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雾气渐渐变得稀薄，项黎才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境！
只见一具赤裸的肉身横陈在床上，曹正淳或是刘瑾，其中一人已经消失不见！
待到雾气散尽，项黎才清晰的看到，曹正淳昏睡在床上，原本雄壮的身躯更显强壮！本来的银白色长发竟然变成油亮的乌黑长发！整个人好似年轻了十岁！全身上下除了某处不可描述的地方之外，都发生了蜕变！
嗯！
项黎走近前来，一脸认真的看着曹正淳，丝毫没有在意他到赤身裸体。
细细看过之后，项黎把手搭在曹正淳的手腕。
嘭！
项黎手腕被一股强劲的内力震退！
好强的内力！
项黎惊道！虽然不知道曹正淳之前的内力有多强！但绝没有现在的程度！要知道项黎现在已经可以对阵宗师！穴窍已经灌满了三个！
内力变强，肉身变得强壮，身体变年轻。项黎看着曹正淳总结道。
就是不知道刘瑾是否还存在？又以怎样的形态存在？
看样子得等他醒来之后才能知晓了！
项黎就坐在床边上静静等待着，偶尔也见识一下大明朝太监的风光……
……
夫昭昭生于冥冥，有伦生于无形，精神生于道，形本生于精，而万物以形相生……
曹正淳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淡色纱布，心中竟失去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这一觉醒来，她好似已经度过了几十载春秋！精神恍惚！
恍恍惚惚间，他竟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东宫的小太监刘瑾还是东厂督主曹正淳！
“督主？你醒了！”项黎尝试叫道。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曹正淳侧头看着项黎，脑海中的记忆迅速的闪过一遍，他想起来了，这个人在他的记忆里是唯一重叠的！是唯一与它两段人生都有交集的人！
“你，你究竟是谁？”曹正淳扶着有些晕眩的头，挣扎着起身道。
“那你又是谁呢？”项黎看着他问道。
“我，我，我是曹正淳，不！我是刘瑾，不，我不是刘瑾，我是曹正淳，对，我是曹正淳，我是东厂督主曹正淳……”
项黎看着曹正淳，心里有了了解。看样子刘瑾应该被曹正淳给融合了。两个人融合之后以曹正淳为主。
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是谁，也许是两人融合的更加彻底，曹正淳的头脑渐渐变得清晰，不再眩晕！
“你是谁？”曹正淳看着项黎，又一次问道。
“我自然就是我，项黎。”项黎又问道，“督主，你还记得太子朱厚照吗！”
“朱厚照！我知道。我服侍的另一个主子。”曹正淳声音罕见的带有一种厚重。
项黎点头，看着曹正淳赤裸的身体，“督主先穿戴一番吧，我在外面等着督主。有些话一会谈。”
“好，那就请爵爷稍待。”曹正淳看着自己赤裸的样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