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字,往往不会很注意理论的积累,换句话说,缺书。
纲手正经地叮嘱我道:“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然后她想了想又道:“还有,体术绝不可荒废。”
“好的”我接过那本书,蹦跶着跑了。
有三忍做指导就是有了个坚强的后盾,我开心的抱着书回饭桌上,摸出荧光笔和笔记本,开始埋头苦读。
其实有时觉得很不公平,傀儡术学成就是傀儡师就像砂隐村的千代一样,一人屠城。忍术学得好就像大蛇丸,哪怕没有特别标志性的忍术他也是一代无法取代的宗师。医疗术精通者如纲手,在医疗界无人能比然而封印术学好了,却让我变成了一个第七班御用的冰箱。
虽然我确实比较骄傲我连温度都能保鲜这回事但是我真的不想做冰箱啊我暗暗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这群混蛋交伙食费今天连水门给我的手握寿司都被分得精光,这可是送给我的东西。
说起来他为什么做东西这么好吃
纲手从一本厚厚的医书里抬起头,推了推眼镜问道:“对了忘了问你厨房发生了什么血腥事件”
“我今早煮蛋的时候,”我措辞了一下,尽量平缓地叙述道:“发生了一些事情。”
纲手大惊失色:“你咋又进厨房呢上个星期不是刚让你别进了么”
我弱弱道:“我饿”
纲手:“”
她痛苦地捂住额头:“你说吧,你干了什么”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我煮鸡蛋,把高压锅盖炸天花板上去了。”
纲手:“”
纲手:“锅盖呢”
我:“锅盖儿我抠下来,泡水池子里啦。”
纲手:“漩涡奇奈,你厉害。”
我羞愧地低下头。这个上忍公寓住着我又住着纲手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左邻右舍知道邻居的成分的话,估计是要争先恐后的搬出去的。
“说到这个,明后天我要出发去一趟海之国啊。”纲手叹了口气,翻了一页书,“最近医忍巅峰论坛在那边办了,主办方邀请我去做个报告。”
我自信满满握拳道:“我会在木叶好好种地的姐你放心”
纲手愣了下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疑惑的问:“你怎么还在种地,朔茂这么不像话啊都不给你们争取下c级任务的”
“他天天起那么晚,肯定接不到的啦。我们木叶这么多下忍小队。但是自来也小队他们接到护卫任务了。”我叹口气,“我们距离出木叶这件事,还有很长的距离呢。”
纲手随口道:“就是自来也偷窥木叶女澡堂偷窥腻了,准备换个地方偷窥呗。”
这不是重点吧自来也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人不对,我心里吐槽,重点难道不是他们有c级任务可以做了么
心塞归心塞,我还是开始抱着头翻晦涩难懂的理论书,不得不说这种书还是要一边看一边做我翻完第一节时已经是十点半,而纲手还在专心致志的准备自己的讲稿,毫无看书看累了的意思。
不愧是三忍之一,目前站在医疗忍术的顶端的人我有些敬佩的想,然后我打了一声招呼,从窗户翻出去,小心翼翼爬到楼顶吹着微风看月亮。
纲手在屋里对我喊:“奇奈今晚回来帮我封个小卷轴,装几瓶冰啤酒我带着路上喝”
人形自走冰箱漩涡奇奈我,大声应道:“没问题”
纲手的时间安排出来后,推算了一下至少要离家一个多月。海之国离得远姑且不提,论坛就要持续两个星期。
但可怕的不是我一个人在家而是她走后没过几天我就感冒了。
我这样健康元气十足的人很少感冒,但每次感冒却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旦病就是大病一场,生活不能自理。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鼻子堵得水泄不通,好像被蛞蝓塞住一般。期间宇智波美琴来过一次,非常忧虑的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摇了摇头。
夏秋交界的时候医院本来就忙的要命,传染病一堆一堆,从蜱虫到流感再到手足口病,从中耳炎到肾小球肾炎。我这么一个小感冒在家捱一捱就好,何苦去医院受罪
于是美琴给我熬了一大锅白米粥,带了退烧药若干,千叮咛万嘱咐的离去,并且说明天还会来看我。
然而第二天美琴就背着包告诉我她接到了送信任务,要离开木叶,让我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怎么一个两个都走了我躺在床上又迷糊又心塞的想,就剩我们组还在磨合着抓猫逗狗收麦子么而且我的队友怎么不来看望一下生病的同学啊,我会死啊真的
我吃了片儿阿司匹林躺着,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几点。
然后迷迷糊糊之间我听到敲门的声音,而且经久不绝,特别有毅力。
一定是想吵死我。我蒙着被子装睡,敲门声暂绝,过了会儿却又响了起来。
“漩涡奇奈开门”那声音在门外大喊。
我只好趿了拖鞋,拖着鼻涕口齿不清的说:“来来了。”
我裹着被子迷迷糊糊的,因为鼻泪管堵塞还憋了两汪眼泪。如果是有人要绑架我那就完了,我现在可是半分战斗力都没有,唯一的战斗力大概就是鼻涕泡攻击。
我像个蚕蛹一样挪动着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金毛,皱着眉头看向丧失斗志,像个蚕宝宝一样的我。
然后小金毛把我扛了起来,我有气无力的问他:“你干嘛”
金毛生气道:“你回去躺着,几天没吃饭了”
我晃了晃手指,回答他:“哈啾”
“你回来了别扛我顶到肚子了,你好烦”我生气地踢他,但是鼻子堵塞导致吐字不清,被他的肩膀顶了两下肚子之后我生气的骂他:“别动,你是坏人”
波风水门只好改而将我抱着,我迷迷糊糊的擦了擦眼睛里憋的眼泪,他把我老鹰抓小鸡一样提床上,用被子把我裹了个严严实实。
“茶之国任务结束了,我刚回来。”他伸手摸我的额头,波风水门似乎长得更高了。“你都不吃药吗烧成这样。钥匙给我,我去给你买饭。”
真可靠啊,是个好人,波风水门请你收好我的好人卡。我安心地朦朦胧胧地看看他,但是你可别用我家的厨房啊。
爆炸痕迹可还在呢。
秋日暖阳洒进窗户,波风水门帮我拉开窗帘,翻出一板儿对乙酰氨基酚和布洛芬。我嚷嚷着药片太大我喉咙小咽不下去,他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我灌进了嘴里。
“药不准不吃。”他威胁。
我窝在被子里赌气的憋着鼻涕泡大喊:“波风水门你今年多大了”
水门说:“过了年十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