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选的真不错,后勤人员调侃道,死亡森林树木参天,能找到这么一个能看到月亮的地方,还挺诗意。
然后后勤人员吃惊地问,纲手大人您怎么哭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亲,唯一感受过的父爱如山来自忍者大叔这是一个十分遥远的名字,可是应该是和母爱差不多的东西。
父爱是什么,母爱是什么
我的妈妈把我塞进竹箱子,自己冲出去面对云忍们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想法
朔茂老师是真的爱着卡卡西,我的妈妈也是真的爱着我。这毋庸置疑。
可是这非我所愿,非卡卡西所愿。
无论过了多久,无论现在我幸不幸福,回到那一刻我都更宁可和我的妈妈一起逃亡,手拉手逃跑,哪怕被抓到也没关系她的牺牲,不是我想要的,非我所愿。
他看了这么多遍那本书,却根本没看懂那是个什么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今晚的更新来晚了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一章写的太太沉重了,对不起。
但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番外,我会给一个好的结局。
、第七十八章
78.
“这是因为我们的村子死掉的人。”纲手说,“他必须进慰灵碑。”
登记的人问:“即使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纲手点了点头,那时白色的鸟飞过天穹。
“我坚持。”她重复。
纲手和自来也托了关系,将那具尸体埋进了慰灵碑成千上百个小石碑下,可是我们无法把他的名字刻上去。
慰灵碑上刻着无数忍者的名字那些为了木叶而死的、那些因为木叶失去生命的,那些为了木叶燃烧的。他们的名字在雨水里被岁月模糊成几个坑坑洼洼的凹陷,可是旗木朔茂没有资格将名字刻上去。
可是,如果他没有资格,还有谁有资格呢
我们将他火化,尸体在焚化炉里燃烧,就好像凤凰涅槃。抽屉拖出来时已经是一堆白白灰灰的粉,杂着烧不碎的长骨。没碎的骨头就用小锤敲碎卡卡西就在一边看着,木然地看着,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那不是我爸。”卡卡西对我说,“我知道我爸不在了,但是那不是我爸。”
然后他想了想,又道:“能埋在慰灵碑里的人,不是他。”
下葬的那一天卡卡西没有来,那天是个风和日丽的早春好天气,我们将骨灰下葬后发现卡卡西在慰灵碑墓园的门口角落里挖了一个小坑,在树下歪歪扭扭地竖了个粗糙的石碑。
衣冠冢。
卡卡西在墓碑上刻了旗木朔茂的名字,阳光灿烂而柔软地洒在了上面。
卡卡西在坟前站了很久,然后跟我们一起走了回去。
水门接到通知的那天并不在家。
波风上忍分配到了第十班,他资历浅,表格交的又晚,只能和最后交表的那群东拼西凑的小忍者一个班而里面正包括卡卡西。
水门第一次召集他们的那天我悄悄跟了过去,卡卡西一身黑衣服,戴着面罩安静地靠在树上。组里有个叫野原琳的很可爱的女孩子,那女孩子似乎对卡卡西有一点好感的模样还有一个很活泼的、调皮捣蛋的,宇智波家的孩子。
宇智波家的孩子叫宇智波带土,常年中二病一般戴着个风镜,见到水门之后第一句话就是:
“你就是水门老师吧我叫宇智波带土,是个以后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虽然时代在变化但是木叶的小朋友们打招呼还是只有这个套路呢。我想。我当年就是这么给水门介绍的自己,水门也是这么对我介绍的他。
当年啊当年,时间就这么如同白驹过隙地过着,世界没了谁都是一样的旋转。
我有时候会带着酒和零食去慰灵碑拜祭,卡卡西叛逆期提前来到,他很少来慰灵碑看他的父母富岳又忙,几乎是我在给他们修坟前的草。
长眠在地下的每个人都有过灿烂热烈的青春,只是他们的时间凝固了而已。
死亡不是失去了生命,只是走出了时间。
我给朔茂老师絮絮叨叨地讲卡卡西,讲他和他队友吵架,讲喜欢他的那个叫野原琳的小姑娘。
时间外的他们时间外的每一个人,我忽略了他们太久。
盛夏的某一天我带着小酒瓶在木叶山的山坡上,向着涡之国的方向,喝了点小酒絮絮叨叨地和我妈妈讲了很久的话。
我想,她大概已经听不到了吧。
都这么长时间,大概早就入轮回了吧。
可是我还是想讲,哪怕她听不到。我给她讲这么多年我和忍者大叔在外面流浪的故事,我给她讲风之国无尽的风沙,雨之国连绵的落雨和滴水的白梨花,我给她讲忍者大叔当时逼我洗衣服,他塞给我的许愿本,他帮我满足的愿望,他给我树立的梦想最后我给她讲了忍者大叔留给我的背影。
我知道忍者大叔是骗我的,我以后都不会再见到忍者大叔了。
然后我擦了擦眼泪,开始给她讲水门。
水门对我很好,我泪眼模糊地对夜空说,虽然他有时候很混蛋,而且生活习惯特别龟毛可是他对我很好,他是个会在木叶医院等着我下班,我们一起回家的人。
我怎么想都觉得我和水门的爱情并不惊心动魄,我们就是普通地相遇,普通地在一起,世俗得充满烟火气,却普通又温暖。
我和我妈说了很多,我酒量本来就不太好,最后喝的醉醺醺的。
最后是水门找到了我,把我背了回去。我喝了酒之后脑回路变得十分跳脱,嘴皮子也变得贼溜,一路上都在和他瞎扯淡:
我醉醺醺地问:“水门,你觉得以后我们会生儿子还是女儿”
水门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不知道,但是哪个我都喜欢。”
我摆摆手说:“错正确答案是没有儿子,也没有女儿,水门你别忘了你现在还在和我分床睡呢。”
波风水门:“”
我哀伤道:“我是真诚的怀疑你的性能力啊水门,我刚刚还和我妈使劲儿夸你呢,夸的你天上天下一枝花,你可千万争气一点当然压力也别太大了,不行就是不行我们不强求,啊。”
波风水门大概是不愿意和我这醉鬼计较,坚定地安静如鸡着。
我蹬鼻子上墙地使劲耙了耙他的头发,拽着他的金毛小声道:“话说又说回来了,你的这个ed设定我也接受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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