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之人喘息道:“姓白的,你敢伤了我们,且洗干净脖子,等着六爷过来摘核桃。”
摘核桃就是砍脑袋,到了这一步,这厮还是这么狂。
白冉道:“这话说得,又伤和气了,黄条我也拿出来了,别怪多少,诸位且带走吧!”
白冉不知从哪学来个卷包术,摘下十几片树叶子,念了两句咒语,叶子且变得和蒲扇一样大,随着风上下翻转,把地上的脏污卷了个干净,一点味都没留下。两片叶子包成一个包,大大小小包了几份,不容这般恶汉躲闪,且再用一个法术,把这些脏污全都塞进了他们嘴里。
这可当真恶心坏了,众人趴在地上干呕,死活吐不出来,白冉又道:“黄条都给了诸位,现在轮到白条了,月红,刚才他们谁打了你?”
月红指着那几个恶汉道:“他们都动手了!”
白冉道:“既然都动手了,那每个人都得赏个白条!”
话音落地,白冉手起刀落,把那为首之人一条胳膊给砍了。
那人躺在地上杀猪似的翻滚,剩下人起身想要逃走,大和尚把穿念珠的绳子解了下来,捆住一个人的肩头,把绳子收紧,生生把一只胳膊勒了下来。
李青这厢干脆,露出九支狐狸尾,各自化作软刀,噗噗噗连声闷响,所有恶匪全都掉了一只胳膊。
众人在地上翻滚了许久,白冉又用卷包术,把胳膊也卷好,道:“这也给诸位带上吧!”
为首之人这回终于知道怕了,且跪在地上,磕头如捣,道:“白大爷,我们有眼无珠,冒犯了你这真神,你高抬贵手,饶我们一条性命!爷,饶我们一条性命!”
白冉道:“饶不饶,我自不好说,这得问问我们姐妹,她们可是被你们给伤了。”
“月红!”白冉回身喊道,“你说我饶不饶他们?”
月红都快吓死了:“哥哥呀,手都砍了还怎地,饶了吧!”
黄芙道:“不行!春菱还被他踹了一脚!”
白冉对着那首领道:“这事我倒是看见了,这一脚可怎么算呢。”
话刚说完,大和尚用佛法唤来一阵业火,自脚趾烧起,一直烧到膝下,且半条腿烧成了焦炭。
为首之人惨叫连连,可和尚施了法术,却让他这么苦熬,却不让他昏死。
看着残腿上的青烟,白冉长叹一声道:“这可怎么是好,本来要给诸位白条,而今却给了黑条,也罢,诸位莫嫌弃,一并收了吧,劳烦转呈六爷一句,能给的叶子我都给了,他若还想要粮食,让他自己过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