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典信翻脸,孙景岩就猛地冲了进去,揪起对方的领子毫不客气的对着对方的肚子揍了一拳,腰带上的饰品刮蹭着手背拉出一条让人惊心的口子。
典信上前拦住孙景岩,站在两人之间对着一脸错愕的中年男人说道:
“感谢您的赏识,不过我没有跳槽的打算。同时我抱歉我的男朋友打了您,由此产生的一系列费用我们全额赔偿,最后我还是不得不补充一句:你活该!”
说完典信拉着孙景岩向停车场走去,一路无话。
车里的气氛冷硬的让人心虚。
“小点心,他是不是那个挺重要的客户啊。”
“孙景岩,你草粉吗?”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车里的气温迅速升高。两个人的一个对视,就像火星一般点燃了周身的空气,两人猛地抱成一团,牙齿相撞的闷响声被衣物撕扯的声音所掩盖,唇齿交缠,几乎想要吞噬对方的欲望在纠缠间互相压制。
典信的衬衣挂在臂弯,袒露的胸膛被孙景岩留下一个泛红的牙印,踩掉的裤子被甩在后座。孙景岩将典信压倒在放倒的靠背上,狠狠的占有一个人的欲望几乎要将自己逼疯撕碎,而典信还不要命的大张着双腿不断用暴露出的紧致私处摩擦着孙景岩青筋暴起的赤红欲望。
典信揽着孙景岩的脖子,一条腿高抬起搭在方向盘上,看着孙景岩眼中压抑的即将喷泄而出的欲火,另一条还挂着裤脚的腿抬起用膝盖碾压着那根炙热的欲望,嘴唇相触,互相摩擦着将最原始的欲望传递给对方,“操我…孙景岩…操进来…”
孙景岩的脑中一阵轰鸣,捏在手里的润滑剂啪的一声被砸在车窗上,在上面留下一片四散的透明粘液。
顶在胯下的那条大腿被按到胸前,炽热的硬物毫不留情的顶进紧致的穴道,被整个贯穿的撕裂感让典信惊叫出声,指甲抓挠着孙景岩的后背留下一道鲜红的抓痕。
“操我…用力…孙景岩…”典信的一只手紧紧勒住孙景岩的后颈,胸膛渴望着贴向孙景岩崩起的结实肌肉。汗水沿着孙景岩的脖颈滑落,炙热的一滴崩落在自己的胸口,烫的典信心脏发紧,他看向孙景岩的目光痴迷,不受控的舔舐啃咬着孙景岩汗水滑落的轨迹。
孙景岩一手按上典信的胸口,五指大张按压着对方的肩窝,发力的手背崩裂了刚刚止血的伤口,鲜红的液体沿着指缝滴落在典信的肩窝。血液的味道瞬间勾起了男人残暴的占有欲,顶入抽出的力道大得让典信止不住的落泪,粗长的性器撑开穴道朝着肠道深处肆意顶弄,五脏六腑翻搅着像是被操移了位,典信闭上眼睛抱着孙景岩不断扭动着腰身。
“睁开眼睛,典信,睁开眼睛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臀肉与大腿相连的软肉上,却还不满足的想要跟着中间那根烙铁一样的硬物挤进那个被撑的发白的紧致穴口。
“孙景岩…快…再快点…操死我…操死我……”
“干!”紧致的甬道裹得孙景岩理智全无,他看着典信的脸激烈的运动着,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几乎将两个人逼疯。
昏暗的地下停下场,一辆吉普车缓慢的驶入,大灯扫过角落又向深处驶去。角落里的轿车颠簸不止,车内的两个人在灯光扫过的瞬间同时绷紧了神经。紧紧收缩的甬道被更加迅速的律动强硬顶开。
“孙景岩!孙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