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得把他打一顿,索性守死寡得了,可是一想我连人都遇不到,谈什么打人。
干脆分手算了,我有时候甚至会难过地想,可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舍得不舍得波风水门。
他是我对爱情的一切梦想。
冬天到了,风很大,外面又在下雨,木叶青壮年还在路上走的人很少他们大多不在村子,在村子的人也都躲在屋里,不愿出来。
临近傍晚时纲手突然让我去找大蛇丸要点他研发的副产物,我肩负使命地撑起伞走出医院,街上的尽是些老头老太太,因为太冷了,老太太将手揣在了老头的兜里,我看见之后心里顿时说不出的难受。
等会我就去把南贺川房子的定金退了,我难过地想,三个月居然半点音信都没有,波风水门真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男朋友。
什么同居啊,什么生猴子,都让他滚蛋好了。
我想着想着就觉得鼻子发酸,我一扯到和波风水门有关的事情泪腺就格外的脆弱,这件事我甚至无法改变。
然后我憋了憋眼泪,卯足劲儿向大蛇丸的研究所跑去,大蛇丸的研究所非常的偏,我撑着我的雨伞跑过巷子的时候一阵大风把我的伞吹得翻转了过来。
真是祸不单行,我痛苦地想,却又发现顶着风根本无法撑伞,撑了伞也没用我随手把伞一丢,深吸一口气,在冰凉的雨水里跑向目的地。
雨水把我淋得有点睁不开眼睛,我心塞地盘算着去了之后大蛇丸这个科学怪人会不会看在我算半个师侄的份上让我暖和一下,一边又想起了水门,只觉得更委屈了。
然后我前面砰地掉了个仿佛是苦无的金属物,我听到声音时拼命拨了拨面前湿淋淋的红毛,揩干眼睫毛和眼皮,好不容易睁开眼时
我没看到苦无,反而看到了我最近听到无数八卦的木叶传说,一道金色的闪光。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今天好不容易凑齐了一章更新的作者君tat
大家也要注意不要生病啊作者君的感冒几乎是月常了,每月轮一次,现在咳得死去活来:3」
感谢别寒和酱酱的地雷和手榴弹么么哒还有能在晋江看到这段话的诸位你们都是我的衣食父母
水门被黑了一通傻狍子直男之后终于不用打酱油了是时候开始履行男朋友的职责啦
奇奈也被好好的教育了心情不好可以家暴男朋友的心得为美琴大姐姐鼓掌
17.3.2日修改了导致的口口。连这个都被和谐了不能行了
、第七十四章
1.
听听那冷雨,砰砰地砸着我的脑壳。
那情况其实非常的尴尬,因为我怀着的是一颗不守活寡守死寡的心,而来人显然就是我为了达成这个目的而必须殴打的对象。
我:“”
波风水门二话没说,把自己的大衣一脱给我蒙身上了。
“你的伞”他想了想道:“不对,这种风也没法撑伞,你就裹着这件衣服好了。”
我咦想说话就被灌了一嘴风,水门的衣服里还留着他的体温,木叶标配的大衣保暖又防水,披在身上十分温暖。
但是被灌风也无法阻止我的怨念,我道:“你”
水门问:“你是要去大蛇丸那边吗我听纲手大人说的。”
我闹脾气道:“我去哪里和你没关系。”
我其实很少因为自己受委屈而跟别人发火,我脾气一直急躁,但扯到自己我是能忍则忍。
但是波风水门这次是真的做过了。
水门温和道:“怎么能没关系呢怪不得我遇到美琴她让我快出来找你”
我暴躁地说:“没有就是没有,别挡道”
“我跟你一起去。”他拽起我的手:“不在外面吵架。”
我眼泪哗啦地就下来了。
波风水门真的过分,他这句话说的仿佛我在无理取闹一样,可是真的是无理取闹么我从晚夏到入冬的现在对他所有的近况都了解自病房的八卦。
水门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委屈到了暴哭的程度,他拉着我的手往前走,穿过乌漆墨黑的小巷子,穿过灯火阑珊的街道,每一盏灯都在我泪眼模糊的眼睛里化为光圈。
水门小声道:“晚上想吃什么我看看能不能给你买到。”
我令帽檐遮住整张脸,用力地摇了摇头。
我哭得连脸都红了,拼命憋着不让自己的抽泣被他听到,我知道这么做真的很蠢我就不应该哭,一旦哭起来吵架的气势就半点都没了,可是我真的忍不住。
水门又问:“奇奈”
他拽着我走着,我茫然地瞅着雨夜折射温暖橙红的光的、水淋淋的道路,道路上划着防滑的长条,水门还穿着外勤时的有点皱的衣服,骨节分明的手被雨水淋得冰凉。
“到了。”波风水门小心地说。
大蛇丸的研究所地面上是个普通的平房,只有几扇通风用的窗户,地下建筑才是主体。大蛇丸又在门口弄了个小电灯,波风水门把我带到门口,把我的帽子摘了下来。
我没能躲开他摘我帽子的手,拼命地低下了头,不让他看到我的泪水。
水门沉默了一下。
他沙哑道:“奇奈,你哭了”
我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我我没有哭。”我嘴硬地说,“我不会因为你哭的。”
但是我一边说一边在哽咽,波风水门将我紧紧抱在了怀里,他死死抱着我,我的头发还湿着但是他也全身湿得透透的。
暖黄的灯光,自天穹坠落的雨滴,刀锋般的北风,抖落水珠的夜幕。我拼命眨眼,泪水滚进耳边的头发。
“奇奈”水门的声音听起来说不出的酸楚和手足无措,“对不起,我”
我难过地哽咽道:“我只是我只是觉得,再、再忙你也可以给我写封信的。”
水门沙哑道:“我们这次禁止禁止通信,奇奈,我没有办法,但是我跟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会经常给你寄信,给你讲故事,不会让你再难过了。”
我还是原谅了他。
我闷声道:“一个星期一封。”
“三天一封。”他小声说着,伸手摸我的头发,“至少三天一封不哭了。乖。”
研究所内,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