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却在他将他的手延伸到我的股缝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纵。
「豪叔?」我惊恐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何以会有这样的行止。
「怎麽、你会怕吗?这种事情你不是已经做过好几遍了?!」
刚才对他所有亲善的感觉,全被他的这番言语给打翻了。
印象中的豪叔,不似父亲那样有着被债务追赶下的风霜面容,相反的,豪叔因为生活规律又洁身自爱,所以在他那张经历了三十四个年头的俊逸脸蛋上,除了偶尔一夜没刮的胡髭让他看来略显颓废外,几乎没有岁月所留下的痕迹或是操劳所引出的沧桑,出现在他坚毅成熟的相貌上。
——总是一副温文正直的举态,和一脸清心寡欲的神情。
可是,此刻那些深植人心的表相,好像在突然之间消失了无纵。豪叔已不再是豪叔,而是一个和林以皇一样、有着兽慾内在与暴戾眼神的男人。
当男人的手指蹭进我的体内时,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豪叔,你不能……」
「你想违抗我吗?有种你就立刻从这里走出去啊,走出去之後就永远不要再回来!」
他停止动作,等待着我的回答。
「……」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我现在所看到、所听到、甚至是所接触到的一切官能体验。
「但我想你现在应该也是没有办法违抗我吧!使用那种停止心跳药物的副作用,就是短时间内会持续四肢脱力、无法自主行动,直到药的残留物全部排出为止。」
他侧着头看着我,「不过,我还是想把选择权留给你,维曦!」
「……」
到底是哪里搞错了?
还是说,自从我离开他之後,在他心中我再已不是他乖巧听话的侄儿,而是一个可供男人泄欲玩乐的男妓?
一联想到这儿,我的整颗心都凉了。说到底,我的人生,还是只剩这种价值而已……
然而,一个为了银子而背叛至亲、出卖灵肉的人,的确是没有资格去跟谁谈人生价值的。
「我不会再抵抗了,豪叔。」如果这就是你对我长久以来所积压的怨恨,那麽——我强忍着心中我原以为早已乾涸的眼泪。「你做吧!」
听到我这麽说,他的表情微微一愣,原本粗暴急躁的动作,顿时变得轻柔而缓慢。像似看出我在容忍,他竟然俯下身来亲吻我:
「现在你的身子还很虚弱,但是假如你不乱反抗,我就不会弄痛你……」
说完,他又继续亲吻我,宛如要把我的悲伤与痛苦全都转移到他口中般,衔着我的舌头、搅着我的唾液,一毫一厘地深入、一点一滴的浸蚀。
尽管我的思绪是那麽的紊乱、我的心跳是那麽的仓皇,我依然得配合他的每一个动作、跟进他的每一次指使,然後在情潮即将呼之欲出之际,又被他蓄意堵住了热流奔涌的喷泄之口,让我苦不堪言。
可怕的是,在那样一张令人敬畏却又充满禁慾色彩的脸孔之下暴露着我的淫意,反而让我更加的欲求不满而血脉贲张、极度不耐——好想射、快点让我射啊!
「嗯……豪叔……」
他正在凝视我的表情——好奇怪、好难为情,但我还是忍不住发声求饶:「求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