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炸鱼薯条的快速摸鱼
朱朝阳断奶早,断奶后每天一杯牛奶坚持喝到现在,个子确实长得很高,但是偶尔也有点嘴馋,就像此刻朱永平的双乳在他面前晃晃悠悠,他就忍不住凑近咬住乳尖嘬一口。
他们已经习惯了在沙发上做爱,朱永平被他压在身下,柔软的沙发凹陷下去,朱永平满脸潮红,每被他顶一下就软绵绵地呻吟一声,双腿折叠在胸口,又被他用手用力掰向两侧。
朱朝阳不准他捂脸、蒙眼或是遮挡身体任何部位,他要朱永平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摆弄。他已经在朱永平身上练习了很久,能坚持到朱永平快要崩溃才射,在自己射精之前他甚至也不允许朱永平先射。
他耐心地用正面的姿势反复插入,朱永平起初总是让他慢一点、浅一点,他也总是听话照做,直到朱永平自己被情欲折磨得受不了改口让他再快一点、深一点,他才微笑着加快速度,阴茎变换着角度往朱永平内壁上撞,次次都撞在朱永平体内的敏感点上。
他还喜欢摸朱永平,他用修长的五指握住朱永平的阴茎上下套弄,看似在帮他纾解欲望,实则暗暗用拇指指腹堵住了马眼,绝不让他漏出一星半点精液,时间一久他的手也有点酸,就会用朱永平闲置的领带系住柱身,打个漂亮的蝴蝶结,并警告他不许射。
这样一来,他就能腾出双手专心致志地把玩朱永平的两个奶子。朱永平的奶子软软的,像贫乳的女人一样微微凸起,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山丘,他的十指拢住乳肉用力揉捏,雪白的皮肉上逐渐浮现殷红的指印,他再用指尖掐揉乳尖,把小小两粒乳尖折磨得肿胀挺立起来,颜色也变得更深,最后他凑近,微微张嘴将唇舌覆上,连乳头带乳晕一同含入口中,齿关闭合轻轻碾磨乳尖,力度控制在让朱永平能感觉到微微的疼痛但又不会抗拒的程度,他的腮帮子因为用力吮吸而瘪下去,很可惜,不论他如何努力,他什么都没吸出来。
努力喝奶的时候,朱朝阳也没停下身下抽插的动作,这是一种本能,一心两用也完全可以驾驭。朱永平从胸口到肚皮都渗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光,这让朱朝阳觉得他很性感,性感是一种全方位的体验,还包含朱永平的汗味、呻吟声、皮肤的触感、后穴的紧缩反馈在内,朱朝阳快要忍不住了。
在射精的一瞬间,朱朝阳不自觉将朱永平咬痛了。朱永平叫出声来,滚烫的精液将他灌满,一滴都流不出来。朱永平的阴茎也涨得发疼,他永远都不会向自己的亲生儿子承认,他能被操到高潮,他只是哀求,阳阳,帮爸爸解开好不好,爸爸好难受……
朱朝阳微微抬起上半身帮他松绑。蝴蝶结解开之后,一股精液喷射在他小腹上,另一股液体溅射在他脸颊上。他惊讶地挑眉,用力一捏朱永平奶子,果然流出了更多汁水。
原来是这样,爸爸只有被操到高潮的时候才有奶水。朱朝阳擅自下了结论,不容朱永平反驳,他含住朱永平左侧的奶子用力吮吸,口中充满淡淡的奶味,和喝牛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感到格外的满足。
事已至此,朱永平也懒得再反抗了,朱朝阳的阴茎还插在他穴里,他下身被塞得满满的,双乳也涨涨的,他索性伸出一只手搂住朱朝阳,另一只手拍拍朱朝阳的脊背,主动挺胸将自己被冷落的另一侧奶子送到朱朝阳嘴里喂他喝奶。
朱永平被朱朝阳吮得晕头转向时,仿佛隐约听见了朱朝阳喊自己,妈妈。
时间如湖水波澜不惊流逝,朱朝阳上高中了。他以住学校宿舍的名义从周春红家搬出来,彻底和朱永平生活在一起。
朱永平时常会在工作、打牌、吃饭和洗澡的间隙出神,试图抽丝剥茧搞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往往在他想明白之前,朱朝阳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一双长而有力的胳膊揽住他的肩膀,温柔地喊他。
爸,该回家了。
爸,该睡觉了。
爸,亲你这里你喜欢吗?
灼热手掌贴着朱永平的皮肤游动,两具身躯交叠,腿也交缠,少年未剃的腿毛刮得他身上和心里都发痒,他踟蹰的话语最终湮灭在少年的热吻中。夜晚的卧室只亮着一盏小夜灯,是他们从前一起去商场挑回来的,暖黄色的光洒在他身上,他的半张脸隐入黑暗里。
我应该早就习惯了。朱永平在心里对自己说。
正面传教士的姿势早已无法满足朱朝阳,他沉默着将朱永平翻过身,动作娴熟地分开双腿顶回去,一滴汗从他额头滑落滴在朱永平后腰,随朱永平身躯晃动而继续滑入臀缝中。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朱永平暗自咬住了枕套。
朱永平以性事中的愉悦感为耻,他用各种消极抵抗的方式来当他们父子之间最后一层遮羞布,他甚至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至于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操到射精这件事,他划归为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朱朝阳有时会在床上逼问他弄哭他,有时也会心软放过他。
只有一件事他们从未在床上做过,床下也没有,那就是讨论爱这件事。不论朱朝阳如何意乱情迷,他都没有开口说过“我爱你”,朱永平更不会说。
在朱永平对“这样的生活终有一日会结束”的隐秘期待中,他发现了朱朝阳书包里的情书。
情书很明显出自年纪不大的女孩之手,信封是粉红色的,闻上去有淡淡的花香,正面写着“朱朝阳收”,背面用一枚卡通图案的贴纸封口,收信人显然没有拆开的兴趣,更像是把它遗忘在了书包里。
朱永平轻手轻脚将情书放回原处,正好朱朝阳洗完澡从卫生间走出来,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短裤就紧挨着朱永平坐下,动作自然地将手中毛巾递给他,再低头凑近。
他已经长得比朱永平高出许多了,朱永平对他这种近似于撒娇的行为也早已习以为常,接过毛巾就开始帮他擦头发。
朱永平起了个话头说,你们这个年纪的学生有没有谈恋爱的?
