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悻悻道:“可是奇奈姐,你说的天花乱坠也没用啊我说你这人嘴遁有点儿厉害,可是我宇智波带土不吃这一套我作为一个想当上四代目不对,四代目好像有点太近了,还是五代目好了。我作为一个想当五代目火影的男人,肯定不能甘于当一个平凡人嘛”
我说:“说到嘴遁,我总觉得我家嘴遁是遗传的诶。我家以前有住过一个和我非亲非故的大叔,这大叔他一直记不住自己的名字,我们都叫他青木但是他对我妈和我都挺好的。我妈能一个人把他侃得昏头转向,可惜隔代遗传,我显然没遗传到我妈这么剽悍的基因。”
带土欠揍地说:“对水门老师来说真是个好消息。”
我扯起他的风镜的橡皮筋:“宇智波带土你再说一遍”
识时务者为俊杰,带土立即道:“水门老师有你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我笑了笑:“早这么说不就好了非得逼着人对你放狠话。”
宇智波带土:“哼”
我说:“但是无论怎么样,还是有种东西叫努力的天才的。带土,想当火影不是靠嘴上说说,卡卡西能早上五点钟起来绕着村子跑两圈,你能跑几圈”
带土愣了愣,小声道:“我以后也会早起的。”
在岩隐方面的木叶目前驻扎在一个大峡谷里头,峡谷外是吹不尽卷不尽的风沙黄土,这里难以被发现也难以攻克,是个易守难攻之地。
水门有点吃惊地问:“所以是两个人一个帐篷”
负责人抱歉道:“没有办法,我们这边物资确实短缺您如果倾向于一个人睡,那我尽力协调一下”
水门沉默片刻:“”
波风水门马上摆了摆手:“没事,我可以挤。”
水门抱着帐篷和木榫过来,对我说:”只能两个人挤一个帐篷了。“
我内心十分欣慰,只觉得波风水门开窍了,所以男孩子果真开窍是比女孩子要晚的今晚我就要和他挤一个帐篷同居一年我居然还没对他做过任何苟且之事,可以说的上是人生的污点了。
水门结结巴巴地问:“所,所以奇奈你看,你是跟琳一起睡“
我:“”
我十分生气:“波风水门我难道会对你搞夜袭吗把我当狼防着有什么好处话说你是不是以为女孩子穿上白无垢就会自动怀孕生猴子啊那几个孩子让他们自己安排想怎么睡怎么睡反正你的帐篷是要跟我挤的你别想蒙混过去”
水门脸熟了似的发红,小声道:“好、好吧,但是帐篷不大,只、只能睡觉。”
我气急败坏:“你还想做什么啊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啊”
水门脸红得犹如熟透的虾,他转过身搭帐篷,我去领被褥,然后帮着琳和带土他们将帐篷支了起来。
卡卡西正在坐在峡谷巨石的顶端,茫然地发着呆。
我帮孩子们搭好帐篷后去医疗忍者班报道,医疗班里全都是我在木叶医院认识的熟面孔,我从他们那里了解了大致情况后就开始着手处理那些负伤的忍者们。
我把头发高高扎起,在脑后束成一个揪儿。这里卫生条件并不好,消毒水早就用光了,我能做的只有拿柴火烧水,高温煮沸消毒器械和敷料。
我来之前虽然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我会面临的是这样的情况木叶医院里一切都是井井有条的,透过窗户玻璃晒进来的是夺目干净的阳光;但是这个棚子里走进来的时候就会闻到一股伤口腐烂一般的恶臭。
外面风沙肆虐,几乎看不到天空,抬头往上看去只是灰蒙蒙黄歪歪的一片,我在摆满物品的架子上以手一抹,立刻划出一道印痕。
小护士道:“漩涡上忍”
我立刻回神:“啊啊我马上去。”
然后我端着托盘和敷料,走进病区,想方设法在那个病人漏风的帐篷布下压了块石头,然后我掀开了他的被子。
那个忍者艰难道:“你、你是新来的医生吗”
我沉默了片刻,答道:“是的。”
那味道实在是太过难闻,我几乎想夺路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但是多年的专业素养阻止了我这么做。我摸出个口罩戴上,然后戴了手套,平静地对他说:
“你的伤口需要清创。”
“没有更好的条件了,肉都快烂掉了。”我尽量含蓄地说,“我在这里给你做这个操作,可以吗”
那忍者苍白地扯了个笑容出来:“我清创都清了好几次了。”
我说:“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他大腿上烂的深可见骨,肉都发了黑,我深吸了一口气,去架子上翻找麻醉药。
一个医忍尴尬地说:“麻醉没了。”
我:“”
我叹了口气,只得做好一手刀劈昏那个忍者的准备,拿了自己高温消毒过的器械,又自己配了药,跑到那忍者的床前。
“怎么受的伤”我问,“多久了”
那忍者嘴唇哆嗦着,虚弱道:“一个多星期了,是被土遁压了腿腿上了夹板,但是外面烂了。”
我叹了口气说:“没事,不用怕,有我在残废不了。”
然后我一手刀劈昏了他,旋即拿起了手里的器械。
人工作时间长了,不会失去热情,但是一定会失去耐心。
我刚下临床的时候对病人都是耐心又温柔地解释每一项操作,对他们认认真真安抚,生怕他们难过,心里过不去那一关。
但是在土之国我做不到,这里节奏快的吓人,我如果一个个地安抚,那我一天就不用做别的了。
每天都有新的负伤的人,每天都有新的伤患,每天都会有人被带走,我甚至连为他们难过的时间都没有。
而水门甚至比我还要忙,他是这里的指挥负责每一个行动的组织和调度,还要带着他的三个学生。
我晚上洗了个澡,九月份的时候木叶四十年的夏天已经在它的尾巴上了,可是土之国的白天比火之国热得多火之国热是热了点,但起码有绿植,土之国什么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石头。
白天热归热,这种鸟地方一到晚上就能冻死人。我趁着夜色,哆里哆嗦地在水源旁把白天流的汗擦了一番,还作死地用凉水洗了个头,然后穿着小拖鞋跑了回去。
帐篷里暗着,我哆嗦着钻了进去,水门还没有回来他大概还在外面,然后我裹进了他的被子里。
我不是没想过夜袭水门,尽管我对他道貌岸然地反问了一番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啊但是我的心里其实一直策划着一场夜袭。
唯一的问题是我们的时间一直凑不上。
我倒是也不介意奸尸,可是问题是每次我回来的时候连给我奸的尸都没有,波风水门每天比我回来的都晚,简直有种独守空房的怨念。
我蜷在他的被子里,湿漉漉的头发搭在外面,不太开心地滚了滚,然后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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