
怎么可能不怕啊连半点头绪都没有。我心想。
然后水门呼噜噜喝完了那碗汤,将汤剩下的那点碗底子冲我伸了伸:“奇奈给你留了点。来尝尝。”
我闻言接了碗,可那汤一进喉咙,我眼泪水儿就差点出来了。
这汤怎么味道这么迷幻啊
水门憋笑道:“下次记得红瓶子是糖,蓝瓶子是盐哎哎别逃,其实除了放错了糖盐之外是能吃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璐璐和青翎的地雷3
感谢落梧桐妹子的好长好长的团藏小论文我们一起打他屁股
作者君这两天心态有点崩,首先是爆字数
在这里给大家道个歉qaq本来说四十万字完结,现在我也不知道多少万字完结了。砍大纲做不到,对文感情太深tvt
然后就是现实发生了一些非常让人抑郁的事儿具体是什么就不说出来影响大家的心情了总之这两件事再加上零零碎碎的小事情,导致这几天码字也码得好痛苦orz
所以可能近期会有更新不规律的情况出现对大家鞠躬致歉qwq
ps.下期有车
、第一百零三章
伊藤的葬礼选在了一个乌云密布的周日。
掐指一算,我和伊藤认识了已经快十年了。十年前我被纲手第一次带进他的科室的时候他还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我是个十一岁小姑娘。现在十年过去了。伊藤活过了三战,却没有活过各势力的倾轧。
水门和我给他送了白菊,他的养子药师兜站在灵堂门口,沉默地给每个人鞠躬。
我没来由地总觉得这孩子心机深重,似乎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水门牵着我的手安静地望向那男孩儿,他看了一会儿,继而带着我走了出去。
殡仪馆外淅淅沥沥地飘着小雨,积雨云于天上翻涌虬结。
波风水门带着我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站定,对我压低声音道:“你小心点那小孩。”
我吃了一惊:“啊”
水门轻声说:“我直觉觉得他是团藏的人,那小孩眼神太脏。伊藤多半是他杀的,但是他处理的太利索,一点证据都找不到。”
我惊恐道:“可、可是”
波风水门:“你就信我。奇奈你好好想想,那小孩的表现是不是很危险当然,面上不要撕破,他现在在你们医院学医疗忍术不是忍术可以照学,但千万别让他涉及到任何医院核心的部分。”
我被水门一提点,登时后背发麻。
“他戴眼镜都挡不住那种眼神。”波风水门语气冰凉:“不像个那年纪的小孩子,心里藏了腌臜东西。”
我被唤醒了多年前的记忆,那时纲手对我说起大蛇丸可能在做活体实验时,正是伊藤的养子药师兜,敲响了我们的办公室门。
难怪大蛇丸会对断出手。
我后背发凉,只觉得平时以为还算安逸的环境其实杀机四伏,那危机感让我手心立时汗湿一片。
我轻声道:“说不定还是大蛇丸的人。”
水门:“啊”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没有说下去。
空气中漫着股雨水的味道,波风水门俯下身和我接吻。
“别怕。”他轻声说,“我在呢。”
那声音十分轻,却十分坚毅犹如山岳与青松,飓风中的海洋。
我们回到殡仪馆里时正值中午,人们为了吃饭已经暂时散去,伊藤戴着圆框眼镜的黑白照片挂在艳丽新鲜的花朵之间,犹如一张曝光奇诡的胶片。
我拎起我的小手包,水门绅士地给我披上他的外套,去找个地方吃饭。
然后我鬼使神差地一回头,只见那小男孩安静地站在灵前,稚嫩的手指生怕伤到花朵似的,轻柔地揉着吊唁的人送来的百合花。
雨天天色阴霾,惨而灰暗的光线拢在花和照片上,门外雨水连绵,药师兜仍然戴着伊藤同款的可笑的圆框眼镜,安静地抬起头看着伊藤的遗照。那表情,几乎是想要嚎啕大哭的模样。
他明明是个加害者。我茫然地想,但是这有半点加害者的模样吗
杀了人的人为什么会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这是不是在侮辱难过两个字还是在侮辱加害
水门轻声叮嘱道:“不要告诉别人,但千万不要让这小孩接触到你们木叶医院的核心部分。免得打草惊蛇。”
我点了点头。
水门将我拉进怀里,短暂而用力地拥抱了一下:“不要难过,我们都是习惯告别的人了。”
我终于红了眼眶。
在经历了这么多死别之后,我本以为我能扛过这样的场合。不哭泣意味着坚强,可是在这个人的怀里,坚强永远是多余的。
我好喜欢他啊。
水门温柔地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撑开伞,揽着我的肩膀往前走去。
我问:“你觉得我们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我不等他回答,就给出了我的答案:“我还是觉得你这种混蛋是迟早要长笑纹的,到时候我看起来会比你年轻。然后有一天早上我早上醒过来,在你的头发里找到一根白头发然后白头发会越来越多,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我们会有一个孩子。如果有孩子的话我希望他随你,学习不要爸爸妈妈操心。”
我一脚踩进了积水,笑了起来:“然后你每天做着饭,有一天突然清醒,觉得火影真是不能做下去了,就把锅甩给卡卡西。我们就出去旅游,到处走,去你和我说过的茶之国和海之国,吃你很多年前在信里写给我的茶香鸡和川水破冰第一道河虾,看那里宽阔温柔的海。”
波风水门:“什么叫甩锅给卡卡西,这个怎么能算锅呢,奇奈你讲道理,为村子”
我:“”
我嘲讽他:“不算,算个国泰民安的鼎,你就抱着它过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