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洁癖,不能接受男朋友不是处男,这也是她一直没怎么谈过恋爱的原因。
梁舟继续说:“外面的男人都很脏,你一定也知道。”
她看他:“那又怎么样?”
“我是干净的,宝宝,”梁舟带着她的手摸下去,“它在等着你用。”
梁清摸到一片硬热,她飞速缩回手,骂他:“恶心。”
口是心非。
她用过入体玩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死物的关系,并没有太大的快感,那玩意给不了她阴道高潮。
至于实物,带着弹性和热度,而且很大的话……
她走神片刻,随后回过神,阴阳怪气他:“你愿意当处男你就当一辈子吧。”
对方屏蔽一个阴阳怪气,说:“我要姐姐给我破处。”
一句“姐姐”像锤子砸在了梁清后脑勺,她训他:“这种时候你能不能别用这个称呼。”
“那要我怎么叫你,还是说你比较喜欢我叫你宝宝。”
梁清噎住了,“……你爱怎么叫怎么叫。”
这次她轻而易举地从梁舟怀里挣脱,虽然她的内裤湿了,某人的下面可是一直在硬着。
她跑到门旁边,临走前留下一句:“难受死你,自己撸去吧。”
梁舟没有撸,他靠在椅子上,心底有种由衷的满足感。
姐姐在他怀里的时候好乖,身上软而香,接吻时爽到发抖,事后还能嘴硬。
从梁舟房间出来后梁清左顾右盼,蹑手蹑脚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是做贼心虚,难免紧张。
换掉湿哒哒的内裤,梁清一头扎进被子里,双腿乱蹬。好烦好烦,梁舟怎么那么烦,老是说一些扰乱人心智的话,还亲她,抱她。
甚至想睡她,反了天了。
梁清不禁怀疑,难道他真的是一只男狐狸精?
不对,明明更像是一只恶劣的狗,还是她还打不过的那个品种。
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