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政。”
我:“”
我压不住怒火了,愤怒道:“所以你们办公室是没法给个解释了”
“对。”带眼镜的忍者慢条斯理而仗势欺人地说道,“顺便也请你记住,你的上忍调配还压在我们手里,没下来呢。”
搞行政的都这么叼我气得拽着卡卡西就走。
大多数时候人们对我的态度都还不错,甚至称得上尊敬,毕竟我又做实事,又有点实权,但是我保密等级不够高是事实,遇到这种情况我实在无能为力。虽然木叶千般好万般好,但仗势欺人的人实在是不少,而我又是木叶小萌新,除了老师朋友半点根基都没有。
我没有,别人还没有吗
除了老师朋友我半点根基都没有,但是我这不还是有老师和朋友的么。
火影楼二楼,208办公室。
我拉来了纲手,纲手一听前因后果,当即换了鞋跟我跑了过来。
办公室里还是那个带眼镜的忍者,对纲手恭敬地问好:“纲手大人下午好。”
纲手没有废话便单刀直入,对他微笑道:“村子给了你们权力,你们就这样回报滥用权力是什么罪名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我拽着卡卡西站在一旁,那个带眼镜的忍者平直而套路地解释道:“纲手大人您有所不知。旗木卡卡西本来应该被分配过去的那个组,组长不要他,所以现在发下来中忍证书没有意义。”
纲手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组长不要他,发不发都一样,所以证书就可以不发了”
管事儿的忍者和稀泥道:“您这么想我们也”
纲手:“我今天,明确的告诉你们想玩规则,我就跟你们玩规则。想玩关系,我同样不怂,就是不知道你们跟我玩得起么”
那忍者愣了愣,顿时语气软了下来:“纲手大人,这件事您要这么看,旗木朔茂这个人”
“怎么看”纲手气极反笑,“你们倒是告诉我应该怎么看一群公报私仇的狗东西,把旗木朔茂拉下马你以为就是你们地精的天下了你们办公室倒是真够能耐的,我在木叶体系里混了这么久还没听过忍者信用度审核呢,怎么就把旗木朔茂拉黑名单了你们做出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办公室负责的忍者被骂的不行,脸气得通红:“这是因为”
纲手冷笑一声:“因为什么你们这办公室是想只手遮天心比天高胆比心大,如果旗木朔茂来找你们你们就打算当面羞辱羞辱他不成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那俩忍者被骂成地精,骂成仗势欺人的狗,然而纲手是火影楼第一老资格,从初代时期就把这地儿当自家进出,她是初代和二代火影的孙女,又是三代火影的弟子不然怎么会叫纲手姬呢。纲手不喜欢拿这些头衔压人,但是这些头衔在怼人时实在是十分的好用。
纲手又道:“哦对,你们还对漩涡奇奈说什么来着中忍证书下发是a级军政机密是吧我军政保密是a级,行政保密等级s级,拿来资料让我看看”
那忍者小声道:“纲手大人,我们我们就是随口说说,您别太当真了。”
我温和地说:“把工作不当真的你们也是挺厉害的,我站在这里就一口一个漩涡中忍,我是个中忍没错,但是干的活儿也比你们这些糊弄工作的强一点儿。”
纲手问那俩人:“所以卡卡西的中忍证书你们打算怎么办”
那忍者忙道:“我我们尽快解决。”
纲手说:“我希望周五之前能看到消息。卡卡西,走了。”
卡卡西皱着眉头,半天憋出一句:“那个不愿意带我的上忍是谁”
那个忍者尴尬地笑了笑道:“忘了好像是朔茂的一个朋友,叫奥山泉”
“不。”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在身后苍白地响起,“叫奥寺泉。”
我悚然一惊,回过头去,只见朔茂老师穿着洗的泛白的木叶忍者制服,眼神里说不出的隐忍和衰老。
朔茂老师对卡卡西伸出手,淡淡地说:“卡卡西,我们回家。”
水门不在的家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年关将至,医院里又开始碾车轱辘,我干脆地又开始在办公室过夜了。
晚上纲手姐说我办公室里冷,然后让我抱着该解决的东西到她办公室做,她办公室烧了个小炉子。但是两个女人凑在一起,离得这么近,又靠着个火炉,本来就不是个适合干正事儿的搭配然后纲手从抽屉里摸出了袋塑料装棉花糖。
“反正有个炉子,烤棉花糖吃吧。”纲手笑眯眯的说,“奇奈你找找,还有什么遗漏的零食。”
我四处翻了翻,又找出一大包薯片和草莓果汁软糖,于是在火上烤了起来。
“以后你一定要记住。”纲手拿压舌板穿了几个棉花糖,边穿边道:“今天白天208办公室那俩人,和那种人打交道切忌露怯,你有求于他们的话一定要用命令的方式告诉他们该做啥。这种人就是欠踹,看你软,就使劲欺负你,但是你如果脾气比他烂,他反而怕你怕得要死。”
我笑起来:“记住了。说起来,那个叫奥寺泉的人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听朔茂老师提起过。”
“和朔茂关系还行,是个固定的队友。以前应该一起搭伙出过不少任务。”纲手想了想,一边把棉花糖架在火上烤:“上次他们外勤组就包括这个人这人真是个落井下石的混蛋。”
我十分在意地说:“姐姐,我觉得朔茂老师好像情绪不太对。”
“啊没有吧”纲手奇怪地说,“朔茂他这人从稻穗那时候开始就这被欠了几千万的德行。”
我拿着软糖,小声地说:“不是这个,我是觉得他好像,有点老了。可是他明明比纲手姐你还小几岁”
“朔茂比我小我也忘了几年。”纲手姐拧了瓶小酒,皱着眉头说:“不过朔茂他确实比我小点儿,奇奈,你确定不是因为他少白头你才会觉得他老么”
我迷茫道:“我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他好像,很累的样子。”
朔茂老师以前从不显出任何疲态,他无论何时都等待着,时时都犹如在等待什么人的伏击,等待一场战斗我以为那是那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战斗本能,可是并不是。
他疲惫地卸去了这一层外皮后,我发现他老了。
他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样子不再像一个战士,然后他将儿子接回了家。
我越想越觉得难受,小声道:“朔茂老师他应该不会想不开吧”
“不不会的。”纲手也有点难受地说,“你明天去和卡卡西说,让他看好家里所有的尖锐的东西,玻璃杯和陶瓷器也收起来。”
我只觉得眼眶发烫,小声道:“好。”
纲手紧接着补充道:“你不用害怕,你的朔茂老师那么疼儿子,肯定不会丢下自己儿子一个人的。”
我越想越心慌,沙哑道:“姐姐,我不陪你过平安夜了,我先先回家吧,顺便看看朔茂老师状态如何。”
纲手也点了点头:“嗯回去吧,我也很不放心。替我向朔茂问好。”
外面的风很大,甚至下起了雪,我冒着风雪一路跑回去。我记得我第一次去朔茂老师家的样子,好像是五年前的平安夜,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