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要脸有什么用,不能顶饭吃,又勾引不到你。”陆琛眉毛拧成一团,“真烦,看得见吃不着,再这么下去肯定要憋废了。”
“我不也忍着呢吗!”
“你忍着什么了,哪次都是你爽。”
“你没爽过么?”
“没有。”
游凭星要被这睁眼说瞎话的玩意儿气死:“你昨天趁我睡着,用我的腿……”话说一半卡住。
元帅面皮薄,说不出来混账话。陆琛舔着他的耳垂,又开始胡搅蛮缠,“用你的腿怎么着?”
“说具体点啊。”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哪里错了?”
游凭星给他一拳。
拳劲儿挺大,陆琛被打出内伤,顿时欲望消散。
常年压抑着的多重人格都希望得到外界的肯定,每当被游凭星窥探到端倪,就会像受到鼓舞似的挤破头向外冲。
他在游凭星面前很难控情绪。
理智回笼,陆琛叹了口气,耷拉脑袋找补,“我喜欢了你好久,今儿个终于得偿所愿,我刚就是太兴奋……”
游凭星于心不忍,叹了口气,问:“疼么?”
陆琛点头又摇头,倒在游凭星怀中,声音闷闷的,“挺疼,但我活该。”
浓密的睫毛在脖颈扇动,陆琛支支吾吾道:“我们……我们该不会一直这样吧。”
游凭星没说话。
陆琛又问:“你是不是抵触婚前X行为啊?”
“不是。”
陆琛试探道:“那你想要我吗?”
“嗯。”
陆琛的妥协听起来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可你太凶了,我怕你,怕你把我弄废了。”
“不会。”
陆琛争取道:“那,能不能换着来?”
“不能。”
陆琛垂头认命,“那行吧。婚宴结束后,就……”
“好。”游凭星像是怕他变卦,没等话说完就答应了。
“……”
陆琛有些后悔,但又觉着现在答应了到床上也有机会翻盘,索性在脑海中模拟翻盘步骤,不再说话。
他的沉闷在游凭星看来更像是为爱妥协后又没得到安慰的失落。
“陆琛。”
“嗯?”
游凭星摸摸他的头,给他承诺:“我只能活1年,或者更短,这段时间会护着你。”
棋局将成,游凭星给出承诺,陆琛本该高兴,可在听到承诺的刹那,窗外酷夏在车窗凝结成冰。
他早知道游凭星时日无多,但听到对方说出口的刹那,所有的兴奋消失,周遭一切失去了色彩与声音,只留一片刺耳的寂静。
从小到大只有两个人在乎他,一个是母亲,另一个是游凭星。
母亲去世时,陆琛的心被剜掉一块,现在不完整的心又被剜下一块。
若说有什么比刺破腺体更痛,那定是剜心炙烤。
陆琛一次又一次地被架在火堆上烤,烤得支离破碎,心如灼烧。