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才有病呢,这样肮脏的女人你也上,又不带套子,就不怕得病了,听说在这地方性病就跟流行牲感冒一样普通。”
负鸡一听也有些害怕,强笑了一声道:“怕个球,怎么会那么巧就让老子中**彩呢。”
“嘿嘿,你可能正好是第羽个幸运者。”
“操,别吓唬我了,我这会儿忽然觉得我那里痒痒的。”么鸡越懊恼起来。
薛岗戏弄了尘鸡,好像自己也泄了一回,心里就平衡舒服了一些。就岔开话题道:“妈的,我连一文钱也没有找到,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上抹石灰白了?。
“靠,她一定是把钱都藏起来了。”
这时,那个女人大概觉得第二个男人不会再自己了。看二人的样子像是要吃霸王餐,就急忙爬起来也不穿衣服,晃着两个硕大的东西向么鸡要钱。么鸡正在懊恼自己会不会染上病,就不耐烦地扇了她一耳光。慈道:“老子有钱还会你这样的脏货啊,快说,你的钱藏在哪里了?”
那女人大概也看出事情不对劲儿,光着身子就要往外跑,么鸡伸手去抓她光溜溜的身子,正巧抓住了她的松弛下垂,她疼的张嘴就叫。么鸡急忙捂住了她的嘴。那女人拼命地挣扎着。还用嘴去咬么鸡的手。
“哎哟,臭婊子,敢咬老子。”么鸡把她按在床上。不过这次不是要她,他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骂道:“老子让你咬,老子让你喊,快说,你***把钱放哪儿了。”
那女人把舌头伸得老长却无法说出话来。么鸡喘着粗气道:“快说。钱放在哪儿了。”
“她听不懂你在说行么,或许以为你在问套子在哪儿,而且她被你掐住脖子也无法说话。”
么鸡一点也不觉得薛岗的说得好笑,他心中已经动了杀机:“这女人留不得了,这屁大的地方,她明天如果认出咱们来麻烦就大了他对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相反还有些恨意,这些性病的传播者死了活该。
薛岗也想到了这些,他心领神会地做了个手势。么鸡一咬牙,手上又加上了几分力道,这个。网被他过的女人腿一伸就翘了,白花花的身子躺在床上就像一条僵硬的蛇。两个人在房间里又搜了一遍仍一无所兑
“妈的,这都搜遍了怎么就找不到呢,她难道把钱藏在炽里了?”么鸡骂道。
薛岗扑哧一下子笑起来:“你刚才还在那里进进出出的难道就没现吗?”
么鸡自己说错了话只好干生气。薛网突然一拍脑袋道:“钱没有藏在炽里,但是会藏在另一个跟默密切有关的地方。”“哪里?”
“喏,就是床下那堆内裤里面
负鸡一想还真有可能藏在那里,那么肮脏埋汰的地方根本没人会注意。他捂住鼻子在里面一翻,果然找到了一个鼓囊囊的东西,一摸就高兴地道:“果然在这里。”拿出来一看。一卷子钱,装在中国造的那种套套里。
二人找到了钱,不敢久留。急忙溜走了。
他们网走没多久,就有一个人钻进了那个女人的屋里,看到床上女人的裸尸,屋子里一片凌乱,愣了一下,啐了一口骂道:“妈的,先奸后杀,劫色还劫财,这些人真够狠的也急忙溜走了。,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