朱朝阳敏锐地反问,爸,你在担心我早恋吗?我不会谈恋爱的。
朱永平说,高中也不算早恋了,只要不耽误学习就行。
我说了我不会。朱朝阳一反常态地态度强硬起来,抬头从他手中挣脱。爸你是听到什么了,还是看到什么了?
爸爸随口一说,不要放在心上啊。朱永平败下阵来,他在自己这个亲儿子面前向来没什么威严,从前就没有,现在更没有。
好。朱朝阳又轻轻放过了他。明天有个家长会,讨论文理科分班的事,爸你记得参加。
从床上到床下,他已经习惯了用这种半命令式的口吻和朱永平说话。朱永平把毛巾叠成方块,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家长会在下午举行,第二天中午朱永平就去了学校。他进校门的时间正好赶上学生放学,一大群人往食堂涌动,他在人群中找不到朱朝阳的影子。他沿着操场走了一圈,在穿过林荫小路准备去教学楼时撞见了表白现场。
凭心而论,向朱朝阳表白的女孩子长得很漂亮,也很勇敢。她在朱朝阳面前站定,声音轻柔但坚定地说,我喜欢你,朱朝阳同学,我给你的信你看了吗?
朱朝阳虽然在高中依旧和初中一般沉默寡言,但面对此情此景并没有手足无措,他只是简单地回答道,没看,我只想好好学习。
朱永平以为事情到此结束,正要悄悄离开,却听见他又补充了一句。
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了。
女孩面色通红地继续追问道,是谁?
朱朝阳没再说话,他回身往朱永平躲藏的地方看了一眼,朱永平连忙缩回脑袋,等他再探头去看时,朱朝阳已经不见了。
朱永平走进教学楼的时候还在思考朱朝阳口中所说的人是谁。吃过饭的学生们已经三三两两成群结队回到教室,开始伏在案上午睡。朱朝阳也将课本摞起来,趴在上面侧头睡觉。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脸上,泛着一片明媚温暖的黄色,好似卧室里小夜灯的光芒。朱永平在教室另一侧的窗边站了许久,直到朱朝阳小睡醒来,一眼看到自己的父亲就在面前,他的神色顿时生动起来,唇角不自觉上扬,又被他刻意压下去,他站起身从教室后门走出,对朱永平说,爸,你来得这么早?你坐我的座位。
班主任开会时特意拿朱朝阳来举例子,她说像朱朝阳同学这样理科成绩优异的学生千万不要想不开去文科班,去实现自己的什么文学梦,老话说得好,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老师和家长都不会害你们。
朱永平心里也骄傲起来,他凑到儿子耳边轻声说了句,爸爸也觉得你适合读理科班。
朱朝阳点点头,说爸你放心,我早就计划好了。
开完家长会,班主任宣布提前放学。全班学生都欢呼起来,朱朝阳淡定地收拾好书包,带朱永平往外走。
朱永平在回去的路上问,听说现在的高中有什么社团,你有没有参加?
朱朝阳说有,都是一些体育运动类的社团,我不喜欢那些,就没有参加。
朱永平说那可不行,你要融入同龄人,多交一些朋友,再说锻炼一下身体也有好处。
朱朝阳突然停下脚步,静静注视了朱永平好一会说道,我为什么融入不了同龄人,爸你难道不知道吗?
朱永平没说话。
仿佛刺他一下还不够似的,朱朝阳继续说道,我最喜欢和什么年龄的人打交道,爸你也不知道吗?
朱永平无地自容。
朱朝阳本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爱他的爸爸妈妈,有交好的同学朋友,平安顺遂地度过学生时代,找一个互相喜欢的女孩恋爱结婚生子,逢年过节携妻儿回家看望父母,但是这些从一开始就一个都没有实现,问题的源头都出在朱永平身上。
朱朝阳被自己渴求的父爱束缚住,然后反过来将父亲束缚。他们从不对对方说“我爱你”,是因为他们两人心里有鬼。
朱永平不仅心中有鬼,还心中有愧。
正当朱朝阳以为自己的父亲又要像往常一般装作若无其事时,突然听到对方开口说话。
朱永平就这样堂堂正正站在阳光下将儿子抱进怀里,对他说,阳阳,爸爸对不起你,爸爸爱你。
他的话听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真心。朱朝阳感觉自己心脏酸酸涨涨的,好像马上就要爆炸了,他抱住父亲的动作比对方更用力。
他说,爸,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