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替你整垮他。”
方才还信心满满踌躇满志,下一秒又担忧起来:“不过,陆新安势力这么大,他要是被逼急了不会对你不利吧?”
“到我腿上来,我和你慢慢说。”陆爵燃露出纯洁而正直的微笑,冲身旁的夏翊招手。
碍于正事的面子,夏翊尽量忽视他得逞的小眼神,爬到他腿上坐好,“鉴于本魔女家里的床比较小,在搬家或者重新装修之前你要是表现不好就只能睡沙发,所以,你现在可以开始解释了。”
“……”
这话说的,没毛病。
陆爵燃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另一只手取过遥控器直接切换到隔壁的音乐节目,里面恰好在重播纸鸢告别演唱会的live现场。
背景音乐到位,夫妻问答模式正式开始——
“陆新安底下的产业大多是什么?”
夏翊逐渐习惯了与他一同思考问题,拉过他一只手,一边曲着他的手指一边踌躇着开口:“似乎都是些不正当的那种……”
“没错,所以他最希望的事情应该是?”
哼,这种哄幼儿园小孩子的口气真讨厌!
“正当化,合法化,你要是敢随随便便夸我聪明你就死定了!”
陆爵燃哂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摁住她蓄势待发的爪子及时转移话题:“所以在他能够将自己的势力正大光明摆到明面上来和我叫板前,他都不敢随意把我怎么样,这也是为什么他急着拉拢纪佑和除掉罗淳的原因。他亟需澄天这样一家大公司来洗清他的身份,或者说替他的暗中行动打掩护。”
“我们要做的就是打压澄天,让他无法成功打入商界,并且找机会曝光他在背后的所作所为,对吗?”夏翊插嘴,抬起头来问。
“嗯,就是这样,老婆真聪——啊——疼!”
再揪都要变成弥勒佛了啊喂!
“接下来就是你的主场了,反正你老婆我对这些一窍不通。”夏翊撒手,准备去洗澡。
为了《浮香如泪》熬了很多天的夜,难得忙里偷闲有那么几天可以放松一下,不如早些睡觉。
“圈圈我们是夫妻了诶。”陆爵燃撑着头躺在沙发上,看着夏翊从衣柜中取出睡衣和内衣裤,喉结翻滚,吞下一口口水。
“我知道。”夏翊不搭理他,背对着他用香蕉夹把碎发全都夹上头顶,露出白皙颀长的脖颈,随着动作幅度的增加,松松垮垮的毛衣从肩头滑落,就像在黑暗里忽然绽放的白玫瑰,性*感之余又有别样优雅。
陆爵燃从身后靠过来,压低了嗓音:“故意的?”
温热的气流打在肩窝处,一哆嗦打了个冷颤。
“你干什么——”话音未落,就被眼前的男人狠狠攫住了双唇,纠缠间依稀听见他用短促的气音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干——你——”
“……”
“你就不能忍一忍!我先洗——”
“一起洗。”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进行简短的交流,半推半就间都进了卫生间,单手拎住她的大毛衣,往上一提,轻松脱下,发夹被毛衣挂住掉落,一头乌发落入指缝,芳香而富有光泽。
大毛衣里只穿简单的吊带背心,再往里去就是不可言说的部分,陆爵燃隔着薄薄的布料覆上她胸前的柔软,丰盈不足但小巧有余。
夏翊羞涩,挣扎着想要离开。
陆先生才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干脆俯身将她抱进卫生间,扯过架子上的大浴巾摊在梳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