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舀了一勺糊糊:“课本上教的是一回事,我们真的去做是另一回事。就好像我们历史书上还说木叶参与第二次忍界大战是因为受到了国际上的欺负呢可是是真的吗”
我想了想,评价:“你思想有点危险。”
波风水门扑哧一声笑出来,从我的碗里戳了一勺儿糊糊尝了尝:“好像确实是你的更难吃”
夕阳给他的轮廓镀了一层金边,像一部金粉墨水写就的诗歌。
他长得真好看,我看着他突然有点呆,继而醒过来似的避开他的视线,开玩笑道:“可能这个食品工厂是和邪恶组织勾结,抱着毒害一个忍者是一个的态度做压缩饼干的吧。”
波风水门哈哈大笑说:“兵粮丸也是这样的吧”
我想到兵粮丸的味道抖了三抖,急忙转移话题:“说到这个,为什么你不带着我去找你的队员呢我们两个落单,这样我们两个组可能都有点危险”
波风水门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感觉不到吗”
我:“感觉到啥”
水门从忍具包里摸出一个打磨得闪亮的手里剑,递给我后说:“你照一下。”
我接过来照了一下,登时吓了一跳剑刃上我看到了一双竖瞳的,血红的眼睛。
“一开始的时候还要严重。”他呼噜呼噜的喝完碗里的饼干糊,从我手里取出那枚手里剑,蔚蓝的眼睛平静地直视着我野兽一般的双眼。
“你那时候牙齿都是尖的,我不能带你去找你的组员,也不能去我的组尤其是我们组里还有日足,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散发的查克拉不是你自己的。”
他笑着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眉心:“别担心,这些症状都会消退的等你好了,我送你回去。”
然后他想起来什么似的,从忍具包里拿出两个木块交给我:“那个打你的草忍身上的木块被我搜出来了,是个丙。你们组的是这块乙吗”
我手忙脚乱的接过,他温和的笑了笑道:“这次收好吧。”
考试开始的第五天清晨,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大碍从重伤到痊愈,只花了不到两天的时间。
九尾果然流弊,我心里想着,贤惠的帮水门拆了包红烧鸡翅味的压缩饼干,在半碗水里泡了泡,弄出一碗屎样的糊糊。
然后我叫他:“别晒太阳啦来吃饭”
水门站在溪流边,闻言听话的回来端起碗吃屎。
我真的好对不起他啊,我啃着自己碗里的另一份盐烧土豆味的屎的时候心想,波风水门喂我都是拿好吃的好喝的,上到手握寿司下到茶之国带回来的茶干、梅子糖,可是我只能拿压缩饼干泡水来毒害他。
他这种逆来顺受的样子让我觉得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上次这么觉得还是他把那个忍者英雄卡送给我的时候。
水门抬起头对我笑笑:“你觉得好点了”
我点点头,苦大仇深的一口喝光咸咸的糊糊,擦了擦嘴巴道:“我感觉我自己现在很健康如果没喝这个的话可能感觉还健康一点。”
“这确实太难喝了。”水门脸皱成个苦瓜,“吃了之后有点想吐。”
我严肃的点点头,找出根发绳把头发高高的扎起来,然后穿好了鞋子。
我说:“我们准备一下,该走了。肯定有很多人已经结束了考试,两天的时间,也不知道还有几个组能给我们抢。”
水门点了点头,伸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总是很想照顾我的样子。我偷偷瞄着水门,感觉自己的手上微微的有些发烫。我悄悄地把手指在衣服上缠了缠,擦去手心的汗水,局促的跟着他一起离开。
暴雨后的雨林,水流漫过柔软腐烂的枝叶和果实,菌菇在树根上枯干。
波风水门的速度很快,总是时不时的要站住来等等我。我跑的气喘吁吁,然后他微笑着对我伸出了手。
我很有骨气地挥开他的爪子,说:“我自己会跑”
我这人浑身上下有的是骨气,并不是因为什么我不敢碰他的手什么的,绝不是。
找到我的队友其实没有花多长时间。
青山昌火冲过来的时候我没反应过来要么我怎么说青山昌火是个白痴,他冲过来的时候差一点儿把我的鼻子给磕掉了。
我捂着我的鼻子在地上打滚,青山昌火局促不安的戳我:“你没事吧”
我疼得眼泪汪汪,不住地喷他:“你鼻子掉了也能没事的话那我没事啊”
青山昌火很唯唯诺诺的站在我身边,对我说:“对、对不起”
青山昌火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不和我撕逼了。这场脾气似乎砸在了一团棉花上,我眼泪汪汪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身的血和泥巴。波风水门给我搭了一把手,让我站稳。
青山昌火不安道:“暴力女,你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没有。”我擦干净眼泪这样太没尊严了,“富岳呢你和他汇合了吗”
青山昌火点点头:“嗯,他应该过会儿就回来了。”
青山昌火站了起来,对水门问:“你救了她”
林间拂过清澈而柔软的风,我站在水门旁边,抬眼时看到青山昌火的一双绿眼睛一眨不眨的和水门对视。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我曾经嘲笑过还没有我高的人,已经不比我矮了。
水门点了点头,温和道:“是。”
那一瞬间我觉得俩人之间的气氛像一团胶水,然而下一秒钟这种感觉马上消失,山涧的清风涌进来。青山昌火低下头,对水门说:“谢谢。”
青山昌火:“暴力女,给你说下这两天的成果你的木块还在吗”
我道:“还在,怎么你们有拿到别的么”
青山昌火道:“宇智波富岳那天有一场遭遇战,他赢了。虽然是一对一单打独斗但是他抢来了那人身上的木块。我们不知道这是几号,你看看。”
他递过来一块木头,我打量了一眼上面的纹路,告诉他:“这个和我们自己组的是一样的,乙这样的话只能交换了。”
我问波风水门:“你们组缺乙吗或者缺丙”
波风水门好脾气的笑了笑:“不知道,但是我们组本来是一块甲,丙后面抢到一块,不知道现在凑没凑到乙。”
我笑了笑,正准备接话,却突然之间被青山昌火抓住一把扯开,东之钿标志性的黑色短发凌乱地支棱着。
她气息都喘不匀,眼神都抖着,抓住水门的肩膀语无伦次道:“水门君,你没事吗”
“水门君,”东之钿哆嗦着重复,“你没事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时间修错字的作者
大家期末考试什么的都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