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揄道:“奇奈,终于长大了,知道规律饮食的重要性了”
我:“”
长谷川洋洋得意地跑去给我倒了杯热茶:“纲手早些年还跟我说你不按时吃饭这个毛病特别严重,问我怎么办。我给她出主意说让你去胃肠外轮转一下,没想到你没用去轮转,自己就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我就着热水三两口啃完小饭团,把翻完的三本病历往长谷川怀里一塞:“帮忙把这个送回去长谷川你很闲对不对”
长谷川抱着病历,咻一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
美琴笑道:“跑的可真快。”
我也笑眯眯的:“没办法,美琴,长谷川她看起来挺闲的对吧”
美琴露出老油条的神色,立刻点了点头。
我放下杯子,露出医院升级版老油条的笑容,把我桌面上的文件抠了一半儿,找了张便利贴写了个to长谷川理惠,啪叽一声黏了上去。
美琴笑起来:“我帮你送”
我笑道:“麻烦你啦,我这里还有这么多,实在是走不开了。”
我把一大半文件丢给长谷川后只觉得一身轻松,医嘱都开的飞快,自从纲手给了我处方权之后我从未如此下笔如有神,以至于我下午三点的时候就干完了所有的活儿。
我干完活之后第一反应是不敢置信,然后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了一番周围没有人然后我把笔一丢,顺着窗户就跳了出去。
走正门绝对会被再次抓壮丁,还是走窗户比较保险。
我落地滚了三滚,从灌木丛里猫着腰溜了出去,完全就是做贼的模样。然而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我还有事儿要做。
下午三点,木叶的太阳正挂在中天,毒辣的太阳能把人活活晒成黑煤。我穿着休闲短裤和t恤站在太阳底下,半分遮挡都没有,只觉得自己要被晒死了。
我用胳膊使劲挡着太阳,一路跑过去。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站在萧索的房产中介门前,小心地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个大叔,他穿着背心大裤衩,似乎不敢相信居然还有人敲门似的揉着睡眼惺松的双眼。
大叔问:“你要来卖房子”
我摇摇头说:“不,我是来买房子的。”
大叔差点吓掉了下巴。
“你在这个时候买房子”他吃惊地问,“我们房源确实不少你先说说你的要求”
我想起波风水门那正人君子的表情,心塞地回答:“两、两室以上,价格适中的独栋。”
大叔不敢置信地咋舌,继而带着我走了进去。
“现在房子倒是都不贵,尤其是靠近坍塌的地区附近的。”那个大叔一边翻文件夹一边道,“你先说个你能接受的心理价吧。”
我想了想道:“三千万以内吧”
大叔抽出几张纸,对我说:“那这个比较好找,一打起仗来房价总是降得不像话现在买房子只赚不赔小姑娘有眼光是投资吗”
我诚实道:“不是,是自己住的,我不能继续挤办公室了。”
大叔把四五张纸递给我,又翻下一个文件夹:“看来你住的房子塌了哎,刚刚那边是主干道那边的房源,不太多主干道那边的房主很少会来找我,你想看看南贺川那边的么小姑娘”
我笑道:“我其实对南贺川那边比较感兴趣,虽然受灾厉害,但是我从小靠着那边儿长大,有感情。”
“那真是太好了。”大叔啪地一声丢过来个巨大的文件夹,“这都是符合要求的,就算你看到三千多万四千万的现在也都在三千以下,三千多的更便宜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买房时机了,就是大家都不敢买罢了。”
我笑起来:“风险投资的回报总是丰厚的嘛。”
大叔闻言哈哈大笑:“年纪不大,懂得倒是不少。”
我拿了笔记本记了一串地址,沿着木叶萧条的街道走着。沿街满满的都是萧索之色,平日里经常发放传单的店铺此时紧紧地关着门。
我仔细研究着沿途的设施,拿着小本本和笔,一笔一笔地划拉着不予考虑的片区。
这里可能会比较吵,那里可能会有垃圾桶的臭味,这边出门不好走,不予考虑我正打量南贺川附近的楼的时候却突然有了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觉得自己要大难临头。
我的预感一向比较神奇,好的预感很少出现,出现也未必灵,但是坏的预感一旦出现就一定会灵验。
我毛骨悚然地往前走着,思考着人生到底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想着想着就被一条大狗扑腾一声撞倒了。
我:“啊啊啊”
旗木家的破孩子骑着狗喊道:“我大老远的就在喊你让开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愤怒地拍拍身上的土,跟他说:“你信不信我告诉你爸爸”
旗木家破孩子,稻草人,朔茂老师的罚单创造人,木叶新一代窗户毁灭者此时正骑着条狗站在我身后,威风凛凛地道:“你是中忍吧”
我:“”
我气得心里的翻车鱼都死光了。
朔茂老师和稻穗的孩子不愧继承了他俩的基因:朔茂老师是个顶级的强者,稻穗又是一个当年能够从根全身而退的女忍,龙生龙凤生凤,天生的老鼠会打洞,卡卡西这个稻草人自然也没有差到哪里去。
更何况我最近还和朔茂老师见了一面。朔茂老师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这么满面红光,骄傲地跟我们说他儿子老厉害了。
卡卡西,年五岁,中忍。
我过了年十六,享受中忍待遇至今不满三年。
我强硬道:“我马上就是上忍了。”
卡卡西欠揍地说:“嗨呀,那可真是很期待呢漩涡中忍我走啦”
我:“”
我捏着那个小本本,明明气得不行却还是必须告诉自己不能和小屁孩计较。然而卡卡西终究是我摁在屎搓过又给换过尿裤的人,我对他还保留着那么一丝母性的光辉。
我恶劣地对他喊道:“卡卡西,小心点儿别摔了”
卡卡西扑腾一声从狗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