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觉刺激中枢神经,暂时让脑子清醒,游凭星却宁愿自己醉着。
在
\t\t\t\t\t\t\t\t\t', '\t')('\t\t\t\t清醒状态下处于下方位,是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游凭星想揍人,又怕越揍对方越起劲,只能忍着。
陆琛的眸中满是欲望和期待,灼热的气息打在耳畔,边做边分享心得,“此前见你换衣服时,就想掐着你的腰做,感觉窄窄的腰里面也应该是窄窄的。”
“但是你太窄了,夹的我好难受,你再忍忍,或许弄一弄就能变宽些。”
游凭星皱眉,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音节,命令道:“闭嘴。”
陆琛捞起他的腰,吻着浅浅的胸口,体内的东西换了个位置,不小心刮到什么,游凭星蜷起脚趾,泄出些许颤音。
“天,你是要我的命吗?”陆琛骂了句脏话,差点儿交代了。
“滚。”
刚刚的位置又被蹭了下,游凭星挣扎着想躲。
“对不起,我想听话,但真的忍不住,我闭不上嘴,你杀了我吧。”
胸口太薄,陆琛咬上他的肋骨,一边忏悔一边狠狠做。
“你说命令时好性感,如果能穿上军装,在床上命令我就更好了。”
被命令代表被需要,游凭星知道他是喜欢被自己需要的感觉,不介意满足对方的需求。
他想命令他慢一些,但说不出完整的话。
“你想说什么?”
“我……”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嘛。”
游凭星死咬下唇不再开口,陆琛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床板吱呀作响。
房间内的床一直响,响了好久,突然响起微弱的骨头错位声。
陆琛停下。
游凭星刚拆石膏的脚踝因用力蜷脚趾,筋骨错位。
陆琛用毛巾缠了两圈他的脚踝,在脑中模拟做的画面,感觉会碰到。于是提了个颇有建树的想法:“把你的腿绑起来好不好,让它敞着,就不会碰到了。”
游凭星想说脏话。
果酒后反劲儿,第二波酒劲儿上来,游凭星想吐,但身上的变态一直往死里弄,张嘴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他不敢开口,一直强忍着。
此刻终于得空,游凭星瘸着一条腿下床。
陆琛:“干嘛去?”
“去吐。”
陆琛:?
不过片刻,卫生间响起呕吐声,然后是马桶冲洗的声音。
第一次没把人弄舒服情有可原,但给人弄得想吐就太伤自尊了。
陆琛听到呕吐声,呆呆地张大嘴巴,瞬间石化。
游凭星在刷牙,陆琛走过来,语无伦次道:“你……我,我这么差劲吗?”
游凭星不咸不淡地“嗯”了声,陆琛难过得快哭了。
游凭星不想管这爱演的玻璃心,陆琛从身后扳住他的肩膀,强行撬开入口。
牙刷掉地上,牙缸中的水飞溅到镜子上,游凭星正对着浴室的半身梳洗镜,看到自己的腿在抖。
缠着毛巾的脚使不上力,只能靠一只脚站立,能不抖吗。
游凭星偏过头去,又被陆琛按回来,他看到镜子中薄薄的肚皮被反复撑起,觉着自己像个鼓风机。
“要脸不要?”
“不要。”陆琛被伤了自尊,急于证明自己,不管不顾横冲直撞。
他很聪明,看几次调酒就能学会,找到位置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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